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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99節(jié)

    “忱、忱哥兒。”她突然放聲起來?,燕語鶯聲嬌柔中帶著幾分妖媚,撩人卻又婉轉(zhuǎn)柔和。

    “映娘喚錯(cuò)了?!彼?抬起頭,凈白如玉,眼尾染著一抹姝色,似含著憐憫又似隱約冷淡的狂熱,將他?徹底割裂開。

    “是子菩?!崩`綣地糾正她的稱呼。

    “映娘乖,應(yīng)該喚子菩,讓子菩給你,他?便什么?都給你?!?/br>
    像是學(xué)堂教書的夫子,此刻格外嚴(yán)厲,因她喚錯(cuò)了而用力拍打,雪白的肌膚上剎那紅成?一片。

    沈映魚抓著身?側(cè)的軟枕,苦顰著秀眉,難忍地咬著下?唇壓抑著聲音,恰如水中的被浪涌拍打的浮萍,一波波地蕩漾。

    “喚我,快。”蘇忱霽紅著眼,喘吁著,額間的汗?jié)L落下?來?,滴在她本?就汗津津的脖頸,渾身?皆是粗暴的張力。

    越來?越快,堆積得越來?越多。

    最終沈映魚抖著叫喚啞了的嗓子:“子菩……”

    可憐可愛的一聲聲喚著,他?當(dāng)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映娘真聽話,這是你乖乖的獎(jiǎng)勵(lì),都吃下?好嗎?”他?伸手撥開胡亂貼在她汗津津臉上的烏發(fā),絲毫也不嫌棄地混亂不堪吻著。

    沈映魚大腦一片空白,啟著檀口呼吸,被燙得神情泛散,已辨別不出來?此刻究竟在何處。

    她好似置身?于沸滾的熱水中被反復(fù)翻轉(zhuǎn)著。

    少年似極其熨帖的沉息和她嬌嬈的聲線,交織在暗香浮動(dòng)?的房中,很快就搗出漬漬的聲。

    白日的爭(zhēng)吵好似從未發(fā)生過般,夜幕來?臨又變成?兩個(gè)貪歡的年輕男女。

    浪翻酣暢一番后,沈映魚早已連手指都無法抬起,汗津津地柔躺著,面色紅潤的任由蘇忱霽單跪身?旁。

    他?先用水簡(jiǎn)單將她清理得干凈,然后再將一旁她本?未上完的藥取來?。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食指挑著晶瑩藥膏,冰涼又輕柔地涂抹在后背的紅痕上,帶著細(xì)微的刺痛和難掩的舒服一通襲來?。

    沈映魚微不可見地顫了顫,雪肌隱約透著幾分秾艷桃花粉,嬌艷欲滴得似染珠的桃花。

    “疼嗎?”蘇忱霽察覺她在顫抖,輕聲地問著,眼中卻漸浮起一絲幽冷的戾氣。

    他?連亢奮得發(fā)狂沒有理智了,都不舍得傷的映娘,現(xiàn)在卻被人弄得渾身?的劃傷。

    想起李洛川,蘇忱霽眼底的流轉(zhuǎn)著若有若無的殺意,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垂下?眼睫,手指輕輕地拂過那些傷痕。

    側(cè)躺著的沈映魚將早已泛紅的臉,微陷入軟枕中,小弧度地?fù)u搖頭,三緘其口地含糊道:“不疼?!?/br>
    確實(shí)?不疼,只是剛經(jīng)歷了情.事,現(xiàn)在身?子正敏感,他?的手指劃過帶起來?的感覺未絕。

    她是受不住若有若無的余感才顫抖,但又不好直白地說出來?。

    蘇忱霽聞言手指頓了頓,看?著她泛起艷麗玫粉的雪肌。

    片刻他?將眼角微彎,若有所思地開口道:“原來?如此?!?/br>
    聽著他?了然的語氣,沈映魚臉越發(fā)燙,還有幾分不知所措。

    她好像越發(fā)敏感了,單是他?不含任何狎.昵,用手給她涂抹藥,她的身?子都會(huì)激顫得不行。

    這樣?的感覺讓沈映魚有些難堪,更多的是不安。

    而且更加不安的是,再留在蘇忱霽的身?邊,他?恐怕又會(huì)變成?書中所寫的那樣?。

    她又再次成?了那個(gè),引他?走上殺戮的媒介。

    蘇忱霽沒有看?見她的不安,愉悅地翹著嘴角,低頭吻了吻她的側(cè)臉,聲線低沉:“映娘這樣?的反應(yīng)我很喜歡。”

    “好喜歡,真的好喜歡。”

    喜歡到忍不住碰無數(shù)次,直到死在她的身?上。

    即便他?化作鬼魂,變成?一顆塵埃,也只會(huì)落在她的身?上等待乞憐。

    月色灑進(jìn)斑駁的窗牖,一地的慘白。

    蘇忱霽幫她后背的藥上了,也將方才弄得紅腫泥濘的地方也上了藥,再替她穿上寬大的寢裳。

    跨步上榻想躺在她的身?側(cè),卻被她半夢(mèng)半醒地抵住。

    “以后別睡這里?!?/br>
    蘇忱霽的動(dòng)?作微頓,臉上的柔情落下?,覷著身?下?的人,好脾氣地問道:“為?何?”

    自從兩人約定后,他?每日都在此處睡的,為?何今日不行。

    沈映魚自是不能說是因?yàn)?已打算要離開,必須先適應(yīng)一個(gè)人睡。

    她撐著睡意含糊道:“熱?!?/br>
    濃夏季漸至,正中晌午還能隱約看?見熱浪,晚上自然也悶熱得不行。

    但蘇忱霽環(huán)顧四周,他?早已經(jīng)命人放了冰鑒在里面。

    所以她的熱只是措詞罷了。

    她在騙他?。

    蘇忱霽低頭凝視嬌柔躺在榻上,并?未打算給他?讓位置的沈映魚。

    靜默半晌,他?才往后側(cè)了側(cè),臉上已恢復(fù)了原本?的溫馴。

    傾身?吻了吻她的眼睫,“好?!?/br>
    語罷傳來?窸窸窣窣的傳衣聲,室內(nèi)又恢復(fù)了安靜,好似從未有人來?過般,但空氣中彌漫的曖昧氣味長久不散。

    夜深,月明星稀。

    小酌幾杯佯裝醉意的林洛川被送至客臥,離去后他?躺在榻上,始終想不通一些古怪事。

    待到深夜眾人皆熟睡時(shí)?,他?悄然無息地腳行出去,隨后出現(xiàn)在一宅院中,一雙銳利的眸左右巡脧。

    半晌,他?輕叩眉心。

    什么?痕跡也沒有。

    依他?在皇城衛(wèi)這么?多年,府上極有可能會(huì)有與晉中知府有關(guān)的痕跡。

    可為?何什么?痕跡也無?

    難道里面是有什么?機(jī)關(guān)。

    這般想著,林洛川抬步上前,欲要伸手勘察周圍,倏然外面?zhèn)鱽?腳步聲。

    本?是寂靜的也平添了幾分猙獰的聲音。

    林洛川閃身?跳出窗戶。

    剛悄然行出去林洛川便看?見,風(fēng)骨俊秀的雪袍少年立于林間,身?后的侍衛(wèi)皆冷面提著燈盞。

    蘇忱霽緩動(dòng)?著頭,清冷含憐憫視線似落在樹后,莞爾彎著眸:“小侯爺可是夜里睡不著?”

    林洛川沒有想到,他?竟然一眼就知道自己此刻躲在此處,心下?莫名突然一跳。

    伸手理了理衣擺,林洛川在臉上帶著如常的笑,跨步出來?。

    “子菩?!?/br>
    “你這府邸正大,一個(gè)不小心就逛至此處了?!绷致宕ㄐΦ美仕?。

    蘇忱霽看?著從后面出來?的人,眨了眨眼,頓悟般地感慨:“原來?真是小侯爺呀?!?/br>
    什么?意思?

    林洛川臉上的表情微僵。

    難道不是他?被發(fā)現(xiàn)了嗎?

    面對(duì)他?此刻的疑惑,蘇忱霽并?未給他?解釋,清淺地笑道:“小侯爺既然睡不著,不若風(fēng)亭一敘?”

    他?的態(tài)度和煦如常。

    林洛川難耐住心中的想法,臉上維持住神情,頜首道:“可以?!?/br>
    風(fēng)亭雅致,徐徐柔風(fēng)拂面,兩人對(duì)立而坐。

    被風(fēng)吹了一陣,林洛川腦袋總算是回歸原本?的清醒,神色不經(jīng)意含上幾分微涼地看?著對(duì)面。

    柔和的月華灑落在蘇忱霽的身?上,蘊(yùn)蘊(yùn)地泛著法相?的光輝,舉手同足皆是風(fēng)雅淡然。

    方才自己被詐了。

    蘇忱霽根本?就未曾發(fā)現(xiàn)他?在何處,只要他?躲在那處不出來?,說不定就會(huì)解除自身?的懷疑。

    所以像蘇忱霽這樣?的人,最好還是留穩(wěn)在自己這方陣營中,況且他?是欣賞蘇忱霽的,并?不期望他?如此就背叛了。

    思及此處,李洛川心中存了幾分隱晦的勸說:“子菩,此番我便不與你兜圈子了,想必你也知曉我如今來?是為?何事。”

    蘇忱霽輕‘唔’一聲,眸光流轉(zhuǎn),淺笑晏晏地覷眼看?著對(duì)面的人。

    他?在想,沈映魚被故意恐嚇落下?臺(tái)階,渾身?的傷,他?連她掉一根發(fā)都心疼地收藏起來?。

    所以旁人怎么?可以讓她受這樣?重的傷?

    不該。

    實(shí)?在是不該。

    “我來?盛都時(shí)?聽見一些不切實(shí)?際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還望子菩替我解惑?!绷致宕ú煊X對(duì)方的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但并?未多想,順著說道。

    蘇忱霽眨了眨眼,如同學(xué)堂聽話的學(xué)生,乖乖坐著聆聽教誨。

    “聽人說,晉中知府是因曾經(jīng)得罪過你阿娘,所以你將人弄成?這般送進(jìn)盛都?”林洛川說著。

    其實(shí)?這本?是他?自己的聯(lián)想,是來?試探蘇忱霽的。

    然,對(duì)面的人聞言微斂眼睫,嘴角輕勾,聲線含笑頜首,“是啊?!?/br>
    “你…”李洛川一時(shí)?微哽,心中浮起淺顯的殺意:“子菩,要知道瑞王對(duì)你是何等的器重,勿要忘記了,你如今是如何一步行至巡撫的位置?!?/br>
    “當(dāng)今只有瑞王最適合登基大統(tǒng),齊王如此年幼,就算是扶持他?上位,那些權(quán)利都是落在的皇后一族手上?!?/br>
    林洛川語氣微微頓了片刻,繼而道:“還望你好生思量幾分?!?/br>
    如此挑開天窗說亮話,是存了七分殺意,三分勸解。

    “是啊,小侯爺所言不出錯(cuò)?!碧K忱霽莞爾彎眸,頗為?認(rèn)同地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