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陸行跟隨著阮遂的力道出了廚房,看著扒在廚房門口笑得溫柔漂亮的阮遂,點(diǎn)了點(diǎn)頭,快步上了二樓。 阮遂看不見陸行身影后就返回廚房準(zhǔn)備晚飯,剛打開冰箱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正在蹭自己的腰。 低頭一看,是陸行的精神體,那只漂亮的哈士奇不知道為什么沒跟陸行上樓,反而跑到他這,還用它的大腦袋不住地蹭自己的腰。 阮遂想了想,蹲下抱住哈士奇,小聲問:“是陸行在擔(dān)心我嗎?所以你才沒跟著他上去?” 阮遂本沒指望哈士奇會回答他,抱了一下就打算放開。陸行現(xiàn)在醒著,他不好在人家醒著的時候還耍流氓。 但就在阮遂要放開哈士奇繼續(xù)做飯的時候,哈奇士竟然人立而起,兩只前爪自然地搭在了阮遂的后背上,大腦袋窩在阮遂的肩膀上不住地蹭著阮遂的頸窩,好像在說“是的,我擔(dān)心你?!?/br> 阮遂被它蹭的心都軟了,狠狠地揉了兩下哈士奇的腦袋,又拍了兩下哈士奇的屁|股:“我沒事,去找你的主人吧。” 哈士奇歡快地?fù)u著尾巴,吐著舌頭跑走了。 浴室中感覺到頭被揉,屁|股被拍的陸行看著手上的沐浴露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說】 阮遂:哈士奇真可愛,逗陸行太有意思了, 陸行:我精神錯亂了嗎?還是太喜歡教官了,怎么單獨(dú)相處的時候,總是會有被人撫摸的感覺? 很久很久以后,阮遂才知道為什么自己總是忍不住想要去摸陸行的精神體。那是因?yàn)殛懶行闹袑λ母星橛绊懥司耋w對他的態(tài)度,會無意識地誘惑他。 畢竟,求偶期的動物會做什么,大家都知道。 感謝在2023-01-15 20:16:02~2023-01-16 20:50: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洛南清歡 5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1章 洗衣服 陸行洗了一個一頭霧水的澡,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本來他是不想穿的,但他洗澡的時候出了個小插曲,阮遂突然叫著他的名字推開浴室門走了進(jìn)來。 他嚇了一跳,差點(diǎn)一頭把花灑撞下來,手上拿著的沐浴露掉在地上,發(fā)出咚的一聲。 “怎么了?撞到了?”阮遂聽到聲音,站在浴室外間擔(dān)憂地問。 “沒,沒有,我把沐浴露碰掉了。” 阮遂笑了一聲:“沒事就好。你這衣服穿了一天了,都是汗,我拿去幫你洗了。你洗完澡先穿我的浴袍,等晚上衣服就干了,我再送你回去?!?/br> “好、好的。” 陸行光著身子藏在浴室里間最里側(cè),雖然隔著一層不透明的門,但他還是十分慌亂,像是他背著阮遂做了什么壞事一樣。 雖然他剛剛確實(shí)對著那半瓶沐浴露發(fā)了很久的呆,但他發(fā)誓他只是在想這瓶沐浴露和阮遂身上的香味一樣,并沒有做別的,不算做壞事。 說實(shí)話,他是個合格軍人,以前和戰(zhàn)友們吃住、洗漱都在一起,也從來沒覺得怎么樣。但只要一遇上阮遂,他就是打個赤|膊都會心慌意亂。 好像只要阮遂用他那琉璃色的眸子多看他幾眼,他所有的心思就都會暴露在阮遂面前。 阮遂說什么他其實(shí)并沒有聽清,胡亂答應(yīng)了兩句。等阮遂出去,他才后知后覺自己衣服被阮遂帶走了,現(xiàn)在他連一條底褲都沒有了。 當(dāng)然這不是讓他最崩潰的,他一個大男人,穿浴袍掛空擋只要動作不大倒也沒事。 讓他最崩潰的是,阮遂帶走了他所有的衣服、所有的衣服,那就代表阮遂幫他洗的衣服里有他的底褲、底褲! 那可是最私密的東西,被阮遂拿走了,還可能被洗了,這讓他一個本就對阮遂心懷不軌的人怎么扛得住。 況且,他的底褲被阮遂洗了,阮遂不就知道他掛空擋了嗎?這和他對著阮遂耍流氓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他要是現(xiàn)在沖出去把衣服搶回來也不行。如果搶奪的過程中,底褲掉出來,這不是讓阮遂尷尬嗎? 陸行糾結(jié)地洗了個澡,推門探頭把阮遂放在外間的浴袍拿在手上,準(zhǔn)備先穿上,再想辦法。 忽然一塊白色的布料隨著他的動作掉在了地上,陸行低頭一看,一條白色的底褲靜靜地躺在地上。 陸行:“......” 使勁揉了揉臉,陸行盯著地上那條底褲臉色變換看了許久,才撿起、閉著眼睛、紅著臉套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陸行并沒有馬上下樓去找阮遂,而是坐在床上仔細(xì)思考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性。 這幾天發(fā)生了很多的事,重生、提前遇見帶花苞的鬼王藤、和阮遂重逢、特殊考試、再次被樂頓家族盯上、得知自己的精神體可能有異、入學(xué)檢查被刁難、阮遂為他出頭傷人、跟阮遂回家、在阮遂家洗澡、穿阮遂的浴袍和可能是阮遂的底褲,現(xiàn)在又坐在阮遂的床上等待阮遂叫他下去吃飯。 這些事,單拎出重生一件都夠普通人cpu燒毀。還好陸行內(nèi)芯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而是一個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聯(lián)邦軍統(tǒng)帥。 否則,他一個暗戀了阮遂兩輩子、曾經(jīng)失去過阮遂的人,現(xiàn)在哪能一邊紅著臉跟個癡漢一樣坐在阮遂睡過的床上,一邊還能冷靜地思考。 早就趁阮遂不在,裹住阮遂的被子在床上打滾,跟個野生動物一樣在阮遂的床上留下自己氣味,把這里圈成自己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