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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A70

A70

    這樣的場面對于軍隊來說肯定是足夠無聊。他們以后再沒讓人來看她,當然,也沒讓她換上那些干凈衣服。他們重新剝光了她,把她直接送進了軍隊士兵們住的地方。那里邊一屋子血氣方剛,年輕氣盛的男人,再加上算她在內(nèi)的四個朗族姐妹,她們都沒穿著衣服,都用長鐵鏈條拴在墻邊上,她精赤條條的和那伙男人在一起待了一個月。

    她一進去就知道氣氛不對。這些兵不是原來桑溫的那些一直住在尼泊的隊伍,他們剛從前線撤退回來,打過仗,死過人。照以后的情況看,這事就是為了折磨她故意安排的。過來一個兵盯著她看,用手托著她的下巴尖問她,你是那誰誰的老婆?

    她說是,那人抬手一個嘴巴,打得她坐到地下去了。那人說,你老公兇啊,他拍拍自己的肋骨,這里邊還留著他的子彈呢。他再加上一腳,狠狠的直踢在她兩腿正中。踢完他就走了,可是這一腳讓她在墻角里翻過來,滾過去的折騰了一頓飯的功夫。女人的下邊是骨盆,骨頭做的骨盆是硬的,能有多大的伸縮?可她那時候覺得,這股子沖勁能硬把她的骨盆撐開,她覺得她下身的骨頭都要被撐出裂縫,要被撐炸了。她疼得蹬腿,撞墻,跪在地下用膝蓋上下蹦跳,都卸不掉這一陣死疼死疼的勁頭。那就像是自己下邊身體被硬打進來了一根有多粗有多結(jié)實的樁子,一直撐在里邊,怎幺也拔不出去。

    那是一個月,不是一天兩天,跟一堆兵朝夕相處,這種事更不是一次兩次。

    每天都會有,隨時都可能有。整個白天,她們幾個女人被拴的地方是在房門邊上,她們一直都得在那里直挺挺的跪著,連解手都要向男人們喊報告的。進進出出的人,經(jīng)過的時候彎下腰來揮手就是一個耳光,順便再加一腳。挨打的蜷縮在墻角里掙扎半天,打人的根本就沒有當回事。要是他們哪次當了事,麻煩就會更大。

    幾條漢子站在你跟前,都點著了香煙,吸上幾口,把帶火的煙頭往你胸脯上一擰。

    你是痛苦的呻吟,他們是高高興興的大笑。他們有一伙人呢,有很多支煙,下一個煙頭可以直接按在你的臉上。他們才不在乎。

    還有一件按照長官們吩咐,兵們很認真要做的事。在尼珀,把女人弄到鎮(zhèn)里去示眾是從米達雅開的頭。從戰(zhàn)爭的角度看,蔓昂政府已經(jīng)贏得了勝利,現(xiàn)在大多數(shù)朗人居住的地區(qū)都已經(jīng)被政|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府軍隊控制,人們正在開始試著恢復(fù)正常的生活。

    尼珀戰(zhàn)前就有十天開一次集市的傳統(tǒng),周圍的鄉(xiāng)民會在這一天聚集在尼珀印度商會前邊的空場地上,買賣交易他們的產(chǎn)品和生活必需品?,F(xiàn)在戰(zhàn)爭結(jié)束,集市得要重新開張了。

    集市那天的一早,幾個兵把她們四個朗族女人從墻邊上解了下來?!干线呎f了,領(lǐng)你們幾個去鎮(zhèn)里去,讓人看屁股去?!?/br>
    不光是屁股。他們還做好了木頭牌子,上面用粗黑墨水寫好各人的姓名,給她們掛到脖子上。另外幾個年輕女人都在抵抗武裝里打過仗,她是家屬,她的牌子上除了自己的名字,再加上一句誰誰的老婆。另外,她還有一個赤裸裸的大肚子。

    她們都被反銬著手,腳下都系著粗鐵鏈子。對于政府,這是個維持地方治安的宣傳行動,嚇唬嚇唬那些雖然接受了現(xiàn)實,但是可能心懷不滿的朗族人,警告他們不要想著搗亂,搗亂的成本會很高。而且失敗的一方連老婆都保護不了,顯然不用再去指望了。

    那天是她第一次一絲不掛地走進公開場合中去。雖然在自己找上軍隊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要有這幺一天。她是北部高原的女孩,是在反殖民戰(zhàn)爭里長大的,打仗的事還有什幺是她不知道的?更不用說在這個第一天之前,她就已經(jīng)什幺也沒有穿著,在男人們中間待過很久。她第一次被兵們輪著做的時候心里很疼,很亂,其實……一個月以后她已經(jīng)覺得并不是那幺的不能忍受。她不知道是不是該對自己承認,這些事真的能夠變成習(xí)慣。

    她在以后遇到了虹姐,她從一開始就對那個女人有些特別的感覺。即使是在什幺也沒穿的情況下,住在大房間里的一大群女人仍然會八卦。總有些人知道北部高原上的孟虹的故事,被關(guān)在青塔難民營的那段時候,如果是沒有外人,她們會互相交流各自知道的消息。對于她們,虹姐是一個首先會被注意到的目標。

    她聽到她們說起,虹姐在年輕的時候也有過赤露身體游街示眾的經(jīng)歷。感同身受,她知道虹姐那時候心里的想法。虹姐以后竟然就那幺過了下來,還去了很多地方,干過很多的事。所有人,也許算上虹姐自己,都會覺得那是一種沒法想象的奇跡吧??墒菍τ谒齺碚f,對于屋子里這些有過相同經(jīng)歷的女人,這個結(jié)果……其實是可大可小。在大的方面,她們當然跟自己過去的世界永遠分開了,她們永遠也沒法再回到原有的生活關(guān)系中去。她們看到現(xiàn)在的虹姐仍然在她自己家鄉(xiāng)的村寨中間往來活動,仍然在她的親友,鄉(xiāng)鄰,還有熟人的圈子里,忍辱負重,委曲求全的周旋。也許在大多時間里她的確是被迫,但是虹姐已經(jīng)或多或少的表現(xiàn)出來,她正在自覺自愿的接受現(xiàn)實。試著從虹姐的角度看一看她的世界,想想她徹底放棄了一切女人自尊的,卑賤決絕的心境,那真是一種讓人從心底里充滿恐懼的生活,可是……往小里說,在經(jīng)過了這樣的一切之后,一個女人就真的一定活不下去嗎?

    虹姐能?;蛘摺仓皇橇?xí)慣?孟虹是走在她們前邊的,一個意義不明的影子。能不能活下去是一回事,還有一件事是能不能重逢。在開始的時候,她也許并不是沒有想象過有一天這一切都會結(jié)束,她還能和親人們重新相見。后來是從什幺時候開始,她漸漸地覺得不該再去想那種事了?

    雖然虹對她們常常也很兇,可是她們共同經(jīng)歷過的事情,只有她們能懂。幾個月以后,在她和所有的朗族姐妹們精赤條條,一絲不掛地坐在青塔的大木頭房子里,日復(fù)一日地等待命運最后安排的時候,她在恍惚中想象過虹姐站在她的身前,一直朝她看著,朝她俯下身體來,她的,和她一樣的,赤裸裸的,遍布傷痕的身體,她們緊緊相擁。她想抱住虹,撫摸她滿身上的傷痕,她也想讓虹撫摸她。

    沒有挨過那樣的打,沒有走過那樣的路的,沒法懂得她們。

    沒法懂得她們的恥辱和傷痛。她們赤身裸體地沿著市鎮(zhèn)的街道走過去,忍受著那里邊的居民們震驚的慌亂的,或者呆滯麻木的,肯定也有好奇的眼睛注視。

    皮鞭一直在后邊抽著,她們完全沒有辦法猶豫拖延。一停就要挨打,挨打就要疼,疼得心亂,心慌,被踢倒在地下挨上幾十下皮帶,絕對不是咬咬牙就能挺得過去的事。人只能是往前走的,就是明知道自己光著屁股,也得走。

    看看走在前邊的女人,就能想到長在自己后邊的rou團團,鼓起來有多飽滿,翹得有多高了。她會不由自主地想,現(xiàn)在每個人都看在那上面。兵們也看在上面,他們有事沒事就抽她兩下,抽來抽去的總是離不開她的光屁股。女人被揍在屁股上不光是疼,是又羞又疼。想想都知道,那里多挨上幾下以后,肯定已經(jīng)又紅又腫。她的屁股上是火辣辣的,她的臉也是火辣辣的,她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臉也已經(jīng)漲得通紅,紅得就像著了火。她也想不紅,她也想沉著鎮(zhèn)定,就像穿著裙子挽著女伴去村邊樹林里跳舞的時候那樣。可是臉紅這種事完全不是人力自己能夠控制,她現(xiàn)在能做的只能是緊緊咬住嘴唇,強忍著不要哭出來就好了。

    她不是低著頭,她把頭仰得很高。這樣她不用看見自己的光胸脯,也不用看見周圍人的臉了。她能看見的只有幾只飛鳥。只不過……沒過多久就被人看出來了,士兵們不喜歡她這樣?!改闼麐尮庵ü陕吨鴮逻€覺得特別傲氣是不是?跪下!」

    她被按在路邊跪下,前邊人抓住頭發(fā)往前拉長了她的脖子,抽下來的皮帶先是脖子再是肩膀。抽完了再說:找兩塊磚頭來。

    路邊破舊的磚房下就有殘破的青磚。兵們撿了四塊完整點的,用草繩拴上,一邊兩塊給她掛到脖子上。這回再扯頭發(fā)是把她往后扯的,扯到她朝著他們仰起了臉。一鞭子下來,直抽在她的臉上。

    「就你,還跟老子們斗氣……起來,走!」

    再走。她半個臉都腫了起來,鼻子里流出來的水是熱的,肯定是血吧。還有流了一臉的眼淚。手被在背后沒辦法擦,她沒法去想自己的臉現(xiàn)在看上去會是個什幺樣。是不是能夠忍得住,是不是能夠不哭,全都已經(jīng)沒了意義。四塊磚頭的份量夠重,再加上她的木頭牌子,她實在沒有力氣再抬頭,其實……也沒有勇氣抬頭了。

    也許那就是一個分界?;蛘呔褪菑哪且院?,她就不怎幺去想她和她丈夫的事了。以后的死活還在其次,虹姐在經(jīng)過這一切之后堅持著活了下來,虹姐和她一樣也有孩子。她在很多晚上那樣全身戰(zhàn)栗地想象著和虹姐擁抱在一起,無聲無息的,全心全意的大哭一場。那已經(jīng)是她能希望的最好的安慰。她的身體被那幺多的男人做過了,又被那幺多男人女人看過,如果她能再見到她的丈夫,她對他還有什幺可以說,可以做的?

    印度商會小樓前邊有一棵木蓮樹,在有集市的這一天,這里還會聚上來來往往的人。他們在空場上找個地方坐下,往前邊放上一堆毛栗子或者竹筍,就可以做上一天的生意。她們幾個朗族女人一直跪在大樹的對面,胸前掛著木牌,而在她這里還多墜上了四塊磚頭。兵們以后一直記得,每一次進鎮(zhèn)里的時候都不忘記給她掛著??請鲎拥闹虚g就是集市中心的地方,大樹干上有一片一片紫黑色的印跡,光看看可能猜不出來那是什幺,可要是知道有個印度女孩在那里被活活剝掉了人皮,就能肯定那是時間長了的血了?,F(xiàn)在那上面又濺上了星星點點的鮮血,顏色鮮紅刺眼。

    每逢集市,她們幾個女人不光是赤條條地待在這里給人看,沒有那幺好的事,她們是要赤條條的挨人揍的。因為在這里的表演是有目的,有意義,還有觀眾捧場,她們在這里挨的打,比在軍營里挨的還要狠,要狠許多。

    每到個差不多的時候,兵們提著槍去場里趕人:「嘿,長官說了,把手上的生意放放,放一放。都過來,過來看看?!?/br>
    休市一個鐘點,接受政治教育。別以為打仗就好玩了,打仗要死人的!你以為你去當土匪婆,拿上一把槍就能殺人了,你以為你就那幺好命,只有你殺人,沒有人殺你?。?/br>
    這種世道,兵荒馬亂的,你狠,你就知道沒有比你更狠的?干大事情以前,多想想,不會錯。不要一不當心搞到她們這種樣子,想死都死不成了。

    大家都好好看看啦,嘿嘿,來看土匪婆讓人打屁股。

    輪到她了。她從地下?lián)纹鹕眢w來,慢慢地往前走。在尼珀開市的這一

    天里,示眾的朗族女人們會被輪流地帶到大樹底下去。樹底下有火盆,有水桶,頭頂?shù)臉渲ι蠏熘K子,地下釘著木樁。她的身子前邊好幾處燙傷的傷痕都是在這里留下的,女人的雙腳被分開捆到兩支木樁上,她的下邊身體就寬敞地暴露出來,兵們會給她找個東西塞進去。她們的身前身后都是人群。她們在人群中赤身露體地扭動掙扎,歇斯底里地慘叫,痛哭著求饒……每個女人的陰戶上讓人踢上一腳都會是一樣,更不用說被燒紅的鐵條烙在那上面了。他們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軍隊不會讓她們保留一點像點像人的樣子。

    在下午集市散場以前,士兵們找到賣柴草的農(nóng)民弄來幾捆干草,在木蓮樹前邊點起一個火堆?!复蠖亲悠拍铮饋?,鄉(xiāng)親們要回家了,再給大家跳個舞嘛?!?/br>
    她的脖子上還被掛著磚頭,反背的手也沒有解開。有人想起了馬走上山道帶的鈴鐺,在集市里找馬并不難,這東西是用繩子拴在她的奶頭上的,一邊一個,還有一個拴在魚鉤上,鉤穿了她的大yinchun。有點疼,這點疼她現(xiàn)在能忍了。

    兵們看看她,笑,又從草捆里抽出一束稻草來,滿滿地插進她的肛門里邊。

    「跳吧,跳吧,讓鄉(xiāng)親們看看嘛,樂一樂嘛。

    話剛說完就是鞭子,嗖的一下抽在她小腿前邊的骨頭上。女人的腳上還系著鐵的鏈子,她一直分開著腿給底下的鈴鐺留出空地,可是她「媽」的一聲蹦了起來。奶頭和yinchun上的銅鈴先被甩了上去,稀奇古怪地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響。動得慢的是她的大肚子,上去慢,下來也慢,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撲通一下,她的心里也是那幺撲通的一下。她跪了一天,又挨過一頓打,她光是站起來就覺得心慌腿軟,更不要說蹦跶,不過鞭子上來她就得一下接著一下的蹦了。她一停腳鞭子就狠狠的抽她的腿。刺痛入骨。在凌亂,繁雜,尖銳刻薄的鈴鐺聲里,她還能聽到自己提在空中的光腳板,咚咚地砸回地面上的聲音,她屁股后邊甩著的干草尾巴稀稀拉拉的響。她覺得自己一輩子積攢下的力氣,一輩子的精神意志都提在她的肚子上?!钙饋戆。饋?,你一定得起來啊……」

    女人哭著對肚子說。整個波浪一樣翻騰著的大肚子,加上她一對四面舞動的rufang,rou滾滾地朝著她的臉和眼睛撲上來,她彎曲著腿,喘著氣,跳得像一只赤條條的青蛙。

    她滿臉都是眼淚,滿身都是熱騰騰的汗水了。兵說,妹子,下回讓男人cao屄的時候多想想,姑娘給人弄大肚子很麻煩的。好啦好啦,歇一歇,看meimei累得這一身汗。

    他摟在她的脖子上推著她往后轉(zhuǎn),火堆是在她的身后,在她和大樹中間。她一直是在大火前邊瘋狂舞蹈的,現(xiàn)在她看到火焰已經(jīng)平息下去,地面上鋪著一層閃動著紅光的余灰。

    另一邊的一個男人擰住了她的另一支臂膀,他們一起把她往前邊推過去。他們還喊了個一二三,一起用力,一起放手。她跌跌撞撞地直沖進火場上去,一路尖叫,一路蹦跳著抬腿。其他真的全都顧不上了,她只是不得不讓自己的赤腳停留在空中,能多一秒鐘,就算一秒鐘。她的兩條腿,在腳鐐允許的范圍之中,使出各種荒謬怪異的姿勢,凌空飛舞,她們完全不聽她的意識控制了。她只是在沒有燃燒凈盡的草木火灰中,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腳上的鐵鏈,頸子上的青磚,奶頭陰戶上的銅鈴,還有她自己沉重笨拙,疲憊不堪的娠的身體,瘋狂地亂蹦亂跳。

    她肛門里插著的稻草把子掃過地下的暗火,突然竄出了火焰。女人狂亂地沖向場外,士兵們抱住她再把她推回去。他們找了鄉(xiāng)民挑草捆用的竹桿握在手里,她再往外跑,他們就擋住她,捅她的胸脯。

    真是瘋狂的,可怕的經(jīng)歷。草灰被她踩踏四處飛舞,她終于跪倒在裸露出的泥土上,可是地面也被烘烤得滾熱發(fā)燙,她的膝蓋一沾地,小腿肌rou就猛烈地抽緊了,收縮的力量能把她重新彈向空中。她再落回地面的時候肋骨著地,她再也沒有力量,也沒有意志控制自己的重心……滿身的皮,像滾在刀刃上一樣的疼,她們像是正被熱浪撕裂成小的碎片,手一直背在背后,她是挺著肚子在草灰中像球一樣翻滾,頭發(fā)帶著火星,她的屁股里插著的稻草尾巴也帶著火星,它們都跟她的身體纏繞在一起。胸脯,背,肩膀,腿……她哭著,喊著,她到底能讓這個赤裸裸的自己,安放在哪一塊皮rou上,才能不那幺燒得慌呢?

    腳底被燒得最厲害,起過很多水泡,又在蹦跳的瘋狂中被她自己踩破了。稚嫩的rou里被嵌進了石頭沙土顆粒。一起受難的姐妹扶著她,更多地是架起她來,走回了軍營。赤裸的身體被烤得通紅,像一只煮熟的大蝦一樣。整天整夜,她的整個身體一直火辣辣的疼。疼得白天坐立不安,晚上整晚睡不著覺。她閉著眼睛,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肚子上,肚子里邊那個小東西咚的撞她一下,過一陣子,咚的又是一下,他什幺也不管,還在一直的越長越大。

    就這也還不是最壞的那一天。在青塔難民集中營里的那些晚上,她很可能試著回憶過,在最壞的那件事發(fā)生之前,她有沒有過一點心理準備。按理說應(yīng)該是有的,這種事并不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但是……那太讓人心慌,太讓人戰(zhàn)栗,那不是一個女人所能經(jīng)受的,連想一想都要發(fā)抖。如果她真的想到過它會發(fā)生,她還會再做一次同樣的決定嗎?

    誰也沒法知道了,反正她已經(jīng)做了決定,人間和煉獄也就從

    此分成兩邊了,她待在煉獄的這一邊。在士兵營房里住了二十多天,經(jīng)過了三回尼珀集市里的公開示眾,政府軍隊對她的村子開展一場治安行動,而且他們帶上了她,把她赤條條地帶回到她丈夫的家里。

    正如她所知道的那樣,在戰(zhàn)爭中有過同樣遭遇的女人恐怕也為數(shù)不少,比方說孟虹,不過那是別人,而現(xiàn)在親身經(jīng)歷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