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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餐,許澤和鐘一然將謝廣送上了車。 “真的不用我載你們回去嗎?” “不用了,我們沒什么行李,待會兒會有人來接我們?!痹S澤同謝廣道別。 “那行,回去了跟我說一聲?!敝x廣說完這話,又朝許澤招了下手,“你好好準(zhǔn)備,別緊張,到時候上了臺想說什么都可以說,哪怕是土味情話?!?/br> 許澤覺得自己短時間內(nèi)都擺脫不了“土味情話”這個梗了,只好順著謝廣的話說了下去:“好,謝謝您,我會好好想想講什么的?!?/br> “嗯,對自己有信心點,稿子往獲獎感言上準(zhǔn)備吧?!?/br> 許澤聽到這話,有些無奈,謝廣倒是比他這個當(dāng)事人還要有信心。但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還是說單純對他有信心,他都覺得很受用:“我盡量。” 其實不管什么“土味情話”,他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在知為獎上發(fā)言了,重點除了書,還有他身邊這個大寶貝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近突然有了一個娛樂圈腦洞,但是又想寫電競,要瘋_(:з」∠)_ 我再糾結(jié)幾天,可能會同時開。 晚安ww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冷酷無情康娜醬 10瓶;H.T.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4章 十月七日晚六點—— 一海市體育館內(nèi),人們亦或是戴著工作牌, 亦或拿著相機, 來來回回走個不停,萬人觀眾席還是空空蕩蕩的, 證明著知為獎頒獎典禮還未到開場時間。 “還有半個小時,都準(zhǔn)備好了沒?”知為獎頒獎典禮的導(dǎo)演是往年春晚的導(dǎo)演,這次的頒獎典禮國家尤為重視, 特地讓這位已經(jīng)退休的導(dǎo)演再度復(fù)出。 “好了好了!” “嘉賓和作家那邊都好了嗎?” “基本都準(zhǔn)備好了!” “什么叫基本?!今天這是現(xiàn)場直播!可不能倒檔重來!” “是是是,您說得對?!毙≈砀趯?dǎo)演旁邊不住應(yīng)和著,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就讓他卷鋪蓋走人,“我這就去核實一下作家們的情況,您忙?!?/br> 那導(dǎo)演還想多說幾句, 突然看到謝廣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從后臺走出來。 “喲,謝老師怎么出來了?這都收拾好了?” “是啊,沒什么事就出來看看,有我?guī)偷蒙厦Φ牡胤絾??”謝廣笑瞇瞇地看著導(dǎo)演, 他和這導(dǎo)演也算是認(rèn)識,雖然沒到很熟的地步,但知道他叫什么, “全導(dǎo)今天辛苦了啊?!?/br> 全導(dǎo)擺了擺手:“不辛苦, 難得國家給我這個機會。” “哈哈哈, 這次來的作家都不錯啊,我在后臺都認(rèn)花眼了?!?/br> “謝老師您推薦的那位也不錯,上頭都知道他的名字了。”全導(dǎo)這話倒是沒撒謊, 最近總有人跟他打聽許澤,像是要套近乎,又像是看中了這人的才華。 “這都要謝謝各位大人物的幫助了?!敝x廣聽到全導(dǎo)的話有些欣慰,如果不是因為許澤說不愿意接受他的那些寫作想法,他是真的想讓許澤傳承自己的一些東西的。他沒有孩子,許澤和許澤的才華對他來說是難得的發(fā)現(xiàn),更是他尤其想培養(yǎng)的。 “他人來了嗎?” “哎喲,來了來了。”謝廣回答時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頭,他從后臺出來其實是來找許澤的,并不是來找全導(dǎo)寒暄。 在外頭看了一圈,謝廣也沒看到自己想找的人,只好找了個借口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人還沒聯(lián)系到嗎?”謝廣看著自己的助手,有些焦急。 “沒,電話一直沒人接。” “這離開場還有半小時了,就算懸疑類是在最后一個類目,也不能這樣卡時間吧?”謝廣急的有些語無倫次,最后,他一把撈起桌上的手機,又給許澤打了一通電話。 那頭,依舊是無止境的嘟嘟聲,過了一會兒便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的機械女聲,謝廣氣得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謝老師,您別生氣,喝點東西先冷靜一下,或許許老師只是有事堵在路上了。” “堵在路上?這種時候能開玩笑嗎?”謝廣大吼了一聲,片刻后,他有些頹喪地朝助手揮了揮手,“行了,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冷靜一會兒?!?/br> “……好?!敝忠膊桓叶啻?,先退出了休息室。 臨近七點,謝廣瀕臨爆發(fā)的邊緣,但他卻沒辦法,只能先往外走,他是要落座在推薦席上的,到時候一開場,鏡頭打過來他那里沒人坐,一定要被人說閑話。 快走出后臺時,他突然聽到走廊盡頭有人急哄哄地催促著什么。他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許澤穿著黑色西裝,腳底生風(fēng),頭發(fā)卻絲毫不亂。 “謝老師,抱歉,我去接人了?!?/br> “接誰???還知道來呢?”謝廣沒好氣地看著他。 許澤自知理虧,只好連連道歉。他其實是和鐘一然一起去接楠竹了,本來他們昨天就去了,但是楠竹前幾天踢了被子,發(fā)了高燒一直沒好。本來鐘一然說算了,下次再帶他去看,但楠竹說什么也不愿意。 一家人陪著楠竹待了一整天,前前后后量了四次體溫,他到下午總算不燒了,許澤才急匆匆開車帶著他回了一海市。 因為時間很趕,許澤擔(dān)心遲到,所以直接就近在店鋪里買了套新的西裝換上,又讓鐘一然幫他打理了下頭發(fā),然后直接出現(xiàn)在了體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