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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退后讓為師來在線閱讀 - 第二百九十九章 穩(wěn)定壓倒一切

第二百九十九章 穩(wěn)定壓倒一切

    “師父,我們回中都?”天空中,敖玉烈問道。

    “等一下,讓我想想,感覺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唐洛回憶了一下,“對,去云夢澤,那里有鱉湯的主要原料,差點忘記了?!?/br>
    “好!”敖玉烈非常高興,有口福了。

    兩個月后。

    一群神魔行走齊聚中都。

    唐洛、孔明、唐雨寒、金剛、阿飛、張修平。

    魏承恩死在樹妖姥姥手中,至于賀依山,則是不知所蹤,入中都后,她也跟眾人分開了。

    如今身在何方,沒有人知道。

    大家關(guān)注的點都在完成任務(wù)上面,又不是親密的關(guān)系,怎么會去在意陌生人的下落和死活?

    “再過一個月的時間。”孔明說道,“就可以完成任務(wù)回歸了,在這期間,我們應(yīng)該只需要做好‘消防隊員’的工作就好?!?/br>
    大幽欣欣向榮的大勢已經(jīng)形成,神魔行走們再保駕護航一點時間,就可以回歸

    “諸位在外奔波,辛苦了?!笨酌髡Z氣頗為真誠。

    大家都算得上是盟友,處于合作狀態(tài)。

    孔明居于中都,保證大后方、大本營不亂,其他人,除了唐洛之外,都成了幽衣緹騎,在大幽到處奔走。

    唐洛則是一個“閑人”,但身上帶著天子金牌,地位非常高,又找回到了小白龍,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哈,孔先生也辛苦了。”張修平笑道,如果沒有孔明“坐鎮(zhèn)”大幽中都,集合大幽朝廷的力量提供助力。

    他們一些任務(wù)完成起來也是麻煩。

    孔明在整個大任務(wù)當(dāng)中的功勞同樣不可小覷。

    “不多說,干了!”孔明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

    除了唐洛外,其他人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唐洛只是端起杯子示意了一下。

    他們現(xiàn)在聚會的地方是中都的一家酒樓,就是以前擔(dān)任過御廚的廚子開的。

    臨街三樓的雅間,往遠(yuǎn)處眺望可以看到河流,再遠(yuǎn)一些就是湖泊。

    往下則是熱熱鬧鬧,人來人往的街道,非常好的位置。

    唐洛沒有喝酒,大家也不在意,出家人不沾酒天經(jīng)地義。至于吃rou,當(dāng)然是酒rou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得道高僧的境界。

    唐洛在大家心目中肯定是“得道高僧”。

    不可能出現(xiàn)強行勸酒的傻子。

    “可惜傅大叔……”阿飛喝了一杯酒,眼眶有些發(fā)紅,不知道是酒的度數(shù)太高,還是想起了死去的傅風(fēng)雪。

    “我跟傅風(fēng)雪也有一些交情?!笨酌髋牧伺陌w的肩膀說道,“身后之事,我會處理的?!?/br>
    “其實我也行。”阿飛想起了什么,“對了,我是走近科學(xué)的一員,大師也是,你們要不要加入?”

    走近科學(xué)的成員,并沒有拉人入伙的義務(wù)。

    但阿飛覺得孔宣(孔明)、金剛、張修平都是不錯的人,可以加入到走近科學(xué)中。

    張修平微笑著搖了搖頭,并不多說什么。

    他不是阿飛這個成年沒多久的小孩子,很清楚在座各位的實力。

    包括他自己在內(nèi),經(jīng)歷了這么多次任務(wù),還沒有加入到走近科學(xué),又知曉走近科學(xué),顯然都是不愿意加入的人。

    看到大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阿飛還打算說一說走近科學(xué)的福利。

    唐雨寒伸出手阻止了他說道:“好了,這種事情不用多說,有興趣的就會加入,不加入也不必強求?!?/br>
    阿飛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尷尬地笑了一下。

    “咦,大師,那個不是你的弟子嗎?”窗邊的金剛突然說道。

    “哦,不用管。”唐洛連目光都不轉(zhuǎn)一下。

    他從未拘著敖玉烈,讓他自己玩去,有需要的時候就“召喚”一下。

    “可是他好像跟人起沖突了?!苯饎傉f道。

    “大概是因為女人吧?!碧坡逍α艘宦?。

    孔明說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玉公子,難免會有人看他不開心?!?/br>
    那位真龍玉公子看似浪蕩放肆,實際上行事非常有分寸。

    在大幽招搖,也沒有招惹出什么真正的麻煩。

    這也非常正常,一頭真龍,能招惹出什么麻煩來?

    看到兩人都是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金剛也就不管了。

    說實話,他對唐洛的這位弟子還是有點微詞的,一點都沒有大師的霸氣,又是個npc土著,將來恐怕繼承不了大師的衣缽。

    金剛覺得自己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可以繼承大師的“力量之道”。

    只可惜,他跟唐洛明示過自己想要跟著他混,以后鞍前馬后干啥都行,唐洛卻非常淡定地拒絕了他。

    跪下來求唐洛收他為徒都不行,讓金剛很悲傷。

    “吾乃大幽三皇子!你還不給我跪下!”

    眾人繼續(xù)吃著菜肴,突然聽到外面的街道上,傳來一聲暴喝聲。

    “嗯?”金剛又探出腦袋去看,仔細(xì)一凝,一人身上的確有龍形玄氣繚繞,非常淡,若隱若現(xiàn)。

    剛才他只是看到了敖玉烈,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跟他起了沖突的人,也看到。

    聽到這話,大家也有了“興趣”,除了唐洛和唐雨寒之外,紛紛走到了窗邊。

    “好像還真的是皇子啊?!?/br>
    “怎么會跟大師的弟子起沖突?!?/br>
    “白龍魚服,在想些什么?”孔明皺眉道,語氣略微有些不滿。

    他說的白龍魚服當(dāng)然不是敖玉烈,盡管這位是真的白龍魚服。

    而是那位大幽的三皇子——趙義,他此時身邊只有一個人,還躺在地上。

    對面站著面帶微笑的敖玉烈。

    這種天家子弟,皇親國戚向來是封建皇朝中一等一的麻煩角色,簡單總結(jié)歸納下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一堆的破事都來自于他們。

    如今大幽外患已除,境內(nèi)的妖魔鬼怪也被清理得七七八八,剩下小貓兩三只,縮成一團,根本不敢造次。

    形式可謂一片大好。

    所有人,包括已經(jīng)可以離開,卻沒有離開的唐洛他們都接到了一個共同任務(wù):為大幽百年國運最后護航一個月時間。

    這個任務(wù),也是孔明說可以回歸的原因。

    既然北原外患,還有妖魔已經(jīng)基本除盡,那唯一還有可能出事的,就是大幽的中樞了。

    因此孔明發(fā)消息,把在外的眾人都叫了回來,大家充當(dāng)“救火隊員”的角色。

    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三皇子白龍魚服,在孔明看來,這是極蠢的行為,又不是在演微服私訪記。

    你一個三皇子,出來玩就出來玩唄。

    大幽風(fēng)氣是比較開放的,三皇子出皇宮,在中都行走也不是被禁止的事情。

    玩你大爺?shù)陌堲~服,一個不小心,尸體都找不到。

    更坑的是,你白龍魚服了就干脆“服”到底,現(xiàn)在又突然亮牌子,何必呢?

    如今大幽的皇帝年事不算高,五十出頭,還未甲子。

    身體不算好,雖然已經(jīng)立了太子,但太子身體更差,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受了什么暗算,反正給人一種隨時都會嗝屁的感覺。

    皇子們對皇位的覬覦并沒有消失,各種明爭暗斗。

    特別是隨著大幽開始有向榮之勢后,越發(fā)厲害起來。

    “難不成最后的保駕護航,我們還要參與到奪嫡中?”孔明無奈地?fù)u搖頭。

    他可不希望一群皇子在那邊奪嫡長,擾亂朝政,把他們營造出來的大好局勢給弄亂了。

    說的難聽點,就算你們要搞事,也一個月之后再搞。

    對神魔行走而言,現(xiàn)在就是要穩(wěn)定,穩(wěn)定壓倒一切。

    看到三皇子白龍魚服,還弄出了事情,大家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原來是三皇子,失敬失敬。”敖玉烈敷衍著拱了拱手,“我莽撞了,實在抱歉。”

    他問過唐洛在這凡人皇朝干什么。

    唐洛也說過要維護大幽一段時間,敖玉烈沒有追問原因,心里也有b數(shù)。

    沒有想去跟這位三皇子繼續(xù)沖突,以免壞了師父的事情。

    敷衍著道歉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那位三皇子顯露身份后成功打臉,頓時酣暢淋漓,哪能讓敖玉烈就此離開?就要乘勝追擊。

    何奈敖玉烈速度何其快?那三皇子連一個“你給我站住”都沒有說完整,就看見他消失在了人群中。

    那三皇子眼珠子一轉(zhuǎn),對周圍聽到他身份后就自行散開,躲在旁邊“暗中觀察”的圍觀群眾大聲說道:“你們!去把那個狗屁玉公子給我?guī)Щ貋?!帶回了本皇子重重有賞!帶不回來,滿門抄斬!”

    “……”

    酒樓上的眾人一陣無語,這就是大幽的三皇子?二十來歲的年紀(jì),為何這么蠢?

    孔明揉了揉眉心,轉(zhuǎn)身走出雅間,沒辦法,他必須要處理一下。

    一炷香后,城防兵馬簇?fù)?,保護著這位愚蠢的三皇子離開。

    “沒事吧?”眾人見孔明回來,開口問道。

    孔明搖搖頭:“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最近還是有些暗涌,說不定會有奪嫡之變,有些麻煩?!?/br>
    “怎么?”張修平問道。

    “那三皇子想要招攬我?!笨酌骺嘈σ宦?,“甚至暗示他登基后,會封我當(dāng)異姓王?!?/br>
    “哈哈哈!”金剛大笑起來,“那不是一件好事嗎?”

    “穩(wěn)定,現(xiàn)在我們要是穩(wěn)定。”孔明說道。

    “要穩(wěn)定很簡單啊?!苯饎傉f道,“我們?nèi)グ涯侨菏裁椿首尤慷记么蛞槐?,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只要這一個月不出事就行了。”

    非常簡單粗暴。

    但怎么說呢,好像也算得上是一個可行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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