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夜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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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暄楓做了人rou墊子,她呢,雖然花容失色,但沒有受傷,言暄楓從地起身,查看白淺的傷勢,白淺齜牙咧嘴,看起來夜半三更還是盡量不要到黑燈瞎火的地方,剛剛吃虧大了。 “我沒事,你呢?”白淺怎么可能有事啊,剛剛變故斗生,言暄楓雖然快,但救助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盡量讓白淺減少傷害。 現(xiàn)在,白淺分明是趴在言暄楓身的,那姿態(tài),那動作,那體位……要多么曖昧有多么曖昧,言暄楓倒是沒有感覺什么,但白淺畢竟是一個女孩,早已經(jīng)面有了一抹潮紅。 “朕沒事,皇妹呢?”他起身,感覺胳膊肘子疼痛無,但為了不讓白淺擔(dān)心,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我也沒有什么事?!彼f。 “那好,回去吧,已經(jīng)太晚了,你哥哥該著急了?!毖躁褩饕贿呎f,一邊朝著前面走,但明顯的,她發(fā)現(xiàn)了他衣袖的紅色,不是鮮血卻是什么呢?今晚如此明媚的月光,想要掩藏起來都沒有可能。 “慢著,你受傷了?!彼屓坏膽M愧的看著他的袖口,他呢,大而化之的一笑,但面的顏色卻如此鐵青,這里距離太醫(yī)院較遠(yuǎn),距離有侍衛(wèi)的地方都很遠(yuǎn),想要求救,暫時沒有可能。 “你等等,不要亂動。”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腳下的地面,示意讓言暄楓席地而坐,言暄楓坐在地,等著。 她呢,進(jìn)入旁邊茂盛的草叢之。 “喂,仔細(xì)不要遇到蛇了,向來這里是不被人打掃的?!彼f,但是女孩不回答,少刻,白淺笑了,嘴角有了一抹淡淡的笑靨,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似的,手左右開弓,將一些什么茂盛的植物給采摘下來了。 言暄楓憂心如焚,想要過去看看白淺,但奈何傷口隱隱作痛,讓言暄楓簡直寸步難行,雖然傷口在肘彎,但行動勢必會牽扯到這里。 “喂,白淺,你下來?!?/br> “哦,來了?!卑诇\忙不迭的過來了,同樣是蹲在言暄楓的面前,言暄楓忍著劇烈的疼痛一看,看到白淺手的居然是刀傷藥用的一種草藥,叫做破血丹的。 “皇,莫怕,我看看。”她好像熟門熟路似的,其實,這是她第一次幫助人看傷口,究竟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卻還老神在在的,原因有兩。 一是,之前白淺胳膊受傷過,那一次挺嚴(yán)重的,甚至于都脫臼了。那時候,是哥哥白澤寸步不離的伺候在自己的身旁,其實,是他們嘴饞去摘桃子跌落下來才有的一幕慘況。 這第二,白淺原本是那種最能對什么狀況都處之泰然的人,盡管,一開始的確是被嚇到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 基于這兩種大前提,她呢,已經(jīng)完全沒有恐懼了。輕輕的揉捏了一下言暄楓的手。 “這里疼?”白淺問,嚴(yán)謹(jǐn)而認(rèn)真,頗有醫(yī)道高手的風(fēng)范,如此一來,讓言暄楓產(chǎn)生了一種信賴。 “不疼。”但是言暄楓還是表現(xiàn)的很無所謂的模樣。 “不疼才怪呢,明明都齜牙咧嘴了,我問你必然是有問你的意思,我摁壓到哪里,只要是劇痛無,你點頭好,這不丟人?!彼植皇枪喂钳焸年P(guān)云長,為什么要假裝不疼呢? “你會療傷?” “我不會,不過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不,呸,您不是馬?!边@女孩口無遮攔起來,可愛極了,這和淺桑是不同的。言暄楓想,淺桑時常都是公事公辦的一張臉,絲毫沒有這種慧黠可愛的模樣,是不是自己果真愛錯了人呢? “疼,疼,這里?!边@一次,言暄楓準(zhǔn)備接受她好意的幫助,在她的手游弋到肘彎的部分,言暄楓立即點頭。 “這里呢?”柔荑稍微移動一寸,找到一個xue位,摁壓一下。 “這里不疼?!毖躁褩骰卮稹?/br> “這里?” “疼?!眱扇撕孟褡鲇螒蛞粯?,但卻并不是,白淺掌控了一切,在言暄楓沒能反應(yīng)過來的一剎那,白淺忽而看著言暄楓的背后。 “淺桑,你來了?!边@一聲詢問,讓言暄楓止不住回頭,這電光火石之間,女孩已掌控了一個機會,女孩微微一咬牙,用最快的適度將兩塊錯位的骨頭已經(jīng)銜接在一起,等到言暄楓知道當(dāng),那疼痛感也是海潮一般的消失了。 “疼,這一次是真的疼。”言暄楓瞅著白淺看,白淺卻笑了“早已經(jīng)知道你剛剛口的那個女孩,是淺桑,我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究竟是何許人,要你,要言帝封一個一個都神不守舍?!?/br> “我總想要見一見,不過也快了。”她老神在在的一笑,“活動活動胳膊,現(xiàn)在不疼了對嗎?” “是,真有你的?!彼坏腔顒恿艘幌赂觳玻€順便活動了一下手臂和手腕,各處都好,看起來這女孩有兩把刷子。 “但是也別著急走,畢竟傷口還需要稍微包扎一下?!卑诇\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撕碎了自己的衣襟,那藕臂露出來了,說真的,白淺的肌膚顏色,看去他想象的還要美麗。 那簡直是溫泉水滑洗凝脂啊,他看到這里,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開了。白淺忙碌著呢,沒有留心言暄楓的目光。 將那草藥拿出來,丟在口,牛嚼牡丹一般的咀嚼起來,然后將言暄楓的手腕拿出來了,將濕噠噠的草藥貼在了言暄楓的手腕處,感覺劑量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繼續(xù)咀嚼。 那草藥是非??嗟?,從白淺那逐漸扭曲的不堪忍受的面龐,已經(jīng)能看出來一二分,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霎時間,白淺笑了。 “看什么?” “苦,朕來?!毖躁褩饕贿呎f,一邊要自己去咀嚼,但白淺呢,已經(jīng)笑呵呵的說道“吃得苦苦方為人人,更兼,良藥苦口利于病。”一邊說,一邊將濕噠噠的草藥一一都覆在了言暄楓的傷口。 一切都完畢,白淺吐口氣。 “好了,回去?!卑诇\一邊說,一邊攙扶起來言暄楓,言暄楓并不敢輕舉妄動,任憑白淺和自己相輔相攜朝著外面去了,兩個人好不容易才離開了朗潤園。 到出口的位置,嬌小玲瓏的白淺早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的了,沒奈何,將言暄楓放在旁邊休息。 “啊,我汗如出漿。”她一邊說,一邊揮汗如雨,看到這里,言暄楓卻笑了,拱拳說道“今日大恩大德,感激不盡。” “后面一定是當(dāng)牛做馬也要報答了對嗎?” “這……”言暄楓嘎聲,不知道說什么好,女孩卻爆笑連連——“我亂說罷了,現(xiàn)在,我們休息休息,我現(xiàn)在要讓你看看我?!?/br> “看你?”言暄楓怪,不是一直都在看她嗎?但白淺呢,已經(jīng)伸手,將墨發(fā)銀環(huán)握住了,輕輕的解開,那輕紗好像春水一般的劃過了女孩的面頰,言暄楓早已經(jīng)想象過,她的一張臉是傾國傾城的。 本書來自 本書來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