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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愛博士

纏撕咬的yin靡景象,時而看看賈如月半蹙秀眉,又是難受又是喜歡的可愛模樣,心中的成就感就如太陽噴薄,滿溢流瀉。

    「嗯!……」

    忽地,賈如月嬌軀一僵,纖手牢牢攥住了向東的手臂,接著蜜壺深處一陣涌動,幾股熱流迸發(fā)而出,澆在向東的guitou上,讓他也止不住的渾身一個哆嗦。賈如月開始高潮了,之所以說「開始」,自是因?yàn)檫@事兒還沒完呢。

    對賈如月的生理反應(yīng)捻熟于心的向東緊緊地抱住她的嬌軀,等她激昂的情緒稍稍舒緩后,便又抽動起依然硬翹如鐵的roubang來,因她高潮而來的豐沛蜜液順著roubang的抽送而飛濺四射,不一刻,名貴的真皮沙發(fā)及絨毛地毯上便布滿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白濁斑點(diǎn)。

    五次……六次……向東默數(shù)著賈如月噴潮的次數(shù),真的比自個高潮還要興奮幾分,他估摸著要為她節(jié)省點(diǎn)體力,便不再著力抑制自己沖刺的沖動,猛烈地加快起動作來,賈如月心里跟明鏡似的,極大的期待讓她的興奮度又再度攀升,她賈起余勇也拋弄起美臀,迎合著向東的刺擊,匆匆?guī)资逻^后,向東猛地低吼一聲,開始強(qiáng)烈地噴發(fā)起來,花心被連續(xù)高速命中的賈如月也高聲呻吟幾聲,爾后嬌軀幾個哆嗦,又泄出身來。

    過了好久,互相纏繞著好像一棵相思樹似的的向賈兩人才略為動彈了下,這還是賈如月首先回過神來,萬一主人現(xiàn)在回來怎么辦?所以她不顧渾身依舊嬌弱無力,勉力推了下向東:"快起來啊死人?。ⅲ⒃趺蠢玻浚⒊两诟叱庇囗嵵械南驏|連一個小指頭也懶得動,聞言懶洋洋的道。

    "過了這么久,萬一你朋友回來怎么辦?快起來收拾收拾。"一邊說著,她側(cè)過頭看看身側(cè)的地毯,頓時渾身羞熱,心中叫苦不已:名貴的真皮沙發(fā)宛如一片沼澤倒也罷了,但那滴滴答答順著沙發(fā)邊緣往下滴落的蜜液著實(shí)把實(shí)木地板和地毯都打濕了一大片,濃郁的rou欲香味揮之不散,可要怎樣清理才能恢復(fù)原狀?

    一念及此,賈如月著實(shí)急出了一身冷汗,偏偏伏在她身上,嵌在她體內(nèi)的向東還毫無動彈的意思,她一時氣苦,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哎,干嘛?謀殺jian夫?。浚⑾驏|做狀齒牙咧嘴的道。

    "你再不起來,我可要起身回去了,你一個人收拾殘局,等會跟你朋友解釋吧。""哈哈。"向東促狹地一笑,雙臂扶著沙發(fā)邊緣緩緩抽身起來,眼看軟垂的roubang一寸寸地從粉嫩微腫的蜜唇中顯露出來,順勢帶出一串稠密晶瑩的水珠,心中的志得意滿真是難以言敘。

    "笑什么?"賈如月見歡好完后,向東還滿懷興致的看著自己的私處,芳心既喜且羞,嘴上卻忍不住輕嗔道。

    "笑你真是太好騙了。"向東從茶幾的抽屜摸出了一本房產(chǎn)證,遞向賈如月道,"你瞧瞧我的那位朋友是誰?"賈如月狐疑地定睛看去,那房產(chǎn)證上面名字赫然是"向東"二字,登驚呼了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向東說道:"原來這房子是你的?你為什么要把咱們樓上的房子買下來?""你說呢?"向東坐在賈如月的身畔,愛不釋手地輕揉著她既彈且軟的rufang,玩味地笑道。

    看清了向東的神色,賈如月又不是蠢人,哪還不明白他的意圖,但越是明白,她卻越是為向東的大膽,放肆和決心所震驚,而其中昭然若揭的向東對她的迷戀程度,卻又讓她如飲醇蜜,甜到暈眩。天啊,若是一個男人不惜買下你家樓上的房子,只是為了方便跟你幽會,你會作何感想?

    賈如月深深的凝視內(nèi)里蘊(yùn)含著的復(fù)雜情感,向東了然于心,他灑然一笑道:"起來吧,參觀參觀咱們的新房子,以女主人的身份。"在向東名下的房子里,以女主人的身份?這個念頭讓賈如月迷亂、沉醉,她的芳心怦怦的急劇跳動起來,也不為赤身裸體而羞澀了,果真勉力起了身,讓向東引著進(jìn)了臥室。

    "喜歡這張床嗎?"向東摟著她的柔美腰身,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

    喜歡……賈如月暈紅雙頰,欲言又止,然而腦海里那個真實(shí)的她卻在高聲回答。光是想想跟向東在這張圓形大床上顛龍倒鳳她就有一種幸福到暈眩的感覺。

    方才她還以客人的角度羨慕此間的女主人,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羨慕的對象,個中滋味,非親身體會不能道明。

    這真的是我跟向東專屬的臥室?她欣喜地環(huán)顧著四周。其實(shí)這個臥室的大小、結(jié)構(gòu)跟她樓下的臥室是一模一樣的,然而這里的陳設(shè)布置跟下面的一比,簡直就是天堂和塵世的區(qū)別,這里是享受,下面是湊合。

    "拉開衣柜看看。"向東懶懶地倚在門框上,輕笑道。

    賈如月早就對這個巨大的落地衣柜好奇得緊了,聞言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衣柜的門。

    不會吧……一照面間,賈如月就目瞪口呆,呼吸急促了。能掛下上百件衣服的衣柜里,姹紫嫣紅,琳瑯滿目,全都是女人的衣服,有t恤,吊帶,襯衫,長裙,短裙,禮服,有短褲,長褲,西褲,牛仔褲,連體褲,有五顏六色材質(zhì)各異的絲襪、褲襪,leggings,有運(yùn)動裝、睡衣、比基尼,風(fēng)格或高貴或親民,或端莊或性感,或保守或yin蕩,唯一的共同點(diǎn)是:質(zhì)料上乘、華美名貴。

    "你瘋了嗎,買這么多衣服,叫我怎么穿的過來?"賈如月摩挲著一件件衣裳,喃喃的道,心頭的激動難以抑制。

    "咱們的日子長著呢,怎會穿不過來?這些都是你平時難得一穿的衣服,我就是要你為我一個人而穿,為我一個人而脫……"向東緩緩走近了,赤裸的健壯身軀從后面貼緊了賈如月柔膩如水,雪潤如玉的胴體,"喜歡嗎?"賈如月滿心感動欣喜,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向東的手指在一排衣服上緩緩滑過,爾后抽了一套出來,輕笑道,"你現(xiàn)在穿上這套試試……""這套?"看清了向東手上拿著的物事,賈如月羞得連身子都軟掉了。"維多利亞的秘密"的情趣睡衣套裝,薄紗材質(zhì),色作粉紅,一整套的用料她一只手掌就能握實(shí),可想而知有多輕薄清涼。

    "嗯?,F(xiàn)在。"向東壞笑道,"要我?guī)兔??""不要!"賈如月羞嗔道,"你先出去。""不行,我要你當(dāng)著我的面穿。"向東松開了箍著賈如月的雙臂,退后兩步,坐在大床上,好整以暇的道,"可以開始羅。"賈如月雖覺羞怯不勝,然而轉(zhuǎn)念一想,此刻自己本就赤身露體呢,再說了,方才那么羞人的事兒都做盡了,當(dāng)他面穿衣服也就不算什么了。

    心障既除,她也便酡紅著嬌臉,小心翼翼地穿戴起來。她翻看了一下,便把連體睡衣從臻首套了進(jìn)去,窸窸窣窣的弄了一會,坐在她身后的向東看不到她的正面風(fēng)光,然而光是從背后欣賞也夠撩人的了:粉色的透明薄紗上面綴著些不透明繁復(fù)的花兒圖案,寬松地掛在香肩上,在胸下被絲帶輕輕一兜,下擺自然下垂,將將蓋過了臀瓣,薄如蟬翼的tback內(nèi)褲緊緊裹著那形勝妙處,雖然名義上算是穿戴整齊,但真的比完全裸露還要誘惑三分。

    "穿好了嗎?"向東艱澀的說道。

    "我還是脫掉吧。"賈如月忸怩道,磨磨蹭蹭不肯轉(zhuǎn)過身來。這輩子她何嘗穿過這么羞人的睡衣?

    "不準(zhǔn),快轉(zhuǎn)過身來。"向東喉嚨里骨碌一聲,咽了一口唾沫。

    賈如月聽到向東猴急的反應(yīng),芳心既甜且酥,再也顧不上羞怯了,便嚯的一個旋身,水光瀲滟的麗眸鎖定了向東,巴巴地期待著他的評價。

    其實(shí)哪里還需要什么評價?向東此刻張口結(jié)舌的模樣便是最好的肯定了——買這套性感內(nèi)衣時向東已經(jīng)設(shè)想過穿在賈如月身上會是什么樣子,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賈如月傲人的身材和成熟的魅力。飽碩滾圓的兩顆美乳在輕籠薄罩的粉紗中欲遮還掩,偏是妙相紛呈,比全裸還動人。那圓潤的弧線,雪膩的肌理,軟彈的質(zhì)感,竟然在一瞥之下,便讓觀者涌起如斯的明悟。還有那雪峰之巔,那一小圈鮮粉色的乳暈拱立著的那兩粒小小煙囪,把紗衣頂起兩個分明的凸點(diǎn),此間情狀,便是一個陽痿的男人怕也是胯下一熱,恨不得撲將過去,狠狠地咬噬那兩顆誘人乳首了,向東自也不例外,剛大肆征伐過的巨蟒噌的一下,一躍而起,斜斜地指定了賈如月,只把她羞得渾身一個寒顫。

    然而,向東畢竟是剛發(fā)泄過,所以他勉強(qiáng)還能按捺下色心,繼續(xù)欣賞賈如月的美態(tài)。由于賈如月一雙美乳實(shí)在是尺寸驚人,所以哪怕是為老外身材而設(shè)計的情趣睡衣,到了她身上竟也是將將能穿進(jìn)而已,兩顆滾圓乳瓜被肋間的絲帶一攏,無處流溢,便相互擠壓,生生的擠出了一條既窄且深,讓人窒息的溝壑。粉紅紗衣胸間繁復(fù)的透明花紋又增添了幾分朦朧神秘的美感。胸下的絲帶輕輕收攏,益發(fā)顯得胸之豐沃,腰之細(xì)蠻。絲帶之下,失卻束縛的紗衣飛瀉而下,滑過凹陷若谷的腰肢,在挺翹的肥臀處又遇到了阻滯,寬大的下擺勉力漲到極限,也就是堪堪能把臀丘玉谷罩住而已,再無余裕,恰恰顯出了齊b小短裙的效果。至于內(nèi)里那條聊勝于無的薄紗tback小內(nèi)褲,卻也絕不是沒有存在意義的。那簡潔至極的剪裁恰好把那形勝最佳之處的肥沃曲線強(qiáng)調(diào)得淋漓盡致,腿心處那一抹幽深稍經(jīng)遮掩,更是顯得無限神秘誘人。而最絕妙之處,卻是外面這層紗衣短得恰到好處,雙腿之間那隆起的粉嫩蜜唇把小內(nèi)褲撐得滿滿的,竟恰好的突破了睡衣的遮擋,在下方現(xiàn)出了形跡……

    "嗬……"向東的喉間發(fā)出一聲晦澀不清的怪響,已然一彈而起,緊緊地?fù)?shí)了賈如月,一邊索吻,一邊把她軟玉溫香,千嬌百媚的身子死命往自己身上揉。

    向東的激烈反應(yīng)著實(shí)把賈如月驚到了,雖然這套衣服很是性感,但他怎么好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不像一個剛剛飽餐了一輪的成熟男人……然而馬上她就轉(zhuǎn)驚為喜了,向東對自己身體的狂熱迷戀,著實(shí)讓她心里涌起滿滿的新鮮而奇異的成就感,這與社會身份無關(guān),只與女人這個單純屬性有關(guān)。

    而在向東這廂,讓他如癡如狂的可不單單是這具嬌媚難言的胴體,她的身份,自己老婆的母親,自己孩子的外婆,名義上的長輩,當(dāng)仁不讓的一家之主,現(xiàn)在居然穿著旁人不敢想象的性感睡衣,被自己擁在懷里,恣意愛憐,為所欲為……這種成就感,遠(yuǎn)比單純的男女關(guān)系所能帶來的更為強(qiáng)烈千百倍。

    在向東激烈的需索下,賈如月也很快情熱如火起來,粉嫩的肌膚上泛起了鮮艷的桃紅色,眼波欲流,鼻息濃重,甚至于向東只輕輕的把她臻首往下一按,她就心領(lǐng)神會,臉頰上濺起兩朵小小梨渦,便順從地蹲下身去,如捧珍寶般捧起向東猙獰畢露的巨蟒,毫不猶豫地納入了嘴里。向東低頭看去,見她輕啟櫻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毫不遲疑地包容下自己的性器,再加之此刻居高臨下的角度瞧著她因跪姿而毫不設(shè)防的一雙豪乳,視覺效果尤為驚人,霎時間全部的感官全都興奮到了極致,竟而站立不穩(wěn),一個趔趄就跌坐在了床沿。

    「沒事吧?」

    賈如月一怔,爾后發(fā)笑道。

    「沒事,繼續(xù)!」

    向東狂咽唾沫,狼狽的道。

    賈如月莞爾一笑,往前跪爬了一步,又復(fù)把硬挺的roubang納入小嘴中。她的口技談不上高超,然而單是看著她嘟圓了小嘴,暈紅著雙頰,又是羞赧又是陶醉地啜弄不休,已經(jīng)足以讓普通男人早xiele十次八次了,又何敢奢求更多?

    饒是向東久經(jīng)戰(zhàn)陣,享用著賈如月如斯溫柔的口舌服侍,也隱隱有精關(guān)失守的跡象。他怎肯甘心就此繳槍,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便把大手往下一探,抄著了一顆軟彈相宜,雪膩火熱的乳瓜輕輕揉弄,與此同時,光著的大腳一撩,便徑直擠入了她腴潤的雙腿之間,隔著那異常薄透的粉色輕紗小內(nèi)褲,褻玩那處柔膩蜜xue,然而不伸腳還好,腳趾這一觸碰上去,便如陷入一處火山溶洞一般,彼處的火燙,潤滑,粘稠,竟然毫不費(fèi)勁地就陷進(jìn)了兩小半個腳趾頭,光是想象到賈如月彼間的狼藉、yin靡,向東突然就毫無征兆地狂野爆發(fā)起來,連珠炮般的jingye急劇噴發(fā)在賈如月口腔里面,她不提防之下,登時就本能地咽下了大半,余下的少許濁白液體無處可去,從嬌嫩的嘴角溢了出來,眼角也因這劇烈的沖擊迸出了幾粒晶瑩的淚花。

    「噢……對不住……”尚在高潮之中的向東見賈如月猝不及防,玉臉慘白的模樣,憐心頓生,自責(zé)道。

    賈如月本待大發(fā)嬌嗔的,孰料向東體貼若斯,首先道歉起來,芳心里暖融融的,哪里還有問罪的念頭?她嘴角一翹,也不覺得jingye膻腥了,干脆把嘴里的殘余濁液也咽了下去,靈巧的舌頭一卷,倒把嘴角的一絲jingye也舔了個干凈?!乖聝骸?/br>
    此情此景,向東只覺感動如潮,一拽就把賈如月從地上拖了起來,翻身把她壓在床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若是有個偷窺狂剛好從這時開始看好戲,勢必想不到向東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因?yàn)樗F(xiàn)在的動作,甚至比之前兩次還要猛烈!他死命地吻、咬、撕、舔,百般口技,紛沓齊來,不過一會功夫,就把賈如月的玉臉上涂滿了口水,把她身上名貴的粉紅睡衣弄得凌亂不堪。賈如月被動地迎合著他的動作,星眸里滿是驚訝、擔(dān)憂、忐忑,然而最終都化作了喜悅,因?yàn)樗靼紫驏|并不是瘋了,他的瘋狂,自始至終只是為了自己而已。

    于是賈如月也便放開了身心,享受著身上這具年輕健壯身體的摩擦和擠壓,任由他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把自己的粉臉熏得紅艷如霞,爾后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向東無微不至地親吻著、愛撫著自己的每一個敏感部位,等到自己快感累積得越來越快,非得要一根硬梆梆、熱辣辣的家伙不能解脫時,她就赫然發(fā)現(xiàn),向東那玩意兒又硬的像根鐵釬,抵在了自己那處一塌糊涂,急需慰藉的所在——他剛射過,怎么這么快又硬了?

    「你!……要不再歇會吧……」

    賈如月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似的,既狂喜,又不甘的說道。

    「一刻也不能歇了?!?/br>
    向東哈哈一笑,虎腰一沉,巨蟒便毫不費(fèi)力地貫入了濕滑泥濘的蜜道。

    「嗚……」

    賈如月本能地痛呼一聲,聲音清亮高亢,但其實(shí)內(nèi)里盡是興奮和喜悅,哪有半點(diǎn)痛楚可言。

    冗長的調(diào)情著實(shí)讓向東情難自禁,他不顧此前已經(jīng)連番征伐,抄著賈如月兩條欺霜勝雪的長腿,健碩的胸膛泰半壓在賈如月的軟玉雙峰上,屁股上下聳動,如同打樁機(jī)般,循著固定的節(jié)律,機(jī)械地、有力地戳進(jìn)賈如月幾欲沸騰融化的蜜xue里面。賈如月軟癱著如泥的胴體,任由向東施為,快感便如驚濤拍岸,聲勢浩大,一波緊似一波,幾乎要樂得暈厥,而每當(dāng)她不經(jīng)意間眼波一滑,瞥到天花板上那塊巨大的反光鏡時,上面倒映著的兩個死命糾纏、忘情rou搏著的人兒就如同世界上最美的造物,在做著宇宙中最美妙最玄奧的事兒,那種恍若靈魂升華,居高臨下反觀自身的新鮮感受,竟讓她頭皮微微發(fā)麻,有種幾欲哭泣的感動。

    他的背好寬,腰好結(jié)實(shí),屁股……也真好看!賈如月呆呆地盯著鏡子里面向東的背影,忽然身體深處一陣悸動,隨即一股熱流噴涌而上,循著那最神圣美妙的體腔狂泄而出!

    「啊!」

    賈如月猛烈的泄身讓向東不克自持,他的臨界點(diǎn)瞬間被點(diǎn)爆,陽具猛地連顫幾下,維度、熱度、硬度驟然達(dá)到巔峰,爾后如同激光點(diǎn)射一般,股股jingye迅猛地在賈如月蜜道盡頭洶涌狂噴,只把她燙得既痛且美,星眸里淚光閃現(xiàn),渾身痙攣不已。

    極度濃烈的高潮讓兩人死命相擁著,只愿融化自己融入彼此,天花板上的鏡子里面倒映出來的兩具嵌在一起的裸體,一剛硬如石一柔媚如水,一微黑如鐵一絕白如雪,既矛盾,又和諧,便是造物主親至,怕也要嘆息,斷無可能造出比他們更完美、更契合的兩具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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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裸照風(fēng)波

    當(dāng)向東從賈如月身上抽身起來時,已是太陽西斜的時刻了,夕照從窗簾的間隙中灑落在賈如月如玉似雪的嬌軀上,有種說不出的絕妙韻味。向東戀戀不舍地瞧著這具百看不厭的動人裸體,不情不愿的說道:「月兒,起來吧。晚了,該下去了?!?/br>
    賈如月懶懶地嚶嚀一聲,悠悠醒來,長長的睫毛顫了幾下,明眸緩緩張開,水汪汪的眼波里,盡是滿足與繾綣。

    「幾點(diǎn)啦?」

    她的聲音很柔。

    「五點(diǎn)多了?!?/br>
    「??!」

    賈如月聞言忙坐起身來,「糟糕,這么晚了。我得趕緊下去了,這兒你收拾一下……」

    她回頭看了看,登時又是滿臉紅暈。床上委實(shí)是太狼藉了,床單被套都是又亂又皺,這也便算了,關(guān)鍵是兩人的體液汗跡也到處都是,當(dāng)真比世界大戰(zhàn)的遺址也不遑多讓。

    「行啦,別擔(dān)心?!?/br>
    向東瞧著她的羞態(tài),雖然疲累若死,胯下的鋼槍倒是忠實(shí)得緊,竟然緩緩的膨大起來。

    「你!」

    賈如月怎會對近在咫尺的那玩意兒毫無所覺,見狀嬌臉益加火熱,輕輕一打那不老實(shí)的小家伙,羞嗔道,「你簡直不是人!」

    說罷,她不敢多耽,忙起身走到外間穿衣服去了。

    「怎樣,沒異樣吧?」

    匆匆穿戴完畢,賈如月問跟出來的向東。

    「呃……」

    向東好笑的道,「衣服是沒問題,但是你的臉色……你還是用冷水洗一把臉再下去吧。」

    賈如月羞窘地一捂嬌臉,佯怒的瞪了向東一眼,倒是依言去了趟衛(wèi)生間。

    等賈如月下去了約莫二十分鐘,向東也趕緊沖了個冷水澡,匆匆套上衣服就往樓下跑。興許真的是折騰累了,開門進(jìn)家后,連一向神經(jīng)大條的凌云雪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關(guān)切的問道:「老公你怎么啦,怎么臉色那么差?」

    向東一噎,幾乎無言以對,而在客廳那頭,正往腰間圍著圍裙準(zhǔn)備做菜的賈如月雖然故意不看過來,然而一股紅潮迅疾地從她的臉頰火燒而上,一剎間就把她的耳根染得紅透,那情態(tài)說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幸好她的正牌老公凌志明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電視,無緣得見。

    在表面祥和的氣氛下,凌家的春節(jié)過得毫無波瀾。初二開年之后,向東又借機(jī)會軟硬兼施的把賈如月哄到樓上歡好了好幾回,每回都讓她換上不同的性感華服,花樣迭出,自不待言,這快活似神仙般的日子讓向東樂而忘憂,乃至于他好幾次在凌家的飯桌上嘆息,說三十幾年來還沒過過這么舒服的春節(jié),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凌云雪、凌志明兩人自有一番欣喜的解讀,而在賈如月這廂,她才是真正領(lǐng)會弦外之意的那個人,一時間只是羞喜不已,只能借裝飯盛湯等事由把尷尬的神色遮掩過去,而過后免不得要狠狠的剜向東幾眼,聊作警戒。

    好景不長,寒假過完,很快又開學(xué)了。不情不愿的向東只好收拾心情,認(rèn)真?zhèn)淞讼抡n,在開學(xué)的第一天,早早的便去了z大。讓他奇怪的是,開學(xué)的第一節(jié)課周楓就沒有來,而在上課的時候,底下的學(xué)生們也在不停的竊竊私語,爾后神色古怪的看向周楓的空座位,如此反常的情況,著實(shí)讓向東替周楓擔(dān)憂起來:這小妮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在向大教授心不在焉地cao著這閑心時,卻不曉得他所擔(dān)心的主人公周楓已經(jīng)在心里將他碎尸一萬遍了,她坐在一個量販ktv的小包廂里,滿臉淚痕,咬牙切齒,手上的手機(jī)一個勁的在撥向東的手機(jī),一遍遍的無人應(yīng)答,一遍遍的重?fù)埽恐負(fù)芤淮?,她便在心里問候了向東的祖宗十八代一次,可憐向東的祖宗給冤得墳上直冒黑煙,在天之靈也已經(jīng)滿腹內(nèi)傷:向東這會兒在上課呢,哪能接的著你的電話?

    周楓卻不曉得,也不理會這一點(diǎn),在她看來,向東不接電話,正是他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這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東下課回到辦公室,剛摸起手機(jī)準(zhǔn)備撥給周楓看看是怎么回事沒來上課,一看屏幕上面赫然有五十幾個來自于周楓的未接來電,大吃一驚,忙回?fù)芰诉^去,這還沒「喂」出聲呢,那邊周楓的聲音已經(jīng)狂吼起來了:「混蛋,你為什么不接電話?」

    「我……剛才在上課啊?什么事?」

    向東著實(shí)被驚倒了,稀里糊涂地答道。

    「你!你為什么把我的……你這個王八蛋,我限你半小時內(nèi)到x樂迪xxx包廂跟我解釋!」

    「解釋什么?。俊?/br>
    向東莫名其妙的叫道,然而話音未落,電話那頭已經(jīng)掛掉了。

    什么跟什么?。肯驏|滿頭霧水,搖了搖頭,有心不理這神經(jīng)質(zhì)的小妮子,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平時周楓也不是亂來事兒的人,莫不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狀況?那還是過去看看穩(wěn)當(dāng),現(xiàn)在的小屁孩脆弱得緊,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我不去,她去了事情,到時候查到她打過電話給我,那我跳到黃河也洗不清這冤屈啊。

    向東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打消了備課的念頭,匆匆地把東西收拾了下,就按照周楓電話里的指示,往x樂迪ktv而去。

    剛找到周楓所在的包廂,一推開門,向東就見一個物事迎頭飛了過來,他忙往旁邊一閃,那物事砸在墻上,倒是無聲無息的就跌落地上了,向東定睛一看,敢情是個抱枕。稀里糊涂被臭罵一通,大老遠(yuǎn)的跑來,還沒說上話就被突然襲擊,饒是向東一直對周楓不無好感,這下也來了氣,沖口道:"你瘋啦?"話音剛落,他就看清穿著一身天藍(lán)色運(yùn)動裝的周楓臉色慘白,滿臉淚痕,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自己,幾乎要噴出火來。

    "到底怎么回事?"向東心里一個咯噔,語氣不由和緩了下來,把門掩好了。

    "你?。⒅軛髅偷貜纳嘲l(fā)上彈了起來,疾走幾步?jīng)_到向東跟前,指著向東的鼻子厲聲道,"你為什么把我的裸照放到網(wǎng)上?我被你害死了!現(xiàn)在全校的人都在看我笑話,你說該怎么辦?""這從何說起?"向東一下懵了。沒錯上回袁霜華在兩人jian情被周楓撞破后,的確是軟硬兼施的拍了周楓的裸照,但自己連看都沒看過,又怎能發(fā)到網(wǎng)上呢?

    袁霜華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向東心如電轉(zhuǎn),想到一處重點(diǎn):"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那所謂的裸照了?

    ""還好意思說!我今天早上快到學(xué)校的時候就接到黃鶯的電話!她說網(wǎng)上出現(xiàn)了我的裸照!我一開始還不相信、但接連收到幾條其他同學(xué)的短信,都說是這么回事!難道她們會串通起來騙我嗎?我思前想后,只有你和那姓袁的有我的裸照,若不是你們發(fā)到網(wǎng)上去,還能有誰?"向東也急了:"不可能!你的照片我看都沒看過,又怎么會放到網(wǎng)上?霜華也不是這樣的人!""你沒看過?誰信啊?"周楓鄙夷的一撇嘴角。你就是一頭大色狼,雖然拍照的不是你,但袁霜華會不給你看?你會不想看?一念至此,雖是在盛怒之中,她的俏臉還是染上了兩抹紅暈。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⑾驏|瞧著周楓的臉色,無奈地嘆了口氣,想了想,摸出手機(jī)就撥通了袁霜華的電話。

    "喂?"袁霜華那頭相當(dāng)噪雜,但她嫵媚的聲線卻極具穿透力,"想我啦?

    "向東苦笑一下,尚未答腔,旁邊聽得清楚的周楓已經(jīng)一剔柳眉,心下大恨:這個不知羞恥的yin婦!

    "嗯。"向東說道,"對了,上回你拍的周楓的那些照片,都放在哪兒了?

    現(xiàn)在網(wǎng)上有周楓的裸照,我想是否那些照片被人盜了?""什么?"袁霜華的語氣認(rèn)真起來,"不可能!我拍完就把相機(jī)扔辦公室的抽屜里了,電腦里都沒有,哪個有膽子到我的辦公室偷東西?""那……最近你有見到那臺相機(jī)還在原處嗎?""這倒是沒留意……"袁霜華沉吟了一下,"這樣吧,你待會去找系里搞清潔的王阿姨要下我辦公室的鑰匙,你進(jìn)去找找看。如果相機(jī)還在的話,應(yīng)該是在我辦公桌右邊最下面的抽屜里。""行。你現(xiàn)在外邊是吧?""嗯。我在香港,盡快回來。"袁霜華的語氣也很凝重。

    兩人的對答周楓聽得清清楚楚,瞧這兩人一頭霧水的模樣,倒是不似作偽,難道真的是有人偷進(jìn)袁霜華的辦公室,把相機(jī)偷走了?即便如此,袁向兩人也脫不了關(guān)系,若不是他們拍下自己的裸照,又怎會搞出這樣的事情!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周楓的語氣沒那么兇了,但依然相當(dāng)不善。一想到自己那么羞人的裸照被全校師生看了去,她就羞憤欲死。

    "你都聽到了,我得趕緊去霜華辦公室確認(rèn)下相機(jī)還在不在。""不行,我跟你一塊去。"周楓轉(zhuǎn)念一想,加了一句,"晚上再去。"開玩笑,現(xiàn)在系里這么多老師同學(xué),她怎么有臉碰到他們?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就在這兒等天黑?""不行???"周楓兇巴巴的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點(diǎn)多,周楓估摸著晚自習(xí)的同學(xué)也走光了,才隨著向東趁著濃重的夜色回到了系里的教學(xué)樓。向東先去不遠(yuǎn)處的教職工樓跟王阿姨要了袁霜華辦公室的鑰匙,便領(lǐng)著周楓開門進(jìn)了教學(xué)樓。

    為了環(huán)保,樓里所有的燈都關(guān)了,漆黑一片,向東開啟了手機(jī)自帶的手電筒功能,不甚明亮的白光照亮了兩人身前兩米的范圍,引領(lǐng)著他們登上樓梯。兩人都是默不作聲,顯然都是想起了,兩個月前正是在這兒,周楓撞破了向袁兩人的好事,繼而引發(fā)了一連串的后續(xù)事件。

    "若是我當(dāng)時不要多事,又怎會有今天的難堪?"周楓想道。不過……認(rèn)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否則以自己當(dāng)時對他的迷戀,說不定已經(jīng)做了他有一個無謂的犧牲品。

    進(jìn)得袁霜華的辦公室,向東匆匆的把燈開亮了,便走到袁霜華的辦公桌后,一把拉開右邊最下面的抽屜,登時就見上回袁霜華拍照所用的那臺數(shù)碼相機(jī)好端端的躺在那兒。

    "還在?。⑾驏|舒了口氣。周楓忙轉(zhuǎn)到桌后一看,可不正是?

    向東明白,相機(jī)雖在,可不見得里面的相片就不會流失,便動手卸開存儲卡的卡槽,卻見一張sd卡也好端端的插在原處。他劍眉一擰,干脆按下了相機(jī)的開關(guān),誰料相機(jī)毫無反應(yīng),原來是沒電了。

    向東又在抽屜里翻了翻,找出了相機(jī)的電源線,插上了,這才成功開啟了相機(jī)。見他打開相機(jī)的照片瀏覽功能,周楓頓時滿臉緋紅,嬌嗔道:"你干嘛?""我確認(rèn)下sd卡有否被調(diào)包啊?。⒅軛鞑挥煞终f,劈手就把相機(jī)搶了過來,飛快的瀏覽了幾張,果然,正是當(dāng)晚自己被袁霜華擺布拍下的裸照。

    "照片是還在,但這能證明什么?難道不能被拷貝走嗎?"向東當(dāng)然知道周楓的說法不無可能,抱頭沉思了一下,把袁霜華桌面的電腦開了機(jī)。

    "你干什么?"周楓奇道。

    "看看你所謂的裸照是怎么回事??!見都沒見到,又怎能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周楓頓時滿臉紅霞,雖知向東說得沒錯,只是她哪里有勇氣近距離看著向東審視自己的裸照?一時既羞且憤,干脆走開幾步,在墻邊的沙發(fā)上坐了,只偶爾瞧瞧向東的臉色,意圖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然而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她就發(fā)現(xiàn)向東擰著劍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幕,只偶爾地點(diǎn)擊一下鼠標(biāo),顯然是在照片之間切換。

    這混蛋!周楓只覺得肺都?xì)庹ǖ袅耍河斜匾吹媚敲醋屑?xì)嗎?又不是沒看過,這到底是在拖延時間,還是故意羞辱我?

    "喂,你看夠了沒?l”她忍不住喝將起來。

    "等等,對了,你過來看看,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向東對她的惡劣語氣毫無所覺,顯然尚在沉思之中。

    周楓聞言,心里咯噔一下,也顧不上羞怯了,忙湊身過去,看向電腦屏幕,一邊說著:「哪里不對勁了?」

    「你看!當(dāng)時我們的照片明明是在這個辦公室里邊拍的,這辦公室的窗簾是白色的,照片上的卻是淡黃色的,不太吻合?!?/br>
    說起來,周楓也只是聽同學(xué)們說起網(wǎng)上有自己的裸照罷了,今天也還沒得空上網(wǎng)驗(yàn)證過,聽向東這么一說,她定睛看了看屏幕上面的裸照,誰料不看還好,一看就怒了——這上面除了一張臉龐是自己沒錯,但那裸露著的身體明顯就不是自己!太明顯了,破綻實(shí)在是太明顯了!自己明明是一雙c罩杯的優(yōu)美rufang,屏幕上的那對玩意兒卻是介于a杯與b杯之間,左乳rutou還稍稍有些內(nèi)陷,跟自己怎么能比!最讓周楓抓狂的是,明明這么明顯的破綻,向東卻視而不見,盯著看了足足有幾分鐘,還拿什么窗簾來說事,到底是有眼無珠,還是故意羞辱自己?

    「混蛋!這個身體明顯不是我的,這么明顯的破綻,你還用看這么久?你眼睛瞎掉了嗎?」

    周楓鼓著腮幫子怒道。

    「明顯嗎?」

    向東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下周楓,「我又沒有見過你的身體,我怎么知道?」

    「你還裝?」

    「青天大老爺啊!」

    向東忍不住嚎了一聲,「我真沒看過,否則這當(dāng)口我消遣你干嘛?不信你問問袁霜華!」

    周楓將信將疑,一時倒不好繼續(xù)咆哮了,轉(zhuǎn)而想到一事,便從向東手里奪過鼠標(biāo),把網(wǎng)上的幾張裸照都一一翻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所有的裸照都是作假的,除了頭像是自己之外,再無一樣是真的。看來,還真的是冤枉了向東和袁霜華了,裸照的源頭不是他們。

    情知怪錯了人,周楓的俏臉紅得像染血一樣,然而心里的難過和憤懣卻絲毫不減,帶著哭腔喃喃的道:「是誰,到底是誰?為什么要ps我的裸照來害我?」

    向東既知裸照與自己無關(guān),著實(shí)松了一大口氣,不過見著周楓惶亂無著的模樣,也是感同身受,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知道了照片是偽造的,那就不難查清了。明天我陪你去報警,從上傳的ip地址追查看看。我也會向校保衛(wèi)處要求,讓他們出面辟謠,澄清這些照片是假的?!?/br>
    周楓聞言,也明白眼下唯有照著向東的建議去做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依然止不住輕輕啜泣。

    「走吧?不早了?!?/br>
    向東柔聲道。

    「嗯?!?/br>
    向東的身份眨眼間從罪魁禍?zhǔn)邹D(zhuǎn)變成護(hù)花使者了,周楓心情激蕩之下,語氣也溫柔了許多。

    向東關(guān)了電腦,沉吟了一下,把相機(jī)的sd卡取了出來,交給周楓道:「你拿著,刪不刪你看著辦吧?!?/br>
    周楓一怔:「你們不用拿著我的把柄了?」

    「傻瓜。那是霜華逗你玩兒的,你還當(dāng)真???」

    向東輕松地笑了笑。

    周楓百感交集地把sd卡揣進(jìn)了褲兜里,向東把燈關(guān)了,鎖上房門,便沿著原路往外走。樓道里漆黑一片,向東照舊用手機(jī)自帶的手電筒照著地面,默默地引著周楓走下樓梯。在他身后,周楓失神地看著他寬厚的背影,心道:要說他荒yin無恥吧,手邊放著自己的裸照,愣是看也沒看過,這倒是正人君子之極。哎,就因?yàn)樗A通jian就全盤否定他,似乎是過分了。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們最清楚,我一個外人為此著急上火的,何苦來,真好笑!

    這么想著,她對向袁的惡感消弭了大半,腳下卻一個不留神踏空了,身體失去平衡撞在了前邊的向東身上,向東猝不及防,也是一個踉蹌,手機(jī)也摔了,眼看兩個人就要滾落樓梯,向東忙回身一摟,緊緊地用雙臂寬肩護(hù)著周楓,腳底下蹭蹭蹭幾步,終究是維持不了平衡,仰身摔倒在樓道上,周楓被他抱在身前,倒是毫發(fā)無損。

    「沒事吧?」

    向東的手機(jī)已經(jīng)不知道摔到哪兒去了,在漆黑中周楓看不清楚,只聽到向東落地那下沉重的聲響,登時芳心一顫,失聲叫道。

    「沒事?!?/br>
    向東哎呦了一聲,一口氣終于喘了上來。

    第二次臥在向東懷里,周楓此刻的心情跟上回卻已經(jīng)老大不同,她乍逢巨變,又感念向東幾番維護(hù),忘情之下,再也按捺不住,櫻唇下探,深深地吻上了向東的大嘴。

    嗯?向東一陣錯愕,然而周楓的檀口極是馨香醉人,所以他的遲疑只維持了一瞬,隨即身體便松弛下來,享受著周楓靈巧舌頭的侵掠。

    漆黑是世間最好的保護(hù)色,才不過片刻,周楓便逐漸從舌吻中嘗到了趣味,動作愈加大膽起來,雙手勾住了向東的脖子,酥胸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幾欲融化在他懷里。遭遇此種風(fēng)流陣仗,雖則向東一向秉持對周楓敬而遠(yuǎn)之的信念,但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這暗夜里,如此嬌美的人兒主動獻(xiàn)吻,叫他怎能主動克制?所以很快的,他的雙手也活動了起來,左手隔著軟薄的運(yùn)動上衣覆上了周楓的美乳,與此同時,右掌很干脆地在她玉背上順著她彈性運(yùn)動褲的褲腰探入,撩開了貼身的純棉內(nèi)褲,循著深邃的股溝往底部摸索而去。

    身上兩處要害同時失守,周楓既羞且窘,幸好夜色很好地掩飾了她的慌亂,再者,她既是始作俑者,被向東反攻這種可能性她也有所預(yù)見,所以她只是嬌軀微僵,便默許了向東的舉動,然后她便心亂如麻地體味著向東的右掌越探越深,溫柔地?fù)徇^從來沒有旁人觸碰過的神秘區(qū)域,甚至還輕佻地用食指指腹在她的菊花蕾處順時針畫了個圈,才從容不迫地繼續(xù)向下,觸及了自己身上最曼妙的兩片花瓣。就在這一刻,她如同被電擊一般,渾身一陣細(xì)細(xì)的顫栗,一股難忍的潮熱從小腹深處騰地炸了開來,瞬間就把她的身體沖刷了數(shù)遍,讓她渾身guntang難抑。

    周楓的反應(yīng)如此猛烈,向東卻也是不遑多讓。右掌指尖感受到的濕潤、溫?zé)?、柔膩,極是動人,這讓他敏銳地意識到,這是一片旁人未曾染指過的絕妙的處子幽域,單憑這點(diǎn),便足以激起他的征服欲了。所以,他用力地緊了緊右掌,中指毫不客氣地卡入了那兩片鮮嫩的蜜唇之間,在緊裹中費(fèi)勁地尋到了那處僅容一指的洞口,緩緩地插了進(jìn)去,彼處火熱潤澤的觸感讓他的巨蟒也迅猛地膨大起來,力度之大,幾乎把周楓緊貼著的小腹頂離了他的身體。

    向東反客為主的凌厲攻勢著實(shí)讓周楓羞怯不勝,如果說一分鐘之前的局面是在她設(shè)想之內(nèi)的,此刻的情狀的確已經(jīng)逾越了她的底線。因向東全方位的侵掠,各處敏感地帶傳回來的忠實(shí)的快美感覺幾乎要把她淹沒,她幾乎就要繳械、崩潰了,但就在向東扯著她的褲腰帶要褪她的褲子時,她忽地恢復(fù)了一瞬的清明,忙死死地按住了向東的手背。

    到此為止嗎?向東一怔,苦笑了下,終是沒再堅持,雖然若是他堅持的話,周楓萬萬抵擋不了哪怕一分鐘。

    本來水到渠成的好戲戛然而止,雙方雖然維持著四肢緊貼的曖昧姿勢,一種尷尬的意味卻不可避免地彌漫開來。向東的手掌還緊握著周楓的rufang呢,正躊躇著是否放開,卻聽周楓撲哧一笑道:「明顯嗎?」

    「嗯?」

    向東懵然。

    「明顯比那裸照上面大,不是嗎?」

    周楓悠然道。

    「那是!」

    向東恍然大悟,借機(jī)揉了揉那幾乎無法握實(shí)的飽圓乳瓜,笑道,「大多了,我真笨!」

    「你不是笨,是傻,是呆!」

    周楓掙扎了一下,從向東身上站了起來,輕笑道:「走吧?!?/br>
    向東意猶未盡,不太情愿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摸索著撿回了手機(jī),耷拉著腦袋跟著周楓走下了樓梯。

    出了教學(xué)樓,向東落后周楓半個身位,兩人默默地走向校門口,眼見快到了,周楓頓住腳步,回身說道:「好了,我自己打車回家。今天的事兒謝謝你啦。上午錯怪了你,不好意思?!?/br>
    向東苦笑了下,無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目送她走出了校門。直到她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這才嘆了口氣,舉步歸家,然而剛邁出了第一步,便聽到了一聲熟悉已極的嬌呼:「向東,到這兒來!」

    向東欣喜地舉目向聲音來處看去,果然,袁霜華正坐在一輛黑色越野車?yán)镄τ乜粗约耗兀扑臉幼?,像是剛剛駛進(jìn)校門。

    向東忙疾步走了過去,按照袁霜華的示意上了車,在副駕駛位坐好了,笑問:「你剛從香港趕回來?」

    「捅了這個大的漏子,能不回來嗎?」

    袁霜華挽了下發(fā)鬢,沒好氣的蹙了一下秀眉,但旋即化出一個笑靨,「哎,看剛才你倆的神色,好像事情有緩和的跡象。是不是你施展了美男計啊,向教授?」

    「瞧你說的?!?/br>
    向東哭笑不得道,「事情有緩和的跡象,那是因?yàn)榫W(wǎng)上的裸照根本就是合成的,跟我倆半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br>
    「這樣?。俊?/br>
    袁霜華訝道,「是誰要跟這小妮子過不去???算了,她這茬明天再處理,現(xiàn)下你先做下苦力,幫我把這些東西搬回家?!?/br>
    說著,她指了指后座上的一摞購物袋。

    「現(xiàn)在?」

    向東皺著眉頭看了看表,「這么晚了,不會惹人閑話?」

    「老丁不在,我們那兒又是獨(dú)門獨(dú)院的,怕什么?」

    袁霜華眨了眨美目,「反正我是沒力氣搬了,難不成你想我找門衛(wèi)老黃幫忙?」

    說著,袁霜華用秀巧的下巴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個糟老頭子。

    「好吧……」

    向東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看著袁霜華得意地發(fā)動了車子,往教工宿舍區(qū)開去。

    袁霜華沒說錯,丁校長的居處的確是一個在樹木掩映之中的獨(dú)立小院落,只不過四下也并非沒有其他房子了,車子必須從另一幢矮樓門前經(jīng)過才能開進(jìn)丁校長的小院。一路上向東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車子一路駛來,并沒有碰到幾個行人,熟人更是沒有。等袁霜華停好車,下去把院門掩上了,向東這才松了口氣,警惕地從車上下來。

    「好啦,動手搬東西吧,你以為是在演諜戰(zhàn)片呢,那么緊張干嘛?」

    袁霜華笑嗔道。

    向東俊臉微紅,忙把越野車后座上面的購物袋胡亂扒拉到懷里就往樓里走,袁霜華輕松地跟在他身后,開了門,讓他先進(jìn)去了,這才好整以暇地關(guān)上了門。

    「放哪兒?」

    向東緊張得額頭都冒汗珠了,連屋里的擺設(shè)也無暇細(xì)看,就想撂下東西走人,誰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華噗嗤一笑,隨手一指:「放我臥室里去。」

    「哪間?」

    購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東臉上了,他好不容易從縫里看清袁霜華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流星地穿過寬大的客廳,走進(jìn)了袁霜華的臥室。

    「喏,隨便放吧。」

    尾隨著他的袁霜華雙手抱胸,懶洋洋地說道,等他小心翼翼地把購物袋靠墻邊放好,起身轉(zhuǎn)過來后,這才露出一個揶揄的笑容:「怎么著,你急著回家喂凌云雪嗎,向大教授?」

    一句話只把向東噎得俊臉忽紅忽白,他這才明白敢情袁霜華是不滿意他急著要走,便道:「霜華,你以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會?現(xiàn)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獨(dú)處一室,時間長了難保不會惹出什么閑話,我是還好,那你以后怎么面對丁校長?這道理你該明白!」

    袁霜華露出一副jian計得售的笑容:「你現(xiàn)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剛才經(jīng)過的那樓,是張副校長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順眼,想抓他小辮子很久了。他這個時間還沒睡覺,懂了沒?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你!你也太胡鬧了,這是在玩火!」

    向東頹然叫道。

    「反正現(xiàn)在火是點(diǎn)上了,不繼續(xù)玩下去也是浪費(fèi),對不?」

    袁霜華促狹地眨了眨眼睛,「哎,你還沒評價我今天這身衣服怎樣呢,美不?」

    說著,她雙臂張開,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及膝長裙的裙擺像一朵水蓮一般,蕩漾開來。

    袁霜華平時幾乎是不穿這種飄逸的及膝長裙的,因?yàn)檫@會顯得太嫵媚,跟她系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但今天這條帶前排紐扣的卡其色樸素裙子,搭配著上身的純白無領(lǐng)襯衫和黑色長絲襪,既有淑女的溫柔意味,卻也不失颯爽的英朗氣質(zhì),剛才她這么一旋身,包裹在連體黑絲里面的一雙長腿渾圓挺拔的線條乍一閃現(xiàn),著實(shí)瞬間點(diǎn)燃了向東的yuhuo。

    「美……自然是美的。」

    向東腦海里在天人交戰(zhàn),俊臉都略微有些扭曲了。

    這個女妖精啊,真的夠大膽的,這樣玩火,萬一自焚怎么辦?

    「算你知機(jī)。」

    袁霜華抿嘴莞爾,當(dāng)真是一顰一笑,盡顯風(fēng)華,「那些購物袋里,有我?guī)Ыo你的手信,你找找?!?/br>
    「哪個?」

    向東回身看了看地板上攤著的十多個購物袋,抓頭道。

    「找……」

    袁霜華的語氣開始濕了。

    向東明白如果不按袁霜華的套路來,遭際只會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廢話,逐個購物袋里翻弄起來。毫無疑問,大部分的袋里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鞋子,化妝品香水啊之類的,甚至性感內(nèi)衣也占了相當(dāng)比例,只把他折騰得臉紅耳赤,這才在最后一個小小的袋里翻出了一條小內(nèi)褲——假設(shè)這條極其少布,前檔像個襪套的玩意兒算是內(nèi)褲的話。

    「這是什么玩意兒?」

    向東把它捻了起來,奇道,「到底是內(nèi)褲還是襪子?」

    「這是一家內(nèi)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顧名思義,你懂的?!?/br>
    袁霜華曖昧的笑道,「來,給姐穿上,看合身不?」

    事已至此,向東自然明白了袁霜華的心思,便也只好拋下了各種顧慮,真?zhèn)€渾身扒了個精光,把這條字面含義為「jiba襪子」的內(nèi)褲穿了起來,果然,他碩大的陽具恰好能放進(jìn)那處好像襪子的所在,而在屁股后頭,吝嗇的布料蓋不住他整個臀部,兩瓣結(jié)實(shí)的臀rou都露在了外面,不過就尺寸而言,倒是剛剛合適。

    「好看,真好看……」

    袁霜華呢喃道,眼波欲流,盡皆流瀉在向東胯下三寸之地。她也不再滿足于言語調(diào)戲了,舉步朝向東走過來,纖手輕推,就把他推得跌坐在古樸厚重的木制大床上,與此同時,雙膝蹲跪,就把那被貼身包裹著的鋼槍捧在了手心,輕輕摩挲不已。

    「真雄偉!」

    袁霜華輕笑道,竟而咽了一口唾沫,女魔頭的急色模樣,竟是分外撩人。

    「在這不太好吧?」

    雖然美色當(dāng)前,向東畢竟還殘留著那么一絲理智。

    「他不睡這床?!?/br>
    袁霜華輕笑道,「提起他,你會特別興奮嗎?那待會多說說他?!?/br>
    向東看著袁霜華嬌美無匹的臉龐,無言以對,然而他馬上便明白她為何說「待會」了,因?yàn)樗男∽齑丝炭蓻]空,那兩片嫣紅鮮潤的櫻唇已經(jīng)含住了他土雞蛋大小的guitou。

    看著這幅勝景,胯下清晰地傳來的澎湃的快感終于完全擊潰了向東的理智。

    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無領(lǐng)白襯衫,卡其色及膝長裙,黑色長絲襪,黑色高跟鞋……長著一雙禍國殃民的絕美臉龐、身段曼妙卻穿戴整齊的校長夫人兼系主任跪在地下,如飲甘霖般捧著自己那話兒吸吮不休,這場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讓很多男人一泄如注了,更何況向東這是在身臨其境。他的胸口如戰(zhàn)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著袁霜華潮紅的側(cè)臉及那皎潔無暇的粉項(xiàng),竟然忘記了該如何動作,直至袁霜華的貝齒在他命根上啃了兩個來回,津液把那層布料浸潤得如同剛洗過一般,繼而把它扯下,盈盈站起時,他這才如夢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

    「你不開口我都要以為你石化了?!?/br>
    袁霜華膩聲笑道,「還不快把我裙子上的紐扣解開,呆瓜?」

    向東如奉圣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個解開裙子前襟的紐扣,便見袁霜華一雙豐纖適度的黑絲美腿逐寸顯露出來,當(dāng)最后一個紐扣被解開,便連那半透明的連襠絲襪底下那條深紫色的蕾絲小內(nèi)褲也已經(jīng)無所遁形,尤為明顯的是,蜜唇的位置那一灘洇濕,簡直就是一張無須具字的粉紅請?zhí)?/br>
    但袁霜華可不是只會等待良人赴會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著一絲淺笑,已然微抬左腿,露出名貴的黑色連襠絲襪的的襠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處輕輕一拉,便割出了一道縫隙,然后她的食指順手探入,只靈巧的一撥,便已經(jīng)撩開了深紫色蕾絲內(nèi)褲細(xì)窄的下襠,露出了那兩片極是yin靡艷麗的粉色花瓣,爾后優(yōu)雅的一坐,便引導(dǎo)著向東的紫黑鋼槍穿越了殘破的黑色絲襪,直接貫入了她神秘魅惑的嬌軀深處。

    兩人合二為一的一刻,一粗一細(xì)兩種不同的呻吟聲同時在屋內(nèi)回蕩開來。新鮮而禁忌的環(huán)境給了這對明明已經(jīng)熟稔之極的jian夫yin婦極大的刺激,向東忘情地抱著袁霜華滾圓肥美的臀部拋聳著,一邊用牙齒狂野地撕咬著她白色襯衫的紐扣,直至撕得她的幾枚紐扣脫線四飛,露出內(nèi)里的淡黃色絲質(zhì)蕾絲文胸,又轉(zhuǎn)而噬咬那白嫩腴潤的乳rou。袁霜華的動作也溫柔不到哪兒去,她涂著紫色指甲油的十指在向東的背脊、胸膛上又掐又摳,就像她是在反抗強(qiáng)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腰肢卻又偏偏十分配合的款擺不休,檀口里哼哼唧唧的快美難抑,令人既感矛盾,又覺和諧。

    如此狂烈的騎姿于袁霜華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東送她泄過一次后,便老實(shí)不客氣的一個翻身把她按在了寬大的木制大床上,抄著她一雙豐腴的黑絲美腿,讓她半個肥美臀部懸空在床外,便如同老漢推車般直挺挺地貫入她愛液橫流、一塌糊涂的蜜xue,搗蒜般胡捅亂插。他沒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yàn)閷ι虾镁貌灰姷脑A,最原始、最野蠻的插入就是對她最好的慰藉,而袁霜華帶點(diǎn)哭腔的、無意識的呻吟聲就是明證,她此刻的快樂,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詞。

    幾番癲狂后,袁霜華十分淑女的一身裝扮已經(jīng)不是凌亂,而是殘破不堪了。

    好好的白色襯衫已經(jīng)不見一粒紐扣,淡黃色的蕾絲文胸被扯斷了肩帶,聊勝于無的掛在她的腋下,而那條卡其色的及膝裙子,雖然并無破損,但已經(jīng)完全被蜜汁yin液浸透,且又涂上了向東粘稠的乳白色jingye,至于那雙名貴的黑色連襠絲襪就更不必提了,被向東抓得各種起絲,布滿了不規(guī)則的破洞,倒是絲襪的黑和其間美腿雪膚的白相映成趣,別具一番性感韻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華身邊的向東精疲力盡,這番美景雖然勾人,他卻已是有心無力了。他扭頭看了看袁霜華,這女魔頭方才用盡了所有氣力,此刻是慵懶之極,氣若游絲,怕是連一個手指頭也懶得抬起了,只好主動開口道:「都一點(diǎn)多了,那我走了?」

    「嗯……」

    袁霜華給了他一個鼻音,他甚至懷疑她不是在回答,只是在打呼罷了。

    「你要不要起來洗一下?」

    向東搖了搖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

    袁霜華小嘴可愛的一撅,終于舍得多說了幾個字,「明兒見。」

    向東好笑地?fù)u了搖頭,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來。穿褲子的時候,他意外地摸到褲兜里有一個yingying的物事,摸出來一看,竟是早前給周楓的那個存著她的裸照的sd卡。

    怎會在我褲兜里?她明明揣自己褲兜里了呀?向東懵然,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莫非是她悄悄的塞到我褲兜里的?是了,否則就算是她無意丟的,那也不能剛好丟我褲兜里呀。

    推測著周楓此舉的含意,向東失魂落魄地離開了丁校長的居處,茫然不覺在他身后張副校長居住的小樓里,在小小的眼鏡片后,一雙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了得意的光芒。

    第16章、瀕臨決裂

    從袁霜華居處出來后,向東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校里的宿舍。畢竟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早上還得上課,再往家跑就沒必要了。

    進(jìn)了宿舍,鎖上房門,向東的心臟又怦怦亂跳起來。周楓暗地塞回來的那張sd卡還在他手心里攥著,理智告訴他不要理會,然而本能卻驅(qū)使他微顫著雙手,取出了筆記本電腦,接上了sd卡。

    老天!袁霜華這半吊子的攝影師端的拍得好照片!看著電腦屏幕上閃現(xiàn)的清晰圖片,饒是向東剛剛出盡存貨,巨蟒還是忠實(shí)地硬了起來。這一楨禎照片上,周楓在袁霜華指令下擺出各種羞人之極的姿勢,一絲不掛的青春裸體凹凸有致,精巧完美,雪膚宛如華美的細(xì)瓷,毫無瑕疵。那修長的雪項(xiàng),纖細(xì)的鎖骨,飽圓的玉乳,細(xì)巧的腰身,筆挺的長腿,乃至于臍下那平坦的三角洲,那一蓬稀疏的水草,其間掩映的那粉紅蜜xue,皆是巧奪天工,令人屏息。袁霜華是邪惡的,在她的擺布下,周楓擺出的姿勢明顯有幾個是性愛的體位,譬如有一個是半躺在沙發(fā)上,雙手扳著大腿,中門洞開,把私處羞人地袒露無遺;又有一張照片上面,她面朝里跪坐在沙發(fā)上面,把渾圓的美臀,那朵勻稱的菊花蕾,及小巧韻致的鮮鮑賣了個精光,照片是如此清晰誘人,乃至于向東甚至有種錯覺,只要挺著roubang往前一捅,彷佛就可以洞穿周楓的迷人桃源……

    嗬……向東喉間一陣濃重的呻吟,若不是剛剛大肆鞭撻過一番,他幾乎忍不住要掏出陽具狠狠地打一通手槍了。

    為什么?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她明明已經(jīng)討厭我了,現(xiàn)在這樣做,是又對我了?不要啊……向東哀嚎了一聲。他背上的情債已經(jīng)夠多了,像周楓這種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因?yàn)樗睦锩靼祝羰亲约哼^于貪心,將來若有閃失,周楓這種性格的女孩鬧將起來會毀滅他現(xiàn)在苦心維持的一切美好關(guān)系。

    這一宿向東沒怎么合眼,天亮后到了系里,上完課后,他依約到了校保衛(wèi)處,見著了候在那里的周楓。這妮子今天穿著干凈的t恤仔褲,樸素得很,巴掌大的臉蛋上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仿佛這樣就沒人認(rèn)得她似的。

    「來啦?」

    周楓見著向東頗有一些忸怩。昨晚她是著實(shí)做了一晚的春夢。天曉得,像她這種懷春的少女幾時跟男人有過那種程度的親熱?那就像給她開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門,光是門口的風(fēng)景就已經(jīng)如此讓人迷醉,真進(jìn)去了還得了?就這么樣心馳神搖著,她也沒睡成一個安穩(wěn)覺。最讓她羞對向東的是,她昨晚鬼使神差般把那張sd卡塞回給向東,當(dāng)時是情迷心竅,未嘗沒有補(bǔ)償他不能劍及履及的意思,但事后回想起來,的確讓她暗暗后悔,這事是過于大膽魯莽了。向東會怎么想?這倒霉催的,自己可沒有暗示他自己準(zhǔn)備接納他的意思啊。

    幸好此刻有重要的事情等著要做,所以兩人間的尷尬很快就默契地被消解掉了,向東幫著周楓向保衛(wèi)處說明了情況,一方面讓他們出面聯(lián)系警方追查裸照的來源,另一方面也敦請他們出面辟謠,以免影響周楓的正常學(xué)習(xí)。

    接下來保衛(wèi)處有一些例行程序要走,警方追查也沒那么神速,唯有等消息了。

    周楓希望在家里多呆幾天,等保衛(wèi)處的辟謠通知生效了,這事兒淡化了一些后才回來上課,向東自然理解她的顧慮,便寬慰她安心在家休養(yǎng)幾天,請假方面由他代為辦理,周楓聽了,心里暖融融的,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更無異議。

    裸照風(fēng)波告一段落,向東是松了一大口氣,本來以為這下可以安靜的回歸上課、寫書的平靜生活了,卻不成想當(dāng)晚就后院起火,家里也生出了一樁風(fēng)波。

    當(dāng)晚十一點(diǎn)多,全家人都睡下后,向東悄悄地爬了起來,抱上筆記本電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