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蕭家家宴,夭懟群雄(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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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夭跟蕭淮真的就再也沒有出門,膩歪在小公寓里。 第三天早上桃夭夭從蕭淮的懷里醒來,緩了一會兒才覺得一切都是真實(shí)的。 她偷偷從蕭淮懷里出來,拿著手機(jī)進(jìn)了衛(wèi)生間,翻看她的手機(jī)竟然連一通未接來電都沒有,她媽還真是心大啊。 電話接通后,桃夭夭小聲的說:“媽,你前幾天” 話還沒問完,她媽比她還激動,“你個不聽話的小蹄子,談戀愛還瞞著家里,不知道你媽當(dāng)時有多尷尬,和女婿第一次見面,竟然是算了,你表姐過幾天結(jié)婚,記得把你男朋友帶上啊,我這會兒正逛街呢,不跟你聊了?!?/br> “嘟嘟嘟” 桃夭夭覺得自己到底是不是她媽的女兒啊,這可是男朋友啊,人生大事啊,她媽怎么這么淡定。 桃夭夭裹了一層浴巾,出了衛(wèi)生間,蹲到床前看蕭淮的睡顏,他到底是給她媽吃了什么迷魂藥啊。 蕭淮這時卻伸出手摸了摸桃夭夭的腦袋,眼睛都沒睜開,“好看嗎” 桃夭夭驚訝的看著蕭淮,“好看?!?/br> 蕭淮睜開了眼,眼神溫柔還帶著絲寵溺。 桃夭夭只感覺自己的世界都亮了,“蕭淮,你眼睛真好看,當(dāng)你看著我的時候。” 蕭淮不禁笑了,“你這是在夸你自己” 桃夭夭歪了歪腦袋,“難道我不好看嗎我可是讓蕭大總監(jiān)一見鐘情的人啊?!?/br> 蕭淮刮了刮桃夭夭的鼻子,臉微微一紅,“得寸進(jìn)尺?!?/br> 桃夭夭算是抓準(zhǔn)了蕭淮的命門了,看著冷門,其實(shí)是冷萌,“不管,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是我總監(jiān)。” 蕭淮起身,“今天跟我回家,晚上有家宴?!?/br> 桃夭夭瞪大眼睛,“你不說過幾天嗎” 蕭淮說:“已經(jīng)兩天了?!?/br> 桃夭夭竟無法反駁。 桃夭夭在房間里賴了一整天,直到被拖出門的那一刻,還在掙扎,“總監(jiān),真的要去嗎你不覺得太早了嗎” 蕭淮拉著桃夭夭的手,又看了看她的肚子說:“你覺得晚說不定這里面都有小寶寶了?!?/br> 桃夭夭被蕭淮的話驚到了,一個沒注意就被拉出了門。 桃夭夭直到坐到車上,才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那我要買什么東西去呀,你家里人都喜歡什么” 蕭淮說:“他們什么都有,你人去就行了。” 桃夭夭看著蕭淮的臉色,但卻不知道他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見長輩不帶東西不好吧,還是你們這些富二代都習(xí)慣讓女朋友不帶東西” 蕭淮搖搖頭,“不是的,爺爺喜歡的東西,你可買不起,你還不如以后給他做點(diǎn)吃的?!?/br> “蕭淮,你就不能少說點(diǎn)實(shí)話嗎”桃夭夭臉色有些塌。 蕭淮卻嚴(yán)肅的說:“我不習(xí)慣說謊。” 桃夭夭,“” “呦,這來的是誰啊?!笔挐裳奂獾目吹绞捇催M(jìn)了門,語氣不善的說道。 桃夭夭一進(jìn)門就聽到蕭澤的諷刺,反而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攥緊蕭澤的胳膊,氣勢洶洶的看著蕭澤。 蕭澤看到蕭淮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更是吃驚,“二表哥,你不介紹一下你身邊的人” 蕭淮拍了拍桃夭夭的手背,以示安撫,先向蕭家人介紹她道:“爺爺,爸,姑姑,姑父,這是桃夭夭,我的未婚妻。” “蕭爺爺好,蕭叔叔好,姑姑,姑父好。”桃夭夭在聽到未婚妻三個字,差點(diǎn)沒把那個好字給吞下去,她不動聲色的捏了捏蕭淮的胳膊,怎么能說未婚妻呢,說女朋友就好了。 蕭淮卻握住桃夭夭不安分的手,領(lǐng)著她給她介紹,“這是大哥蕭湛,表弟蕭澤,小表妹蕭淇?!?/br> 桃夭夭又開始問好,“大哥好,表弟,表妹?!闭f完還向蕭淇表妹眨了眨眼睛。 蕭澤的臉色卻是更難看了。 桃夭夭好似完全沒看到似的,既然蕭澤是晚輩,她身為表嫂就不用問好了呀。 蕭淮臉上好像劃過一絲笑,他捏了捏桃夭夭的手,示意她收斂些。 蕭爺爺從進(jìn)門時就在打量桃夭夭,這會兒才開口道:“既然來了,就坐吧?!?/br> 仆人多加了一把椅子,蕭淮領(lǐng)著桃夭夭入座。 桃夭夭偷偷打量了桌上人的神情,除了蕭爺爺讓她看不懂外,蕭淮父親的臉色卻始終沒變過跟個黑底鍋似的。 蕭澤冷嗤了一聲,“是啊,三請四請的都請不動,今日終于肯上門了?!?/br> 蕭淮向蕭爺爺那邊微微欠身,“爺爺,都是蕭淮的不是,最近有些忙?!?/br> 蕭澤看到蕭淮那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就來氣,不愿再開口。 蕭爺爺卻沒回蕭淮的話,卻問道:“你公司最近經(jīng)營的怎么樣” 蕭淮恭敬有禮的回答道:“還行?!?/br> 蕭父卻忍受不了這么溫吞的對話了,“什么時候回來,在外面還沒野夠” 桃夭夭覺得蕭父簡直就是個炮仗啊,父子之間就是這么對話的 蕭淮微微側(cè)身向著蕭父,表情和動作竟與對著蕭爺爺時沒什么兩樣,看著比一旁站著的仆人還恭敬,“在外面挺好的,掙的錢都夠花?!?/br> 桃夭夭在一旁都快憋不住笑了,看到蕭淮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把他父親氣得頭發(fā)都要冒煙了,微微拽了拽蕭淮的衣袖,讓他悠著點(diǎn)。 桃夭夭從進(jìn)門的一起動作,這么可能逃出蕭爺爺老謀深算的眼睛,“夭夭,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桃夭夭受寵若驚的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您是蕭淮的爺爺?!?/br> 蕭爺爺又問道:“您和我這個孫子認(rèn)識多久了”就像一個普通的老人關(guān)心自家孫子一樣。 桃夭夭下意識的看向蕭淮,在腦子里面飛快的計(jì)算著,“好像五天了?!?/br> 蕭澤吃著飯差點(diǎn)給噴出來,“五天沒想到啊二哥,你竟然這么開放?!彼挥性谥S刺蕭淮的時候,才會叫蕭淮二哥,因?yàn)樗朗捇床幌矚g這個稱呼。 不過,聽到桃夭夭說的五天,就連蕭湛的眼睛里都帶著絲吃驚。 桃夭夭在心里吐槽,她本來也不想這么早來的呀。 蕭爺爺哦了一聲,“看來蕭淮很喜歡你啊?!?/br> 桃夭夭又看來一眼蕭淮,覺得不能讓他丟份,“我也喜歡他啊?!?/br>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蕭父突然開口問道。 桃夭夭很是自然的接道:“我家里做點(diǎn)小生意?!?/br> 蕭父又問道:“你覺得你和蕭淮合適嗎”蕭父畢竟是有禮數(shù)的人,做不出潑婦罵街的事來,估計(jì)這是他能問出最出格的話了吧。 蕭淮正要開口,桃夭夭卻握住蕭淮的手,輕輕搖了搖,“是有些不合適,蕭淮大了我十二歲呢,我媽估計(jì)是被他這張臉騙了,沒看出來,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揪著我的耳朵念叨?!?/br> 桃夭夭話一落地,桌上連碗筷撞擊的聲音都沒有了。 半晌,蕭父卻是反應(yīng)過來,“你去見過她父母了,你到底有沒有把蕭家放在心上。” 蕭淮依然一臉平淡,“以我的身份,這樣做不才是把蕭家放在心上嗎”轉(zhuǎn)頭卻桃夭夭說:“你媽問過我的年齡了,她不介意?!?/br> 桃夭夭嘴角抽了抽,他一定要在蕭家家宴上回她這句話嗎“哦,是嗎”話一問出,桃夭夭就恨不得扇嘴角一個嘴巴子。 因?yàn)槭捇垂缓苁钦J(rèn)真的回答道:“是的?!?/br> 桃夭夭一把松開蕭淮的手,真是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蕭爺爺卻大笑起來,“看來你們感情很不錯啊。”轉(zhuǎn)頭卻教訓(xùn)蕭父道:“蕭汛,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家里還有客人在?!?/br> 桃夭夭頓時覺得蕭汛在蕭爺爺那里還真是不夠看的,這段數(shù)簡直不能比。她再次握住蕭淮的手,制止他要說的話,“蕭爺爺,我可是您孫子的未婚妻,怎么能是客人呢,這樣您孫子在面子上怎么過得去啊,更何況蕭伯父是把我當(dāng)家里人,才這樣情緒外露,他是關(guān)心他兒子呢,一切都是為了您孫子好~” 桌上的人挺了桃夭夭這番話,這才開始正式打量眼前的女孩。眉眼彎彎的帶著笑,二十歲出頭,看著嬌小可人,完全一副沒長大的模樣,但是聽她說的那幾句話,立了自己的身份,懟了別人的話,卻讓別人啞口無言。 蕭爺爺放下筷子,背著手離開了桌子。蕭汛惡狠狠的瞪了桃夭夭一眼,也離席了。 桃夭夭看著兩位大佬離開,小聲的對蕭淮說:“你說你爺爺還能吃我做的飯嗎” 蕭淮眼里盛著笑意,“能的?!?/br> 桃夭夭眼里有幾分狐疑。 “小丫頭,你能耐啊,竟然趕下我家蕭老頭的面子,有幾分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币粋€貌美夫人,滿臉善意的看著桃夭夭笑。 桃夭夭自然也是笑意盈盈的回她,“姑姑,說笑了?!?/br> 蕭澤卻是一副青春期犯二少年的樣子,“哼不敬長輩。”起身走了。 桃夭夭有些懷疑,蕭澤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美麗婦人生的。 美麗婦人看出桃夭夭的疑惑,也不尷尬,“沒什么,那小子從小就被寵壞了,老是記住蕭淮小時候搶了他的房間,可記仇了。正式介紹一下,我是蕭沛,蕭淮的姑姑。” 桃夭夭笑著回道:“我是桃夭夭,蕭淮的女未婚妻。剛才我不是針對您,是蕭澤他老找蕭淮麻煩?!?/br> 蕭湛這時卻開口道:“這里面也有部分我的原因,蕭澤一直覺得蕭淮是我的威脅,從小就喜歡找蕭淮麻煩,是我管教不善?!?/br> 桃夭夭看到蕭湛卻真的不能像剛才那么理直氣壯了,畢竟蕭淮的母親做了第三者,蕭湛是直接受害人。她站在蕭淮這一邊,卻更加無法對蕭湛說些什么,但越是這樣,她就越心疼蕭淮,“這跟大哥沒關(guān)系,也是我們沒有處理好與蕭澤的關(guān)系,讓他一直有心結(jié),以后如果有機(jī)會,我們會和他好好談?wù)劦?。今天的家宴變成這樣,勞煩姑父,姑姑還有大哥多擔(dān)待了?!?/br> 桃夭夭放在桌子下的手都快被蕭淮攥紅了,她話音兒剛一落地。蕭淮就帶著桃夭夭站了起來,“今日的家宴變成這樣都是我的問題,我先帶著夭夭離開了。”他不想讓桃夭夭為他委曲求全。 桃夭夭連忙朝著姑父,姑姑打了個招呼,就被拉走了。 蕭湛這時也停下了手里的刀叉,“姑姑,姑父,我也吃好了?!?/br> 桌上除了不知世事的蕭淇,和完全只是為了吃的蕭汛干光了盤里的東西,其他人面前的食物都沒怎么動過。 “易誠,現(xiàn)在快吃啊,人都走了,省的回房餓肚子。”蕭沛嘴里的東西還沒咽下去就跟易誠說道。 易誠卻有些感慨,“你說他們倆人能成嗎” 蕭沛完全不擔(dān)心的說道:“當(dāng)年我爸正值壯年的時候,我倆都成了,更別說我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美人遲暮了?!?/br> 易誠被蕭沛的比喻給逗笑了,“你呀,哪有這么說自己父親的?!?/br> 蕭沛嘆了口氣,“哎,哪有比女兒更懂她爸的女婿啊,你呀,就是一只狐貍,當(dāng)初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看你把咱兒子寵成什么樣了,胸大無腦,蕭淇都比他腦子里彎彎多?!?/br> 易誠寵溺的看著蕭沛,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