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末日狂歡
信地看著兒媳,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現(xiàn)在家里就四個人,可互相之間的關(guān)系卻亂了。這不正常,也是不能長久的。常言道紙里包不住火,這樣的丑事如果傳出去大家都沒法做人了。所以我想變回來,你跟我公爹住,我跟小瑞睡這個房間。” 秦雪梅搖搖頭,問道:“都這樣了,還能變回來嗎?再說了,老東西能同意你這樣做?” “怎么不能?我的話他還是聽的,否則我就搬回娘家住。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寶貝兒子吧?” 秦雪梅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小云你不知道,這些年老東西跟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我知道霸著小瑞不對,可我現(xiàn)在只有他了,你就算可憐我,還是把小瑞讓給我吧?!?/br> 如云搖了搖頭,嘆息道:“媽,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剛結(jié)婚,你就奪走我的丈夫,讓我怎么辦?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跟小瑞已經(jīng)超越了母子之情,讓你們再變回去也不大可能。這樣吧,我允許他跟你偷情;當(dāng)然了,你們也明白,公公也不會完全放棄我,我也得應(yīng)付他。咱們一家人先這么湊合著過,你和小瑞覺得行嗎?” 秦雪梅吃驚地看著兒媳,這樣的想法也真夠匪夷所思的,可人家說得也在理,而且也為她考慮了。她看了兒子一眼,齊瑞也若有所思,母子倆心里不是滋味,卻說不出什么。 “既然你們都不反對,那就這么定了?!?/br> 如云一錘定音,又小聲對婆婆說道,“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我跟小瑞剛才的事兒還沒做完呢?!?/br> 秦雪梅俏臉一紅,忸怩著起身離開了房間。 ************************************************************** 下午齊東海下班回到家,如云把他叫到房間,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他。齊東海很不情愿,卻也不敢說什么。 晚上睡覺的時候,齊東海來到秦雪梅的房間,老夫老妻多年沒有同宿,都覺得很不習(xí)慣。躺在床上,齊東海唉聲嘆氣,翻來覆去地難以入睡。 秦雪梅何嘗不是心緒煩躁,她恨聲說道:“怎么?還惦記你的兒媳婦呢?可惜人家不要你了,跟你兒子現(xiàn)在正開心著哩。你要是不喜歡在這里睡,就去別的房間吧,省得你心煩,攪得我也不安生?!?/br> 齊東海也覺得在這兒沒法入睡,也不吭聲,起身就走。心里惦記著兒媳,不由得走到兒子的洞房門口,卻聽到里面?zhèn)鱽砟袣g女愛的聲音,他的心頓時揪了起來,忍不住駐足,發(fā)現(xiàn)房門虛掩,就推開一條門縫偷看。 房間的大床上,如云正騎在齊瑞身上縱情馳騁,“撲哧撲哧”的yin水聲和“啪啪”的rou擊聲響成一片,在壁燈的照耀下,如云身上的汗水閃閃發(fā)亮。 過了一會兒,如云疲憊地說道:“我累了,你上來吧。” “你跪在床上,我要從后面cao你?!?/br> 齊瑞把如云擺成小狗式,挺著jiba捅了進去。 “好深,都捅到我的肚子里了?!?/br> 如云大聲浪叫著。 “我比我爸厲害吧?” “嗯。我比你媽怎么樣?她的老屄不如我讓你過癮吧?” 齊瑞沒吭聲,忽然抬頭發(fā)現(xiàn)房門那里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嚇了一跳,脫口而出:“誰?” 如云也發(fā)現(xiàn)齊東海在門口,覺得好笑,大聲說道:“爸,想看就進來看個清楚吧?!?/br> 齊東海推開房門,施施然走了進來,把齊瑞嚇了一大跳,緊張得不敢動,在妻子yindao里的jiba有萎軟的趨勢。 如云對丈夫的懦弱感到不滿,更怕他被公爹嚇成陽痿。她yindao蠕動收縮,夾裹yinjing,刺激它的同時也給它助威,同時屁股向后頂聳了一下,小聲鼓勵他:“該是你表現(xiàn)的時候了,好好cao我,讓你爸看看你的威武雄姿?!?/br> 有妻子給他壯膽,齊瑞也下決心要克服自己的心理壓力,暗暗咬牙運氣,雙手把住如云的小蠻腰,將jiba盡力地抽插起來。 如煙浪哼一聲,扭頭給了丈夫一個贊賞的笑容,然后對進來后站在屋子當(dāng)中不知所措的齊東海說道:“爸,你打開燈,搬把椅子過來好好看著你兒子cao我?!?/br> 齊東海果真將房間的大燈打開,聽話地將房間里的一把椅子搬到床邊,坐下后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床上的小夫妻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宮。 秦雪梅在自己的房間里睡不著,丈夫的絕情離去讓她氣苦,不遠處兒子房間里傳出的yin聲浪語更是攪得她不得安寧。她穿上睡衣打開房門,在走廊上發(fā)現(xiàn)兒子的房門是開著的,從房間透出明亮的燈光,同時傳出清晰的男歡女愛的聲音。 她鬼使神差地來到門口,往屋子里一看,頓時驚呆了。兒子和兒媳在床上盡情地交合,丈夫卻坐在床邊認(rèn)真地觀摩,這情形說不出的詭異,以至于秦雪梅啊的一聲驚叫。 如云看到婆婆站在門口,心里忽然有了一個念頭,沖她叫道:“媽,你也進來吧?!?/br> 秦雪梅不由自主地邁步進來,如云接著說道:“爸,你給我媽也搬過一把椅子,你們都離近點兒看吧。” 齊東海真聽話,又搬過一把椅子,然后拉著秦雪梅的手一起坐下,老兩口看著床上的小夫妻。 齊瑞感覺怪怪的,卻又覺得這樣很刺激,在父母的注視下,他的yinjing居然暴漲,抽插得更有力了。如云也感覺到了丈夫的變化,心里竊喜,也努力迎合著。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暴露心理,反正小夫妻覺得這次的性愛別有一番滋味,快感也更強烈。很快,齊瑞就達到了高潮,大股的jingye怒射到了如云的小屄深處。 兩個人氣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如云對著床邊的兩位觀眾說道:“不能白看戲吧?過來幫我們做一下清潔工作?!?/br> 齊東海早就看得心旌搖蕩,兒媳的命令自然遵從,馬上來到如云的胯間,伸舌頭就給她舔?qū)?。秦雪梅猶豫了一下,也湊上去握住兒子濕漉漉的jiba,打算放進嘴里。 如云心里忽然泛起一個邪惡的念頭,攔住秦雪梅:“媽,你先等會兒。” 又對齊東海說道,“爸,兒媳婦的屄里還有你兒子的jingye呢,味道怎么樣?” “嗯,很好,很香?!?/br> “沒想到你連男人的味道也喜歡,既然這樣,你跟我媽換換,你把我老公的jiba也給舔干凈了?!?/br> 齊東海楞了,他可沒有雙性戀的心理,對別的男人的yinjing沒啥興趣,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去用嘴舔兒子的jiba。 “怎么,我的話你不聽了嗎?” 如云的話冷冷的,隱含著威脅。 齊東海心里一顫,似乎跟兒媳之間的“女王游戲”再次上演,那種自虐的心理又泛上來。他輕輕推開秦雪梅,用手扶住兒子的yinjing,張嘴輕輕地含住。齊瑞的jiba射精后已經(jīng)軟如rou蟲,上面有他的jingye和如云的yin水,黏糊糊的,味道很重。齊東海用舌頭舔舐著,一種怪異的感覺襲來,他覺得很刺激,自己的jiba竟然硬了起來。 秦雪梅驚訝地看著丈夫,這種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想象,可她沒想到如云隨即發(fā)布了第二道命令:“媽,你也別閑著,給我舔?qū)掳?。?/br> 多年前,秦雪梅曾陪老公看過外國的黃片錄像帶,里面有女同的鏡頭,她當(dāng)時還覺得很新奇好玩,卻沒想到會有一天自己去親身嘗試??吹嚼瞎窆芬粯訂柽浦鴥鹤拥膟injing,一種復(fù)雜難言的心理促使她也屈從了,竟然真的趴到兒媳的胯間,伸出粉嫩的舌頭在如云的屄口舔弄起來。 齊瑞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好像在做夢,一向?qū)λ?yán)的父親居然趴在他的胯間舔jiba,這種心理刺激真是太強烈了,致使yinjing像吃了春藥般在爸爸溫暖的口腔里慢慢勃起。 如云對今天的進展很滿意,笑瞇瞇地說道:“剛才的戲不能白看,該你們演給我們看了。正好爸爸的jiba也硬了,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齊東海吐出嘴里的yinjing,看了一眼兒媳,又扭頭看了一樣妻子。秦雪梅也在發(fā)愣,不知道如云此舉何意。 “你們也很久沒zuoai了吧?今天咱們開始新生活,大家以后要相親相愛,所以你們要馬上zuoai,這樣我們才放心。” 齊東海此時性欲高漲,過來將妻子摁到床上。秦雪梅也被挑起欲望,不但不反抗,還配合丈夫岔開雙腿,迎接那根久違的yinjing重返家鄉(xiāng)。 如云滿意地笑了,來到公婆交合的胯間,雙手推著公爹的屁股給他加油,對齊瑞說道:“你去把jiba放你媽嘴里,大伙一塊兒樂樂?!?/br> 齊瑞也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不行,被爸爸嘬硬的jiba漲得難受,聽話地跨到mama的頭上,將白嫩細長的jiba向下斜插進秦雪梅的嘴里,屁股起落像cao屄一樣抽插mama的口腔。 秦雪梅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心里卻是別有一番滋味:老公多年冷落她,沒想到這次重拾舊歡卻是在兒媳的幫助下完成的。老公的jiba插在屄里,兒子的yinjing捅進嘴里,第一次被兩個男人玩弄,而且這兩個男人還是親父子,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那種心理的刺激和生理的快感都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 齊東海也覺得很刺激,他的jiba從未有過的漲硬,在妻子的yindao里揮舞。兒媳在他身后的助力更是增添了情趣,他興奮地對如云說:“云兒,真舒服,爸想cao你幾下,行嗎?” 如云嘻嘻一笑,轉(zhuǎn)到他身前看著他說道:“你今天表現(xiàn)不錯,值得嘉獎。不過,你跟我媽很久沒做了,這一次要有始有終。等你射到她的屄里,如果你還硬得起來,我就讓你cao.”齊東海內(nèi)心狂喜,滿懷期待地完成了任務(wù),秦雪梅的yindao里再次灌滿了丈夫的jingye。齊東海拔出射精后疲軟的yinjing,如云笑嘻嘻地看著,說道:“現(xiàn)在就看你的本事了,能硬得起來就行。” 齊東海用眼光示意妻子,秦雪梅會意地起身趴到老公胯間,將yinjing含進嘴里嗚咂。如云忽然拍了一下身旁的齊瑞,壞笑著說道:“剛才你爸給你把jiba唆硬了,你也不回報一下?” 齊瑞一怔。秦雪梅也吐出嘴里的jiba,看著兒子。 齊瑞看著mama手中的jiba,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jiba,是濱海市委書記的男性象征,就是這根jiba射到mama肚子里的jingye給了他生命,也是這根jiba的主人從小對他嚴(yán)加管教,恨鐵不成鋼。 想到這兒,齊瑞忽然對這根jiba心懷崇拜,他從mama手中接過它,小心翼翼地含進嘴里,輕輕地舔舐起來。剛才mama已經(jīng)把jiba上的污穢舔干凈了,所以沒什么怪味,就是軟軟的、熱熱的一條rou蟲兒,含在嘴里rou乎乎的,挺好玩。 齊東海也覺得份外刺激: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生命的延續(xù),在世上最親的人!他的jiba在兒子的嘴里復(fù)蘇,慢慢漲大起來。 如云也看到了,興奮地說:“可以了,現(xiàn)在我就犒勞你?!?/br> 說著仰躺在床上,劈開大腿,將自己的神秘花園袒露出來。 齊東海興致勃勃地從兒子嘴里拔出jiba,趴到兒媳身上,將jiba舒暢地捅了進去,公媳倆開始了交合。 如云舒服地浪哼著,同時也沒忘身旁的人,說道:“齊瑞,你也cao你媽吧?!?/br> 齊瑞也是yin興高漲,過來就摟住mama。秦雪梅看著老公在兒媳身上賣力地耕耘,自己也感覺渾身火燒火燎的,并不拒絕兒子的求歡,母子倆就在公媳身邊熱火朝天地開始了。 當(dāng)兩對不倫男女都戰(zhàn)罷休息時,如云問齊東海:“怎么樣?我這樣安排還可以吧?” 齊東海今天經(jīng)歷了從未有過的刺激,也感激兒媳的用心良苦,點頭說道:“我沒意見,只要你高興就好,以后家里的大事小情你說了算?!?/br> 如云得意地一笑,湊到婆婆跟前,說道:“媽,今天開心嗎?” 秦雪梅心里五味雜陳,但剛才的一幕幕卻給了她強烈的震撼,一家人從此沒了芥蒂,確實是兒媳婦的功勞,也點頭贊同:“云兒,謝謝你?!?/br> “那你打算怎么謝我???” 如云一努嘴,“要不然,你親我一下?!?/br> 秦雪梅嚇一跳,剛想拒絕,不料如云不由分說就吻住了她的雙唇,她驚訝地“啊”的一聲,兒媳那溫軟香滑的舌頭就鉆進了她的口腔,追逐撩撥著她的舌頭。 雖然是第一次,卻不是想象中那么恐怖,跟女人親嘴另有一番滋味,秦雪梅覺得也挺不錯。如云跟她親吻了一會兒就放開了她,扭頭看看齊瑞,又看看齊東海。 齊瑞知道妻子打的什么壞主意,趕緊聲明:“少來,我可不跟男人親嘴?!?/br> 如云撲哧一笑,也不為難他,大聲說道:“今天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今后我們就是親密無間的一家人了!剩下時間不多了,咱們四個閉門一家親,享受甜蜜的家庭生活吧。夫妻名分不能亂,偷情隨便,想在一張床上一塊玩也可以……你們說,怎么樣?” 眾人紛紛點頭,一家人之間從此不再有任何隔閡。但如云心里并不滿足,搞定了家庭,她心里仍思念著一個人,那個充滿陽剛之氣,帶給自己最強烈性高潮的劉大龍。 第26章捅破窗戶紙 林少杰起床后來到客廳,正好發(fā)現(xiàn)meimei進門,看上去睡眼惺忪、一身疲憊的樣子。林少杰納悶地問她:“婉兒,你昨天去36號別墅了?‘歡樂大本營’昨晚又搞活動了?” “歡樂大本營”轉(zhuǎn)移到富貴山莊的36號別墅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林曉婉作為“歡樂大本營”周末狂歡的執(zhí)行會長,每次都親自主持活動。但林少杰再也沒有參加過,他總覺得跟陌生人zuoai只是單純的性欲發(fā)泄,缺少情感和心理層面的刺激。那種純物理的活塞運動真的沒什么意思,就是一種體力勞動而已。而且,家里的女人已經(jīng)能夠滿足他的欲望,何況還有岳母和劉家的女人。 沒想到婉兒卻說道:“昨天不是周末,沒有活動,我在天河花園住了一晚。” 林少杰知道m(xù)eimei在那里有一個私密住所,看來她又偷吃獨食了,好奇地問道:“瞧你累成這樣,幾個男人?” 林曉婉明白他的意思,嘻嘻一笑,坦言道:“三個,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功夫不錯?!?/br> “你可真夠貪吃的,老爸回來了也不知道收斂,當(dāng)心讓他發(fā)現(xiàn)?!?/br> 曉婉一吐舌頭:“所以我才早早溜回來嘛?!?/br> 正說著,看到林福海從樓上下來,趕緊開溜,“哥,不跟你說了,我回房間補覺去啦,老爸面前拜托你幫我掩護一下?!?/br> 林福海來到客廳,望著女兒急匆匆的背影,奇怪地問兒子:“小杰,你meimei干嘛去了?” “哦,她說昨晚跟朋友去看通宵電影了,現(xiàn)在急著回房間補覺呢。” 林少杰見了老爸總覺得渾身不自在,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打招呼,“爸,早啊?!?/br> “不早了……” 林福海狐疑地看著他,隨口問了一句,“昨晚在你媽屋里睡了?” “???沒……沒有?!?/br> 林少杰嚇了一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瞧你緊張的,呵呵,沒事兒,我的寶貝兒子。” 林福海在他肩膀親昵地拍了一下,轉(zhuǎn)身走開,邊走邊說道,“我昨晚在你大媽房間睡了一夜?!?/br> 林少杰不知老爸何意,看他到院子里逗小雨玩去了,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直奔四樓大媽的房間。他也不敲門就進去了,把馮桂芝嚇了一跳:“大清早的,你慌慌張張的干什么? 林少杰拉著她坐在床邊,焦急地問:“大媽,昨晚我爸來這里跟你說了什么?” 馮桂芝知道他的意思,心里暗暗好笑,這個色大膽小的風(fēng)流兒子!嘴里卻安慰道:“你爸跟我聊了家里的事,我不小心說出了世界末日的事,他倒是很開通,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br> “那我就放心了?!?/br> 林少杰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馬上又變得不安分了,色迷迷地對大媽說道,“昨晚老爸跟你玩得很歡吧?估計今晚他會去我媽房里,那我今天晚上過來陪你好不好?” 雖然看起來林福海已經(jīng)默許,馮桂芝卻不敢輕易冒險,還是拒絕了小情人:“不好!昨夜玩到后來把小雨吵醒了,小家伙不懂事,還跟爺爺說了你是怎么跟我玩的。我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就有點兒不好看,搞得我也很尷尬。我看你還是老實些吧,等等再說。” 林少杰也心有顧忌,從大媽房間出來后便一直琢磨著如何破解當(dāng)前的困局,卻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林曉婉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洗了個澡后覺得無聊,就穿著睡衣來到客廳,打算看會兒電視,赫然發(fā)現(xiàn)林福海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她做賊心虛,躡手躡腳地轉(zhuǎn)身想再溜回房間。 “婉兒,過來?!?/br> 林福海的聲音她從背后響起。曉婉不敢不聽,低著頭來到客廳,站在爸爸的面前。 “昨晚夜不歸宿,干嘛去了?” “我……我在同學(xué)家住了一晚?!?/br> “沒去看通宵電影?” “通……通宵電影?” 婉兒忽然明白穿幫了,看到爸爸面沉似水的樣子,估計接下來要挨罵了。她忽然嘻嘻一笑,撲到老爸身上,撒嬌耍賴地說道:“爸,干嘛呀?沉著臉,好像誰欠你錢似的……來,笑一個,笑一個嘛!” 以前女兒每次用這招都屢試不爽,可這次林福海不吃這一套,揪著她的問題不放:“老實講,你昨晚是不是鬼混去了?” 林福海不依不饒的態(tài)度讓曉婉又羞又惱,她一撇嘴,哼了一聲說道:“鬼混怎么了?總比你扒灰強!” 話一出口,曉婉就后悔了,果然看到林福海臉色不虞。她心里一驚,往爸爸懷里膩了膩,嬌聲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是佩服老爸你有本事,嫂子有膽量,我是羨慕嫉妒恨??!爸,你別生氣,好不好?” “可我現(xiàn)在就生氣了,想發(fā)火,怎么辦?” 林福海說著,寬大的手掌就撫到女兒翹挺的屁股上,yin蕩地撫摸起來,“既然是你惹得我火起,你就得負責(zé)給我瀉火?!?/br> “呀!” 曉婉驚叫一聲,“你怎么能摸女兒的屁股?” “你哥能摸,我為什么不能?” 林福海說著,又變本加厲地在曉婉的rufang上摸了一把,“你哥把你的屄都cao了,我摸兩下有什么了不起?” 林曉婉無言以對,在爸爸臉上輕扭了一下,嗔道:“老不正經(jīng)的,哪有一點當(dāng)爸爸的樣兒?整個一個老色鬼!” “我不在乎你說什么,反正我現(xiàn)在就要你幫我瀉火。” 林福海摟著女兒的嬌軀,不由得yin興上遏,一只手不由分說就撩開女兒的睡衣,伸到她的胯間凹凸處摸了一把,yin笑道,“你還有臉說我?你的褲衩襠那兒都濕了,是不是小屄現(xiàn)在流水了?” 林曉婉又羞又囧,在爸爸的懷里掙扎著,她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在客廳里出丑,尋思著脫身之策。忽然她歡呼一聲:“爸,別急,幫你瀉火的人來了?!?/br> 說著,從老爸的懷抱掙脫,咯咯嬌笑著跑開了。 林福海一怔,扭頭一看,如煙正站在他身后不遠處定定地看著他,臉上的神情難以捉摸。 林福海也覺得剛才有些過分了,對兒媳招招手,說道:“煙兒,回家這些天,我們還沒機會單獨在一起說會兒話呢。要不我?guī)愠鋈?,咱們?nèi)ネ饷嬲覀€地方?” 如煙當(dāng)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看他的褲襠鼓起多高,也覺得他很可憐。但是她卻不想讓他輕易得逞,故意?;ㄕ校骸拔也蝗ネ饷?,讓人看見了算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有心又有膽的話,今晚就到我房間來吧?!?/br> 林福海可不吃這激將法,咬牙說道:“去就去,我怕什么?晚上在房間里等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這才夠爺們!” 如煙來到他身邊,在他臉上輕佻地摸了一把,“怎么,不怕你兒子了?” “我怕他?” 林福海一瞪眼,“大不了給他點好處不就行了!” “好,我晚上一定恭候你大駕光臨?!?/br> 當(dāng)晚,林少杰在書房玩了會兒電腦后回房睡覺,卻發(fā)現(xiàn)林福海穿著睡衣坐在他的大床上。如煙躺在床的里側(cè),看他進來就不懷好意地沖他笑。 “爸,你……你怎么在這兒?” “我怎么不能在這兒?明告訴你吧,今晚我就睡在這兒不走了。” “那我……我怎么辦?” “你想怎么辦隨你吧。你不是喜歡你媽嗎?你去跟她睡吧。” “真的?” 林少杰知道這就相當(dāng)于挑明了,頓時很興奮,“那我就去了啊?!?/br> “去吧,出去的時候給我把門帶上?!?/br> 林少杰關(guān)門出去的時候,身后傳來爸爸的yin笑和妻子的浪叫,他沒心思管這些,興沖沖地推開隔壁的房門。 馮美玉看見兒子進來后色迷迷地看著她,嚇了一跳,驚慌地問:“小杰,你來干什么?當(dāng)心讓你爸看見!” “嗨,就是我爸讓我過來陪你睡覺哩!你知道他現(xiàn)在干嘛嗎?就在隔壁玩我的老婆呢。” 林少杰話音剛落,隔壁果然傳來林福海放肆的聲音:“煙兒,快給爸嘬嘬,這幾天沒cao你,都快憋死我了。” 又聽到如煙浪笑道:“哼,等到今天怪我嗎?誰讓你膽子?。 ?/br> 說著,就聽到嘖嘖的親吻聲。 馮美玉心神甫定,知道今晚可以跟兒子共度春宵,心里也很高興,沖著林少杰嫣然一笑道:“你們爺倆都不是好東西,竟然光明正大地換老婆玩?!?/br> 林少杰已經(jīng)撲到了床上,猴急地解脫mama的睡衣,嘴里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樣多好,各取所需,都滿足??禳c兒吧,好幾天沒cao你,我都等不及了?!?/br> 母子倆解脫衣物,很有默契地用69式給對方koujiao。林少杰撫摸著mama的陰戶,色迷迷地問道:“這幾天讓我爸cao得很美吧?看這小屄都有點紅腫了呢。” “你爸好長時間沒cao我,回來后還真是要起來沒個夠!我是他老婆,也不能拒絕他。” 馮美玉吸吮著兒子的jiba,美滋滋地說道,“還是我的寶貝兒子的jiba好吃,今晚你可得喂飽我?!?/br> 林少杰把mama的sao屄舔得yin汁淋漓,又用手指頭捅插,弄得馮美玉yuhuo高漲,扭動著嬌軀呻喚:“好兒子,別這樣弄了,我要真家伙,快點兒給我吧?!?/br> 林少杰的jiba也被mama舔得漲硬發(fā)疼,迫不及待地想大快朵頤,于是也不客套,掉轉(zhuǎn)身子跪到mama胯間,將鐵硬的大jiba直直地捅進了mama火熱濡濕的sao屄里。 伴隨著隔壁的yin聲浪語,母子倆也是干得熱火朝天。林少杰壞壞地問:“美玉,我的好寶貝兒,我跟我爸比,誰cao得你更舒服?” “當(dāng)然是小冤家你了。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本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現(xiàn)在重新回到我的身子里面,那自然是最合適了,別的男人怎能跟你比?而且人家說‘母子連心’,當(dāng)兒子的最懂得mama的需要,我想也包括床上吧。反正呀,跟你在一起,我覺得最舒服了?!?/br> 林少杰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三十年前我從你的屄里生出來,現(xiàn)在又讓jiba重新回到那里,也覺得很熟悉,很有感覺哩?!?/br> 母子倆正玩得高興,忽然房門輕響,林曉婉悄悄溜了進來,不聲不響地脫光了衣服后爬到床上。 馮美玉不滿地說道:“婉兒,你過來干什么?要是讓你爸知道可就糟糕了?!?/br> “我爸知道我跟哥哥的事兒。你們母子都不怕,我一個當(dāng)meimei的怕什么?” 曉婉一臉的哀怨,“媽,你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也好久沒跟哥哥在一起了,也想他了?!?/br> 林少杰也勸解道:“小妹的話有道理。我爸既然能允許咱倆這樣,諒他知道小妹過來也不會怎么樣?咱們仨也好久沒在一起玩過了,今天既然婉兒過來了,就痛痛快快地玩一回吧?!?/br> 既然兒子和女兒都這么說了,馮美玉也不好多說什么,本來想今晚跟兒子過一個浪漫的二人世界看來也泡湯了。曉婉知道m(xù)ama的心思,過來討好地撫摸她的rufang,還把小嘴湊到mama臉上親吻著她。母女之間倒是沒什么芥蒂,馮美玉也迎合著女兒的親吻,不一會兒就跟婉兒嘴對嘴地舌吻起來。 林少杰奮力耕耘,床上的母女也敞開心扉享受這禁忌之愛。 隔壁就是自己從小敬畏的父親,林少杰卻在他的床上玩弄他的老婆和女兒,這種心理的刺激讓他大展雄風(fēng),跟mama大戰(zhàn)三百回合后又轉(zhuǎn)移陣地,撲到了meimei身上。 林曉婉早就饑渴難耐,不等哥哥示意,就把兩條美腿大大地劈開,用手攥著沾滿mamayin水的大jiba往自己的小屄眼兒里塞,同時抬起屁股熱情地迎接哥哥的jianyin。 林福海這邊卻是戰(zhàn)罷了一輪,正在休息,聽著隔壁很熱鬧,似乎不是兩個人在一對一地rou搏。林福海好奇心大起,對如煙說了一聲:“我去那邊瞅一眼?!?/br> 就起身披上睡衣來到了隔壁。 推開房門一看,果然這里風(fēng)光無限好:大床之上,一男二女玩得正歡,林少杰奮力夯擊著嬌柔的meimei;馮美玉在一旁笑瞇瞇地觀戰(zhàn),還摸著婉兒的奶子給女兒助興。 這刺激的一幕給他的心理震撼真是不小,林福海剛射完精的jiba馬上抬起頭來。他把身上的睡衣脫下隨手扔到地上,光著屁股就竄到了床上,把馮美玉嚇了一跳,“啊”的一聲驚叫,趕緊躲到了床里面,拽過毛毯掩住了身子。 林少杰和婉兒也愣住了,不知道爸爸這時候闖進來意欲何為。林福海拍了拍兒子的肩頭,向旁邊一努嘴,林少杰就像木偶一樣聽話地拔出jiba閃到一旁。林福海也不客套,挺著粗黑的大rou來到女兒胯間,對準(zhǔn)她那閃著水光的嬌嫩屄眼兒,“咕唧”一聲就捅了進去。 原本玩得正歡的三個人這才明白,這個霸道的過江龍是來搶地盤的。林曉婉被親生父親不明不白地就這樣cao了,很是不滿,大發(fā)嬌嗔:“爸,你怎么能這樣不講道理?我同意讓你cao我了嗎?哼,臭爸爸!” 林福海既已得逞,心懷大暢,并不計較婉兒的態(tài)度,反而伸手摸著女兒嬌俏的rufang,強詞奪理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能讓你哥cao,為什么不能讓你爸cao?我生你養(yǎng)你,比你哥對你的恩情大多了,你就不懂得報答么?” 曉婉辯不過他,索性賭氣地扭來扭去,不讓他cao得痛快。其實這樣倒起了反作用,yindao給予jiba的刺激更強烈了,林福海不用大動干戈就能得到美妙的享受。 馮美玉在一旁都有點看不過眼了,埋怨老公:“不怪孩子說你,我們女人哪能隨便把身子給男人?你得耐下性子先慢慢哄她,等到她愿意了才能給你。” “嗨,結(jié)果還不是一樣?” 林福??戳艘谎蹆鹤樱睦镞€有些不平衡呢,忿忿地說道,“再不抓緊時間就來不及了,我不能輸給我自己的親生兒子吧?他把家里的女人都cao了,我也不能客氣?。∶魈煳揖腿フ谊惿?,把她和小芳也cao了?!?/br> 畢竟林福海是一家之主,三個人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聽之任之。曉婉知道抗議無效也就認(rèn)了,不再掙扎,讓爸爸的yinjing在她的屄里橫行霸道,直到他把guntang的sao精射進了她的小屄深處。 等林福海離開,林少杰苦笑道:“這樣也好,咱們以后在家里就不用再顧忌他了?!?/br> 曉婉氣苦地說:“你是撿到便宜了,可把meimei的身子都搭上了。” “嗨,這有啥?那么多男人cao過你,也不在乎多爸爸一個。我看他jiba挺粗,力道也挺猛,應(yīng)該cao得你挺舒服吧?!?/br> 曉婉氣得想哭,馮美玉也有點看不慣了,譏諷林少杰:“看你平時也挺威風(fēng)的,在你爹面前卻像個小綿羊!自己女人讓他玩了,你連個屁都不敢放?!?/br> “唉,瞧你這話說的!我就算放個屁,他就不玩我的女人了?他是我的親老子,我能把他怎么樣?網(wǎng)上不是說過嗎?生活就像強jian,你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xué)會享受。何況他這也不算強jian,婉兒也沒說不接受他,就算是我們大伙兒給他盡了一回孝心吧。” 話雖這么說,可給林福海這個不速之客這么一攪合,三個人都沒了興致,各懷心事地躺著,慢慢便睡著了。 林福海回到兒媳身邊,如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道:“你不是過去看一眼就回來嗎?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 “哦,本來打算瞅一眼就回來的,可那里也太熱鬧了,你婆婆跟小姑子兩個女人欺負你老公一個男人。我看到兒子在那兒有點應(yīng)付不過來,就拔刀相助,上前幫忙了?!?/br> 如煙沒想到公爹還這么幽默風(fēng)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嬌嗔道:“在廣州cao了小燕子那個私生女,回到家又cao婉兒這個親生女兒,我看你是玩自己女兒玩上癮了!跟我說說,cao她們跟cao別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樣?剛才你玩得很瘋啊,我在這屋都能聽到你跟老牛一樣喘粗氣,比在我身上還賣力?!?/br> “沒有吧?我在你身上才真是豁出老命不要了呢。不過你說的還真是有道理,cao自己的女兒就是比cao別的女人過癮。其實家里有漂亮女兒的,當(dāng)爸爸的有幾個不想cao了她?可又有誰真的敢這么做?所以我感覺自己挺牛屄的,做了別的男人不敢做的事?!?/br> “你剛才說在我身上肯豁出老命不要,” 如煙故意使壞,笑道:“那我現(xiàn)在還想要,你還行嗎?”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不過咱們有的是時間,也不急在這一時。你爸我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一連干了兩炮,在兒媳婦和女兒身上各射了一次精,還真是有點兒累了。你要是還想要,等咱倆睡一覺,明天早晨再來一次好不好?” “你呀,煮熟的鴨子,rou爛嘴還硬。你放心吧,兒媳婦懂得心疼我親愛的好公爹,不會真讓你賠上老命的?,F(xiàn)在我就開恩,讓你好好睡一覺……你要是累垮了,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罵我呢!” ************************************************************** 晚上十點鐘,陳嫂干完家務(wù)活,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睡覺,沒想到林福海穿著睡衣悄悄推門進來了。 “???” 陳嫂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站起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老爺,你怎么進來了?有什么吩咐嗎?” 林福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語氣怪怪的說道:“沒事我就不能到這屋來?少杰沒少來你這屋吧?” 陳嫂一驚,心里暗想難道自己跟少主人的事敗露了?趕緊岔開話頭,掩飾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老爺以前從不到這屋來,所以我才奇怪?!?/br> “不用奇怪,以后這屋我會常來的?!?/br> 林福海四下打量這個房間,雖然布置得很簡單,卻很干凈,也很溫馨。他滿意地點點頭,隨口問道:“小芳呢?” “她……可能在客廳看電視呢。” 陳嫂猜到今晚將要發(fā)生的事不是那么簡單了,看來林福海什么都知道了,母女倆跟少主人的事沒能瞞住這個老狐貍,不但自己要受懲罰,連小芳也不能幸免了。 “你把她叫過來吧?!?/br> 林福海的話自帶一股子威嚴(yán)。陳嫂知道今晚躲不過,也不敢說什么,趕緊出去了。 小芳果然在客廳看電視,可不是一個人,林少杰坐在一旁摟著她動手動腳的。 陳嫂心里暗怪年輕人不穩(wěn)重,明明林福海就在家里,少爺還這么不安分。她哪知道林少杰自從昨晚跟父親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后,沒了忌憚,所以才如此放肆。 陳嫂來到女兒身邊,林少杰還以為她是來助興的,一把將她拽到懷里,手就摸到她的胸前,隔著衣服在rufang上摸捏著。自從林福海回來,他也好多天沒跟這對保姆母女花好好玩過了。 陳嫂又氣又急,在林少杰那只不老實的手上打了一下,嗔道:“小爺,別鬧了。老爺在我房里,讓我來叫小芳過去呢?!?/br> “噢。他是要嘗鮮了,看來今晚你們娘兒倆是躲不過去了?!?/br> 小芳嚇了一跳:“那怎么辦?好哥哥你要救救我跟mama呀!” “瞧你嚇成這樣!不就是讓我爸也cao一回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少杰不以為然。 小芳委屈地說:“不是呀,他那么老,我不想……” 林少杰也知道小芳這樣的少女,毫無來由地被一個老頭子玩弄,心里肯定不那么情愿。他解勸道:“他是這個家的主人,我們的事情也瞞不住他。你哄他高興了,以后哥哥才能放開了陪你呀。就算是為了我,你就委屈一下,好不好?我的好meimei!” 小芳知道今晚在劫難逃,為了情郎也只好豁出去了。她哀怨地看了林少杰一眼,隨著母親去了保姆房。 林福海已經(jīng)躺在了陳嫂的床上,看到母女倆進來了,臉上皮笑rou不笑的,不陰不陽地說道:“你倆也脫了衣服上來吧,怎么伺候小杰的,就怎么伺候我?!?/br> 陳嫂心里一哆嗦,自己最擔(dān)心的事情果然發(fā)生了,自己母女跟少主人的丑事終究還是沒瞞住老爺。身為保姆,身份卑賤,竟然跟少主人通jian,這在以前可是要挨家法處置的。 她可沒有林少杰想得那么樂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可憐巴巴地哀求:“老爺,我們跟少爺?shù)氖履愣贾懒??求求你別趕我們走?!?/br> 林福海笑道:“誰說我要趕你們走了?剩下日子不多了,讓你們?nèi)ツ膬??今天我就是想跟你們玩玩,難道你們不愿意?” “我們做了對不起您的丑事,所以才擔(dān)心嘛?!?/br> 陳嫂的心放回肚子里,臉帶媚笑地說道,“既然老爺看得起我們娘兒倆,我們怎么會不樂意呢?” 說著,拉著女兒來到床邊,自己脫了衣服爬到床上。 小芳猶豫了一下,也寬衣解帶,隨著母親來到床上。 林福海心情不錯,自己解開睡衣,吩咐陳嫂:“你先給我舔舔jiba?!?/br> 又對小芳說道,“你過來,讓我舔舔你的小屄。” 母女倆不敢違拗,陳嫂馬上趴到林福海的胯間,將他那條rou蟲含進口中,認(rèn)真地舔舐嘬吸起來。小芳遲疑了一下,也蹲到林福海的臉上,將小屄用手掰開,送到他的嘴邊。 少女的陰戶粉嫩誘人,林福海一邊享受著下身陳嫂帶給他的快感,一邊用手撫摸著小芳的美臀,伸嘴去舔吻她的小屄。 雖然有些不情愿,但老男人厚實的嘴唇和粗大的舌頭還是給小芳帶來了美妙的享受。她也久曠了,空虛的yindao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清澈香甜的愛液,被男人美美地舔進嘴中,更加忘情地吸吮著她嬌嫩的yinchun,撩撥她的yindao口兒,使得女孩兒愈加sao癢難耐。 在陳嫂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林福海的jiba生機勃勃,雄姿英發(fā)。陳嫂吐出這根大rou棍子,回頭詢問自己的主人:“老爺,行了,你想先cao誰?” “你閨女的小屄真好吃,我還沒吃夠。你離得近,那就你先來吧?!?/br> 陳嫂聞言并不推辭,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用手扶正那根大rou,將碩大滾圓的guitou在自己屄口兒磨了兩下,蘸了點yin水,然后對準(zhǔn)屄眼兒,緩緩下坐,熱情地將它請進了自己的屄中。 母女倆與身下的男人呈凵型,各自享受著不同的快感。小芳被男人親得身子發(fā)軟,用手扶著mama的肩膀還是難以支撐。陳嫂見狀將她摟在懷里,卻也不敢怠慢身下的男人,扭腰擺臀,蠕動著yindao的肌rou,讓屄里的jiba享受著別樣的刺激。 林福海發(fā)覺少女屄里的yin水越來越多,同時屄口翕張,屁股扭動著將陰戶在他的臉上廝磨,就知道少女的春心已被撩動。正好這時陳嫂也覺得有點兒累了,聳動的力度變小,他便說道:“好了,你先下來歇會兒,我要cao小芳了。” 陳嫂依言抬起屁股,將jiba從屄里撤了出來,扭身下來躺在一旁。林福海起身將小芳摁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將粘滿陳嫂屄里yin液的大jiba“噗嗤”一聲就戳進了小芳水淋淋的屄縫兒里。 少女的私處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雖然林福海的年齡比她爸爸還大,但男人的jiba又粗又硬,比林少杰的還厲害,撐得她的小屄滿滿的,讓她倍感舒暢。 小芳雖然年少,但畢竟只是林家的一個保姆,所以林福海也不憐香惜玉,jiba揮舞如飛,如夯地基、鉆油井,長進長出,縱情地在少女的yindao里馳騁。 嬌柔的少女哪堪這般撻伐,很快就如同被狂風(fēng)暴雨蹂躪的嬌嫩花朵般枝歪葉斜,發(fā)出痛苦的哀鳴。 陳嫂心疼閨女,柔聲對林福海說道:“老爺,你真是太厲害了!小芳還是小姑娘,恐怕不能讓你盡興,你還是玩我吧?!?/br> 林福海已經(jīng)嘗到了小芳的新鮮美味,也不為己甚,于是轉(zhuǎn)移戰(zhàn)場來到陳嫂身上。陳嫂是中年熟婦,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欲望和體力最佳的年齡,男人的炮火再猛烈也不懼,自是你來我往、好一番鏖戰(zhàn)。 漸漸的,林福海疲于應(yīng)付了,到后來甚至都在懷疑到底是誰在玩誰,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倒讓身下的婦人美滋滋的。 心里不忿,林福海忽然起了一個念頭,對小芳說道:“你去把小杰叫來,快去!” “???哦!” 小芳不敢違逆男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慢條斯理地穿好那些衣服,趕緊披上睡衣來到客廳。 林少杰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電視。今晚父親是不是就留宿在保姆房,他心里也沒底,不知道自己該去那個房間睡覺?;刈约悍块g吧,要是父親跟保姆盡興后還要跟兒媳共眠,自己豈不是自討沒趣。去mama房間吧,可萬一父親今晚想和母親睡呢,難道到時候自己再灰溜溜地離開? 正在彷徨不知所措的時候,小芳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地過來叫他:“哥哥,老爺叫你去我們房間?!?/br> “哦?叫我去做什么?” 林少杰一怔,隨即明白了父親的用意,點頭應(yīng)諾,“好吧,我馬上過去?!?/br> 小芳也不想自己這個樣子被家里其他人看見,傳達完老爺?shù)闹家饩痛掖一厝チ恕?/br> 林少杰來到保姆的房間,看到父親仍和陳嫂糾纏在一起,但很明顯林福海不行了,看樣子已到強弩之末,仍在死命支撐著。 看到兒子進來,林福海好像盼來了救兵,從陳嫂身上撤離,對兒子說道:“你來玩她,我去跟小芳親熱一下?!?/br> 老爸的命令自然要聽,林少杰也不客氣,脫下身上的衣服就趴到了陳嫂身上,繼續(xù)著父親未竟的事業(yè)。 林福海摟著小芳在一邊休息,卻不安分地用肥厚的手掌摸遍了少女身上的每寸肌膚,尤其是胸前的花苞和胯間的花房更是讓老色鬼百玩不厭,讓小芳剛熄滅的yuhuo再次燃燒起來。她嬌聲呻吟著,忍不住主動抱緊了身上的男人。 林福海知道小妮子又想要了,看身旁兒子生龍活虎地cao著中年婦人,他也有心再采一遍這朵鮮花,于是奮起余勇,再次提槍上馬,將又硬起來的黑rou插進小芳粉嫩柔膩的小屄里。 小芳這次也很忘情,一雙好看的大眼睛輕輕地闔上,白皙的藕臂抱著男人的虎背熊腰,兩只肥白的美腿也纏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像八爪魚一樣吸附著男人,任其索求。 父子倆就在一張床上大戰(zhàn)母女倆,卻都是老少搭配,yin聲浪語此起彼伏,蔚為壯觀。 陳嫂畢竟已經(jīng)戰(zhàn)過兩輪了,面對剛剛披掛上陣且年輕氣盛的林少杰,她現(xiàn)在還真不是對手。好在兩人經(jīng)常切磋,彼此的默契度很高,倒也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不分勝負。 那邊,林福海在熱情如火的少女身上是真的感到不行了。美味雖好,也要有那個胃口。他大力聳動了幾下,濃稠的jingye就射進了小芳的少女yindao深處,隨后便滾鞍下馬,躺平后兀自大口喘著粗氣。 小芳剛嘗到甜頭,正是yin興最濃的時候,沒想到老爺忽然高掛免戰(zhàn)牌,心里頗感失落;再看mama跟少爺玩得正歡,更是羨慕加嫉妒,那眼光就眼巴巴地看著這里,身子難耐地扭動如蛇。 林少杰看到后心有不忍,就想過去救小芳的急。沒想到陳嫂也快到高潮了,發(fā)現(xiàn)他心不在焉很是不滿,嬌嗔道:“你先喂飽一個再管另一個吧??靹訋紫?,我要到了?!?/br> 林少杰也知道自己不能厚此薄彼,于是猛然發(fā)力,長長的jiba如同高速工作的活塞,在陳嫂的yindao里飛快地抽插,cao得婦人兩眼翻白,嘴里的浪叫聲如鬼哭狼嚎一般。 突然,陳嫂的兩只胳膊似鐵箍般緊緊抱住了身上的少爺,身子繃得僵直,嘴里叫道:“別動,我到了……哦,我的親爹呀,舒服死我了?!?/br> 安撫好老的,林少杰開始安慰小的。小芳知道m(xù)ama剛才那樣子有多舒服,心里滿是期待,對少爺?shù)牡皆L致以最熱烈的歡迎。男人的jiba順利入港,馬上揚帆啟程。被父親cao過的yindao仍布滿了男人的jingye和少女的yin水,濕熱滑膩,jiba在里面如魚得水,暢快地抽動,“撲哧撲哧”的聲音十分響亮。 少女的嬌吟嚶嚶嚀嚀,非常悅耳。林福海看著兒子在小芳身上馳騁,心里也很是羨慕。年輕就是好啊,要是能用金錢換年齡,花多少錢他都不覺得可惜。只是,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錢解決的。 當(dāng)少女終于又嘗到了性愛高潮的滋味,她心滿意足地對身上的男人說道:“哥,我好了,你夠了嗎?” 林少杰也快到了射精的邊緣,聞言奮馬加鞭,幾下急速的抽插,股股guntang的jingye就激射到少女的花心,和父親的jingye混在一起,灌滿了少女的yindao。 兒子那邊結(jié)束了,可林福海卻懶得動彈,他跟兒子商量:“今晚咱爺兒倆就別走了,就在這里陪著她們娘兒倆睡一夜怎么樣?” “行啊,爸說怎么辦就怎么辦?!?/br> 林少杰現(xiàn)在只想哄爸爸高興,自然不敢違拗,“怎么睡,爸您說?!?/br> “那你把小芳給我,你摟著陳嫂吧?!?/br> 林福海也不跟兒子客氣,把小芳拽過來摟在懷里,陳嫂也識趣地偎依到了少爺懷中。 “小杰,聽說你不但cao了丈母娘,還把劉大龍家的女人也cao了。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我可知道劉大龍不是吃虧的主兒?!?/br> 林少杰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稟告:“劉叔惦記著我媽,所以才那么大方?!?/br> “你小子,拿我的女人換,征得我同意了嗎?” 林福海并沒生氣,但也有些不快。 “爸,那時候不是您沒在家嗎?現(xiàn)在您回來了,我玩過的女人還不是由著你挑嗎?” “算你小子有良心,你可得給我牽線搭橋。劉大龍家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我還真有興趣嘗嘗?!?/br> 第27章親上加親 一天上午,林少杰正在公司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呆著無聊,忽然接到岳母的電話:“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管老娘了,這些天我呆在家里都快悶死了。本來打算跟老方去你家長住的,可你爸回來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 林少杰說道:“你們要是真打算過來住,我覺得問題不大,我跟我爸一說他準(zhǔn)同意。不過,我爸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得給他點甜頭嘗嘗。” “那還不好說嗎?只要你爸對我有興趣,我這里沒問題?!?/br> “我知道你沒問題,問題是我的老岳父舍不舍得你羊入虎口?!?/br> “瞧你說的多難聽,什么羊入虎口,不就是那點事嘛!你放心,老方既然能允許你沾我,就不會在意你爸把我怎么樣的?!?/br> “那就沒問題了,等我的好消息吧?!?/br> 放下電話,林少杰也沒心思在辦公室呆著了,馬上開車回家。進門后發(fā)現(xiàn)林福海正摟著小芳看電視,就興沖沖地走過去,在他耳邊低語道:“爸,我跟您商量個事兒。” 林福海放開小芳,揮揮手讓她走開,示意兒子坐下后問道:“什么事?。窟@么神秘?!?/br> 林少杰坐在爸爸身旁,興奮地說道:“我的岳父母想住到咱家來。你也知道,如煙是咱家的兒媳婦,你回來后她連娘家都沒回過;如云結(jié)婚后也是長住婆家,方家偌大個別墅只有老兩口兒,冷清得不行。他們想住到咱家,圖個熱鬧。” “恐怕不是這么簡單吧?” 林福海狐疑地看著兒子,他知道親家是一市之長,不會輕易屈尊住到別人家里的。 “老爸,你可真神!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老岳父還真是有點別的目的?!?/br> 林少杰就把岳父的那點性癖告訴了父親,還說岳母希望住過來后能得到他的允許偷窺家里的luanlun場面,以刺激岳父的性欲。 林福海聽了爽朗地大笑:“這個老方,沒想到會這么可憐!這點小忙我當(dāng)然要幫,我不但同意他們住過來,還要親自去迎接我的親家!” 說完,林福海馬上撥通了方天成的手機:“老方呀,你在哪兒呢?” “我在辦公室呀。老林,有事嗎?” “聽我兒子說,親家母想跟你一起住到我家來。歡迎?。∧阋矂e上班了,趕緊回家,我現(xiàn)在馬上帶著兒子兒媳婦開車過去恭迎你的大駕?!?/br> “哦?” 方天成一楞,因為夏玉蓮還沒跟他說這事。不過,他也猜出個大概。 對于住到女婿家里,他心里是很樂意的,因此也不推辭,哈哈一笑道:“你這么給我面子,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給老伴打個電話,讓她簡單收拾一下。我馬上回家,咱們等會兒見?!?/br> 半個小時后,林福海帶著林少杰和方如煙來到2號別墅。方天成親自迎到門口,客氣地說道:“這點事兒還勞你大駕,實在是過意不去。其實也沒什么東西可搬的,也就是點衣服、洗漱用品和老伴的化妝品啥的,拎著就過去了。” “我知道咱兩家離得不遠,我那里啥都有,也不需要搬什么東西。這不是想老哥了嘛,所以趕緊過來了。” 一行人進屋,夏玉蓮已經(jīng)把東西整理好了,林少杰和妻子拎到到車上,大家上車后很快就來到了7號別墅。 按照林福海事先的吩咐,馮桂芝、馮美玉和林曉婉以及陳嫂母女全在門口恭迎。方天成和夏玉蓮笑得合不攏嘴,覺得親家挺會來事。 進到別墅里面,林福海親自帶著方天成夫婦到了二樓,指著一個房間說道:“剛讓保姆打掃過,委屈你們就住在這里吧。缺什么盡管吱聲,到這兒跟在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客氣?!?/br> 方天成進去一看,房間打掃得很干凈,床單、被褥和枕巾都是新?lián)Q的。他滿意地點點頭,對林福海說道:“咱們老哥倆多少年的關(guān)系,我也不說客套話了,以后麻煩你的地方多的是,你可不許嫌煩。” “瞧你說的,咱倆誰跟誰呀!你們先整理一下東西,休息會兒,然后下樓去吃飯。我說老方,你下午也別去上班了,咱們喝幾杯?!?/br> “不去上班怎么行?想喝酒可以等晚上嘛?!?/br> 午飯后,方天成就去市政府上班了。林福海睡醒午覺后來到客廳,發(fā)現(xiàn)廚房里有個陌生的身影,過去一看,是夏玉蓮正在擇菜。 林福海很詫異,趕緊進去說道:“哎呀,這些活兒怎么能勞動嫂子的大駕?家里有保姆,讓她們弄就行了?!?/br> 一邊說,一邊伸手去奪夏玉蓮手上的菜,自然而然的,兩個人的手就碰到了一起。 夏玉蓮也不躲避,任男人抓著自己的手,嘴里說道:“沒什么的,我住進來也不能白吃飯吧?干點活兒也累不著我。怎么,你不想嘗嘗我的手藝?” 夏玉蓮一直做美容行業(yè),雖然年齡不小了,但手上的肌膚還是白皙柔細。林福海摸著心神蕩漾,看女人并不反感,膽色頓壯,用手捏了一把,調(diào)笑道:“你的手藝我當(dāng)然想嘗了。以后咱們住到一起了,我還想多嘗幾次呢?!?/br> 夏玉蓮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膩聲道:“我說的是讓你嘗嘗我做菜的手藝,你想到哪兒去了?” 林福海故意裝傻:“你認(rèn)為我想到哪兒去了?” 夏玉蓮在玩心眼上還真斗不過林福海這個老狐貍,在他身上扭了一把,佯怒道:“瞧你色迷迷的樣子,肯定沒想好事?!?/br> 林福海很享受跟親家母調(diào)情的感覺,笑嘻嘻地說道:“嫂子,你又錯了!我想的可絕對是好事,對你對我都是好事。就像電視上匯仁腎寶廣告說的那樣,你好我也好?!?/br> “想兩好加一好,跟我親上加親?” 夏玉蓮狐媚地望著親家公,淺笑盈盈,“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 “你想讓我怎么表現(xiàn)?” 林福海涎著臉問道。 “你自己琢磨去?!?/br> 夏玉蓮說著扭身去水池邊洗菜,“你先出去吧,廚房不是男人呆的地方?!?/br> 林福海的心癢癢的,卻也不好意思賴著不走。他不甘心地在親家母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惹得夏玉蓮大發(fā)嬌嗔,在他那只不老實的手上使勁拍了一掌,林福海這才呵呵笑著離開。 當(dāng)天的晚宴上,兩家人聚在一個桌子上吃飯。林福海興致很高,跟方天成推杯換盞,把酒言歡。兩個人畢竟是多少年的關(guān)系了,酒喝多后說話也沒什么顧忌。 方天成說道:“雖然老哥我這些年也算是混得不錯,當(dāng)了個小小的一市之長。可跟老弟你比起來就差多了。你說男人這輩子圖什么,不就是錢和女人嗎?你不但比我有錢,女人也比我多。跟你一比,我這輩子很失敗啊。” 林福海大方地說道:“嗨,咱倆還分什么彼此,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 “那你的女人呢?也是我的?” 方天成打斷林福海的話,促狹地問他。 林福海并不在意旁邊女人臉上不滿的神情,慷慨地說道:“老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要想穿,盡管拿去?!?/br> “話雖這么說,可事兒不是這么簡單。老弟你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我動你的女人,恐怕也得付出點代價吧。” “呵呵,還是那句老話,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婦……那個……” 林福海語結(jié),想不起下半句該怎么說了。 馮桂芝也在座,此時聽老公說的話越來越過分,捅咕了他一下,說道:“瞎說什么呀!我們女人又不是一個物件,你想送人就送人啊?” 夏玉蓮也插話:“老林,你這話嫂子也不愛聽。我們女人也是有尊嚴(yán)有感情的,你要想得到我們,得用心,而不是用錢?!?/br> 林福海也明白眾怒難犯,打著哈哈跟方天成聊起了別的,眼光卻總是往夏玉蓮的身上瞟。夏玉蓮也不慍不惱,迎著他的目光,兩個人眉目傳情、暗送秋波。 林福海心癢難搔,卻礙于眾目睽睽,話都沒敢亂說。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林少杰看到丈母娘一個人在廚房,悄悄潛了進去,突然從背后摟住了她。夏玉蓮嚇了一跳,以為是林福海過來吃她豆腐,叱道:“老林你干嘛呀?想嚇?biāo)廊税。 ?/br> 林少杰笑道:“不是老林,是小林。怎么,失望了?” 知道是女婿在吃她的豆腐,夏玉蓮也不生氣,轉(zhuǎn)過身問他:“你跟你爸說了老方的毛病沒有?我想讓他再偷看你跟你媽zuoai,看能不能刺激一下他。” “我跟他提過,他沒意見。今晚就安排,怎么樣?” “好,今晚我陪老林去你房間。你們大概幾點鐘開始?” “晚上十點半吧,我媽一般十點鐘洗完澡上床。這樣吧,為了增加效果,我把我meimei也叫過去一起玩。要是這種‘一王二后’的3p性游戲還不能讓我岳父硬起來,那就真沒轍了?!?/br> “那敢情好!” 夏玉蓮仍有疑慮,“不會有啥問題吧?” “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