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博士
淺的繼續(xù)犁著粘稠滾熱的蜜xue。這個姿勢讓向東毫不費力就可以刺到盡頭,極深的侵入讓賈如月的秀眉更加緊蹙起來,偏偏又極是痛快。她已經(jīng)陷入無意識狀態(tài)了,香汗蒸騰,秀發(fā)散亂,星眸緊閉,優(yōu)美的兩片櫻唇也微微張開了,急急地抽著涼氣。 就著窗外的微弱星光,向東恰恰可以看到她陶醉的神情,大受鼓舞,便大肆開闔起來,兩人股間的皮rou隨之發(fā)出陣陣沉重的悶響,伴之而來的是賈如月氣若游絲般的斷續(xù)顫音,這兩種聲音就像鼓點一般越來越是急驟,很快地,賈如月就猛地身子一弓,咬緊了嘴唇,渾身像篩糠似的一陣劇烈的顫抖——她高潮了。 見到玉人終于攀到了高峰,不敢戀戰(zhàn)的向東急忙聳動兩下,便在賈如月膣道的強(qiáng)烈痙攣中猛然噴發(fā)起來,把她再度燙起了一個汗毛倒豎的小高潮,便在這爽到眩暈的感覺之中,兩人緊緊相擁著,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想道:便是此刻死了也甘愿了。 好一會,還是賈如月先清醒了過來,急忙地一推向東,低聲道:「要死了,快走!」 疲累欲死的向東只好不情不愿地從她軟綿如絮的嬌軀上抽身起來,不管松軟下來的roubang上還密布著她最肥美的蜜汁瓊膏,匆匆地套回了衣褲,戀戀不舍地又看了她一眼,才悄悄的開門出去。 賈如月等房門再度閉上了,才又惆悵地嘆了一口長氣。她的身上還涂滿了向東的口水和體液,但她都懶得擦拭了,衣服也懶得穿了,把被子一扯,略略蓋上了嬌軀。她扭頭看向大床另一側(cè)的那張小床,自己的外孫女此刻睡得正香呢。若是以后她知道她爸爸跟外婆有jian情,她會怎么想? 賈如月又郁結(jié)起來了。倘若向東不來糾纏她,她會芳心無著,甚至于暗暗感傷;然而向東真的來了,遂了自己的意,過后卻又總是讓她自責(zé)不已,恨自己不知羞恥,犯下了逆?zhèn)惖拇箦e。 這樣的糾結(jié)何時才是盡頭? 一絲苦笑爬上了賈如月艷紅的臉龐。她沒有像上次一樣哭泣。她都懶得哭了。 那個清醒的自我已經(jīng)對這個放縱的自我失望透頂,開始放任自流了。 翌日清晨,躺在沙發(fā)上的向東睡醒的時候,賈如月已經(jīng)在屋里忙碌開了。她今天穿著一件修身的奶白色毛衣,搭配一條合身的淡灰色棉質(zhì)家居褲,自有一種慵懶閑適的迷人風(fēng)情?;蛟S是因為昨晚有過酣暢的云雨的緣故,她的眼角眉梢都帶著些滿足的喜意,明眸里更是逸光流彩,盡是春情。 賈如月前凸后翹的曼妙身段本就讓向東蠢蠢欲動了,加之她帶著這副令人目眩神迷的神情,怎不叫向東的yuhuo蹭的一下燎原起來?于是乎當(dāng)賈如月拿著擦布來擦茶幾的時候,她便察覺到向東火熱的目光正灼灼地落在自己臉上,而他身上的被子也在胯間的位置頂起了一個驚人的帳篷。賈如月登時玉臉火燙起來,呼吸不由有些凝澀,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卻不敢去回應(yīng)向東的目光。 「雪兒起來了嗎?」 向東悄聲問道。 賈如月臉上更紅了,卻還是輕輕地?fù)u了搖頭。 向東這才嘿嘿一笑,漫不在乎地把被子一掀,故意的把一絲不掛的健壯身體展現(xiàn)在賈如月面前。賈如月不成想他根本就是裸睡的,這一來他粗長勃硬的roubang就像一根突兀的旗桿一樣在她面前不過半米處跳將出來,在日光中那家伙筋rou虬結(jié),粗獷猙獰,散發(fā)著狂烈的rou欲氣息,就這么一個照面,賈如月便連耳朵根處也紅透了,她羞怒地瞪了向東一眼,忙慌亂地轉(zhuǎn)身入了廚房。 見逗得玉人大發(fā)嬌嗔,向東心滿意足地咧嘴一笑,這才穿戴起來。凌志明不在家,雪兒又大半時間在臥床坐月子,他怎能錯過這段大好時光,而不盡量地勾引她,挑逗她,讓她徹底地與自己一起沉溺在這極致的歡樂里? 向東洗漱完畢后,他的寶貝女兒也醒了,在咿咿呀呀的大哭。他把她抱了起來,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叫醒了雪兒,待她睡眼惺忪地爬起來倚在床頭,便把女兒輕輕放進(jìn)了她的懷里,讓她給喂一會母乳。 「我去看看你的雞湯好了沒?!?/br> 他柔聲說道。 凌云雪不虞有他,笑著點了點頭。 向東便轉(zhuǎn)身出房,走過短短的走廊,拐進(jìn)了廚房。這時賈如月正在洗菜,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向東的腳步聲,等她意識過來時,向東已經(jīng)從后面貼緊了她秀美的背脊。 「喂?!?/br> 賈如月臉上方才的紅暈尚未消退,當(dāng)即又染上了兩抹舵色。她身子微微一僵,低嗔一聲,自是提醒他不要過于亂來了。 「雪兒在喂奶呢,少不了要個十分鐘的…」 向東在她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輕語道,手上可沒閑著,左手從毛衣下面探了進(jìn)去往酥胸進(jìn)襲,右手也已經(jīng)撩開了前面灰色家居褲的褲腰,緩緩下游。 賈如月聞言稍感心安,然而向東肆無忌憚的侵襲又讓她難耐起來。他健壯火熱的身體從后面這么貼緊,胯下那話兒硬梆梆地卡在自己的臀溝里本來就夠讓她呼吸紊亂的了,現(xiàn)在向東還不放過她最要害的所在,怎不叫她意亂如麻。 就在她強(qiáng)抑嬌喘的當(dāng)口,向東已經(jīng)靈巧地?fù)荛_了她文胸的搭鉤,大手毫無阻隔地?fù)嵘狭怂龍酝τ駶櫟膔ufang,而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也已經(jīng)滑入了她貼身內(nèi)褲的下方,捋過那叢豐美的水草,按實了她熱烘烘的蜜xue。 「現(xiàn)在不行……」 賈如月微微掙扎了一下。她手上拿著的兩棵菜還在滴著水珠,但她已經(jīng)忘了該如何反應(yīng)了,就那么樣僵在那里。 「誰說我要那個了?」 向東低語道,舌頭在她的耳廓里轉(zhuǎn)圈,「親我!」 賈如月身上三個最要命的妙處正被向東的大手玩弄著,腫脹難忍,僅有的一絲理智也崩潰了,她聞聲嚯地一扭頭,尋到了向東的大嘴,不等他主動出擊,便伸出了香舌熱烈地索吻。 水龍頭依舊在嘩啦啦地噴灑著,而賈如月的家居褲里,在看不到的褲襠處,隨著向東手指的蠕動,也在發(fā)出隱秘的水聲,卻就只有這對動情的男女才能體會了。 良久,向東忽地停止了動作。賈如月正在要命的當(dāng)口,心有不甘地?fù)u動著肥臀去追逐他飛速撤離的手指,卻哪里追得上,下一刻,向東已經(jīng)把水淋淋的、兀自散發(fā)著濃烈膻香的手掌遞到賈如月面前,促狹地朝她眨了眨眼。 賈如月羞赧不已,無聲地啐了一口,扭頭不敢細(xì)看。向東嘻嘻一笑,竟把手掌湊近嘴巴,伸出舌頭緩緩地把手上的蜜液舔了個干凈,仿佛那真的是瓊漿玉液一般。 「你……」 賈如月見他不避葷腥,芳心里暖融融的,卻見他已經(jīng)舔完了手掌,又促狹的作勢要來親她的檀口,雖然明知道他是故意在作怪,并非真的要親下來,賈如月卻心里一熱,主動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唇,渡過了自己的丁香——他能吃我下面的臟東西,我自己還嫌什么? 綿長的、溫柔的舌吻在臥室里傳出來的小家伙的大哭聲中悄然分開了。向東離開了賈如月的身體,伸手在水龍頭下沖了沖,又朝賈如月笑了笑,這才轉(zhuǎn)身出了廚房。賈如月神色復(fù)雜,心煩意亂地看著他的背影,不自覺地有些期待夜晚快些到來了。 第12章靈欲交融 眨眼間,寒假到了。最近向東累是累了點,但樂在其中,倒也毫無怨言。尤其是每到夜晚,賈如月甚至?xí)幸鉄o意地給他留門了,這個強(qiáng)烈的暗示他怎會捕捉不到,是以每每在三更時分摸進(jìn)賈如月的臥室,跟她翻雨覆云幾番才肯安歇。 眼見賈如月的抵觸心理越來越是微弱,他的成就感也是與日俱增,頗有人生至此,夫復(fù)何求的感覺。 而當(dāng)然了,若只是得到賈如月這個絕代妖嬈作為秘密情人,美則美矣,還是不免有些單調(diào)。但向東同時還周旋于袁霜華和柳蘭萱之間,這幾位熟女各有各的性格風(fēng)情,這就讓他樂得滿足,不假外求了。正是因為如此,雖然小美女周楓對他頻頻暗送秋波,仿佛只要他略加懇求就可以一親芳澤,他卻完全沒有那樣的意愿。開玩笑,光是滿足三個熟女就夠他累的了,何況還有一個凌云雪正在恢復(fù)當(dāng)中,若是他招惹了周楓,那以后還有寧日嗎? 這一日是放假后的第三天,袁霜華主持召開了中文系的教師總結(jié)大會,散會時,向東瞥見她換了一副新的珍珠耳環(huán),了然于心,走出教學(xué)樓后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宿舍,因為他知道,袁霜華在召喚他呢。他們之間已經(jīng)有了一種默契,若是哪一天袁霜華換了新買的衣飾,向東那天就得陪她,因為按她的說法,她買新衣服、新首飾,都是為了讓向東欣賞而買的,若他不能第一時間親來欣賞,那買來還有什么意義呢? 果然,才在宿舍里小憩了半晌,向東就收到了袁霜華的短信:「今晚想和你到天臺上吹吹風(fēng)?!?/br> 向東笑了笑,回道:「好啊,幾點?」 「晚上各院系的領(lǐng)導(dǎo)有聚餐,九點如何?」 「你不用陪丁校長?」 「我要加班的話,你說他管得著嗎?」 「明白了?!?/br> 向東扔下了手機(jī)。這就是袁霜華,視世俗禮法如無物的袁霜華。若是賈如月也是這樣的人,那該多好?向東好笑地想道。不會的,賈如月永遠(yuǎn)不會這樣。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截然不同的天書,正是因為如此,翻開每本天書的感覺才會那樣的醉人。 此刻才是下午四點多而已,向東見時間還早,便打了個電話回家,告訴賈如月自己不回家吃飯,然后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了一身運動服打籃球去。讓他驚愕的是,剛走出了宿舍樓,就碰到了周楓。這妮子脆生生的站在門口,水藍(lán)色的緊身牛仔褲和純白色的運動外套把她包裹得清麗絕俗,然而她的俏臉上卻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悲戚,哀傷的眸子定定的凝注在他的臉上。 「你怎么在這兒?這是怎么啦,誰惹你生氣了?」 向東心里一緊,卻故作輕松地打趣道。 「我問你,最近為什么對我不理不睬?」 周楓質(zhì)問道。 「我……」 向東有口難言。他最近忙得很吶。既要上課,寫書,還要兼顧家里的產(chǎn)婦小孩,不冷落三個紅顏知己,他哪里有空搭理她,跟她玩那種小清新、小情趣的戀愛游戲?老天,姑且不說他已經(jīng)過了那種純愛的年紀(jì),便是他有心去純一把,也完全沒有這樣的閑暇。周楓對他有點感覺這他相信,但在他的年紀(jì),他早就明白這種感覺不會是唯一的,排他的,也就是說,過些時日周楓完全可以找到另一個投射這種感情的對象,而不僅限于對他。既然如此,他何苦要招惹她呢?她不是賈如月、袁霜華、柳蘭萱這樣的熟女,后者對他雖然也有期望,但那期望值是他可以承受的,至少他們不會要求他全部的感情、全部的時間、全身心的投入。但若是周楓,他幾乎可以肯定,她會有這樣的真切需要。所以,他何苦要開啟這么一段注定是悲劇的感情呢?并不是說他的想法有如何高尚,只是他現(xiàn)在身邊已經(jīng)不乏漂亮的女人,他犯不著給自己招麻煩。 「你不喜歡我?」 周楓亮晶晶的大眼睛瞬也不瞬,語氣里帶了些許哭音。 「不是。周楓,你怎么不懂,我跟你不會有將來的?!?/br> 向東見進(jìn)出宿舍樓的教師已經(jīng)朝他投來異樣的目光了,俊臉微紅,低聲解釋道。 「那你有女朋友?我怎么從未見過?」 「你……這是什么邏輯嘛?對,沒錯,我是蠻欣賞你的,你也沒見過我跟別的女孩子出雙入對,但這不代表我非得跟你在一塊啊?」 「那難道你是同志?」 向東無語了。 「周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絕對不是同志。以你的條件,追你的男孩子多了去了,你干嘛非要盯著我這個老男人不放?我告訴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的?!?/br> 「難道你是陽痿?啊不對,上次明明……」 周楓的俏臉上染上了薄薄的紅暈,「哦,我明白了,你是早泄,所以自卑,所以不敢接受我。我的推斷沒錯吧?」 向東的俊臉忽紅忽白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快要崩潰了。若不是周楓一臉可憐兮兮的,他幾乎要祭出三字真言了。 「唉,好了,我不跟你啰嗦。學(xué)校都放假了,你怎么還不回家?找點別的事兒做做,別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走了?!?/br> 說罷,向東徑直急急的走掉了。 周楓轉(zhuǎn)身看著他走遠(yuǎn),長長的美睫撲閃撲閃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聽明白了沒有。 晚上八點半,吃過飯、洗過澡的向東出了宿舍樓,往中文系的教學(xué)樓而去。 一路上人煙稀少,假期嘛,很多學(xué)生教師都回老家去了。他神情輕松,步伐不緊不慢,倒像是尋常散步似的,渾然不覺后面已經(jīng)悄然吊上了一個小尾巴。 這個鬼鬼祟祟,隔著四五十米尾隨著向東的小尾巴自然便是周楓了。下午向東的一席話完全沒能說服周楓,這妮子左思右想,始終覺得眼見為實,任你向東再如何矯詞掩飾,你的所作所為總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蹤你看看你一晚上都干了些什么,老娘才能決定,是否徹底的放棄你! 半刻鐘后,向東到了教學(xué)樓,從口袋里摸索出鑰匙,開了門,走了進(jìn)去,又把門鎖上了,才拾級而上,往天臺而去。幾分鐘后,周楓估摸著向東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這才從自己的書包里也掏出一把鑰匙,開門而入——她是系學(xué)生會的主要干部之一,有這把鑰匙也就不奇怪了。 把門鎖好后,周楓犯起了難。里面黑燈瞎火的,連個鬼影都沒有,上哪兒找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里面,她可是連往里面多走幾步都不敢的。 思索了一會,周楓翻出了手機(jī),開啟了手電筒的功能,小心翼翼地找到了樓梯間,往二樓摸索而去。以她想來,向東若是到系里有事情的話,當(dāng)然是奔二樓的教工辦公室而去的,然而當(dāng)她摸到教工辦公室時,里面卻也是漆黑一片,把耳朵湊在門縫里聽了一會,里面也是毫無聲息,這么一來,周楓的好奇心就泛濫起來了:這個混蛋到系里來干嘛?莫非他約了情夫(情夫!這妮子到底在想啥)不對啊,他進(jìn)來時大門也是鎖著的,莫非……他的那位也是系里的?是老師還是學(xué)生? 這么一動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個結(jié)果是別想安睡了,便做賊般在每個辦公室、教室門外都竊聽了一會以確認(rèn)向東的所在,但直到三樓的每個房間都聽了個遍了,也是毫無動靜。這家伙難道是就地消失了? 周楓滿心沮喪,回到了樓道口,正待下樓,然而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通往上面天臺的梯級,心里一動:天臺!對了,一定是天臺,就只剩下天臺這個可能了! 一念至此,她便躡手躡腳的拾級而上,到得樓梯頂端時,她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光亮。那是外面的星光——天臺的門原來只是虛掩著的!向東果然在外面! 周楓的小心臟狂跳起來。她不敢貿(mào)然推門出去,先悄悄地貼耳在門縫處,偷聽外面的動靜,這么一聽,還真聽到了一些異動,這種聲音沉悶而有規(guī)律,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周楓估摸著向東的位置離門口應(yīng)該有相當(dāng)?shù)木嚯x,便大著膽子把門推開了些,見外面沒有反應(yīng),這才悄悄地把腦袋伸出去探看。這個天臺她以前來過,知道樓道門開口處是一個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墻的正中,平房四周都是空地,她方才飛快地掃視了一眼,并沒有看到任何人影,那很顯然,向東是在另三面墻的遮蔽之下。想明白了這個事實,周楓略略心安下來,思忖了一會,一咬銀牙,循著聲音,順著墻根往一側(cè)摸去。今晚她若不探一個明白,估計這個寒假她是肯定過不安生的。 在兩面墻的交匯處,周楓緩緩地探出半個腦袋朝墻后面看了看,還是沒人。 她這才明白,原來這聲音是在門口的背面?zhèn)鱽淼模植坏媚敲闯翋?!她松了一口氣,這才驚覺自己的背心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了。她慢慢的深呼吸了幾口,又屏住了氣息,繼續(xù)順著墻根往后面摸去。 她前進(jìn)的動作很慢,因為前方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被察覺了出來。然而她在快摸到墻角處時,忽然停下了腳步,臉色古怪起來,耳鬢一陣發(fā)熱。因為那種聲音她終于聽出來了,雖然她從未親身經(jīng)歷過,但a片還是偷偷的看過一些的,這分明就是zuoai時候的皮rou撞擊聲!中間還夾雜著兩種不同頻率的喘息聲!向東果然是在跟人幽會偷情! 周楓一陣羞怒,想到向東在跟別人干那種羞事,幾乎要把銀牙咬碎了。那人到底是誰?是女人還是男人?她知道她肯定是認(rèn)識那人的,因為她/他有系里的鑰匙,肯定不是外人。強(qiáng)烈的嫉妒心和好奇心驅(qū)使周楓又往前挪了兩步,小心翼翼地從墻邊探出頭去,在朦朧的星光下看得分明,向東背對著她,渾身赤裸,上身微彎,摟住一個人兒,聳動著屁股,果然是在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勾當(dāng)。而趨前扶著欄桿,弓起身子,被他按著屁股cao弄的那人曲線激凸有致,兩個奶子如同倒掛金鐘似的來回晃蕩,瞧來極是堅實飽滿;那腰身收束如柳,纖秀曼妙;那兩瓣臀rou滾圓挺翹,形態(tài)極美;那叉開的兩條長腿渾圓挺拔,毫無瑕疵——這樣的身材,怎有可能是個男人?那分明是個美到了極處,又媚到了極處的一個女人! 她到底是誰? 周楓瞧著她隨著向東的挺擊劇烈晃動著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燒起來。 她不可能是學(xué)生,二十歲左右的學(xué)生絕不會有這樣成熟的身材,但要說是老師,中文系哪有這么出色的老師?難道是向東私自配了系里的鑰匙,給了外面的情人?按說他不至于因公廢私到這種程度… 「嗯……快一些……」 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來,但周楓雖然耳朵豎得高高的,卻依然聽不出什么端倪,因為那聲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語調(diào)上,叫她如何分辨? 向東聽了,果然加快了搖動屁股的頻率,噼噼啪啪的皮rou相擊聲音越發(fā)響亮起來,只把周楓聽得心如刀絞,羞憤欲死。她很想掉頭離去,但還沒得知那個女人的身份,卻又不甘心就此罷休。 就在她進(jìn)退兩難的當(dāng)口,就聽那女人猛地飆高了一個顫音,身子哆嗦起來,嘴里兀自不清不楚的嚷道:「要死啦,要死啦,你太厲害啦……」 一邊說著,她扭頭往后看來,便在這一瞬間,周楓看得分明,她竟然是本系的系主任,袁霜華! 猝不及防地,她竟然消化不下這個震驚的發(fā)現(xiàn),忘形地驚呼了一聲。她不叫還好,一叫不啻于霹靂驚雷,依然在肢體交纏的向袁兩人齊齊打了一個冷顫,急急地回頭看來,卻只捕捉到一個隱隱約約的殘影,卻是周楓自知行跡敗露,連忙轉(zhuǎn)身跑了。 「糟糕!」 向東沒看清偷窺之人的面目,心里一緊,忙彎腰隨手揀起兩件衣裳,拋給袁霜華一件,剩下一件隨便遮住了自己的下體,就這么樣回身去追。他不能讓那人跑掉,否則那人若是傳揚(yáng)開去,自己的名聲是小事,可叫袁霜華怎么活下去? 在漆黑的樓道里,周楓和向東一個逃一個追,很快就到了樓下。周楓聽得后面向東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愈發(fā)慌亂,來到大門處時,還沒能摸出鑰匙,向東就已經(jīng)來到身后兩丈處了,她驚駭之下,竟然撲簌撲簌的掉起豆大的眼淚來。 向東聽到她的哭聲,這才知道這是一個女孩,一時倒不急于過來了,便站定了身子,平靜了一下氣息,才緩緩開口道:「你是誰?你別怕,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罷了。你能答應(yīng)我嗎?」 周楓也是驚悚小說看多了,以為被撞破了這樁驚天的jian情,哪怕向東一向?qū)ψ约哼€算不錯,只怕也不能放過自己,殺人滅口也是有可能的,聽他這么一說,倒是有些愕然,總算沒有那么害怕了,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這時向東的眼睛也多少有些適應(yīng)了黑暗的環(huán)境了,對她點頭的動作倒是看了個大概,雖則她沒有開聲標(biāo)明身份,但他多少可以明白她的顧慮,畢竟己方一個是教授,一個是系主任,系里的學(xué)生冒犯了任何一個都要掂量掂量后果,更何況是一次性得罪兩個,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對方才不敢亮出身份吧。 向東還在躊躇著是否堅持要對面的女孩說出名字,就聽啪啪的幾聲響起,大堂里燈光亮了起來,原來是袁霜華下來了。只見她已經(jīng)穿回了那套中性干練的黑色套裝,玉臉上帶著篤定淡然的笑容,正優(yōu)雅地倚在樓梯口的欄桿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周楓。若不是她的眼角、眉梢、臉頰上還是帶著明顯的云雨痕跡,向東幾乎要懷疑方才被狼狽撞破的只是自己,她根本就沒有在場了——否則她怎能如此淡定? 不過向東只望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回了周楓身上。竟然是她!果然是她!這就可以理解了,敢情她是跟蹤自己來到這兒的。 周楓的臉蛋上還掛著兩道淚痕,眼眶紅紅的,顯然方才那一下嚇得不輕。見一向膽大包天的她現(xiàn)在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向東也是大感頭疼,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好啦,不打不相識。先到我辦公室坐下聊聊吧?!?/br> 袁霜華展顏一笑,「周楓,你總不至于擔(dān)心我們倆會把你殺人滅口吧?瞧把你嚇的。還有向東,趕緊把衣服穿回去吧,就算你不怕被周楓看光光,著涼了總是不好嘛?!?/br> 向東這才醒悟自己還是赤身露體的,只有手中抄著的一件t恤堪堪地遮住了要害之處而已,一時大窘。他看了看周楓,見她也沒有扭過頭去的意思,也就顧不得了,徑直扭身登上樓梯,甩給周楓一個健壯、勻稱、性感的背影,放下心來的周楓大著膽兒飛快地瞄了一眼,心里也是有些異樣加好笑。 袁霜華等向東和周楓都進(jìn)了辦公室,把房門閉上了,這才抱著雙臂,看看向東,又看看周楓,一挑柳眉,輕笑道:「周楓,今天的事兒說出去對你沒什么好處,再說了,就是說了旁人也不見得相信。不過,我的原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你能守口如瓶,我和向教授各答應(yīng)你一件事,你看如何?不管什么事,只要是我們辦得到的,只要不違反法律,隨便你開口。」 周楓拘謹(jǐn)?shù)赜冒雮€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兩只小手緊緊交纏著,絞得指節(jié)都有些失去了血色。這時她已經(jīng)大略消化掉向東在跟系主任兼校長夫人通jian這件事兒了,但她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若說向東這人很優(yōu)秀,很容易讓女人對他青眼有加,這她絲毫不懷疑,畢竟她也內(nèi)定向東為她理想的男朋友人選了。但她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連身兼系主任和校長夫人兩層耀眼光環(huán),本身也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大美女的袁霜華竟然也甘心不顧身份,委身于向東,還甘愿在天臺這種粗鄙地方跟他偷情。這個世界到底怎么啦?還有沒有天理? 周楓一邊調(diào)勻自己的呼吸,一邊咀嚼著袁霜華的這番話。系主任和教授各承諾一件事?不管什么事?這種承諾可大可小啊!周楓馳想著各種可能性,又偷眼看了看向東和袁霜華??孔谵k公桌上的向東是滿臉苦笑,而倚在門邊的袁霜華呢,則是滿臉誠意和希冀。 哎唷,貌似這是一個極佳的機(jī)會嘛!選擇與他們兩人為敵?我有那么蠢嗎? 閉緊嘴巴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這樣就可以收獲兩個可大可小的承諾?掛科不用怕了,畢業(yè)論文不用愁了,曠課也沒事,還有各種優(yōu)差、超國民待遇…… 想到妙處,周楓幾乎忍不住要嗤笑出聲。至于袁霜華搶了她內(nèi)定的男朋友的慘痛事實,已然被她刻意的淡化了。沒錯,她是有權(quán)去嫉妒任何一個搶去向東的女人,但唯獨是對袁主任,這個她早便甘拜下風(fēng),視為偶像的女人,她這股嫉妒的心情是生不起來的。 「嗯!」 想通了這個道理,周楓便爽快地點了點頭。 袁霜華見狀,甜甜一笑,悠然道:"好啦,你的顧慮解決了,現(xiàn)在該來處理我們的顧慮了。""嗯?"周楓警覺起來,"你們還有什么顧慮?""你看過投名狀這部電影吧?單憑你一句諾言,很難讓我們放心你能幫我們保守秘密。唯一能讓我們放心的,就是你也有秘密握在我們手上。"袁霜華好整以暇的道。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真沒有?真沒有我可要幫你找了。"袁霜華笑吟吟的說。 "你要怎樣?"周楓忐忑的看看袁霜華,又求助的看向向東。在她心目中,袁霜華帶來的敬畏感覺比向東大多了。 向東被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心中一軟。他不知道袁霜華的葫蘆里賣什么藥,但他相信她肯定有她的道理,是以一時也有點左右為難。 "向東,你先出去一會。"袁霜華對向東笑道。 向東遲疑道:"霜華,這事兒要不就到此為止吧?周楓應(yīng)該不會出去亂說的。 "周楓也連忙接口道:"是啊,我不會說出去的,向東還是呆在這兒吧。"她對獨自面對袁霜華還是蠻忐忑的。 "你真的不讓他出去?"袁霜華摸出了手機(jī),似笑非笑的說,"那好,你可以脫衣服了。""什么?"周楓和向東齊聲驚叫起來。周楓慘白著小臉,可憐巴巴的道:"袁主任,你要干什么?""拍你的裸照啊。這招雖然老套、卑鄙,但卻是最好用的招數(shù)。你一個小姑娘家,最珍惜的應(yīng)該就是你的身體了吧?握著你這個秘密,我對你才放心呢。""不要!你怎能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撞破你們……只是我的無心之過,我都答應(yīng)不會亂說了,你憑什么還要侮辱我?""無心之過嗎?"袁霜華的笑容里若有深意,她伸手示意向東不要插話,續(xù)道,"你分明是跟蹤向東而來的,這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吧?小meimei,每個人都得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對吧?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別怪我先下手為強(qiáng)了。""我……"周楓無話可說了,只把一張嬌俏的臉蛋憋得通紅。 "你放心,照片只保存在我手里,向東都不會看到。你還有什么顧慮?"袁霜華乘機(jī)勸誘道。 周楓惴惴不安的看向向東,卻見他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沉默不語,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他自己是把周楓引來的罪魁禍?zhǔn)祝耸聦υA又至關(guān)重要,他還能怎么插手? "向東,你出去待一會。"袁霜華不等周楓點頭,便吩咐向東道。 向東點了點頭,不敢再對上周楓求懇的目光,走了出去。袁霜華在他身后把門閉上了,屋里兩女的聲音卻依然穿透了房門,在他耳邊回旋:"好了,你可以脫衣服了。""袁主任……""咋啦?我看你平時挺爽氣的,今天怎么婆婆mama的?"袁霜華的語氣里不無戲謔。 "我……"脫衣服的聲音響起來了。 "你很喜歡他吧?要不我把他叫進(jìn)來算了?""別!你快些吧……""嘖嘖,這小身段,這皮膚……周楓,你真的只有十七歲嗎?""別說了袁主任……好了嗎?""別急……笑一笑……哎,把手拿開。這就對了。到沙發(fā)上躺著,腿張開。 嘖嘖……手放在下面。這樣放,懂嗎?用手指。對了。哎唷,臉這么紅???行了,穿回衣服吧。"俄頃,門終于開了,紅暈滿臉的周楓從里面走了出來,袁霜華在她身后促狹地朝向東眨了眨眼。 "那我走了?"周楓怯得像只兔子似的。 "注意安全。"向東擠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 周楓松了一口氣,忙不迭小跑著下樓去了。向東看著她的背影消失,苦笑道:"對不住啊霜華,我不知道她在跟蹤我。""算啦,幸好跟來的只是你的粉絲。"袁霜華眨了一下美目,搖了搖手中的手機(jī),"哎,想看她的裸照不?美得我都有些嫉妒呢。"向東苦笑著搖了搖頭:"不了,你自己放好了,人家還是小姑娘家,泄露出去就羞死了。""喂,我被她看了你倒沒說什么,她被我看看你就有意見了?說,是我重要還是她重要?"袁霜華嬌嗔道。 "那還用說嘛,當(dāng)然是你啦。"向東攬住她的柔腰輕笑道。 "算你知機(jī)。"袁霜華攬住了他的脖子,展顏笑道,"說,剛才在外面聽得興奮不?""怎么會……啊,難道你是故意說給我聽的?""那是……我就是故意逗逗她,順便逗逗你罷了,不然她一個單純的小丫頭,我還能真的忌憚她不成?給她點下馬威也好,讓她以后收斂點,別明目張膽的來搶我的男人。""瞧你說的……"向東見她說得輕描淡寫,也是一陣輕松。 "別瞧了,做吧……剛才人家還沒盡興呢……"袁霜華的聲線柔媚起來,小手逮住了向東的巨蟒。 "你還有心情?"向東訝道,那話兒卻自覺地勃硬起來。 "看了半天裸照,想不興奮都不行……你真的不要看?"袁霜華的聲音快能擰出水來了。 向東喘了口粗氣:"不看!你的身子我都還沒看夠呢。"說罷,攔腰抱起了她,腳后跟一踢,把門關(guān)上了。 ****************************本以為寒假會多些時間跟賈如月相聚的向東很快就收到了一個壞消息,凌志明回來了。而更壞的消息是,他有感于跟家人聚少離多,年齡漸長的緣故,已經(jīng)正式申請調(diào)回本市工作,并且已經(jīng)得到了批準(zhǔn)。也就是說,以后凌志明都會住在家里了。這可真是一個極大的噩耗啊。 "怎么了?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凌志明端著飯碗,驚異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雪兒是不必說了,沒什么表情。向東皺起了眉頭,這什么意思?如月的眼神有些哀怨,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在你也哀怨,我回來了你還哀怨,做你老公太難了吧? "啊,怎么會呢?調(diào)回來了就好。"賈如月回過神來,淡淡笑道,扒了一小口飯。她今天月事剛結(jié)束,本以為……誰承想他就回來了,她能不哀怨嗎? 當(dāng)晚賈如月頗是輾轉(zhuǎn)難眠。臨睡前凌志明勉力爬過來求歡,她推說很累打發(fā)掉了,等他如釋重負(fù)地翻身睡去時,她卻忍不住伸手撫向那柔媚粉嫩的私處。她想得慌了,但卻仍然不想給老公。一方面是嫌他不得勁,另一方面卻是心里對跟他那個別扭起來,好像她的老公其實另有其人似的。 唉……賈如月幽怨地嘆息出聲,腦海里浮現(xiàn)起了那個年輕健壯的身軀,光是想到他,玉臉便微暈起來,她忍不住輕咬櫻唇,搭在私處的纖纖玉指緩緩蠕動起來。 翌日清晨,凌志明起得特別早,殷勤地鉆進(jìn)廚房里弄早飯,搞得向東反倒無事可做。他正待攤開筆記本電腦碼字,卻聽賈如月在房里叫道:"向東,快打盆溫水來,寶寶便便了。"向東連忙起身去打了盆水,取了毛巾,進(jìn)了賈如月的臥室。剛進(jìn)門口,看清了賈如月的打扮,他不由心神一蕩??赡苁瞧饋淼眉绷?,她發(fā)鬢略亂,臉如染脂,端的是慵懶美艷。這還不算,她一身淡灰色的純棉睡衣褲,貼身而軟薄,因著她彎腰抱著寶貝外孫女坐在床沿的姿勢,上衣緊貼在嬌軀上,那內(nèi)里明顯沒穿文胸,滾圓飽滿的雙峰形態(tài)妍美,幾欲裂衣而出,頂尖那兩處明顯的凸點,更是顯得性感撩人。若只是胸大倒也不算什么,最妙的是她明顯凹陷收束的柔美腰身,半點贅rou也無,愈發(fā)顯出超越這個年齡的曼妙身段。而緊裹著下身的長褲則把翹圓肥美的臀部和腴潤緊致的長腿線條恰好地勾勒了出來,渾身上下,處處皆是勝景。 見向東看的呆了,賈如月羞紅了臉,低啐道:"還不快點,寶寶要著涼了。 "向東如夢方醒,忙哦了一聲,蹲身下去給女兒洗小屁屁。 不蹲還好,這一蹲下,賈如月原先被外孫女擋著的襠部就剛好無遮無掩的暴露在向東眼前,緊緊兜住私處的貼身睡褲把那豐美鮮嫩的鮑魚輪廓展露無遺,那飽滿的唇線,深陷的溝壑也清晰可見,極是勾人欲望。向東頓時呼吸粗重起來。 "快點啊。"賈如月見向東磨磨蹭蹭的,忍不住輕嗔道。 向東訕訕一笑,忙撩起溫水匆匆的在女兒小屁屁上抹了幾遍。 "快擦干。"賈如月催促道。 向東依言擰干了毛巾,給女兒擦干了,爾后心里一動,左手在毛巾的掩護(hù)之下,悄悄地摸向賈如月的私處。 "作死?。。①Z如月彼處是何等敏感,向東的指尖剛挨到她的褲襠,她就觸電般顫抖了一下,羞怒道。 "他在弄早飯……"向東低聲喘息道。 "那也不行……"賈如月要待本能地并攏雙腿,卻只是把他的手掌夾得更緊了。這個冤家……本來摸摸是無妨,但之后那種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感覺可叫我如何消受? 然而向東哪顧得上這許多,好幾天沒親近這處桃源了,眼下這滿手的溫?zé)崛崮仒O是銷魂,他哪里舍得松手? "就一會……"向東喉嚨里骨碌了一聲,那急色的模樣讓賈如月既喜且羞。 "先把寶寶褲子套好……"賈如月的聲音像蚊子似的。 向東見賈如月默許了,忙幫忙把寶貝女兒的小屁屁包好了,卻仍然由賈如月抱在大腿上做擋箭牌,他仍舊是蹲踞在地上,從寶寶身下探手到她的蜜xue處掏弄不休。今時今日的向東可不是情場初哥了,靈巧的手指上下紛飛,那勾魂處比起roubang也不遑多讓,只一會功夫,賈如月就嬌喘細(xì)細(xì)起來,臉紅如血,一雙豐腴的長腿一會閉一會開的,沒著襪子的秀美足背繃得緊緊的,顯然極是受用。 "早飯好了,快來吃吧。"外面凌志明的聲音響了起來,而且那聲音越來越大,顯然他在往這個方向而來。 向賈兩人聞聲哪還不知機(jī),向東忙抽回潮潤的手掌嚯地端水站起,賈如月則連忙抱著寶寶起身走向小床,不著痕跡地把兩腿之間那一小灘濡濕和嫣紅如霞的嬌臉朝向了內(nèi)里無人的方向。 "咋的?寶寶拉屎了?"凌志明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他見向東端著一盆水,手里還拿著臟兮兮的紙尿布,笑道。 "嗯,一塌糊涂?。⑾驏|作勢擦汗苦笑道,借此掩飾火熱的俊臉。 還真是一塌糊涂……背著門口的賈如月連耳根都熱的發(fā)燙。她緊緊夾著的大腿根處蜜液漫溢,四下流淌,可不正是一塌糊涂? "我先陪寶寶玩會,你們先吃吧。"她平靜的道,一顆芳心卻像擂鼓一般,唯恐被丈夫看出了端倪。 ************************** 凌志明已經(jīng)回來好幾天了,但賈如月卻并沒有什么喜悅的感覺,反倒覺得日子有些難捱起來。尤其是那天被向東挑逗完后,那股深藏的欲望便一直在高處徘徊,越蓄越滿,偏是找不到一個宣泄口。這種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這日是周六,凌志明不用上班,難得抱著外孫女在陽臺曬太陽,向東見雪兒在房里看書,便不動聲色地拐進(jìn)了廚房,走到正在看火的賈如月身旁,在她嬌軀一僵的一剎那,大手抓起她的柔荑,直接就按在自己火熱勃硬的褲襠上。 "喂?。①Z如月急忙輕嗔一聲,就待抽回手掌,但向東攥的用勁得很,她哪里抽得動?感覺到手掌內(nèi)那話兒在不斷脹大,熱力攀升,只把她的耳根羞得通紅。 "下午兩點,我在z大門口的假日酒店等你,1102號房間。"向東在她耳邊呢喃道。 "嗯?我不去?。①Z如月反應(yīng)過來,本能的搖頭道。 "我不管,我等到你來為止。"向東說罷,松開了她的小手,轉(zhuǎn)身去了。只把她剩在當(dāng)?shù)?,兀自調(diào)不勻呼吸。到酒店去?虧他想得出!賈如月暗暗啐了一口,卻仍舊是一陣的臉臊耳熱。 賈如月本當(dāng)向東只是一時沖動,連午飯時他偶爾遞來的眼色都視而不見,誰料吃好飯后,他果真一撂碗筷,說道:"我下午約了編輯談事情,晚上才回來。 "說完,他進(jìn)房里收拾了一會,真的出門去了。 他是認(rèn)真的?賈如月不安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芳心更加凌亂了。她本來以為老公的回來或許是老天給的警告,她跟向東這段孽緣也該了結(jié)了,誰料向東根本就沒有這個覺悟,居然還提出到外面去開房!若是被熟人撞見怎么辦? 午飯后,收拾完餐桌已經(jīng)一點多了。賈如月從廚房出來,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心里真是惴惴不安,沒了主意。向東的提議太膽大了,她本能是排斥的,然而她怕自己如果爽約不去,向東會因此而生氣。她思前想后,拿起了手機(jī),進(jìn)了洗手間,這才飛快地發(fā)了一條短信給向東:"要不算了吧,我就不來了。"向東的短信馬上就過來了:"我已經(jīng)在房間里了,你不來我就一直等著。"向東的語氣里透著一股執(zhí)拗,賈如月無奈地咬住下唇,幽怨起來。她扭頭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那眼角眉梢里固然帶著一絲委屈,但何嘗沒有捎帶著一些些期待和認(rèn)命?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紅了嬌臉,暗暗下了決定。 出了洗手間,賈如月對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凌志明說道:"我出去一趟,買點東西,你在家里幫忙照看下寶寶吧。"凌志明頭也沒抬,嗯了一聲。 賈如月進(jìn)了臥室,把房門關(guān)上了,磨蹭了好一會,才匆匆的出門而去。 一路上賈如月的心情都十分忐忑,越是接近假日酒店,她的心跳便越是急促,等她真的站到了1102號客房門前時,她幾乎壓抑不住滿心的慌亂,幾欲一逃了之。然而,她深呼吸了兩口,終于還是伸出了微微顫抖的小手,按響了門鈴。 門幾乎是立刻就開了,仿佛向東就一直站在門后似的。他的表情滿是驚喜,激動的說道:"來啦?""我剛好有事出來……"賈如月鼓足勇氣看向向東,艱難地籌措著詞句,然而向東馬上就打斷了她:"進(jìn)來再說吧。""哦。"賈如月恍然,不安的左右掃了一眼,舉步而入,下一秒鐘,向東已經(jīng)一把把她扯入懷里,順手閉上了房門。 "啊,我還要去買東西……"本能的矜持驅(qū)使賈如月反抗道,只可惜向東早就窺穿了她的真實心意,哪有可能就此罷休?若是她真的無心于此,她根本就不必來,更不必如此精心的裝扮:駝色大衣,內(nèi)里是修身的黑色線衫,下面是珍珠白的及膝一步裙,長腿上套著rou色絲襪,腳蹬白色高跟鞋。如果只是出來買東西,她也未免穿的過于精致了。 "我要你!一刻都不能等?。⑾驏|哪有閑心聽賈如月砌詞解釋,干脆大嘴一封,便吻實了她兩片紅艷欲滴的櫻唇,與此同時,兩只大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的豐胸隆臀。 向東熱烈的攻勢很快就讓賈如月如飲甘霖,渾身受用,哪里還能興起抵觸的念頭?甚至乎她的雙手也已經(jīng)不自覺的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乃至于向東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文胸,探入了她的內(nèi)褲,她也毫不掙脫,只是用香舌忘情地回應(yīng)著向東的索吻。 感受到賈如月已經(jīng)卸下了防備,又是頭一回在家外面偷情,置身于私密的酒店房間里面,不虞有jian情敗露的危險,向東心里輕松起來,一時倒不急于登堂入室了,他又緊緊擁吻了賈如月一會,便略略松開了她,后撤半步,細(xì)細(xì)地打量起她的打扮來,一邊嘖嘖贊嘆道:"如月,你真是越來越美了。""亂說,我都這么老了。"賈如月不舍地離了向東的懷抱,勉力在他的雙臂護(hù)持下支撐著酥軟的嬌軀,玉臉飛霞,含羞低嗔道。 "真的,你才三十多歲,哪里老了?什么林志玲,李冰冰之流,在你面前全得甘拜下風(fēng)。"愛郎rou麻的奉承讓賈如月喜悅不勝,她難為情地白了向東一眼,卻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話茬。 "來,我?guī)湍忝撘路#⑾驏|柔聲道。 "先關(guān)燈吧。"賈如月嚶嚀一聲,不敢對上他灼熱的目光。 "干嘛要關(guān)燈,我正要趁這個機(jī)會,再好好欣賞一遍你完美的身材。"向東說著,已經(jīng)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軟薄柔順的黑色線衫輕裹著她曲線柔美、凹凸分明的上身,散發(fā)著說不出的性感美態(tài)。向東癡癡地看了半晌,直至賈如月的粉項紅得像煮熟的蝦兒一般,他才肯挨近前來脫她的線衫。隨著線衫下擺緩緩上移,她平坦微隆的小腹,凹陷如谷的柔腰,精致圓潤的肚臍,白皙如雪,細(xì)膩如霜的肌膚便漸次裸露在向東面前,饒是向東早便記得熟捻,此刻還是看得呆了,不由屏住了呼吸。 而隨著線衫下擺艱難地越過她高聳的胸脯,她穿著的這款文胸更是徹底的把向東的yuhuo撩到了一個波峰:黑色帶薄紗設(shè)計的蕾絲文胸質(zhì)感輕薄貼身,恰好地兜住了她兩顆滾圓豐碩,形態(tài)絕美,與這個年齡殊不相稱的乳瓜,中間比快刀還薄,比幽谷還深的一道筆直的乳溝若隱若現(xiàn),更妙的是,那兩粒嫣紅筆挺的小草莓躲藏在繁復(fù)的鏤空提花之下,欲蓋而彌彰,玉人心思,不言自明。 向東急促吞咽口水的聲音讓賈如月身上陣陣發(fā)燙,芳心就像被貓爪撓著似的,偏偏此刻線衫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向東的動作,于是更加顯得慌亂,渾身上下登時冒起了細(xì)細(xì)的雞皮疙瘩。 向東見她嬌羞如此,心里好笑,有心戲弄她一番,便舍了線衫,徑直摟住她的柔腰,低頭吻向她的削肩。她的文胸早便被解開了,微微腫脹上翹的乳尖在在說明了她的迫切需要,然而向東現(xiàn)在倒不急于直奔要害了,靈巧的舌頭打轉(zhuǎn)游走,偏偏只是在外圍處徘徊,連乳根周圍也不稍沾。目不能視,又被愛郎不得要領(lǐng)的口舌逗弄,賈如月真真是度秒如年,忍不住地夾緊了雙腿輕輕的扭動。好一會她才醒覺自己的雙手是可以活動的,忙一把扯掉了蒙著口面的線衫,卻恰恰捕捉到向東促狹的一絲笑意。 "親愛的,你真是太性感了。轉(zhuǎn)個身給我看看好嗎?"向東笑道。 賈如月現(xiàn)在羞也羞死了,但向東的話語就像有魔力似的,她鬼使神差的真?zhèn)€轉(zhuǎn)過了身,把秀美無儔,流線優(yōu)雅的背脊朝向了他。她還沒站定身子,向東健壯的身軀便已貼緊了她,粗重的鼻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廓處,而后他雨點般的熱吻便一路向下,掠過她白璧無瑕的秀背,來到她的豐臀處。 他的臉貼著我的屁股……賈如月只覺身子一僵,巨大的羞恥感涌了上來。雖然她的珍珠貝一步裙還好端端的穿著,她卻感覺跟脫光了沒什么兩樣。 "真美!"向東不光是臉部貼著她的美臀,手上也沒閑著,在不緊不慢的揉搓著她豐膩圓潤、彈性十足的臀rou,"你的名字可取得不好。""嗯?"賈如月心里一緊。 "你哪是『賈如月』啊,分明是『真如月』嘛,真的月亮也沒有這么滾圓飽滿呀。"一邊說著,向東還輕拍了她的美臀兩下。 賈如月這才會過意來,心里既是喜悅感動,又是羞怯黯然。其他心情不需解釋,黯然卻是因為她突然想到:我現(xiàn)在不到四十,好歹還能吸引他,再過得幾年,他還會這樣看我嗎? 向東哪能猜到在這當(dāng)口她竟然會患得患失起來,又笑道:"這條裙子穿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也只有你這么翹這么圓這么肥的屁屁才能撐出這么完美的線條,嘖嘖……""我很肥嗎?"賈如月過濾了向東如潮的贊美之詞,卻為他說的一個肥字糾結(jié)起來。 "嗯?怎么了?你啊,你以為肥不好嗎?屁股就是要肥一些才好看,我是在夸你哪。你除了胸部跟臀部,其他地方跟肥字不沾邊。"見賈如月在意,向東知道她敏感得很,忙解釋道。 "真的?我看那些模特兒……""呸!你說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兒嗎?中看不中用,摸起來跟摸石頭似的,有什么情趣可言?還是像你這樣的……""你摸過模特兒?"賈如月解了一個心結(jié),卻又有些新的酸澀。是呀,向東也三十歲了,跟雪兒在一起之前,指不定有過多少經(jīng)歷呢,否則怎會說得頭頭道道的? "哪有,你想什么呢?"向東哭笑不得的道,"就是雪兒這兒跟你比起來,質(zhì)感也要差上很多,那些模特兒更不用說了……""不說這個了……"聽向東提到了雪兒,賈如月便是一個冷顫,忙打斷了他。 向東情知失言,嘿嘿一笑,沒再搭話,卻徑直拉開了一步裙的拉鏈,把裙擺往下一扯,讓她的內(nèi)褲和連檔絲襪露了出來。在薄透的rou絲緊裹下,那條跟文胸配套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呈薄紗半透明狀,兩瓣滾圓肥美,白嫩細(xì)膩的臀rou在暗影中顯得更是誘人,尤其是股溝下方,緊夾的雙腿之間的那處微微的隆起,雖是看不真切,卻更是引人遐思。 "鬼斧神工,莫過于此。月兒,你真是完美極了。"向東喃喃的道。 "有嗎?"賈如月忍不住扭過身來,不敢相信的看著向東,心里卻已是比蜜糖還甜上了三分。 "當(dāng)然。"兀自蹲在地上的向東看著賈如月正面半裸的美態(tài),下意識的說道。 名貴的連檔rou絲給這雙豐腴緊致、嚴(yán)絲合縫的長腿附加了一種完美無瑕的觀感,而那條黑色蕾絲內(nèi)褲的正面雖然并不透明,但極貼身的剪裁卻恰好地突出了那微隆的恥丘,還有內(nèi)褲下沿,那豐美蜜唇的勾人輪廓…… "幫我脫衣服……"向東粗聲道。其實他的yuhuo已經(jīng)不克自制了,但他很想抓住這個難得的機(jī)會,進(jìn)一步打開賈如月的心防。 賈如月的本能總是驅(qū)使她做出拒絕的第一反應(yīng),然而此刻在向東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下,她卻只是遲疑了一會,便伸手來解向東襯衫的紐扣。她還沒有借脫衣服來增進(jìn)情趣的覺悟,她只是希望快些完成這個差使,卻又對他即將展露出健壯的軀體而有些難為情,就在這種忐忑中,她玉臉通紅,鼻息凌亂,笨拙地把向東脫得只剩一條白色的平角內(nèi)褲,然后就實在沒法繼續(xù)下去了,只因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過嚇人:暴漲的巨蟒在內(nèi)褲下藏不住形跡,突兀激凸,崢嶸畢露,便連那兩粒睪丸,也像新下的雞蛋似的,沉甸甸,熱騰騰,把內(nèi)褲的襠部墜出了鮮明的輪廓。賈如月曾經(jīng)近距離見過他這條家伙,但那時是在醫(yī)院里,事急從權(quán),沒有辦法,但現(xiàn)在,深深的羞赧已經(jīng)把她淹沒,她哪里還有直面它的勇氣? "繼續(xù)啊。"向東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賈如月無可奈何,只好顫抖著小手,捻住他內(nèi)褲的橡筋往下拉去,她甚至側(cè)過瑧首,星眸微闔,不敢正眼去看,然而向東哪能讓她如愿,伸手一抓,就抓起她的小手按在火熱的巨蟒上。 "好摸嗎?"向東好笑地看著賈如月又窘又怯的神情道。 賈如月心如鹿撞,卻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那摸都摸了,怎么不敢看呢?"賈如月聞言,大著膽子朝小手之間飛快的瞥了一眼,只見那話兒紫黑油亮,筋絡(luò)纏繞,直而上翹,自己小手掌握不住的頂端如同一朵優(yōu)美的蘑菇云,表面卻是光潔潤澤,紫里透紅,當(dāng)中一道細(xì)細(xì)的豁口,自然便是那讓女人生兒育女的終極之源了。 賈如月這般想著,胸口忽地像填滿了萬縷情絲一般,喜氣盈盈,充實沉靜。 此時此刻,身份的鴻溝已經(jīng)不重要了,男女陰陽交合,繁衍生息這個更深層次的本能讓她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有了無需矯飾的期待。 見賈如月忽地不再忸怩,滿心歡喜地瞧著自己的話兒,手上還輕輕的摩挲著,美目中放射著深情愛慕的神采,向東似有所感,也不執(zhí)著于逗弄她了,手臂一伸,就擁她入懷,爾后低頭索吻,與此同時,雙手緩緩地卸除著她美妙胴體上最后的屏障。心靈相通的兩人動作雖然緩慢,但卻自然無比,有如行云流水,不過片刻工夫,不著片縷的兩人便纏繞著到了床上,賈如月靜靜的仰躺著,美目深注,看著向東扶著自己兩條腿兒,挺著那根寶物,緩緩地抵近本源。 "我愛你,月兒?。⒃谶@千鈞一發(fā)之際,向東忽地感動的道。 "我也愛你,向東。"賈如月雖然玉臉上紅霞漫遍,卻仍是勇敢的看著向東的雙眼,堅定的說。 向東身軀一震,一種舒暢圓滿的感覺漫了上來,他便在這種奇異莫名的情緒中,虎腰一沉,與賈如月合為一體。 噢……賈如月的臉兒一舒,極致的快感瞬間涌至四肢百骸。這種天人合一,靈欲交融的至美性愛她以前以為只是癡人說夢,但此刻她分明親身體驗到了,甚至在向東突入她身體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經(jīng)達(dá)致了高潮,那接下來的連綿快樂又該如何醉人? 在這一刻,她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忘記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忘記女兒和丈夫,她一顆玲瓏心竅毫無掛礙,明知不容于禮法,不容于世人,卻全然不受影響,只愿與覆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抵死纏綿,至死方休。 第13章年關(guān)鏖戰(zhàn) 夜幕低垂,街燈璀璨的時刻,賈如月走在回家的路上,渾身輕快,然而雪膚美肌卻仍舊止不住的陣陣發(fā)燙。太醉人了,卻又太羞人了,剛剛過去的幾個小時,是她一輩子最放縱最放松的時光,才不過過了半小時,她就已經(jīng)開始了懷念。驀地,她想到在一本閑書上看過,高潮過的女人走路的姿勢都會有些特別不同,一念至此,她又仿佛連路都不會走了。天啊,她豈止是有過高潮,這個下午她就沒有從高潮上下來過。 在賈如月芳心忐忑的同時,另一個嬌美無匹的女人,哦不,女孩,卻正躺在自家的閨床上,意亂如麻。該死的向東!她的一切幻想全被打破了。還以為他那么成熟、高大、帥氣,會是一個很完美的戀愛對象,誰料他竟然這么墮落,跟一個有夫之婦維持著不倫的jian情! 這個女孩當(dāng)然就是周楓了。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她又不禁紅暈上臉。她之前還以為向東是同志啦早泄啦所以不敢回應(yīng)自己的追求,誰料自己根本是錯得離譜!他其實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了,否則能把一個成熟婦人弄得高潮迭起嗎?想到驚鴻一瞥的他那話兒,她連脖子都開始發(fā)燙了。真想不到,第一次親眼看到男人那里竟是在這種場合! 周楓在床上翻了個身,又一把用被子蒙住了頭,繼續(xù)想道:袁霜華還拍了我的裸照!我那天真是暈了頭了,我就是不給她拍,她還敢把我怎樣不成?真是羞死人了!雖然她說連向東都不會看到,但我還能相信這對jian夫yin婦嗎?只怕我前腳剛走,她就讓向東看了吧?呸呸呸! 好一會,周楓才從強(qiáng)烈的羞憤中掙扎出來,轉(zhuǎn)起了旁的心思:向東這個yin賊指望不上了,我還能吊死在他一棵樹上不成?呸,他也配!憑什么我還要留戀他,讓他暗爽下去?哼,排隊追我的男生多了去了,還別說,放假前法律系那個鄭華還說寒假要請我去看電影來著,他人帥成績好,打球也不差,重點是,比向東年輕十多歲啊,要不給他個機(jī)會得了? 周楓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zhuǎn),忽地嗤笑出聲,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當(dāng)向東看到自己跟鄭華出雙入對時吃癟的模樣。 *********************** 臨近年關(guān),每個企業(yè)都會忙于做很多總結(jié),舉辦一些例行的年會的,柳蘭萱所在的傳媒集團(tuán)自然也不例外。這一天,柳蘭萱如常八點多鐘到了單位,剛坐下打開電腦,社長康明雷就打來內(nèi)線電話,讓她進(jìn)辦公室一趟。 「社長,您找我?」 柳蘭萱反手把社長辦公室的玻璃門關(guān)上,盈盈站定,征詢地看向康明雷。 「小柳啊,來,先坐下再說?!?/br> 康明雷和藹地笑道,毒辣的目光卻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把柳蘭萱修長曼妙的身段盡收眼底。她今天穿著黑色的高領(lǐng)薄毛衣,灰色的及膝套裙,一雙豐纖適度的長腿上包裹著黑色棉襪,雖然露在外面的肌膚少得可憐,但貼身的衣物把她雖不夸張但卻線條流暢優(yōu)美的身材展露無遺,落在康明雷這種老色鬼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