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葉城、刺信(二合一)
書迷正在閱讀:異形飼養(yǎng)員、新世紀(jì)籃球狂潮、斗羅之斗戰(zhàn)神、首席煉金術(shù)師、風(fēng)之驅(qū)魔師、巫界夢魘、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最強(qiáng)都市修真、助理建筑師、軍師大人要出墻
亦今日。 江蒼帶上五十二名執(zhí)法護(hù)衛(wèi)弟子,三十名藥堂弟子,攜帶丹藥、礦石、等物件,百余人從宗門出來,一路西北行,沒有任何耽擱。 再經(jīng)過一番趕路。 拍賣的東西等物件有馬車?yán)?,也不算是太慢?/br> 走走停停,偶爾修整一下馬車,緊固一下貨物。 五萬多里的路程。 江蒼等人耗費(fèi)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就來到了一處名為葉城的地域。 且時至今日。 初夏的季節(jié)落下,朦朧有白云遮掩的太陽在空中掛著,上午十一時。 江蒼帶著眾人,趕著馬車來到葉城官道上的時候,感受四周,還發(fā)現(xiàn)這天氣也算不得炎熱,反而伴隨著一陣微風(fēng)吹來,有些星許涼意。 若不是附近林內(nèi)不時響起的蟬鳴。 這個世界的夏季,真如現(xiàn)世界內(nèi)的入春一樣,溫度正好事宜。 但這個都是小事。 自己早已對這尋常溫度冷熱不懼,算不得什么影響。 別說二十來度,就算是四十來度的火辣太陽當(dāng)空照著,自己穿著棉衣都沒有什么問題,最多就是被人家說一聲傻。 包括跟在自己身后的眾多藥堂弟子,哪怕是他們多數(shù)身為后天,可一路推車、趕馬,也沒有任何出汗的跡象。 先天的執(zhí)法弟子就更不用說了,小周天自成,和自己一樣。 武者就是這般,真練到了一定的境界,早已寒暑不侵,算是最明顯也是最平常的付出得到回報。 但走至城邊。 江蒼朝城門口望去,看到這個世界內(nèi)的尋常人,夏季也是穿著長袖布衣打扮,和古時差不多,好像都不熱。 皆因除了天氣原因以外,他們衣服也有問題,長衫跨腿、兩袖亦能透風(fēng),當(dāng)然不熱。 可來往城前的一些行人,也有短衫、短襟打扮,種類齊。 總歸一句話。 這里是附近百縣、以及三個中等宗門的交界處。 說不得上有大城里的繁華,可也是熱鬧一片,來往都是文人、農(nóng)夫、苦力,行商、還有不少武者。 不過,也正是偏境大城,這里來往的武者境界要稍微低上一些。 江蒼看來看去,看到過往的武者們基本都是普通境界,高一點(diǎn)的也就是才入后天。 因?yàn)楦浇娜齻€宗門、宗主,也僅僅只是先天圓滿,或是才入宗師。 這樣的城市,說繁華,也是不關(guān)于頂尖武者的繁華。 說不繁華,來往又都是行人,人氣滿滿,相當(dāng)熱鬧。 “江管事” 等來到城前。 旁邊隨行的一位藥堂弟子上前幾步,抱拳一禮,指著人來人往的城門口,“這里就是葉城,歸古師弟掌管,且他去年還沒有領(lǐng)到年奉,我們來此一行,除了把丹藥賣給附近的宗門、家族以外,也是過來給古師弟送去年的年奉?!?/br> “此地偏遠(yuǎn)。”江蒼深以為然的點(diǎn)頭,回禮道“藥堂內(nèi)的賬簿明細(xì),一筆一劃的勾勒清楚,我如今尚身為藥堂管事,知曉這些事情。本是想過些時日送來,如今一行正行至西北域,倒也湊巧,親自給他帶來了。” 江蒼說著,拿出了口袋內(nèi)的一瓶丹藥,笑道“多謝師兄提醒?!?/br> “江管事言重了?!彼幪没琶Ρ?,“是我多言了” “哪有什么多言不多言?!苯n搖頭,帶著眾人接著朝前走,“百密也總有一疏,說不得哪天我就忘了,要不是師兄提醒,咱們就白跑一趟。帶著這些多丹藥,卻沒有給自家的師兄弟們留著幾顆?!?/br> “哈哈”眾人一笑,剛才或許有些尷尬的氣氛頓散,又如以往一樣路上閑聊。 一時間。 眾人氣氛還是那么融洽。 可是旁邊來往的行人等武者,瞧見了江蒼等人的天陽宗服飾,是下意識的讓出了一條過道,沒有讓江蒼一行人如自己一般排隊。 這不僅是此城、此州本就是天陽宗的,他們也是天陽宗的百姓,當(dāng)讓。 而是半年前的飛林宗滅門一事,在這段時間內(nèi)是深深傳開,讓青州哪至于靈武大陸上的所有門派都得知,天陽宗如今已有輕松滅去一山大宗門的實(shí)力。 這是象征著天陽宗已經(jīng)有了頂級門派的‘戰(zhàn)力底蘊(yùn)?!?/br> 所缺的就是時間,讓總門內(nèi)的宗師強(qiáng)者再多一些,中高層一頂上,這不是頂級宗門,也是頂級宗門的牌面。 那這路,他們肯定要讓,是對于強(qiáng)者發(fā)自內(nèi)心的欽佩與惶恐,還有引以為傲的自豪。 就這還是他們不知道飛林宗的‘起因’,都是出自于他們讓路的江蒼身上。 否則,這路會讓的更遠(yuǎn)。 且同時。 江蒼與眾弟子見到前方行人散開,也是朝著四周讓路的行人們一抱拳,就沒有客氣什么,向著城門口走去。 因?yàn)檫@次是‘公事’,當(dāng)有優(yōu)待,顯露出天陽宗的威勢,以及正式。 若是平常,排隊從南山那頭排到北頭,也沒有哪位弟子會濫用職權(quán),欺壓哪位百姓。 “師兄”城門前的守衛(wèi)弟子們見到江蒼一行人走來,更是早早分站了兩側(cè),讓城門打開,沒有任何阻攔。 要不是他們想著江蒼等人的馬車上或許有貴重物品,不讓外人靠近,他們還會小跑著上前接過諸位師兄手里的活,幫忙一路推著。 “有勞?!苯n朝著幾位守衛(wèi)弟子一抱拳,接著帶人朝城內(nèi)走。 “不敢不敢”他們慌忙還禮,目送著江蒼等人走入城內(nèi),才逐一站好原有崗位,又望向了此時才陷入討論的眾行人商客。 “聽說飛林宗一日間被殺了十三萬人” 眾行人見到江蒼等人入城,才談?wù)撈疬@些事情,腦海中還想象著那血流成河的一幕。 雖然如今頭頂有大太陽照著。 可是這些行人說起這些事情,還是面露震撼、身不在場,都有些后怕,涼意。 要知道十三萬只螞蟻平攤起來,都是密密麻麻、覆蓋一片,更莫說大上萬余倍的人。 真鋪起來,是漫山遍野,如古時沙場,人頭挨著人頭,一眼望不到邊。 這一場,確實(shí)把天陽宗的名聲又打了出去,尋常百姓都知道了。 尤其眾人話語間除了關(guān)于飛林宗被滅的事清以外,還有飛林宗確實(shí)該死的言論。 不僅僅是他們身為天陽宗的子民,肯定要向著自家宗門,更是飛林宗派人偷襲圍殺的事情,本就是不對。 因?yàn)槿羰谴笞趥兌歼@樣亂來,天下間早就殺成一團(tuán)了。 他們只是普通人,只想好好過著,可不想卷入這場戰(zhàn)亂。 而城門處的守衛(wèi)弟子們聽到他們的言論,卻是心里搖頭不已,覺得當(dāng)一個普通人確實(shí)是好,不知道大門派之間的博弈。 這個,是一個好事,無憂無慮,只用填飽肚子就行了。 不像是他們這些門派弟子,可是知道哪個門派不殺人? 只是人家做的干凈,沒有留下馬腳罷了。 就像是他們天陽宗出去游歷弟子們,有時候就會在哪個城內(nèi),或者哪處地域內(nèi)無緣無故的不見,或身死,怎么查都差不到。 這要說沒被人暗害,誰會相信? 說吃飯中毒的,那是騙鬼的。 不得不說,有時候無知確實(shí)一種福,起碼不用擔(dān)心自己行商的時候,被哪個大宗們的人盯上。 而守衛(wèi)弟子心中想著,城外眾人聊著,還不知道事情的部起因,都是在剛進(jìn)城內(nèi)的那位師兄身上。 但他們雖然是不知道。 可是在城內(nèi)城主府的古城主。 他是早幾日就接到了宗門的來信,得知江蒼、江管事要來了! 于是。 他今日聽聞有護(hù)衛(wèi)稟告,宗內(nèi)的百余弟子來至,便趕忙出了城主府,向著城西邊接去。 “快快快!”他在街上一邊小跑著,也沒有讓人牽馬,而是向著旁邊的一位護(hù)衛(wèi)道“你去辰軒樓,向著良掌柜言告一聲,準(zhǔn)備好酒好菜,讓他酒樓內(nèi)今日不待客,損失的銀子,讓他們過幾日來城主府算?!?/br> “是”護(hù)衛(wèi)看到城主這么著急,是轉(zhuǎn)身領(lǐng)命,便要走。 但城主在他走之前又撈他一下,再次言告道“我這次可是沒和他開玩笑,讓良掌柜可莫晚了這次是江管事來了!” “江管事來了”護(hù)衛(wèi)一愣,抬走就走了。 包括城主四周的官員,當(dāng)聽到城主說出‘江管事’三字以后,也知道自家城主為什么這么著急相迎了。 歸根結(jié)底,就是江蒼這個名字,如今在宗內(nèi)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皆因他們知道這位名為‘江蒼’的管事,入宗才有一年,就從外門坐到了外門管事,又兼藥堂管事、煉器堂庫管,是要職、重職。 時至如今,若是沒人看出來江管事是被宗門眾長老與宗主栽培了,那才是真的瞎子! 妄為了天陽宗的弟子身份。 更莫說宗門是為了江管事的事情,才會大動干戈,這目的不言而喻,是江蒼的利益,已經(jīng)代表了整個宗門,最少是將來的某殿長老! “恭賀江管事親臨葉城!” 也在半路上。 城主接到江蒼以后,上來別的不說,先來了一套溜須拍馬,話語是沒有任何重復(fù)。 就連他旁邊的官員,都是一幅幅笑臉溫暖的樣子,來回接著追捧的話,就像是演練了千萬遍,沒有排練過,還真不能這么熟悉的接對。 因?yàn)椴徽f江蒼將來會不會是某殿長老,單說如今這藥堂管事一職,可是比外門管事要大的多了,是管著他們這些城主、官員們的‘工資?!?/br> 若是比方,得罪了外門管事,最多是城主、官員的身份沒了,但還能在宗內(nèi)待著,或者去做些其它的職務(wù)。 可是得罪了藥堂管事,那江蒼卡著他們的年奉,就是不發(fā),或者晚點(diǎn)發(fā),一卡、一拖、就是幾年,他們還真的沒辦法。 回宗要吧,那是擅離職守。 飛鴿傳新,或是找人通傳,最后說來說去,這點(diǎn)小事,關(guān)于丹藥的事,哪位長老都不會管,最后還是歸藥堂長老坐主。 那藥堂長老是向著他們,還是向著自家的管事,這個不用多說了。 其實(shí)就是一句話,藥堂管事看誰不順眼,真的是想卡就卡,大手一揮,為所欲為。 這些城主若是想獲得丹藥,只能向著管事師兄們賠笑,或者出宗,亦或是吃外快。 但從古至今,藥堂管事卡人的事,雖然不經(jīng)常發(fā)生,可是也沒有哪一位城主敢鬧起來的。 無它。 他們能當(dāng)城主,是證明門內(nèi)也有人。 他們?nèi)羰囚[,就是給門內(nèi)的人難堪,這能討好? 要知道門內(nèi)的人,也需要年奉,更是身在門內(nèi),和藥堂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弄不好門內(nèi)的人和藥堂管事一合計,兩個人一塊搞他,那真的是離死不遠(yuǎn)了。 不過。 江蒼對于自家?guī)熜值軅?,還真沒什么架子。 當(dāng)聽到城主說帶自己去吃飯,那就吃飯吧。 一行人一塊走著。 再等來到了那座城內(nèi)最大的酒樓。 還真如城主之前所吩咐護(hù)衛(wèi)的那樣,酒樓內(nèi)空空如也,門前站著四位伙計,陪笑著向來客說今日掌柜有事,拒絕來坐。 眾多來吃飯的客人,倒是也沒有什么生氣,或者大鬧一場,說起自己是誰誰誰,為什么不給吃飯。 這不是傻子,都知道今日酒樓內(nèi)來貴客了,自己不一定能惹得起,也沒必要死磕一家酒樓,招來麻煩事,甚至于是殺身之禍。 而江蒼一行人走進(jìn)酒樓,吃飯接風(fēng)洗塵,這個是日常慣例。 自己早就習(xí)慣。 不就是喝酒嘛,這個好像沒人比自己更在行。 如果有,讓他站出來,江蒼想看看他玩刀有沒有自己在行。 也是一頓飯吃吃喝喝。 閑聊一遍。 等酒菜吃完。 回城主府內(nèi)住著。 江蒼也讓城主放出消息,每過三年的‘天陽坊市’要開了。 附近的宗門都可以來參加。 且也不僅限于武者,而是當(dāng)?shù)氐暮兰?、家族、散人,都可以來至?/br> 只要拿出等價的寶物,或者金銀,東西就能買來。 其實(shí)說白了,這‘天陽坊市’和靈草門的‘程藥商’去風(fēng)林城賣丹藥的情況差不多。 只是天陽宗沒有那么多丹藥出貨,造福境內(nèi)的各大宗門,也就成了三年一開了。 可也是放出消息的這一天。 這日夜晚。 幾位沒休息的執(zhí)法弟子正在一處院內(nèi)閑聊,下著黑白棋時,卻突然覺察院外傳來一陣輕微腳步。 “有人?” 一位下棋弟子凝神,手持白子緊握,又與眾人相視一眼,把目光望向了不遠(yuǎn)的院墻,以為是哪個不開眼的人,想要在天陽坊市的開幕前,來城主府內(nèi)‘順’一點(diǎn)東西。 且沒過幾息。 ‘嗒嗒’一聲,一名身穿黑衣的身影,就立于院墻之上,身上下就露出了一雙眼睛,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天陽宗的諸位兄臺好本事”黑衣人見眾人望來,是平靜出聲,又把面巾去掉,露出了一張粗狂的臉,看似是示意自己沒有任何敵意。 “深夜到訪,還望諸位莫怪?!焙谝氯速r笑,抱拳,“因在下有一件東西,要送江管事” 黑衣人笑說著,看似真沒事情的時候,又突然抬袖一揮,有一抹刀光從他袖口中飛出! 而這幾位執(zhí)法弟子看到黑衣人取下面巾,本以為他看似和氣,是來說什么事情,比如早些買點(diǎn)丹藥,走個后門。 但這個刀光一閃,朝著院內(nèi)打來,是要動手! 可隨著‘咚’的一聲入木悶響。 府外的紅漆柱子上多了一把坎進(jìn)的飛刀,后面掛著黑繩絮,綁著一團(tuán)紙信。 眾弟子聽到入木聲響,瞧見了身邊的飛刀書信以后,再轉(zhuǎn)身朝墻壁上望。 那黑衣人不見了。 院外的腳步聲也無法聽聞,好似之前自己等人能聽到響動,是他故意顯露出來的。 “走了”下棋的弟子偏頭,左右一思,向著身邊的一位弟子道“你去稟告江管事,剩下的師弟隨我追上他!” “是!”五位弟子領(lǐng)命。 “不用追了” 只是在眾人準(zhǔn)備追上的時候。 江蒼不知何時來到院落門口處,望著想要追趕那人的眾弟子。 “江管事”一位弟子見到,是把飛刀書信取下,前走幾步遞給了江蒼,“剛才有一身穿黑衣之人來至,留下了一封書信,說是要送于江管事我等正想追上去,問個明白” “無仇無怨?!苯n搖頭,“他不想留,不想說,就讓他走吧。” 話落。 江蒼手掌一抹飛刀末端,書信打開,看到其上顯露出了幾行字跡,也是那人身份。 ‘在下柳術(shù),為星沙門門主。對江管事早有耳聞,欽佩不已。 而在一年前,我們星沙門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物,不知是何作用。 但想著此物出自于域外,料想此物非凡,便不敢?guī)沓莾?nèi)交易,怕東西雖然出手,可往后被人惦記。 亦是在下今日才聽聞江管事來葉城消息,奇物未帶身側(cè)。 于此 在下斗膽,有請江管事明日移貴步于城外,在下親自帶奇物來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