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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維護起夫君來了。得了,今日我就不去醫(yī)館了,在這伺候我們?nèi)〗阌盟?!?/br> 郭誠說著便上前拿過穗兒手里的藥碗,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喂給季沅汐…… 喝完藥的季沅汐,躺在床上安心地睡著了,一副藥下去,昏昏沉沉的從早上睡到了天擦黑。 飛機幾經(jīng)輾轉(zhuǎn)、停留,直至夜幕降臨,何進才抵達南京。 他馬不停蹄地往喬公館趕去,剛上樓便看到臥房的門打開著,他站住腳步敲了敲門。 很快,屋里出來一個身型頎長、年輕斯文的男人。 “您是哪位?” 何進心里有些不快,語氣也是冷淡僵硬。 “我是‘濟仁堂’的大夫,閣下又是誰?” 郭誠大體已經(jīng)猜到了何進的身份,但他的語氣也不是那么友好。 “大夫?少奶奶怎么了?” 何進的臉一下變得難看起來,看來少奶奶昨夜果真是有事兒,原來竟是病了? “無事,著了風(fēng)寒,有些發(fā)熱,喝上幾副藥就能痊愈。你有事?趁她沒睡,你進來說話?!?/br> 郭誠說罷便轉(zhuǎn)身回到了季沅汐的床邊。他拿起碗,將剩下的藥湯一口一口地喂進季沅汐的嘴里。 何進隨后進來便看到了這一幕,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的心情,立馬被忿然占去了大半。 “阿進?你怎么回來了?三爺呢?三爺回來了嗎?” 看到何進,季沅汐的精神都好了起來。何進與喬景禹總是形影不離,雖然她知道喬景禹還有十多天才能回來,但現(xiàn)下看到何進,總覺得他也可能回來了。 “回少奶奶的話,演習(xí)還未結(jié)束,三爺還無法脫身?!?/br> 他沉著個臉,將一封信和一個紅色絲絨袋交給季沅汐。 季沅汐頓感失落,臉上的笑也隨之落了下來,她接過何進手中的東西,垂下了眼眸。纖長的羽睫微微顫抖著,讓這張?zhí)撊醯男∧樋雌饋砀侨藨z。 “這是三爺讓我?guī)Ыo您的。您好好歇著,沒別的事的話,屬下就先下去了。” 沒等季沅汐答話,何進便退了出去。 “這下人,跟我一樣沒規(guī)矩??!”何進出去后,郭誠笑著調(diào)侃道。 “誠哥,阿進從小就跟著喬景禹,就像你、我、穗兒的關(guān)系一般,往后莫要胡說?!?/br> 季沅汐有些埋怨的說道,她拿著帕子擦了擦嘴上的藥漬。 “好,好,我不說了,你趕緊躺下歇著吧!” 郭誠說完便拿著空藥碗出去了。 季沅汐垂著眸坐在床上,纖白細長的手指,來回摩挲了幾下信封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來。 “沅汐吾愛, 你的生辰就要到了,這是你嫁給我后過的第一個生辰,我卻不能陪在你的身邊,心中有憾。 那個紅袋子里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生辰禮,不知你是否喜歡?也不曉得你是否能猜到它的意義。 生辰快樂,一生順?biāo)臁?/br> 想你。 珩” 季沅汐雙頰緋紅,帶笑的眉眼中卻噙著淚水?!吧健睂τ谒齺碚f,自生母過世后,便沒再過過。 陳媽也曾試圖為她慶祝生辰,被她拒絕了,因為自己的“生辰”總會讓她想起可憐早逝的母親。 這么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收到生辰禮。她滿懷著好奇打開了那個紅絲絨布袋。 一條金質(zhì)的項鏈,在她眼前閃著金光。項鏈的吊墜是一小長條的鏤空雛菊花,精致而可愛。 季沅汐恍然,這長條的鏤空雛菊花樣,像極了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干花書簽! 季沅汐的心中泛起了絲絲甜意…… 樓下的何進,正左右踱步,心下犯難。原本見到少奶奶后,就得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喬景禹,匯報少奶奶的安危狀況。 然而,剛才那一幕,是說還是不說? 就自己在三爺跟前這么些年,三爺早把自己看穿了,這事兒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還是實話實說吧! 左思右想后,何進終于撥通了電話。 “三爺,屬下已到公館。”何進的聲音顯得有些發(fā)虛。 “她怎么樣?”喬景禹的聲音聽起來比昨日要好得多。 “少奶奶挺好的,就是有點受寒了?!?/br> “什么?受寒了?嚴(yán)重嗎?請大夫了嗎?”喬景禹的聲音突然變得急躁起來。 “大夫來了,說吃幾副藥便會好起來。只是……” 何進摘下軍帽,撓了撓頭。他在想,在想一些能盡量不讓喬景禹生氣的措辭。 “只是什么?你小子別給我賣關(guān)子行不行?” 喬景禹心里急的都想打人了。 “今日來的大夫,應(yīng)是少奶奶的相熟之人?!焙芜M實在不知該如何婉轉(zhuǎn)地把意思表達出來。 “何以見得?”喬景禹察覺出何進的話里有話。 “屬下撞見他在給少奶奶喂藥……今晚應(yīng)該還會留宿公館內(nèi)……” 何進鼓足了勇氣,一口氣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