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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愛博士

為成熟的婦人,賈如月哪能聽不出他的調(diào)笑意味,頓時蒼白的臉容緋紅起來,忍不住睜開眼睛瞪向東一眼道:「人家是說真的,你正經(jīng)點(diǎn)不行嗎?」

    「正經(jīng)?在這種場合還怎么正經(jīng)?月兒你口不對心哦…」

    「我哪有口不對心了?」

    「還說不是,你說得那么凄涼,可惜下面這張小嘴已經(jīng)暴露了你的真實(shí)心情,你還要否認(rèn)嗎?」

    向東壞笑道,還不忘故意的挺動了一下屁股。

    「討厭!」

    賈如月羞不可抑,狠狠地在向東胸膛上擰了一把。被向東這么一打岔,她倒真的暫時把滿腔的煩惱壓下了。

    「打吧,打是親,罵是愛?!?/br>
    向東輕笑道,虎腰一刻不停,緩緩地聳動著,把水淋淋的roubang來回抽弄,與此同時,大剌剌地探手到賈如月秀背后面,把她黑色蕾絲文胸的搭鉤松開了,又把文胸往上一推,讓木瓜般飽滿腫脹的乳瓜全部裸露了出來,那兩管小煙囪般的嫣紅乳首早就完全勃硬了,隨著急促起伏的酥胸微微顫動著,好不動人。

    看著向東沉氣屏息地做著這一切,眼里放射著毫不掩飾的愛憐神色,賈如月一顆玲瓏心竅暖洋洋的極是受用。其實(shí)她一顆芳心早就系在了向東身上,此刻能得到愛郎的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俱醉?于是不自覺地,她的玉容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笑意,眼里眉間,染上了幾許銷魂的神采。

    「哎,月兒?!?/br>
    「嗯?」

    「我突然感覺好像是在一個沼澤里跋涉哎。」

    「為什么這樣說?」

    「你看,你那里又濕又粘又稠,放進(jìn)去容易,拔出來難,不像沼澤嗎?」

    「呸!」

    賈如月粉臉霞燒,笑罵道,「你真是壞死了!」

    長夜漫漫,幾番雨驟風(fēng)狂。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房間里的云雨聲終于止歇了。向東側(cè)躺著,一條手臂搭在賈如月的酥胸之間,兀自低喘不休。渾身不著片縷,紅霞漫遍的賈如月胸膛也還在急劇起伏著,然而她星眸里的清明之色已經(jīng)逐漸回來了,她的秀眉不時輕輕地顫抖著,玉臉上浮現(xiàn)起了幾絲悲哀和痛苦的神色。

    過了好久,賈如月終于搬開了向東的手臂,翻身背著他坐起,嘆道:「你快去沖一下,回房去吧?!?/br>
    「不要,還早呢?!?/br>
    向東懶懶地爬起來,從背后攬上了賈如月的柔腰,一手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輕輕揉弄著,把柔軟的乳rou搓得變幻著形狀。

    「快去!」

    賈如月咬緊了銀牙,低聲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語氣。

    向東一怔,心知她此刻又回復(fù)了未來丈母娘的身份了,內(nèi)心微微一嘆,從她胸前撤回了手掌,柔聲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說罷,他撿回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臥室,從外面把房門帶上了。

    聽得房門閉上,賈如月就像渾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軟綿綿地倒回了床上。幾番云雨蹂躪過的床單極是潮濕和凌亂,恰如她此刻的心情。

    第09章再赴巫山

    翌日清晨,當(dāng)甜夢中醒來的凌云雪惺忪地睜開眼睛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母親正默默地坐在床頭,愛憐橫溢地看著自己,心里一暖,嬌聲道:「媽,怎么啦?有事???」

    「沒事?!?/br>
    賈如月展顏一笑,伸手揉了揉凌云雪的秀發(fā),「得空了,就想瞧瞧你,沒什么別的。」

    「哦?!?/br>
    感受到母親的深沉愛意,凌云雪渾身舒泰,轉(zhuǎn)頭看了看,又笑道,「向東去學(xué)校啦?」

    「嗯。」

    聽到向東的名字,賈如月玉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幸好凌云雪正自顧自地伸著懶腰,并沒有注意。

    「那我也起來啦。」

    凌云雪似是覺著自己的睡眠時間長得太過分了,俏皮地伸了伸舌頭道。

    「好,我扶你起來?!?/br>
    賈如月忙不迭地伸過雙手扶著女兒的肩頭和腰,把她從床頭上緩緩?fù)辛似饋怼?/br>
    「媽,你最近有點(diǎn)不大對勁。」

    凌云雪忽地噗哧一笑。

    「怎么這樣說?」

    賈如月芳心咯噔一下,臉色也有點(diǎn)難看。這丫頭不會看出什么了吧?

    「你看,這幾天你又換上了這么老土的衣服,現(xiàn)在還多愁善感起來了?!?/br>
    凌云雪側(cè)著瑧首,打趣道,「你莫不是…莫不是…」

    她重復(fù)了兩遍,終是覺著后面的話語不太得體,就此收住了話頭。

    「莫不是什么?」

    賈如月的心跳已經(jīng)徹底亂了,玉容慘白,忍不住追問道。

    「說了你別罵我?!?/br>
    凌云雪瞧著賈如月的神態(tài),小心翼翼地續(xù)道,「媽,你是不是提前進(jìn)入更年期,老愛亂想了?」

    賈如月聞言才放下心頭大石,就只這么一會功夫,她秀背上已然被冷汗湮濕了。我還以為……幸好。

    「你這孩子,我有那么老嗎?」

    賈如月一身輕松,佯嗔道。

    「對嘛,媽。那你就不要穿回這些舊衣服了,像個大媽似的,多難看???我喜歡走在街上路人把你當(dāng)作我jiejie?!?/br>
    見女兒這么說,賈如月心里又隱痛起來。她換回過去的老舊衣服,是希望藉此和向東拉遠(yuǎn)距離,可是不知就里的女兒反倒勸自己繼續(xù)打扮得光鮮亮麗,渾然不覺這樣也許會助長向東和自己的jian情。唉,自己欠女兒的實(shí)在太多了。

    「媽,你答應(yīng)我嘛……」

    凌云雪搖著母親的手臂道。

    「好吧?!?/br>
    賈如月強(qiáng)笑著深吸了一口氣,柔聲道,「雪兒,媽想告訴你,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媽都一定會保護(hù)你,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br>
    凌云雪聽了,又是感動,又是不安,忙道:「媽,干嘛突然說這些?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什么事也不會有的。向東和我會好好孝敬你的?!?/br>
    那是因?yàn)槟悴恢老驏|和我之間的事情。賈如月輕輕摟著女兒,撫著她的背脊,心里嘆息道,那股歉疚感愈加強(qiáng)烈了。

    向東匆匆走出z大中文系教學(xué)樓,往自己的宿舍而去。昨晚跟賈如月的一番云雨,把他弄得筋疲力盡,又兼過度興奮,后半夜并沒有睡好,現(xiàn)在上完兩節(jié)課,他困得直打呵欠,就打算回宿舍去小睡一會。

    「向東,等等我?!?/br>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向東只覺頭皮一麻,頓住了身形,回身一看,追上來的可不正是有段時間沒有說過話的周楓?今天這妮子穿著一套灰色的棉質(zhì)運(yùn)動褲,雖然渾身上下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但貼身的剪裁把她嬌小玲瓏的身段展露無遺,驕人的酥胸和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乃至于挺翹渾圓的小屁股,都散發(fā)著令人目眩的青春性感味道。她的俏臉還是那樣的嬌美無匹,此刻倔強(qiáng)的小嘴微微撅了起來,顯是對向東不太滿意。

    「怎么啦?」

    向東苦笑著道。剛才在課堂上這小丫頭是有對他「明」送秋波,只可惜現(xiàn)在他整個腦海都被賈如月的倩影占據(jù)了,哪有閑心搭理這個青澀少女,難怪她追上來興師問罪了。

    「喂,你的傷好了?」

    周楓氣呼呼地問道。向東勇斗歹徒,負(fù)傷住院的消息系里早就傳開了,她本來還想去醫(yī)院看看他的,可惜他保密功夫做得好,等她打聽到他所住的醫(yī)院時,他已經(jīng)出院回家了。本來嘛,一番好意做了無用功已經(jīng)讓她很郁悶了,誰知道這泥頭鵝頭一天回來上課,對她愛理不理的,怎不叫她無名火起。

    「好啦。」

    向東故意伸展了一下胳膊,笑道,「謝謝關(guān)心!…還有事嗎?」

    他已經(jīng)可以感覺到遠(yuǎn)遠(yuǎn)近近都有不少男生投來了敵意的目光,心想乖乖,還是盡快遠(yuǎn)離這個大眾情人比較好。

    「有事!」

    周楓見向東一副隨時遠(yuǎn)遁的神態(tài),心里更是火大,瞪了他一眼,續(xù)道,「我最近也在寫小說,剛開了個頭,想你幫我看看,給點(diǎn)意見?!?/br>
    「哦?」

    向東笑道,「好啊,你回頭發(fā)到我的郵箱吧,我看了再找你聊聊。」

    「我要你現(xiàn)在看!」

    周楓見向東回答得敷衍,就差沒咬牙切齒了。

    「可我現(xiàn)在很困,想先回宿舍睡一覺?!?/br>
    向東抬腕看了看表,臉有難色的道。

    「不行!給我看完再睡!就去你宿舍吧,我又不是沒去過!」

    周楓神色不善地?fù)u了搖手里的u盤。

    「好吧?!?/br>
    向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毫無疑問,若是目光可以殺人,周遭這些男生早就讓他死了九回了。

    在向東的宿舍里,向東把筆記本電腦從包里掏了出來,放在書桌上打開,屁股剛沾上椅子,周楓就從角落里翻出一張折疊凳,挨著他坐了下來。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顯然有夠曖昧的,向東只覺得身子一僵,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

    這家伙用的是香奈兒的香水,家境應(yīng)該蠻殷實(shí)的吧?一絲淡淡的馨香縈繞在向東的鼻端,他忍不住想道。對香水的認(rèn)知還是此刻遠(yuǎn)在美國的袁霜華給他普及的,想到這一節(jié),他不禁又轉(zhuǎn)念道: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從美國回來?

    「喂,你是不是要我教你怎么用電腦?」

    見向東走起了神,周楓的小心肝都要?dú)庹?。什么人啊,我這么樣的美女坐在身旁你還能走神?我看你八成是同志!

    「哦?啊,好了,來了?!?/br>
    被周楓一呵斥,向東這才回過神來,忙輸入了登錄密碼,進(jìn)入了電腦桌面,又把周楓的u盤插好了。周楓欠身過來,指點(diǎn)著向東打開一個電子文檔,被她嬌柔溫香的身子蹭到,又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怎么樣?」

    向東才看了兩分鐘,周楓就等不及地?fù)u他的胳膊。

    向東目不斜視地盯著電腦屏幕,很用力地忍著笑,咳了一聲,假裝嚴(yán)肅地說道:「還行?!?/br>
    「說具體點(diǎn)啊?!?/br>
    周楓不滿意了。

    「呃……」

    向東怕自己再憋下去,保不準(zhǔn)會憋出內(nèi)傷。

    「你!你在笑是吧,豈有此理!」

    此刻周楓也看出來向東的臉色不對勁了,一時惱羞成怒,伸手就來掐向東的胳膊。

    「哎呦!」

    周楓下手很狠,向東吃痛之下,忍不住掙扎起來,好死不死地,小臂一揮,剛好碰到了周楓一雙形狀姣好的椒乳。

    「啊,你這個色狼,竟敢非禮我!」

    周楓滿臉緋紅,本能地往后一讓,與此同時,兩支小手胡亂地拍打著向東的手臂。她的動作是如此激烈,乃至于窄窄的折疊凳被帶動著失去了平衡,眼看周楓的身子一晃,就要往后摔倒。

    「小心!」

    向東一見之下,驚叫起來,忙側(cè)身搶過來,一把摟住了周楓,只是這么一來,他也拿不定平衡了,只聽咣當(dāng)幾聲,兩人連同折疊凳都滾倒在了地上,被向東著意保護(hù)的周楓恰恰覆在了背脊著地的向東身上。

    「啊,你摔疼沒有?」

    毫發(fā)無傷的周楓顧不得兩人緊貼著的曖昧姿勢,忙開口問道。

    「沒事,幸好你不重。」

    向東呻吟了一聲,強(qiáng)笑道。

    見向東并無大礙,周楓這才放下心來。她心知若不是向東為了保護(hù)他,斷不至于摔這么冤枉的一跤,頓時心里暖洋洋的,忽地心潮涌動,忍不住一低頭,就吻上了向東的嘴巴。

    天可憐見,驚魂未定的向東被周楓這么一突襲,就好像被偷去初吻的大姑娘似的,竟然渾身僵硬了,還死死的屏住嘴唇不讓周楓的小舌頭鉆進(jìn)去。

    「干嘛!」

    見周楓瑧首微抬,他慌亂的說道。

    「笨蛋!」

    周楓見向東露出了破綻,俊臉上又憨得可愛,一時愛意泛濫,又猛地低頭,趁機(jī)把舌頭探入了向東的口舌之間。

    什么跟什么啊……向東尚未消化掉震撼的感覺,旋即被狂涌而來的強(qiáng)烈快感所淹沒。坦白講,其實(shí)周楓接吻的技巧還很青澀生疏,但是嬌美少女本就是世間最美的造物,又何須其他方面去加分呢?此刻她甜美的津液渡入了向東的口腔,小巧可愛的舌頭笨拙地挑逗著向東,讓他好是一陣心神俱醉。其實(shí)如果僅是接吻,向東要把持住自己還是不難的,但問題是這個小魔女此刻就伏在他的身上,柔如棉、彈如球的一雙美乳擠壓著他的胸膛,那兩條豐纖適度的秀腿隔著薄薄的灰色棉質(zhì)運(yùn)動褲蹭著他的下身,如此全方位的刺激,可叫他如何按捺得???于是不多時,他的一雙大手就大膽地?fù)嵘狭怂牧€悄無聲色地滑向她的小翹臀。

    「嗯…」

    周楓本來只是想吻吻向東的,不成想他得寸進(jìn)尺,雙手亂動不止,還大有反客為主之勢。她的芳心開始忐忑了。看這家伙呆頭呆腦的,不會那么大膽吧?嗯,不過這感覺還蠻好的,就便宜他一回,摸摸就摸摸吧。

    不過,想歸想,但當(dāng)向東的大手真?zhèn)€攀上了她的蜜桃美臀時,她還是忍不住身子一僵,不自覺的扭動了兩下。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奇怪,仿佛那不是兩只手,而是兩個guntang的熨斗似的,讓她熱得極不自在。她很想擺脫這種狀況,卻不想在向東面前示弱,終是沒有表示出來。

    而在向東這邊廂,自從接連跟袁霜華、柳蘭萱、賈如月這幾個有著禁忌身份的美女發(fā)生過關(guān)系后,原先堅(jiān)定的道德觀念早就悄然消融了,再加上現(xiàn)在是周楓先挑逗自己,哪里還需要顧忌什么?于是乎在強(qiáng)烈的快感驅(qū)使之下,他的雙手貪戀地揉搓著周楓的兩個臀瓣,彼處的美妙質(zhì)感讓他飄然欲仙,轉(zhuǎn)而又驅(qū)動著他加倍賣力地啜弄著周楓的小丁香。從未如此親近過異性的周楓如何禁受得住這種雙重刺激?很快她就神思迷亂了,完全由向東掌握了主動。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而自己也越來越是沉醉于這種新鮮的親熱感覺。

    「嗯?不要!」

    驀地,周楓滿臉通紅地?fù)荛_了向東肆虐的大手。原來在意亂情迷之下,向東的大手已然悄悄地滑入了她的幽深股溝,隔著薄薄的灰色運(yùn)動長褲按上了她的私處。這一從來沒有被任何男生觸及過的要害一旦失守,她一個激靈就反應(yīng)了過來,忙不迭地制止向東。

    「親愛的,就摸一摸?!?/br>
    向東此刻也是俊臉紅透了,喘著粗氣道,大手兀自不肯從那散發(fā)著濕熱氣息的妙處挪開。

    「不行!」

    周楓又羞又窘,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向東咽了口唾沫,兀自心有不甘,用曖昧的聲調(diào)低聲道:「可是你這兒明明已經(jīng)濕了呢……你別騙自己了。」

    「才不是!」

    周楓的臉兒更紅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終于扳開了向東的手掌,「你亂說!」

    向東見她強(qiáng)自否認(rèn),哭笑不得,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得逞了,卻不肯放過調(diào)戲周楓的機(jī)會,故意壞笑道:「那你脫掉褲子看看,如果是我亂說的話,任你懲罰?!?/br>
    周楓手忙腳亂地從向東身上爬了起來,一邊整著衣服,一邊恨恨的道:「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大色狼!」

    「咱們半斤八兩吧,別忘了,是你先親我的?!?/br>
    向東也好整以暇地爬了起來。

    周楓聞言氣結(jié),偏是無法反駁向東半句,狠狠的跺了跺腳,就待摔門而出,卻聽向東在后面說道:「哎,你不想聽我對你的小說有什么建議了嗎?」

    「快說!」

    周楓嚯地轉(zhuǎn)身,警惕地看著向東。

    向東好笑地摸摸鼻子,說道:「以女性視角寫的情愛小說,有意yin的情節(jié)很正常,但也要注意不能太過啦。每個男生都帥得天上有地下無,偏偏又都上趕著為女主角獻(xiàn)殷勤,自虐,這就太夸張了。沒有讀者會喜歡看這么腦殘的角色的,另外,在情節(jié)上多下點(diǎn)功夫吧?!?/br>
    「就這么多?」

    周楓氣呼呼地道。

    「嗯。還有一點(diǎn)。」

    向東壞笑道,「以后不要隨便捉弄男人羅。女人要玩這種曖昧游戲的話,肯定會玩火自焚。我早就對你說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另外可以再奉送你一句,每個正常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br>
    周楓尷尬地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話,急急地轉(zhuǎn)身逃走了。

    向東啞然失笑地看著她出門而去,正待躺下休息片刻,就聽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賈如月打來的。

    「媽?」

    向東小心翼翼地接通了電話。

    「向東,快!」

    賈如月的聲音很惶急,「雪兒的羊水破了,我現(xiàn)在送她到醫(yī)院去,你現(xiàn)在趕緊到第一醫(yī)院來吧?!?/br>
    「好,我馬上來!」

    向東聞言一顆心也提了起來,當(dāng)下什么也顧不上了,匆匆拿了手機(jī)錢包就出門而去。

    在第一醫(yī)院的大堂里,向東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在排隊(duì)辦手續(xù)的賈如月。她今天穿著一條韓版的白色波點(diǎn)雪紡連衣裙,裸著兩段纖秀粉膩的小腿,踩著一雙黑色的平底皮鞋。毫無疑問,不大搭調(diào)的皮鞋是因?yàn)槌鲩T時太匆忙了,隨便套的,饒是如此,裙裾輕揚(yáng),宛若林中仙子的她在一眾面目愁苦的病人堆里,依然十分扎眼。

    該死的,這個時候我注意這個干嘛,雪兒呢?向東咒罵了自己一句,忙跑向賈如月,一邊揚(yáng)聲道:「媽!雪兒呢?」

    賈如月聞聲轉(zhuǎn)頭看來,秀美絕倫的玉臉上洋溢著釋然的淺笑:「你來啦。她在二樓婦產(chǎn)科呢,我先把手續(xù)辦了?!?/br>
    向東的及時到來,的確讓她舒心了不少。向東早就不知不覺地成了她的主心骨,只是她還不自知而已。

    「嗯。沒大礙吧?」

    向東追問道。

    「沒有。剛才檢查了一下,宮口還沒張開,其他都好的?!?/br>
    賈如月莞爾道,「看你急得滿頭大汗的,快擦擦吧?!?/br>
    「嗯。那我來排隊(duì)吧,你去陪雪兒?!?/br>
    「還是我來吧,你先去找她。在這時候,她最想見的是你,不是我?!?/br>
    「那好?!?/br>
    向東急急地轉(zhuǎn)身去了??粗サ谋秤皼]入樓梯間,賈如月一陣默然。方才她沖口而出那句話,此刻細(xì)細(xì)回味起來,好像不無一絲酸澀的味道呢。啊,對了,還沒通知志明!

    賈如月如夢方醒,忙摸出手機(jī)撥通了自家老公的電話。

    「喂,志明?。俊?/br>
    「怎么啦,如月?」

    「你趕快回來一趟吧,雪兒要生了?!?/br>
    「這樣???那我馬上去請假,明天就回!」

    「你就不能現(xiàn)在就回嗎?偏要等到明天?」

    一向溫婉的老婆如此質(zhì)問自己,凌志明愣了一下,才帶著氣說道:「看你說的,我手上的工作不需要交代一下嗎?」

    「隨便你!」

    賈如月的火氣也上來了,干脆掐掉了電話。什么人啊,女兒要生了還不緊不慢的!

    電話那頭的凌志明捧著電話,聽著里面?zhèn)鱽磬洁洁降拿σ?,有點(diǎn)不知所措。平心而論,凌志明的說法也沒什么錯,而賈如月吹毛求疵的背后,有多少是因?yàn)樽约旱某鲕壎蛔杂X地在找老公的錯誤,好求得內(nèi)心的平衡?

    晚上九點(diǎn)多的時候,凌云雪終于被推進(jìn)了產(chǎn)房。向東和賈如月兩人都是滿懷忐忑,在產(chǎn)房外焦急地來回踱步。偶爾錯身相會時,兩人都是心有芥蒂,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不到二十四小時之前,兩人還在肢體交纏,做著男女之間所能做的最親密的事情,然而此刻,產(chǎn)房中凌云雪不時發(fā)出的痛苦的呻吟聲卻在提醒著兩人的身份是如何的尷尬,怎不叫他們難堪?

    終于,約摸一個小時之后,兩人聽得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心里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忙湊到產(chǎn)房門口探聽里面的動靜。這無意之中促成的衣襟相接,呼吸與聞的曖昧距離讓兩人心里都升起了一絲異樣,伴隨著里面嬰兒不絕于耳的啼哭聲音,有著說不出的突兀感。

    很快,產(chǎn)房的門打開了,醫(yī)生抱著一個包裹在小棉被里的小嬰孩出來,笑道:「恭喜恭喜,生了一個小公主?!?/br>
    向東顧不上看自己的寶貝女兒,搶著問道:「大人呢?平安吧?」

    「嗯?!?/br>
    醫(yī)生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賈如月見向東這才如釋重負(fù),心里一暖,想道:雪兒倒沒愛錯他。然而旋即一股淡淡的酸意也泛了上來,她忙搖了搖頭,把這惱人的思緒驅(qū)散了,低頭去看醫(yī)生懷里的寶貝外孫,這才見那個小不點(diǎn)頭上還帶著一些穢跡,然而眉目間已經(jīng)有了向東的幾分影子了,此刻她安然地閉著小小的眼睛,十分惹人愛憐。

    嗯,像他好,將來肯定很漂亮!賈如月喜孜孜地想道,忍不住瞟了向東一眼,卻見他也是溫柔地看著自己呢,頓時幾縷紅暈便纏上了她的臉頰。

    「好了,現(xiàn)在只是先讓你們看一眼,等會有得你們看的?!?/br>
    醫(yī)生笑了笑,從里面把門關(guān)上了。

    「媽,寶寶挺像你的?!?/br>
    向東戀戀不舍地收回了視線,看向賈如月笑道。

    「哪里,像你比較多?!?/br>
    「我覺著明明是像你多啊。還是像你好,將來肯定很多男生追?!?/br>
    向東輕笑道。

    「油嘴滑舌!」

    賈如月心甜如蜜,卻低聲嗔道。

    「媽,要不你先回家歇歇吧,有我在就行了?!?/br>
    向東見把賈如月逗笑了,心里也是十分暢快,只覺得心里最后一絲壓力也煙消云散了。

    「不。」

    賈如月堅(jiān)定地?fù)u了搖頭,「我先看看雪兒?!?/br>
    向東見狀,便也不再勉強(qiáng)。

    凌云雪和寶貝女兒被推出來時,她的虛弱和喜悅,向賈兩人對她的寬慰和鼓勵,自不用多言,向賈兩人又忙碌了半個多小時,才把凌云雪和小寶寶在病房里安頓好,直到請來的阿姨也到場了,向東才舊事重提,說道:「好啦,媽,你該回去了,我一個人在這兒就行了。」

    還沒等賈如月答話,阿姨已經(jīng)笑著開口了:「向先生,其實(shí)你也不能留在這里過夜的,你們二位都先回去休息吧,有我在就行了。」

    向東聞言,兀自不死心,直到恰好在場的護(hù)士確認(rèn)了這點(diǎn),才無可奈何地去向凌云雪道別,和賈如月一道離開了醫(yī)院。

    在出租車上,向賈兩人一路默默無言,下了車后,賈如月有意無意地走在向東身后,拉開了兩米左右的距離,向東哭笑不得,終于頓步轉(zhuǎn)身,低聲道:「如月,如果你不敢和我并肩走的話,就走在我前面吧,我可不放心你落在后面。」

    賈如月玉臉緋紅,快走兩步,果真走在了向東前面。然而這么一來,她就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背影賣給了向東,想著向東有可能盯著她在看,她渾身不自在起來,又好像連步子都不會邁了。

    她沒有想錯,向東這個時候怎會放過如此的美景?在昏黃的路燈下,在徐來的晚風(fēng)中,那襲白色波點(diǎn)雪紡連衣裙輕輕搖曳著,時而緊貼著那渾圓的乳廓和那挺翹的美臀,時而舒展得如同天邊的云霞,襯得她便如神仙中人一般,美得讓人屏息。

    賈如月腳步匆匆,很快就走到了自家的樓道里。向東緊跟在她的背后登上樓梯,視線前面不到半米處就是賈如月那兩輪明月般飽滿圓潤的臀瓣,在連衣裙的輕柔包裹下,更是顯得性感誘人。向東的心也亂了。今天喜得千金,他本待暫且收斂色心,做回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然而此刻他只覺一股yuhuo又莫名地從心底里竄了起來,讓他幾乎無法按捺住心神。

    感受到背后向東灼灼的目光而渾身guntang的賈如月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門口,趕緊開門進(jìn)去,也不等向東進(jìn)門,就撂下了手袋,急急地進(jìn)了洗手間,把門帶上了,這才吁了口氣,扶著洗手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是的,她不想向東看到自己此刻的神情,天知道他見了自己的慌亂和窘意會作何反應(yīng)?

    就在此時,只聽「喀」的一聲輕響,門從外面被打開了,向東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外。

    「別進(jìn)來!」

    賈如月花容失色的叫道,然而向東卻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從后面貼近了她,雙手很自然地?cái)垖?shí)了她的柔腰,硬梆梆的下體輕輕抵住了她的豐臀,俊臉前探貼緊了她的臉頰,輕笑道:「月兒,你真美!」

    「不要這樣……」

    賈如月無助地扭動了一下嬌軀,然而在向東堅(jiān)定的懷抱里,只具有微弱的象征意義罷了。

    賈如月微閉雙眸,心亂如麻,卻清晰地感覺到向東靈巧的舌頭已經(jīng)叼上了自己的耳垂,在輕輕的啜弄著,彼處敏感的末梢神經(jīng)把那美妙的感觸毫無保留地傳回了她的大腦,讓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輕微的暈眩。

    「不要……向東……雪兒剛生產(chǎn),咱們這樣怎么對得住她?」

    賈如月無力地囈語道。

    「月兒,我愛惜雪兒,但同樣的,我愛死了你。你如果真的覺得我是個混蛋,你現(xiàn)在就用這把剪刀捅死我吧?!?/br>
    賈如月把秀眸睜開一線,果然見向東隨手拿了放在壁柜里的小剪刀,遞到了她的身前。唉,這個冤家,怎會這么孩子氣?

    「胡鬧!向東…」

    賈如月柔荑一推,把小剪刀推開了,還待再說,向東卻已經(jīng)一把撂下小剪刀,啜上了她的檀口,與此同時,把她身子扳了過來,面對面地緊貼著她凹凸有致的嬌軀,用結(jié)實(shí)的胸肌和硬挺的下體廝磨著她的諸般妙處,口舌交纏了好半晌,他才把大嘴一收,喘息道:「正視你的內(nèi)心吧,月兒,你還要欺騙自己到何時?」

    賈如月雙頰火紅,嬌喘細(xì)細(xì),再被他這么一逼視,更是羞不可抑,她不敢答話,垂下了瑧首,不料向東徑直大手一探,撩開了連衣裙的裙擺,按在那柔膩水潤的私處上。那條貼身的絲質(zhì)內(nèi)褲潮熱異常,敢情已經(jīng)濕透了。

    「好濕哦…」

    向東故意壞笑道,「原來我的乖月兒想得厲害了?!?/br>
    「才沒有…」

    此刻的賈如月內(nèi)里情熱如火,已經(jīng)完全被向東牽著走了,聞言忙不迭否認(rèn),卻沒有意識到,其實(shí)這已經(jīng)跟情侶之間打情罵俏沒什么差別了。

    果然向東大受鼓勵,嘿嘿一笑,不再廢話,又低頭封住了她的小嘴,與此同時,不動聲色地把她連衣裙的肩帶從香肩上褪下,沉浸在熱吻之中的賈如月下意識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只是當(dāng)向東試圖解開她淡黃色的無肩帶蕾絲文胸時,她略為掙扎了一下,但終于還是任由向東遂了意。

    「嘖嘖,真美!」

    向東后撤半步,讓兩人之間露出了一絲縫隙,把礙事的文胸卸下放在了洗手臺上,這才來細(xì)細(xì)欣賞賈如月完美無瑕、鬼斧神工般美好的上半身,羞赧至極的賈如月要待抬臂遮住嫣紅欲滴的兩點(diǎn),卻早已被向東的大手牢牢固定在身側(cè),于是乎只好任憑他色迷迷的目光盡情飽覽胸前的無限風(fēng)光——椰子大小的兩個滾圓乳球完全無視地心引力的拉扯,頑強(qiáng)地維持著絕美的形態(tài),椰rou般潔白細(xì)嫩的乳丘頂端矗立著兩個堅(jiān)挺的深紅色小煙囪,下面兩朵淺淺的乳暈呈現(xiàn)出兩個完美的圓形,平滑光潔,可愛異常。如此完美的rufang往下是勻稱的兩肋,既看不出骨頭的棱角,卻也沒有絲毫的贅rou,而兩肋之下緩緩收束,就是那條堪堪一攬,蘊(yùn)含著無窮彈力的柔潤腰身,當(dāng)中鑲嵌著一個小巧玲瓏的可愛臍眼。

    看到這番美景,向東難忍地咽了一口唾沫,干脆雙手把賈如月抱起了些許,讓她坐在洗手臺上,旋即猴急地低頭吻去,從她的粉項(xiàng)往下,靈活的舌頭游遍了她精巧的鎖骨及香肩,又沿著兩側(cè)吻過她的雙肋,甚至細(xì)細(xì)舔弄了她的臍眼,這才回過頭來專心伺弄她的rufang。在向東溫柔嫻熟,無微不至的舔吻下,賈如月只覺渾身癢的發(fā)酥,哪里還能興得起拒絕的念頭,只顧迷離著星眸,不自覺的輕揉著向東的頭發(fā),從鼻腔里發(fā)出微弱可聞的歡樂輕吟。而當(dāng)向東終于侵掠到她的雙乳時,這循序漸進(jìn)的快感飛快地爬到了一個小高潮,她身子猛地一僵,一股潮熱從下面私處發(fā)端,瞬間涌遍了全身,只覺得舒爽得無處著落。

    向東體會到賈如月的真實(shí)感受,大受鼓舞,舌頭圍繞著乳廓大肆兜彎,舔,咬,點(diǎn),撥,用盡各種風(fēng)流手段,偏偏就是不急著攻陷那最敏感的頂峰。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沒閑著,徑直撩開了她的裙擺,在她嫩得掐得出水的大腿根部來回摩挲。這樣雙管齊下卻又不著重點(diǎn)的刺激果然很快就讓賈如月難耐起來,她忍不住輕輕的蠕動起嬌軀,若不是腦海里尚且殘存一絲矜持,她幾乎要把諸般妙處主動湊到向東肆虐的口舌手掌之下了。

    終于,向東的舌頭打的圈越來越小,越來越高,堪堪來到了玉女峰頂。早就累積了巨大期待的賈如月竟然渾身顫抖起來,當(dāng)向東緩緩掃過她的乳暈的一刻,雖然只是輕輕的觸碰到了她勃硬的乳首,她就猛然有如電殛,私處一熱,小小的泄出了一回。彼間的異動向東怎會不明察,適時地就用手掌按實(shí)了那處黏稠火燙的熔洞口,讓她的快感瞬間放大了一倍,久久不消。

    到得此刻,向東的欲焰也已經(jīng)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難以抑制了,他準(zhǔn)確地叼起賈如月的一顆乳首,輕輕逗弄著,噬咬著,讓賈如月如飲甘霖,輕哼不絕,還不自覺地往前挺著胸膛,任君采擷。他的大手也干脆地探入了那條絲質(zhì)內(nèi)褲的里面,滑過如茵的芳草美地,逼近那條汨汨涌出火熱蜜漿的玉溪。他先觸及了一顆又彈又硬的小紅豆,更不遲疑,中指的指腹擦著小紅豆繼續(xù)下探,撩開了兩片肥美滑膩的蜜唇,尋到了那個銷魂洞窟,叩關(guān)而入,而食指無名指就分別壓住了兩片蜜唇,緩緩研磨。

    要xue被侵,賈如月的小心臟仿佛被炸成了無數(shù)瓣,瓣瓣都是盛開到了極致的桃花。她仿若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全然被本能的欲望所俘虜了,嬌軀軟綿如蛇,不自覺的扭動著,配合著向東上下夾攻的角度。她已經(jīng)很想要了,但向東卻還稍嫌不夠,他吻遍賈如月的雙乳后,舌頭游移往下,越過了堆積著連衣裙擺的髖部,直接半蹲下身體,隔著濕的擰得出水的白色絲質(zhì)蕾絲內(nèi)褲就啜上了那兩片輪廓畢現(xiàn)的蜜唇。

    「不要,那里臟……」

    賈如月這才意識到向東在做什么,登時渾身都僵硬了,忙慌亂地伸手來拉他。

    「亂說,你渾身上下都是香的?!?/br>
    向東輕笑道,「你這里沒被人吻過嗎?」

    一邊說著,他干脆把她的內(nèi)褲褪掉了,讓那美妙的私處完全袒露了出來——好美的人間勝景:漾著水跡,泛著毫光的兩片蜜唇肥腴秀美,毫無瑕疵,分左右壁立著,拱衛(wèi)著那處不露形跡的桃源洞口,兩片蜜唇的上方正中,一粒粉嫩的紅豆驕傲地挺立著,把它主人羞于言說的真實(shí)心情完全暴露無遺。

    賈如月果然羞于回答向東,然而他此刻也無意聆聽了,他的舌頭已然準(zhǔn)確地命中了那顆小紅豆,送給她一波劇烈的顫栗,爾后,他開始輕輕舔弄,噬咬,吸吮那兩片肥腴的蜜唇。她的蜜液沾滿了他的舌頭,甘甜中略帶點(diǎn)咸腥,更是帶著十分的催情意味。

    噢……賈如月蹙起秀眉,微閉雙眸,鼻腔里發(fā)出聲聲銷魂的嬌喘。她幾乎忍不住要閉緊雙腿,好讓向東無法繼續(xù)肆虐,致令她滑入完全未知的,讓她忐忑的極樂深淵,然而,她心里更清晰的聲音卻在呼喚著,快些,快些,帶我去領(lǐng)略那種極致的快樂,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就在她這種矛盾的,混亂的情緒中,向東已經(jīng)用舌頭擠開了兩片蜜唇,突進(jìn)了蜜道里面。意識到向東不避葷腥,竟然用口舌服侍自己的私處,賈如月的心理震撼更比蜜壺處傳來的如潮快感強(qiáng)烈得多——一個男人不嫌臟、不嫌臊,不顧自尊這樣的為你服侍,若不是因?yàn)樗拇_愛你到了極處,他怎肯如此?一時間,她深藏的愛意也無法抑制地泛了起來,她的眼角閃現(xiàn)了幾許淚花,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她竟然一把把向東拉了起來,雙臂環(huán)著他的脖子,主動地找到他一片狼藉的嘴巴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她的動作是如此猛烈,完全不像她平時的做派,乃至于向東竟愣了一會,才懂得了她的意思。此刻她終于打開了心防,雖然過后不知道她會否再次閉上心扉,但至少此刻,她愿意放開身心做自己的女人了。

    賈如月不但是在用力地吻著向東,她的手也沒閑著,已經(jīng)笨拙地解開了向東的皮帶。聞弦音而知雅意,向東又豈會捕捉不到這個信號,當(dāng)即三下五除二把渾身衣物脫干凈,挺著待命已久的粗長巨蟒,挈開賈如月兩條粉膩腴潤的長腿,對準(zhǔn)那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散發(fā)著無聲的召喚的桃源洞口,嗤的一聲輕響,盡根而入。

    噢……終于深深地結(jié)合在一起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息。賈如月的蜜xue繁復(fù)有如層巒疊嶂,火熱有如火山巖漿,濕滑有如雨后林徑,向東的roubang深入其里,就像虎嘯山林,龍游大海一般暢快,只知來回馳騁,毫不厭倦,眨眼間就抽插了幾十個來回。賈如月幾時承受過如此勇猛用力的鞭撻?便是上次跟向東初次云雨,也因?yàn)榫坪笪Ⅴ父杏|有些遲鈍,加之向東因急于登堂入室之故而少了好多鋪墊,實(shí)際感覺遠(yuǎn)遜于此刻。

    坐在洗手臺上,被向東扳著兩條大腿狂抽猛插的賈如月還不知足,干脆雙腿一圈,環(huán)住了向東的腰部,好讓他能再近前來些。她鼻腔里嗚咽之聲不絕,香吻雨點(diǎn)般落在向東的臉頰上、脖頸上、甚至最后來到了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含住了他的rutou,學(xué)著他方才的樣子細(xì)細(xì)啜弄。被賈如月反客為主的向東樂得享受一番,嘴里舒爽地喘著粗氣,兩只大手也沒閑著,一只撫著她光滑如玉的背脊,一只肆意搓弄著她彈盈如球的雙乳。

    「好舒服啊,月兒…」

    向東嘆息道。他在偷眼看下面兩人性器的接合處,紫黑色的巨蟒把那窄小的桃源洞口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每每抽出的時候就帶出了幾許翻卷的粉紅蜜rou,要多yin靡,就有多yin靡,光是看著這番美景,他就覺著胯下巨蟒又膨脹了一圈。

    「嗯,我也是……」

    賈如月依然半閉星眸,含混地應(yīng)道。若是在清醒時刻,她斷然不會這樣流露自己真實(shí)的心情,但現(xiàn)在她快活得有如風(fēng)中仙子,塵世的各種煩人身份早就跟她無關(guān)了。

    「好想就這樣愛你一輩子啊?!?/br>
    賈如月沒有回答這句話,但她的香吻更加火辣了,正正是無聲的肯定。

    「媽,我愛你!」

    「嗯?……」

    這個稱呼讓賈如月驚悸起來,她如夢初醒,心底一陣發(fā)涼,上一刻還在天堂,下一刻已經(jīng)身陷地獄,但最惱人的是,這地獄偏偏有著無數(shù)的極樂妙處,讓她甘愿墮落,生不起逃離的念頭。

    賈如月只覺一陣奇異的快感在升騰,但依然本能地給了向東一個嬌嗔的眼神,希望他不要繼續(xù)捅破這一層窗戶紙。然而,感受到蜜xue里面絞rou機(jī)般強(qiáng)烈收縮的向東已經(jīng)知曉這個禁忌身份的美妙特效,又怎會舍之不用?

    「媽,雪兒是從這兒出來的吧?」

    向東著意地用巨蟒在蜜xue里劃了一個圈,柔聲道。

    「嗯……不要……」

    賈如月渾身guntang如沸,難熬至極,粉紅嬌膚上泛起了細(xì)細(xì)的汗珠。這氣人的家伙,偏偏提起了她此刻絕對不愿意記起的事實(shí),羞窘感、罪惡感在煎熬著她,讓她不克忍受。

    見賈如月渾身顫栗得跟篩糠似的,向東忙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嘴里不忘繼續(xù)挑逗道:「媽,你這兒跟雪兒的一樣緊啊……」

    嗚……賈如月猛然抽搐了幾下,一股熱潮從身體深處噴灑出來,澆在向東的蟒首上。她死死地纏緊了四肢,把向東摟得緊緊的,嘴里發(fā)著似哭又似笑的難明嗚咽。她高潮了?;盍巳吣辏€從來沒有過這么強(qiáng)烈的高潮,乃至于她的眼角竟然泛起了幾許激動的淚花。

    化身八爪魚掛在向東身上的賈如月過了約莫五分鐘才緩過勁來,旋即意識到他那鐵釬似的話兒還硬生生地戳在她狼藉不堪的蜜壺里呢,壓根就沒泄出來過。一時間她有些驚訝,又有些歉疚,她想說點(diǎn)什么,卻又難以啟齒,張了張嘴,只說了一個字:「你……」

    「我還沒夠呢。」

    向東露齒一笑,忽地一捧她的肥臀,把她抱離了洗手臺,也不把巨蟒抽將出來,就這么樣往后挪了幾步,干脆把她放在了馬桶蓋上,俯身下去,一手護(hù)著她的后背,一手逗弄著她的雪乳,壞笑道:「你緩過來了嗎?」

    賈如月羞不可抑,嚶嚀一聲,卻伸手在向東手臂上擰了一把。

    向東見狀,呵呵一笑,更不打話,就這么樣扎著馬步,緩緩地把roubang往外抽。透明的陰精和蜜液的混合物已經(jīng)被摩擦得泛起了些許白沫,纏繞在棒身上,向東見了,打趣道:「媽,你看看?!?/br>
    賈如月聞言低頭看去,登時滿臉火紅。她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性器交纏的yin靡景象,只看得矯舌難下,心兒狂跳,只看了一會,便赧然閉上了雙眸。

    向東被她的可愛模樣逗得性致大漲,嘿嘿連笑,便緩緩地抽動起來。跟方才的狂風(fēng)驟雨迥異,這回他著意溫柔一些,放慢了節(jié)奏,然而鋼槍次次整根提出而又整根杵入,就跟舂米似的,給賈如月帶來的刺激也并不稍輸。不過片刻,她的情欲又被調(diào)動起來,嘴里哼哼唧唧不已。

    向東好整以暇,搖動著屁股,cao弄不已,一時間小小的洗手間里只聞兩個人的喘息聲交替起伏,在這夜色中分外撩人。不知道過了多久,賈如月的蜜液已經(jīng)打濕了馬桶蓋,流淌到了地面,而向東的額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顆顆掉落,兩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是急促,就在這要命的時刻,忽然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如月,如月!你在家嗎?」

    是志明!賈如月驚駭欲死,差點(diǎn)驚呼出聲,幸好向東及時用手封住了她的檀口,才不致釀成大禍。這外來的刺激是如此強(qiáng)烈,賈如月竟然渾身哆嗦不止,蜜壺深處一縮一放,又猛烈地泄出身來,而本就弓在弦上的向東吃她這么絞毛巾似的一擠壓,也再也按捺不住,劇烈地噴發(fā)起來,密集的jingye沖擊在賈如月的花心上,又讓她更是狂泄不已。一時間,緊緊相擁的兩人就像兩只大蝦似的,緩緩地、無聲地抽動著,消化著這荒謬絕倫卻又無以倫比的極致高潮。

    「快,說你在上廁所!」

    向東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湊在賈如月耳邊輕語道。

    賈如月毫不遲疑,忙開聲叫道:「志明,我在上廁所呢,馬上出來!」

    「哦?!?/br>
    凌志明的聲音正好在洗手間門外響起,敢情他已經(jīng)尋到這里來了,接著只聽一陣腳步聲遠(yuǎn)去,是他轉(zhuǎn)身去了。

    在這要緊關(guān)頭,向東也顧不上什么事后溫存了,忙輕輕抽身而起,一把把賈如月也拉了起來,一邊輕聲道:「我來收拾一下,你整理下衣服出去引開他,好讓我悄悄的溜到屋外去?!?/br>
    賈如月早就沒了主意,聞言忙不迭的點(diǎn)頭,挽了挽濕漉漉的發(fā)鬢,走到洗手臺前去察看儀容。鏡子里頭,高潮過后,桃花般嬌艷動人的臉龐是那樣的明顯,她暗暗叫苦,忙打濕了毛巾,匆匆擦了一把臉,又把身子尤其是私處擦拭了一遍,這才把文胸、內(nèi)褲穿回去,又整理了一遍連衣裙,轉(zhuǎn)身看看,覺著看不出什么破綻后,這才看向向東。向東早就趁這功夫把各處明顯的歡好痕跡清理了一遍,衣服也胡亂套好了,他又細(xì)細(xì)的幫賈如月察看了一遍后,才悄聲道:「行了,你現(xiàn)在關(guān)上燈出去,把他引到臥室里去。」

    賈如月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才深吸一口氣,依言關(guān)燈走了出去,一面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說道:「志明,你怎么這個時間到家?都幾點(diǎn)了?」

    凌志明正疲憊不堪地靠在沙發(fā)上捏著太陽xue,聞言朝她看來,嘟囔道:「別提了,航班延誤了。雪兒怎樣了,生了嗎?」

    「嗯,生了。」

    賈如月見老公并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心里一寬,說道,「我也是剛從醫(yī)院回來不久?!?/br>
    「哦,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向東在醫(yī)院陪她嗎?」

    「是個女孩兒。我走的時候,向東還在,不知道晚上回不回來?!?/br>
    凌志明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什么,卻站了起來。賈如月見狀,忙叫道:「哎,你來房間里幫個忙?!?/br>
    「怎么了?」

    凌志明不虞有他,果然跟著進(jìn)了臥室。

    「快來幫忙找找戶口本,到時小孩兒辦出生證要用的。」

    賈如月靈機(jī)一動,說道。

    「至于這么急嗎,我累得很,想先睡了?!?/br>
    「你幾個月才回來一趟,萬一明天忘了怎么辦,快找找?!?/br>
    凌志明本就覺著對老婆有虧欠,聞言也就不再爭論了,真?zhèn)€翻箱倒柜的找起來。賈如月裝模作樣的找了一會,琢磨著向東應(yīng)該已經(jīng)溜走了,她生怕凌志明嗅到自己身上剛做過愛的氣息,忙揀起幾件衣物說道:「你找找看,我先去洗個澡?!?/br>
    說罷,也不等凌志明答應(yīng),就急急的往洗手間去了。

    果不其然,洗手間里空空如也,向東已經(jīng)溜出去了。賈如月如釋重負(fù),閉上了房門。她背靠在房門上,好一會才感覺吊在半空中的心兒落回了實(shí)處,但旋即一種愧疚悔恨的情緒就填滿了她的胸臆,她鼻子一酸,竟然撲簌撲簌的掉下眼淚來。

    第10章伊人歸來

    (在下很廢柴地有半年沒更新了,對不住關(guān)注本文的讀者了。廢話不多說,更新奉上,另外,如有性致的話,忘了前文的xd可以進(jìn)入在下的文集里重溫)翌日早上,凌志明和賈如月一起到醫(yī)院去看望凌云雪。他始終沒有見到向東,因?yàn)樗蛲砗芡聿呕貋?,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買了早點(diǎn)放在飯桌上,凌志明還真不知道他回來過。臨出門的時候,凌志明還嘆息道:「難為向東了,起早貪黑,怪累的。」

    一句話只把背后的賈如月臊得暈生雙頰。

    醫(yī)院里,凌云雪對父親的到來頗為冷淡。從她有記憶時起,凌志明就沒有多少時間陪過她,所以她一直對他有個心結(jié),哪怕她現(xiàn)在已為人母,這種觀感也不曾改變。

    凌志明見女兒這樣的態(tài)度,心里也有一種無力感。平心而論,他也愛女兒,但女兒年幼時他忙于事業(yè),常駐外地,客觀上的確對女兒照顧得不夠,到得后來女兒逐漸懂事,父女間已經(jīng)有了隔膜,這么些年下來,兩人間的疏離感越發(fā)明顯,可謂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凌志明在醫(yī)院尷尷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口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課了的向東也來了,賈如月一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差不多,根本不敢跟他對視,沒過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媽!」

    向東叫住了走到門口的賈如月。

    「嗯?」

    賈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頭看向向東。在這個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表情,總算讓她寬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見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亂。

    「我晚飯就在這兒對付了,跟你說一聲?!?/br>
    向東見了她的嬌怯模樣,心里憐惜不已,緩聲道。

    「嗯。」

    賈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個字,急急就逃掉了。

    當(dāng)晚向東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進(jìn)門見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幾句,然后兩人之間也就沒有更多話題了。他裝模作樣地陪著凌志明看了會電視,就借口要早點(diǎn)休息回了房。

    郁悶的凌志明見只剩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廳里,也就意興闌珊地關(guān)了電視,回了臥室。他現(xiàn)在覺著自己就是這個家庭的邊緣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虧他還急急地請了假跑回來,卻沒有誰會來感謝慰問半句。

    凌志明閉上了房門,目光投向倚床頭上看著報(bào)紙的老婆。不得不承認(rèn),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著意保養(yǎng)和著裝風(fēng)格的提升,她看起來的確更有味道了,時常能讓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覺。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華美的粉色絲質(zhì)內(nèi)衣褲襯上她天生的雪膩嬌膚,顯得既雍容華貴,又嫵媚性感。她里面并沒有戴著文胸,兩粒挺拔的乳首悄悄地把睡衣頂出了兩個誘人的凸點(diǎn),碩大渾圓的乳廓帶出了起伏有致的曼妙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目眩神迷。她的兩條腴潤修長的腿交疊著平放在床上,褲管遮蓋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腳踝白如霜雪,嫩似鮮筍,叫人饞涎欲滴。她的腳底色做粉紅,一絲厚繭也無,十根秀氣的腳趾頭微微并攏而上翹,極是可愛俏皮。

    看到這番景象,饒是老夫老妻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熱,難得的來了興致。他微微一笑,徑直走到了賈如月身邊,坐下了,伸手搭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溫聲道:「在看什么呢?」

    「新聞?!?/br>
    賈如月頭也沒抬,淡淡的道。

    「老婆……」

    凌志明摩挲著賈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們那個吧?」

    「你不累嗎?」

    賈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歸累,但為了你,再累也值得?!?/br>
    凌志明的手已經(jīng)捏上了賈如月的雪乳,輕輕揉弄著。

    聽著這久違的情話,感受著這久違的愛撫,不知怎的,賈如月的心里也并沒有多少興奮的感覺,不過多年來的習(xí)慣還是驅(qū)使她放下了報(bào)紙,低聲道:「關(guān)燈吧?!?/br>
    凌志明依言關(guān)了燈,爬上了床,就來解賈如月的睡衣,不過片刻功夫,赤條條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無片縷的賈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軟不硬的roubang引向賈如月的蜜xue。周遭一片黑暗,賈如月便也不必掩飾略有些嫌惡的神態(tài),無可奈何地任由丈夫折騰。她早就不是幾個月前的她了,前面接連幾天與向東的云雨早就填滿了她欲望的溝壑,而且向東的表現(xiàn)是如此出色,乃至于現(xiàn)在她對丈夫那根談不上有幾分雄風(fēng)的玩意兒提不起什么興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贅rou更是讓她膩煩。

    若不是心底畢竟懷著幾分愧疚,她幾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兒,你好香啊,擦的什么香水?」

    雙目不能視物,凌志明的嗅覺反倒靈敏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兒給的?!?/br>
    賈如月漫不經(jīng)心的道,「來呀。」

    凌志明老臉一紅,悄悄停下了甩動roubang的動作,感覺硬度有點(diǎn)上來了,便分開賈如月的大腿,把roubang塞進(jìn)了她的桃源洞中。若不是賈如月的蜜xue已經(jīng)有些浸潤了,塞不塞得進(jìn)去還是問題。

    賈如月感覺下體中像被塞進(jìn)了一團(tuán)略帶點(diǎn)溫度的棉花似的,本來不多的興致也徹底敗了,干脆閉上了眼睛,側(cè)過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

    凌志明不曉得老婆的感覺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覺著自己那話兒像泡在一泓暖洋洋的溫泉里似的,舒爽得渾身毛孔都張開了。其實(shí)真細(xì)較起來,自己搭上的那個會計(jì)少婦姿色哪能比得上自家老婆???無非是新鮮感作祟,加之她在床上比較放浪……想到這兒,凌志明見賈如月像具尸體似的一動不動,心里又道:月兒,這你可不能怪我出軌了,你這么不解風(fēng)情,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嗎?

    凌志明一邊自我開脫,一邊聳動著屁股。賈如月的蜜壺是如此的狹窄緊仄,內(nèi)里層層疊疊的蜜rou像無數(shù)雙溫柔的小手一般撫弄著他的棒身,很快他的快感就攀到頂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讓老婆也快活起來,但越是這么想,射精的欲望倒是越強(qiáng)烈,終于他憋不住了,猛抽幾下,就射了出來。

    被凌志明的jingye澆灌了一番,賈如月的心湖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些漣漪,但也只是漣漪而已。實(shí)際上她甚至有些著惱了:這算什么事,剛來就沒了?她干脆一推軟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讓他躺到了床的另一側(cè),坐起身來,低聲道:「我去沖一下?!?/br>
    「怎么啦?以前你也沒這習(xí)慣???」

    凌志明嘟囔道。

    「身上粘乎乎的怪難受的?!?/br>
    「那我先睡了。」

    凌志明打了個呵欠道。

    賈如月揀起粉色的絲質(zhì)內(nèi)衣褲隨意的套上了,就出了臥室,帶上了房門,進(jìn)了洗手間。廳里早就漆黑一片了,向東房里也是一樣,估計(jì)他也睡了吧?

    也許是潛意識里覺得沒有什么需要避忌的,賈如月連門也沒關(guān),徑直開了燈,先把褲子褪到了膝彎,拿了點(diǎn)衛(wèi)生紙擦拭著蜜xue里緩緩淌出的jingye,她剛低下頭就忽有所感,側(cè)頭一看,門外的明暗交界處,赫然站著赤身裸體的向東,光影效果使得他頎長挺秀的身材更加棱角分明,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卻無遺是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鐵槍,雞蛋大小的guitou,筋rou虬結(jié)的棒身兇相畢露,兀自在顫顫巍巍的,躍躍欲試。

    賈如月愣住了?;蛘哒f,她是被嚇到了。她沒想到向東明知自己丈夫在家,而且現(xiàn)在還不一定已經(jīng)睡著,竟然還敢胡來。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向東卻已經(jīng)跨步進(jìn)了洗手間,反手鎖上了門,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過了那團(tuán)衛(wèi)生紙,按在了她的私處,輕輕地,緩緩地擦拭著。

    「你瘋了?」

    賈如月恍然驚醒,低聲嗔道。

    向東并不答話,卻隨手把衛(wèi)生紙扔進(jìn)了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里把水龍頭打開了,讓水流噴灑在側(cè)面的墻壁上,發(fā)出嘩嘩的聲響,爾后,他一把摟實(shí)了賈如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干爽的墻面上,也不脫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根豐腴滑膩的長腿,微微屈膝,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用巨大的guitou分開了她的兩片濕滑的蜜唇,roubang直搗而入。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乃至于賈如月竟然痛苦地輕哼了一聲,弓起了嬌軀。

    「對不起。」

    見弄疼了賈如月,向東忙放緩了動作,咬著她的耳朵輕語道。

    「你真的瘋了……」

    賈如月蹙著秀眉,淚眼朦朧,看著向東的俊臉,試圖看出什么端倪。他究竟怎么了,竟然如此冒險(xiǎn)?明知道志明就在家里,明知道他可能還沒睡熟……

    向東緊抿著嘴唇,緩聲道:「聽到他對你做那個,我就難受得很。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雖然這么說著,但他的動作卻并沒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著賈如月的至美春谷。

    「你在偷聽?」

    賈如月蒼白的臉色透出了紅暈。被丈夫撩撥起來的欲望現(xiàn)在得到了千倍的澆灌,她應(yīng)該滿足的,她也的確很滿足,但一種難言的恐懼感始終攥著她的心靈,讓她渾身都起了細(xì)細(xì)的雞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感官的敏銳度,為她的快感推波助瀾。

    「嗯。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能要你!」

    向東加快了抽插的節(jié)奏。

    「嗯…」

    賈如月說不出囫圇話了,只是極輕微地嬌喘著。她能體會到向東的心情,她感動了,而她能回報(bào)的卻只有無條件地迎合他,讓他痛快。

    極兇險(xiǎn)的環(huán)境讓兩人很有默契地發(fā)起了沖刺,不過三四分鐘,向東就悶哼一聲,狂野地噴射起來,而賈如月則是渾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陣狂泄。在這一瞬間,兩人緊緊地相擁著,恨不得可以合體為一。

    「快走!」

    喘息略定,賈如月忙一推向東。向東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悄無聲息地開了門,走了出去,又輕輕地閉上了門。

    見外面并沒有什么異動,賈如月這才松了一口氣,忙走進(jìn)了淋浴間,細(xì)細(xì)地沖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門打開好讓里面的氣息盡快散掉,又仔細(xì)地清理了一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