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br>
    小姑娘聽了這話也愣了一下，臉紅了紅，扭頭抱著架子走了。

    “那是人家身上的香水味，”徐笑天繼續(xù)捂著嘴，笑得不行，“你真是既天真又天真啊，洛總監(jiān)?！?/br>
    “是么？”洛軒有點不好意思。

    “我說，你現(xiàn)在總監(jiān)都監(jiān)點什么？”

    “這間畫廊的裝修是我監(jiān)出來的，”洛軒沖墻壁上那幅畫抬抬下巴，“這畫也是我監(jiān)的?！?/br>
    “你……”徐笑天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進來之前還覺得洛軒和這種裝b的蛋疼風格完全沒有jiāo集，沒想到這些東西全都出自洛軒之手。

    “嚇著了吧，”洛軒笑笑，“在很多肯把錢花在‘藝術’上的人眼里，這些就是品味。”

    徐笑天沒說話，沒幾個人能真正隨心所yu地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洛軒在他眼里，一直是很隨xing的人，現(xiàn)在也會為了某些東西，做出自己并不見得看得上的事。

    “做得開心么？”

    “還行吧，”洛軒指了指畫廊后門那邊一個隱蔽的走道，“里面有我一間工作室，那里可以弄我喜歡的東西，這點還挺好的。”

    譚哲從肖偉澤的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洛軒正帶著徐笑天在畫廊里看畫，除去洛軒畫的一部分，還有很多都是作者放在這里出售的，價格有些風sāo，徐笑天覺得自己哪天就算是有了錢準備裝b，也不會把這些東西掛在屋子里。

    得讓洛軒按自己的想法畫，他盯著墻上的這些畫出神。

    “我說，你是不是把我往那孩子手上一扔就打算不管了？”肖偉澤看著譚哲。

    “差不多吧?！?/br>
    “這也就是你，要換個人，我是傻子才會把人安排到星悅去?！?/br>
    “我跟你說，”譚哲轉過臉來看著他，“那孩子還沒畢業(yè)，你別打什么歪主意。”

    “這話說的，好像我多罪大惡極似的，你放一千個心。”

    譚哲盯著他看了一會，又轉過臉看了看帶著徐笑天正往這邊走過來的洛軒，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笑。肖偉澤不是對徐笑天沒興趣，估計是忙不過來吧。

    肖偉澤是他的老客戶了，從他到星悅開始就一直聯(lián)系著，最大的愛好除了賺錢，就是追逐各色看他得上眼的男人，這個愛好從他倆認識那天開始就一直被肖偉澤孜孜不倦地發(fā)場光大著，這也是自己不愿意跟他打jiāo道的原因。

    從第二世出來，徐笑天心情不錯，和洛軒的意外相遇讓他覺得之后的客戶拜訪變得沒那么讓人煩燥了。

    “被藝術薰了一下好像精神多了？”譚哲邊開車邊看著徐笑天。

    “碰上熟人了……”

    “那孩子你認識？”

    “嗯，高中同學?！?/br>
    譚哲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開口說出來，他不想再摻和肖偉澤的破事：“下一個客戶我跟了有兩三年，他們公司會議很多，就是要求很雞毛?！?/br>
    “嗯，我會練習拔雞毛的。”

    “適當?shù)臅r候裝裝孫子，”譚哲打開收音機，“讓他們覺得你特別不容易，雖然說這么裝著挺沒勁的，但爺爺也都是從孫子過來的?！?/br>
    “明白了?！?/br>
    一下午跑了五個客戶，雖說譚哲說都是嫌麻煩不愿意再跟了的，但徐笑天能看出來，有幾個還是很不錯的，對于譚哲對自己的照顧，他挺感動，但壓力巨大，人家把一咬一口油的客戶都分來了，如果維護出了問題，是罪該萬死不辭的。

    “每個新到市場部的，你都會這么帶著跑么？”

    “我神經(jīng)病啊，”譚哲掃了他一眼，“你當我是保姆么。”

    “那我這是特殊待遇啊……”

    “嗯，第一次接觸我就覺得你還行，和陌生人jiāo流挺自在，又能吃虧，現(xiàn)在市場部缺這種人。”

    “這樣的人也不難找吧……”

    “長得有點樣子的難找，”譚哲皺皺眉，“月月姐總給我招點莫名其妙的人來，我這幾個月盡忙著辭退了?！?/br>
    徐笑天覺得譚哲提到陳月時的口氣挺可樂的，他對陳月似乎并沒有敵意，只是像小孩子逗貓逗狗那樣，但陳月卻不同，那種看到譚哲就想找麻煩的氣場無比強大。他沒有說話，這種領導之間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