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42 章
拿他無法了:“好好好,這是最后一次?!?/br> “不行,必須自己走。” 玉羊這里尚未及將孩子抱起來,卻忽見晁衡出現(xiàn)在幾步之外。原來,晁衡正是下職歸家,遠(yuǎn)遠(yuǎn)在馬上便看見這母子二人停滯街角,心中奇怪,而才下馬走近就聽了滿耳朵的“抱抱”,自然懂了。 “回來啦?!庇裱蜓瞿樞πΓ挠X晁衡應(yīng)是未聽見自己前頭說的那句,只暫先按下不提,仍抱起了隨意,“你由他吧,我說了這是最后一次?!?/br> 晁衡一向不算溺愛孩子,又覺是個男孩,更該早些自立,便見玉羊如此,只有嘆聲,說道:“你依了他這一次便有下一次,總不會是最后一次?!?/br> 玉羊豈不知孩子依賴的習(xí)慣,可她是話中有話,有所鋪墊而已,便不再言,往家門走去。 “我來吧。”晁衡終歸心疼玉羊,沒兩步就將孩子接到了自己懷中,“這孩子越發(fā)重了,你也省點力氣?!?/br> “隨意不重,隨意很輕的!” 玉羊不過抿嘴一笑,明白晁衡是嘴硬心軟,可小隨意竟是聽懂了,慌忙忙為自己申辯了一句,生怕父母再丟他下來似的,小屁股蹭著晁衡抱著他的手臂,好一陣扭動。 此舉把夫妻二人逗得大笑,什么煩惱顧慮都一時拋諸腦后。一家人相依踏進(jìn)家門,夕陽下的背影無限美好。 至晚間用過飯,玉羊替孩子擦洗了哄入夢鄉(xiāng),便由ru母抱了下去。晁衡見玉羊又是cāo心了一日,也勸著她早睡,可他不知,玉羊那里裝了滿腹的話,正要開場呢。 “我還不累呢?!庇裱驙孔≌诟碌年撕猓瑢⑺恢崩介缴?,又著意地緊緊環(huán)住其腰身,“你還記得上次與我……是什么時候嗎?” 燈燭恍惚,春帳寂靜,猛被這一句甜膩的私言挑破,晁衡心頭微驚,不覺喉頭一咽,才道:“玉羊,你提這個做什么?” 晁衡并非不懂玉羊深意,他也是血氣方剛的青壯男子,又面對心愛之人,哪里忍得?可卻想來,因玉羊身體之故,隨意出生的這三年里,自己當(dāng)真極少行那事,至于上一次,他也模糊了。 玉羊見狀不禁偷笑,想晁衡必定覺得自己是求歡之意,卻又在自持強忍,實在有些滑稽。 “你是忘了?再想想?”玉羊再行試探,也怕他強忍對身體無益,到底不再刻意撩撥,將身坐正了。 晁衡此刻情志已起,根本無心思考,望著玉羊含笑的雙目不覺呆了,手心生涼,渾身上下卻竄起一股熱潮。他忍不住興頭一沖,俯身攬過玉羊腰肢,向著她的耳畔深深親吻。 “滿郎,滿郎……”玉羊這里亦經(jīng)不得,早是柳驚花顫,情熱難抑,但想憑他輕憐淺愛,肆意攀折,卻終是念著腹中孩兒,不得不負(fù)了這一簾艷冶,“不行,不行的。”玉羊輕喘,用發(fā)軟的手推著那人。 “怎么了?嗯?”晁衡不愿即止,只微微瞇開眼,在鳳頸啜吻流連,“我弄疼你了?我輕些,好不好?” 玉羊笑著撫向晁衡的潮熱的臉頰,一點點將他扶正,定了定心才道:“不僅今日不行,恐又要勞你等上數(shù)月了。滿郎,我問你上一次當(dāng)真不記得了?” 晁衡再是情思馳dàng,此刻也稍稍清醒了些,心下琢磨著,手緩緩從那一雙嬌團(tuán)中抽離,“玉羊,你今晚究竟怎么了?” 玉羊舒了口氣,覺得這人是真的想不起來了,便索xing告訴他:“上一次便是快兩月前,你與師友應(yīng)酬多飲了些,是那一晚?!?/br> 晁衡聞言眼睛略略睜大,倒一時都記起來了。那一夜,酒酣而歸,見玉羊正對鏡卸妝,長發(fā)傾瀉,如黑練般,身上只著了薄薄羅衫,肌膚半透,香絮堆雪,別是一番風(fēng)情,不覺心中暗嘆,春情漸濃,三年間幾多隱忍,竟都顧不得了。 “玉羊,你既記得,為何又問?”晁衡愧笑,抬手為玉羊整了整凌亂的衣衫,復(fù)撫其發(fā)。 “我以為你記得啊,不算久嘛?!庇裱蚝咭Т?,低下頭去,“因為,正是那一夜,我們……” “我們,什么?”晁衡以為玉羊有難言之隱,心中關(guān)切,將身湊近了些,聲音極是溫柔。 玉羊是直xing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