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fēng)云錄
,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她可不想這么急急忙忙地去跳火坑。 看看旁邊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門進(jìn)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張墻角的桌子坐了下來。 看著不遠(yuǎn)處那熟悉的大樓,楚蕓不禁百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連串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恐怖經(jīng)歷就是在這里戛然而止的。其實(shí)上次在這里的經(jīng)歷是她所有那些恐怖經(jīng)歷中最”柔情”的一次。他們不過是讓她陪人吃了頓飯,然后勾引一個男人上了一次床。那是個有教養(yǎng)的紳士,一切都是她主動。對方對她始終彬彬有禮,既沒有虐待也沒有羞辱。楚蕓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絲真誠的愛意。讓楚蕓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樣一次幾乎不值一提的經(jīng)歷竟給她帶來了幾個月的安寧。 那這一次,是否還會有這樣的好運(yùn)氣嗎?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時間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蕓深吸一口氣,在心里把那幾句屈辱的臺詞默念了幾遍,暗暗給自己打了打氣,鼓足了勇氣,推門朝metro大酒店走去。 暗紅色花崗巖的大樓依然是那么富麗堂皇,黑衣紅帽的門童依然那么彬彬有禮,可楚蕓覺得那高聳入云的大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慢吞吞旋轉(zhuǎn)的大門就像一張血盆大口,正等著吞噬自己的血rou。她咬咬牙,沒有理會門童那討好的招呼,低頭走了進(jìn)去。 第60章 進(jìn)入酒店大堂,楚蕓懷著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掃視了一圈。盡管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腿還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文叻顯然是一直盯著大門,當(dāng)他看到楚蕓的時候,不動聲色地站起身,朝電梯間走了過去。楚蕓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來,因?yàn)樗匆娢倪氛驹诹诵姓菍訉S秒娞莸呐赃?。這意味著,他要帶她去的,正是上次他們讓她勾引那個陌生男人的地方。 文叻的動作對楚蕓來說就是無形的命令。她雖然一百個不情愿,但還是乖乖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文叻好像不認(rèn)識她似的,看都沒有看她。正好電梯來了,兩人一同邁了進(jìn)去。電梯在平穩(wěn)地上升,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不語,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靜謐,一直到豪華專用套房的房門在他們身后關(guān)上。 文叻一轉(zhuǎn)身,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樣,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楚蕓。 楚蕓心里一抖,膝蓋不由得發(fā)軟,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里掙扎了半天,嘴唇顫抖著,終于還是低著頭說出了口:”主人,蕓奴……蕓奴來伺候主人了。”文叻冷冷地一笑,陰陽怪氣地說:”幾個月不見,蕓奴愈發(fā)的嬌貴了,難得你還記得主人???”文叻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她道:”學(xué)會和主人犟嘴了。你以前都是這么見主人的嗎?”楚蕓渾身一抖,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識地把雙手護(hù)在胸前,在心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氣,咬咬牙,抬起臉,楚楚可憐地對文叻說:”蕓奴……蕓奴不大方便……請主人高抬貴手?!背|其實(shí)是想了一路,才下決心冒險(xiǎn)拒絕文叻的要求的。自從一接到短信,她的內(nèi)心就開始為又要在這個無恥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寶貴的身體而掙扎。有沒有辦法躲過這一劫呢?楚蕓苦思冥想,發(fā)現(xiàn)在和文叻交往的整個過程之中,雖然他對自己極盡糟蹋之能事,但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體外射精,顯然他是有所顧忌、有所克制。不管他顧忌的是什么,他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在cao縱,不讓他為所欲為。所以,她決心冒險(xiǎn)嘗試一下,看能否讓他知難而退。 楚蕓的態(tài)度顯然也讓文叻很意外,他斜著眼看著楚蕓豐滿的胸脯,氣哼哼地說:”哦,幾個月不見,蕓奴大有長進(jìn)啊,學(xué)會搪塞主人啦!”楚蕓忙用力搖著頭說:”蕓奴不敢,蕓奴真的有……””有什么?”文叻聲色俱厲地問。 楚蕓張了張嘴,最后一咬牙說:”蕓奴有……有孕了?!币姵|肯定地點(diǎn)頭,文叻的臉立刻拉了下來,厲聲呵斥道:”沒經(jīng)主人同意,誰讓你懷孕的?”楚蕓咬緊嘴唇一聲不吭,晶瑩的淚珠在眼中打轉(zhuǎn)。文叻眼珠一轉(zhuǎn),猛地伸手掀起裙子插入楚蕓的胯下,兩根手指插進(jìn)褲衩里面,按住了熱乎乎的私處。 楚蕓一驚,連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帶著哭音哀求道:”主人饒過蕓奴吧……蕓奴真的……有孕啊……”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蕓溫?zé)崛彳浀膔ou唇中間,來回磨擦,眼睛盯著她的臉,狐疑地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楚蕓渾身發(fā)抖,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汶叻一把掀開了楚蕓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兩個轉(zhuǎn),突然提高了聲調(diào)命令道:”脫掉,都脫掉!別跟老子耍花招!”楚蕓嗚嗚地哭出了聲。她沒有想到,這個無賴如此的沒有人性,自己懷孕都不能打動他那顆冷酷的心,還是要自己脫光衣服滿足他的獸欲。她絕望了,積攢了一路的勇氣頓時煙消云散。她心頭戰(zhàn)栗著松開了他的手腕,流著眼淚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衣扣,脫掉上衣,解開胸罩,擼掉裙子,最后用顫抖的雙手扒掉了自己小小的內(nèi)褲。 楚蕓再次一絲不掛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兩根粗硬的手指還在她胯下的rou唇中間不停地來回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蕓白嫩嫩的身子上來回端詳,最后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來回?fù)崦?,還不時輕輕地按一按。 忽然楚蕓身體一震,她垂下頭抽泣著哀求:”主人……不要啊……蕓奴…… 怕……”原來,汶叻的兩根手指不聲不響地鉆進(jìn)了溫潤的蜜洞,在里面輕輕地?cái)噭印?/br> 汶叻一手插在楚蕓的蜜洞中間、一手撫摸著她柔軟的小肚子,緊盯著她淚水漣漣的眼睛問:”蕓奴,你沒騙主人吧?”楚蕓抽泣著拼命搖頭道:”蕓奴不敢……主人開恩……放過蕓奴吧……”汶叻緊繃的臉突然松弛了下來,露出猥褻的笑容,湊近楚蕓的耳邊問:”是誰的啊?不會是那個小白臉的吧?”楚蕓的臉一下白了,她垂著頭哭道:”不……不是……蕓奴…和…和他早就……一刀兩斷了?!薄迸?,是嗎?”文叻瞇縫著的小眼睛里閃動著狡黠精光。忽然,他從楚蕓的胯下抽出了手指,兩手合攏,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聲,把楚蕓赤條條的身子推倒在寬大的床上。 楚蕓一下被嚇傻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由自主地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護(hù)住胸口和下身,渾身哆嗦得像篩糠。 文叻已經(jīng)麻利地褪下了褲子,挺著粗硬的大roubang,獰笑著逼了過來。楚蕓赤條條地仰在床上,眼睛盯著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roubang,驚恐萬狀,緊并住雙腿,只是一個勁哭著央求:”不……不……不要啊……”文叻對楚蕓的哭求充耳不聞,上前一步,掰開她的小手,扒開緊并在一起的大腿,腰一挺,噗地一聲,粗長的roubang插進(jìn)了楚蕓的下身。 楚蕓啊地一聲慘叫,全身的肌rou繃緊,雙手胡亂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下身卻一動也不敢亂動。文叻緩緩移動著屁股,將粗硬的roubang緩緩送入楚蕓溫暖的身體,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楚蕓的臉,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 楚蕓岔開著大腿仰在床上,臉上驚恐萬狀,大roubang每一次的抽動都會引來一陣凄慘的呻吟。文叻的roubang在蜜洞中淺淺地抽插了幾下,就已經(jīng)有了滑膩的感覺。 他屁股一撅,把roubang抽了出來。一轉(zhuǎn)身,噗通一聲,坐在了床上。 楚蕓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卻已被一只大手拉著胳膊拽了起來。只見文叻光著下身岔開腿坐在床上,一手指著他兩腿間,眼睛盯著自己。她一下明白過來,咕嚕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岔開的兩腿中間。 文叻指著自己濕漉漉的大roubang氣哼哼地說:”死罪饒過,活罪難免,來吧蕓奴,給主人吹簫!”楚蕓心里一動,看來這一劫真的躲過去了。她趕緊挺直腰,張開櫻桃小口,一下把文叻粗硬的roubang叼在了口中,賣力地吸吮了起來。文叻一時無語,似乎忘情于著溫香軟玉的口舌之樂中了。一時間,寬大的房間里,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一陣緊似一陣。 楚蕓一邊吱吱地吸吮,一邊暗自思忖,看來這個無賴對自己的身體真的有所顧忌。不管是因?yàn)槭裁?,自己一說懷孕,他就沒敢造次,剛才的抽插都是淺嘗輒止,顯然是在試探自己。楚蕓的心里升起了一絲希望,說不定他會知難而退,這次之后再給自己一時的安寧。想著,她嘴上加了幾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起勁了,希望能取悅于他,盡快把他打發(fā)走。 忽然文叻開口了:”蕓奴,聽說你這幾個月很風(fēng)光??!西萬家?guī)资畠|美元的大項(xiàng)目都交到你手上了?”楚蕓心頭一緊,馬上想到了幾個月前的as電信股權(quán)轉(zhuǎn)讓案,頓時緊張得氣都喘不過來了:”難道他又要自己出賣家族的生意機(jī)密嗎?這就是他這次召喚自己的目的吧!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嗎?”楚蕓偷偷抬眼瞟了文叻一眼,一邊加緊賣力地吸吮,一邊暗暗思忖,一邊是油鍋,一邊是火海,這次這一關(guān)恐怕要過不去了。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文叻卻不緊不慢地轉(zhuǎn)了話頭:”蕓奴,過幾天,主人有個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這里?!背|一楞,見他沒有繼續(xù)提融資項(xiàng)目的事,心中不由自主地一松??伤R上明白了他的話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中含著粗大的roubang,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文叻,急赤白臉地?fù)u頭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聽話???”楚蕓紅著臉,用力地?fù)u搖頭,又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嘴里的吸吮卻一點(diǎn)也沒敢停歇。 看著楚蕓慌亂的樣子,文叻陰險(xiǎn)地笑了。他拍拍楚蕓紅撲撲的臉蛋,毫無商量余地地說:”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來,不愿意也要來。而且要把主人的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一點(diǎn)都不許含糊哦!”楚蕓嘴里還在吱吱地嘬著,眼淚卻已經(jīng)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文叻見了,毫不憐香惜玉地把roubang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蕓奴,你哭什么?你把主人的客人招待好了,主人會重賞你的!”楚蕓被他的大roubang捅得直翻白眼,一邊嗯嗯地悶哼著一邊不情愿地?fù)u頭。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主人的獎賞?你都沒問主人要怎么獎賞你,就搖頭拒絕了?”楚蕓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臉,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樣戲弄自己,嘴里吱吱地舔得更賣力了,幾滴晶亮的口涎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文叻興致勃勃地抓起楚蕓一只豐滿的rufang,一邊用力地捏著一邊說:”你把主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主人就放你的生!”楚蕓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疑惑:”放生?放生是什么意思?”文叻手上加了點(diǎn)勁,聽到楚蕓嗓子里發(fā)出沉悶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怎么樣?公平交易吧?你替主人招待好客人,主人就放手。以后再也不會再找你,就當(dāng)我們倆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你當(dāng)你的大少奶奶,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我作我的小報(bào)記者,尋歡作樂。從此以后,兩不相干?!背|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兩不相干?再替他賣一次身,一切就都兩清了?自己的噩夢就永遠(yuǎn)結(jié)束了?會有這樣的好事?”她實(shí)在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蕓的心思,咄咄逼人地問:”怎么,不相信啊?主人騙過蕓奴嗎?”楚蕓被他說的心中一動。上次在這里陪那位彬彬有禮的紳士春宵一度之后,汶叻確實(shí)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幾個月都沒有找自己的麻煩。這次不知又是個什么樣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這樣的地方,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換取終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經(jīng)歷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蕓想不明白,汶叻為什么突然大發(fā)善心了?是玩膩了自己的身體,還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價值?不管怎樣,自己也沒有別的選擇。用一次屈辱的冒險(xiǎn)換取自由的希望,看起來是那么的誘人。至少比起讓自己在泄露家族商業(yè)機(jī)密和身敗名裂之間來選擇,再下賤一次,舍下臉來替他陪一次客人,實(shí)在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了。最關(guān)鍵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汶叻見楚蕓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臉問:”怎么,這獎賞蕓奴不想要???那主人還有別的事請蕓奴幫忙喔……”楚蕓一下急得面紅耳赤,嘴里叼著青筋暴脹的大roubang,嗚嗚地悶哼著連連搖頭,忽然自己又覺得有什么不對,趕緊改成了點(diǎn)頭。點(diǎn)了幾下,又覺得不放心,小心翼翼地把大roubang吐出來,抬頭看著汶叻那張無賴的面孔,氣喘咻咻地說:”蕓奴愿意,蕓奴一定伺候好主人的客人,謝主人開恩!”說完,趕緊又張開小嘴,把濕漉漉的大roubang重新吞進(jìn)嘴里,哧溜哧溜地賣力吸吮了起來。 無賴得意地笑了笑,順手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白紙,漫不經(jīng)心地打開,放在了床上。他指著紙上的幾行字對楚蕓說:”你愿意就好??春昧耍@些你要一樣一樣地做,一絲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甭犓@么一說,楚蕓心里一動,知道好事不會那么容易落在自己頭上,果然,他放手自己是有條件的。忙睜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張紙。那是一張a4紙,上面只寫了寥寥幾行小字。楚蕓一邊吞吐著汶叻的大roubang,一邊急切地辨認(rèn)著。 看著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紅。最后,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楚蕓的表情變化,見她一副認(rèn)命的樣子,頓時露出了一絲陰笑。他拍拍楚蕓的臉問:”怎么樣蕓奴,沒有問題吧?”見楚蕓沒有拒絕的表示,汶叻把的roubang猛地杵進(jìn)她口腔的深處,不容商量地說:”沒問題就好,你現(xiàn)在就給主人一個挨一個地做一遍,讓主人看看合格不合格! ”楚蕓還沒有來得及答話,就感覺抵住自己喉嚨的大roubang猛地抖動起來,緊接著一股溫?zé)岬臐鉂{呼地噴涌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第61章 自從上次差林和披儂來過之后,蔓楓的日子幾乎可以用”悠閑”來形容。除了披儂在龍坤的親自陪同下又來過一次之外,黑牢里呈現(xiàn)出少有的清凈。 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里總是餓,吃什么都香。而牢房里的看守們也變得格外的”寬厚”,兩個食盆里面總是裝滿了牛奶和rou食。她幾乎是不停地吃、不停地喝。結(jié)果肚子像氣吹的一樣,飛快地長大。今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她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結(jié)果嚇了一跳,因?yàn)樗吹阶约旱亩悄氀垡呀?jīng)很吃力了。 還有一件讓她非常尷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幾乎每半個小時就要去撒尿,如果不去,就會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邊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烧嬲椎侥抢铮帜虿怀龆嗌?,有時甚至只有淅淅瀝瀝幾滴,臉憋得通紅也擠不出來多少。 而且,自從她的肚子大起來之后,蹲下去越來越困難,結(jié)果,龍坤又有了新的羞辱她的辦法:強(qiáng)迫她站著小便。她羞得無地自容,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經(jīng)常在憋得不行的時候,在匪徒們的眾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著碩大的大肚子,直直地站在那里,大大地岔開兩腿,嘩嘩地尿在地上。每當(dāng)這個時候,她的兩條光溜溜的腿上都會淌滿了尿液,而同時她總是淚流滿面。 看守們百無聊賴,就拿看她吃飯撒尿取樂。慢慢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羞恥感,像豬狗一樣在食盆里舔著吃喝,在大群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岔開腿就小便,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們對她的身體已經(jīng)玩膩了,還是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這些日子,幾乎很少再有人來糟蹋她的身子了。 這天,蔓楓正反剪雙臂岔開腿蹲在地上,她剛剛大便完,一個看守正拿著衛(wèi)生紙?jiān)谒ü缮戏磸?fù)擦拭著。這是近來發(fā)生的另一個變化。以前她大便完,他們從來不讓她擦,弄得她的下身總是臟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時間,他們會給她沖洗一次。每一次沖洗,都是一次羞辱??勺詮纳洗尾盍謥磉^后,每天她大便完他們都會給她擦,雖然仍不乏褻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著屎滿地爬了。 蔓楓感覺快要蹲不住了,她雙手反銬在背后,艱難地掌握著平衡,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兩只腳上,沉重的大肚子墜得她兩腳酸麻??赡莾筛钟驳氖种高€按在她的肛門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不耐煩,那樣,等著她的將是無休無止的戲弄和羞辱。 忽然,大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蔓楓心里一動,知道又有人來了。她不知這對她將意味著什么。門開處,近來幾個大漢,還推著一個大箱子。蔓楓看了看,沒有見到龍坤,心里稍微平靜了一點(diǎn)。龍坤沒在,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事。 幾個大漢進(jìn)了屋,也不搭話,忙著把箱子打開,竟從里面拖出一個反銬雙手、蒙眼堵嘴一絲不掛的女人。他們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楓吃了一驚,那女人竟然是弘太太。 弘太太睜開眼睛,慢慢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光線。當(dāng)她看見蹲在對面挺著大肚子的蔓楓的時候,立刻驚得瞪大了眼睛。這也難怪,自從蔓楓懷孕之后,她們還沒有見過面,蔓楓現(xiàn)在身形大變,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完全變了樣,連端莊秀麗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沒有認(rèn)出蔓楓來。 看守們一邊和來人打招呼,一邊把蔓楓拖了起來,拉到弘太太的身邊。弘太太驚訝地打量著蔓楓臃腫的身子,突然大張開嘴,驚得合不上了。從那雙仍不失風(fēng)韻的眼睛中,她終于認(rèn)出了蔓楓,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zāi)樂禍和鄙視神情。 看守們七手八腳地把蔓楓和弘太太按在一起,并排跪著,男人們哄地都笑了。 蔓楓原來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現(xiàn)在肚子一大,跪在那里,看起來足足有弘太太兩個大。蔓楓知道他們在笑什么,她低低地垂下了頭。 龍坤的手下們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穢的語言對跪在地上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品頭論足,蔓楓對此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只是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她已經(jīng)隱隱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尋常。她自從落入龍坤的手里之后,與弘太太見面只有寥寥可數(shù)的幾次,每一次都是被龍坤用來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們又碰頭了,可龍坤卻沒有出現(xiàn),這讓她心中升起一絲疑惑。聯(lián)想到近幾天來一些細(xì)微的變化,蔓楓隱隱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可讓蔓楓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她想明白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站了出來,朝那一大群圍著她們調(diào)笑取樂的男人揮揮手,指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吩咐道:”你們別都閑著啦,給這兩塊料收拾干凈點(diǎn)兒,一會兒給給龍爺丟人?!绷⒖?,兩個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們拉來水管子,大股的涼水嘩嘩地沖在兩個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慘的當(dāng)然是蔓楓,她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無可躲。疾速的水流沖在身上,像鞭子抽一樣。 而且,那水流專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會兒沖得她飽脹的rufang東倒西歪,一會兒又沖向她被強(qiáng)行劈開的胯下,像一只無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腫脹的rou唇。 沖夠了,四五個大漢圍著一個女人,把她們的四肢劈開,七八只大手開始在她們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yinchun、蜜洞、肛門、rufang,尤其是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都是他們肆意擺弄的對象,牢房里頓時響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聲、女人哀哀的喘息聲和男人們嘻嘻哈哈的yin笑聲。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個小頭目喊了一聲停,那一群坦胸露懷的打手們才都意猶未盡地收了手。立刻,兩道強(qiáng)烈的光柱打在攤開四肢仰面朝天的兩具濕漉漉赤條條的女人身體上。那個小頭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楓岔開的兩腿大腿中間,仔細(xì)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圓滾滾的rufang和胯下軟綿綿的rou唇??催^后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rutou。 小頭目肆意地捏弄著弘太太的rutou,一會兒捏癟、一會兒抻長,眼睛盯在上面仔細(xì)地端詳。弘太太隨著他的捏弄嬌吟不止,還不時向他拋個媚眼??赡切☆^目根本不理她,把她兩個rutou都擺弄了一陣,就轉(zhuǎn)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們動手,自己就把兩條大腿張得大大的,擺出一副討好的姿態(tài)。 小頭目捏住她的yinchun用力拉長,把那上面的皺褶都展平,仔細(xì)看了看,并起兩根手指就插進(jìn)了她濕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體一震,渾身不自在地扭動了兩下,馬上嬌滴滴地呻吟了起來:”啊……主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喲……弘奴……受不了啦…… 主人……主人快來…cao…cao弘奴吧……”誰知那小頭目對她的獻(xiàn)媚根本充耳不聞。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攪合了幾下,抽出來放在鼻子下邊聞了聞,又用手扒開她濕潤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一撮濕漉漉的陰毛,yin笑著說:”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弄掉!”圍觀的打手們一聽,立刻都興奮地哄鬧了起來,有人轉(zhuǎn)身去取工具,有人過去劈開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這時才忽然明白了他們要干什么,立刻流著眼淚哀求了起來:”主人……主人…不…不要啊……弘奴怕呀……疼呀……嗚嗚……”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鬧,打手們拿來不銹鋼的小夾子,撥開弘太太軟塌塌的yinchun,夾住她胯下濕漉漉的陰毛,一撮一撮地往下揪,疼得她渾身發(fā)抖,哀嚎不止。 小頭目滿意地看著手下熟練的動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戰(zhàn)戰(zhàn)兢兢側(cè)臥一旁的蔓楓看了一眼,轉(zhuǎn)身對圍觀的其他手下說:”你們也別閑著,把這個大肚子下面也弄干凈!”蔓楓一聽眼圈立刻就紅了,她現(xiàn)在這個狼狽樣子,挺著個大肚子,他們還不放過她,居然要用這么殘忍的辦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兩根匪徒上來,拉平她的身體,劈開她的大腿,早有一個大漢手持鋼夾蹲在了她的兩腿中間。緊接著,一陣冰冷的感覺從胯下傳來,馬上就是針扎似的刺痛。她忍不住哎喲一聲,痛不欲生地呻吟起來。 鉆心的刺痛一下接著一下傳來,像針扎一樣,蔓楓感到下腹墜痛,肚子里的東西好像馬上就兜不住,要從下面沖出來了。更讓她尷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地涌了上來,而且一陣緊似一陣。她下意識地用力收緊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陣陣涌上來的便意強(qiáng)壓了下去。 蔓楓憋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渾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從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傳了出來。突然那小頭目喊了聲停。他蹲下身,仔細(xì)端詳了一下蔓楓紫紅的臉頰和顫抖不止的大肚子,回頭對那個手里拿著夾子的看守陰笑著說:”楓奴挺著個大肚子,也怪可憐的,給她換個法子。”那看守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跑了。蔓楓開始還以為他們放過了自己,剛剛要松口氣,卻見那個看守拿了個小包包過來。他打開包包,把里面的東西唏哩嘩啦倒了出來,蔓楓一看,臉立刻就白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須的工具。她立刻哭著哀求:”主人高抬貴手啊……楓奴……楓奴……”沒等她說完,她的手腳已經(jīng)被人劈開按住,緊接著,胯下一涼,一股涼絲絲粘乎乎的東西被均勻地涂滿了她的私處,從小肚子一直涂到肛門。她嚇得渾身發(fā)抖,一邊哭一邊哀求:”不要啊……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可是沒有人理她,幾個看守笑嘻嘻地圍在了她的身邊。一個看守手持剃刀單腿跪在她岔開的大腿中間。蔓楓只覺得小肚子一涼,咝地一聲,一個鋒利冰涼的東西從她的陰阜上犁過,她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戰(zhàn)栗。緊接著又是嚓地一聲,隨著嚓嚓的聲音,那鋒利的剃刀在蔓楓那飽經(jīng)蹂躪的胯下挨盤犁過。她敏感柔軟的rou唇被兩根粗礪的手指撥過來撥過去,剃刀犁過左邊又去犁右邊,最后犁到她的肛門,緊貼著圓圓的菊門細(xì)細(xì)地犁了兩圈。 蔓楓的下身頓時涼颼颼的,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這時,一只熱乎乎的大手在她的下身細(xì)細(xì)地來回?fù)崦?,偶爾還補(bǔ)刮上一刀。最后,兩根手指重重地按住了她柔嫩的rou唇,鋒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輕輕地刮起來。 蔓楓欲哭無淚,她下意識地抽動一下四肢,卻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只有全身的肌rou一陣陣抽搐。她無助地咬緊嘴唇,把頭扭向一邊,不料卻看到了咫尺之遙處同樣被四肢岔開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慘嚎的弘太太。無意中,兩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馬上把自己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別處。蔓楓的慘狀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著大肚子,其實(shí)比自己還慘。這時她才明白,無論是大腹便便的蔓楓,還是暫時蒙他們開恩沒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實(shí)都是龍坤手中的玩物。龍坤想把她們弄成什么樣,她們就得是什么樣。她們誰都不可能成為龍坤的”寵物”。 這場殘忍的”修理”終于在兩個女人凄慘的哭泣和哀嚎中結(jié)束了。兩個托盤被端到了小頭目面前。一個托盤里面胡亂地散放著一撮一撮濕漉漉的黑毛,那都是生生從女人的下身拔下來的,毛根處還帶著血絲。另一個托盤里則滿是雪白細(xì)膩的泡沫,泡沫中星星點(diǎn)點(diǎn)混雜著黝黑的毛碴。 小頭目朝托盤瞟了一眼,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親自拿起水龍頭,命人把弘太太和蔓楓的大腿拉起、劈開,開大水流把她們的胯下細(xì)細(xì)沖洗了一遍,邊用水沖還邊伸出大手細(xì)細(xì)地搓洗。放下水龍頭,他撥弄著她們的下身又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然后命人把她們一起拉了起來,面對面站著。她們兩人身后各站著一個彪形大漢,分別把雙手插進(jìn)她們的腋下,摟住她們光溜溜的身體。小頭目一揮手,又上來四個打手,每人抓住她們的一條腿,猛地拉起來、劈開。 小頭目一手一個抓住蔓楓和弘太太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們把目光投向?qū)Ψ降目柘隆?/br> 與此同時,兩道強(qiáng)光轉(zhuǎn)了過來,把她們兩人劈開的胯下都照得雪亮。兩個女人頓時都面紅耳赤。對方敞開的胯下光禿禿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紅紫不堪,蔓楓的胯下則是青白一片。兩人胯下紫褐色的yinchun和圓溜溜的肛門都無遮無掩不知羞恥地袒露無余。兩人不約而同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小頭目滿意地一笑,命令把兩個女人都放了下來。他招招手,有人把剛才裝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過來,另有人不知從什么地方推來了一個經(jīng)過加固的大木箱。 蔓楓認(rèn)出,那似乎是一個劇團(tuán)演出裝道具的箱子。心想,他們費(fèi)了這么多手腳,看來真的是要帶她們?nèi)ソo什么人消遣了。 蔓楓心里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龍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勢,也不會是例外,而且還是要出遠(yuǎn)門。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不知道今天這通羞辱會有多么難熬。 不容她多想,一個厚實(shí)的眼罩已經(jīng)緊緊地蒙住了她的雙眼。緊接著,有人掐住她的兩腮,把一個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里。蔓楓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主人……楓奴……”按住塞口球的那只手果然停了下來。小頭目不耐煩地問:”楓奴,吵什么吵,你要干什么?”沒等蔓楓答話,一個陰陽怪氣聲音接了上來:”楓奴要撒尿!”哄地一聲,男人的怪笑響成了一片。蔓楓垂下了頭,可憐巴巴地說:”是,主人,楓奴要撒尿,請主人開恩?!蹦切☆^目哼了一聲,拉著蔓楓的胳膊把她拽到墻角,指著地面命令道:”就在這兒尿吧!快點(diǎn)”蔓楓得了命令,趕緊要蹲下身子。誰知那小頭目一拉她脖子上的鏈子喝道:”誰讓你蹲了?站著尿!”蔓楓無奈,只好挺著肚子、岔開腿,下面一松,嘩地尿了出來。熱乎乎的尿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費(fèi)了好大的勁她才忍住了。她這泡尿已經(jīng)憋了好長時間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們裝進(jìn)箱子里之前解決掉,結(jié)果不堪設(shè)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里,龍坤會怎么收拾她不用想都知道。所以,她顧不上羞恥,叫了出來。 等她尿完,他們給她勒上塞口球,連雙腳都上了銬子,蜷縮著塞進(jìn)大木箱。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62章 蔓楓再被龍坤的手下們從大木箱里拖出來的時候,既沒有見到龍坤,也沒有馬上見到想像中等著消遣她的客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帶到了一間寬大的房間里。他們解開蔓楓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腳上的銬子,命她們跪在屋子的墻根下。留下兩個看守,其余的人三三兩兩地出去了。 蔓楓鎮(zhèn)定了一下情緒,下意識地開始留意這個被遮掩得密不透風(fēng)的房間。用一個刑警的眼光,她立即發(fā)現(xiàn)了一些引起她興趣的東西。首先,這是一間非常大的房子,至少有一百多平米,遠(yuǎn)遠(yuǎn)超過一般用途的房間。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這是一個健身房。因?yàn)?,她在墻角發(fā)現(xiàn)了一些胡亂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顯然是為了給她們騰地方臨時堆在那里的。 蔓楓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了起來。她判斷這顯然是個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身房的話就太小了。另外,這個健身房應(yīng)該是在很高的樓層上。因?yàn)檫@間屋子有好幾個寬大的窗子,雖然有窗簾擋著,但仍然能依稀感覺到外面的光線。根據(jù)她的經(jīng)驗(yàn)和現(xiàn)在的大致時間,那是典型的百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這兩個推斷成立,那么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呢?這么高的建筑,在zx國境內(nèi)顯然只有wy城里才有。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小小地激動了一下:”難道自己已經(jīng)置身于熟悉的wy城了嗎?”她拼命壓抑住激烈的心跳,繼續(xù)自己的推斷。如果第三個推斷也成立的話,那么,能滿足這個條件的地點(diǎn)只能是高層私人豪宅…豪華私人會所…… 想到這兒,蔓楓有點(diǎn)沮喪,因?yàn)檫@個范圍太大了,wy城里的富人那么多,而且不在她的工作范圍內(nèi),她對相關(guān)的信息知之甚少,很難再往下猜下去。可她心底里還是有點(diǎn)不甘心,總覺得還有什么沒有想到的。 她凝神靜思,忽然一個字眼跳出了腦海:酒店,五星級豪華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里微微一動。從房間里健身器材胡亂堆放的情況看,他們是臨時收拾的。雖然wy城里的五星級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總統(tǒng)套房,那么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標(biāo)志。 想到這兒,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涼的墻壁上,好像是被沉重的大肚子墜得難受,隨意伸展一下腰肢??词乜戳怂谎?,見她挺著大肚子靠在墻上喘息,也沒有說什么。 蔓楓借這個機(jī)會悄悄掃視著這個寬大的房間。窗簾上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燈具上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標(biāo)志,對面墻邊放著一張臺子,倒像是酒店常見的那種,可惜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標(biāo)志。正當(dāng)她幾乎要失望放棄的時候,忽然她隱約看見放在墻角的跑步機(jī)的立柱上好像有個很顯眼的標(biāo)牌。她趕緊再看堆在一起的綜合練習(xí)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標(biāo)牌。 蔓楓的心一陣猛跳,心中暗忖,也許真讓自己猜中了,說不定這真是個酒店。 可惜離得太遠(yuǎn),雖然她視力很好,但也無法辨認(rèn)出那標(biāo)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圖案。 忽然她靈機(jī)一動,轉(zhuǎn)向看守可憐巴巴地說:”主人,楓奴要撒尿……”看守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邊的弘太太,不耐煩地說:”臭婊子,就你事兒多……”蔓楓假裝害怕,紅著臉小聲說:”憋不住了,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那看守哼了一聲,自己慢條斯理地踱到里面看了看,過來在蔓楓的頸圈上掛上一根鐵鏈,把她拽了起來,牽著她蹣蹣跚跚地朝里面的洗手間走去。 蔓楓其實(shí)早就注意到了里面有個洗手間,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邊。她故意直著腰,挺著大肚子,搖搖晃晃走得很慢。路過跑步機(jī)的時候,她壓抑著緊張的心情,盯著上面的標(biāo)牌仔細(xì)看了一下,然后又飛快地掃了綜合練習(xí)器一眼,果然是同樣的標(biāo)牌,而且她還記住了那標(biāo)牌上的文字圖形。 坐在抽水馬桶上嘩嘩地排泄著溫?zé)岬哪蛞?,蔓楓百感交集,不是因?yàn)闀r隔幾個月她終于又一次坐在抽水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腦子里已經(jīng)復(fù)制出了標(biāo)牌上的那幾個字母:metro。 蔓楓的心里一陣說不出的酸楚,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自己肚子里仇人的孽種都這么大了,她終于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處。雖然她明知自己在這里可能停留不了多長時間,就又會被龍坤帶回那恐怖的黑牢,繼續(xù)在漫漫長夜中煎熬下去,但畢竟第一次有了一點(diǎn)關(guān)于外界的確切信息。 可惜,冷靜下來一想,這可憐的一點(diǎn)點(diǎn)確切的信息帶給她的卻是更大的沮喪和失望。龍坤居然敢于在大白天把一個被他抓到并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帶到五星級大酒店這樣的公共場所,這說明了什么?說明外面可能已經(jīng)變了天。姐夫說不定已經(jīng)下了臺,他那些嚴(yán)厲緝毒的政策已經(jīng)成了廢紙,所以龍坤這樣的大毒梟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樣,在wy城里有恃無恐、暢行無阻。 想著想著,她不由得眼圈紅了,眼淚差點(diǎn)掉下來。旁邊一直不眨眼地盯著蔓楓的看守陰陽怪氣地發(fā)話了:”楓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個尿撒得要掉眼淚??! ”他的話說得蔓楓一愣,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馬上深吸一口氣,垂下了頭。 看守不客氣地命令道:”屁股,撅起來!”蔓楓心中五味雜陳,深深地運(yùn)了一口氣,慢慢站起身,又緩緩彎下腰,岔著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來??词厥掷镌缇蜏?zhǔn)備好了一張衛(wèi)生紙,伸到蔓楓的胯下,在她的yinchun上面和周圍胡亂擦了半天,才放開手。 被看守牽著往回走的路上,蔓楓的腦子不由自主地還在飛快地轉(zhuǎn)著??词貏偛诺哪莻€不起眼的小動作引起了她的聯(lián)想。龍坤和他的手下從來不把她當(dāng)人看,就是她懷孕以后,對她的生活起居和個人衛(wèi)生也沒有任何照顧。但從這幾天和剛才他們料理她的身體的精心程度來看,今天他們要用她和弘太太來款待的,絕對是對他們非常重要的人物。況且,龍坤敢讓自己大著肚子來接客,今天來的也肯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著想著,她已經(jīng)回到了原先的地方??词乩弊由系念i圈讓她重新跪下來的時候,她有意往門邊湊了湊。跪好之后,她凝神靜氣,仔細(xì)傾聽門外的動靜。可惜,這間房子裝的是厚重的隔音門,她聽了半天,什么動靜也沒有聽到。 其實(shí),就在離蔓楓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一間房子里,坐著今天的男主角們。 他們來了已經(jīng)有一會兒時間了。這是總統(tǒng)套房的餐廳,長條餐桌兩旁,圍坐著十來個便裝的男人。其實(shí),他們中間大多數(shù)是軍人,只是今天這個場合,不方便穿制服,大家都穿便裝罷了。 今天出面做東的是查龍,作為metro大酒店的股東之一,他出面把這個占了整整一層摟的總統(tǒng)套房包了下來。當(dāng)然,真正出錢的是龍坤。不過,今天,龍坤只是作為查龍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當(dāng)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他是這次wy政壇兩大勢力碰面的中間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壯軍官團(tuán)的幾個骨干分子也都被他請來捧場。 餐桌頂頭的主席,坐著今天請客的東家查龍,他的左手是反對黨聯(lián)盟的代表、反對黨大佬希馬尼的密友、此次見面的幕后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則是差林的頂頭上司、剛剛被解除軍籍的屏尼上將。今天查龍請客的名目就是給他壓驚。 屏尼上將今天來出席這個見面會還是頗費(fèi)了一番考量的。前幾天差林為自己闖禍連累屏尼上將丟官來向他致歉的時候,他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本來wy政局的僵持局面確實(shí)持續(xù)的時間太長了,幾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盡了。軍方的大佬們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壯派們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他們出來鬧一鬧,幫大伙撒撒氣,未嘗不是好事。 不過事情既然出了,當(dāng)然就要有人出來負(fù)責(zé)。既然軍方還沒有打算跟對峙中的任何一方攤牌,那么作為肇事軍官的頂頭上司,他當(dāng)然要摘下烏紗帽,以示負(fù)責(zé)。這不過是做個樣子給頌韜看,表明軍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態(tài)度。待風(fēng)頭過后,他再官復(fù)原職,或平調(diào)其他軍職,對他個人來說,不會有任何損失。 可是,過了幾天,差林解除勒戒后再來找他,說有幾個紫巾團(tuán)的朋友要設(shè)宴為他壓驚。他當(dāng)時就意識到事關(guān)重大。因?yàn)檫@是個很敏感的問題。軍方在政壇上勢不兩立的兩大勢力之間向來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團(tuán)人士宴請壓驚,就意味著向反對黨靠近了一步。這在wy政壇上將是一顆重磅炸彈,比差林送到頌韜府上那一車炸藥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問了差林,紫巾團(tuán)方面是什么人請他。差林告訴他,出面請客的是位商界大佬,不過,將有反對黨聯(lián)盟方面相當(dāng)有份量的核心層人物到場。這樣一來,他就更不能不認(rèn)真對待了。為此,他特意找了三軍總司令桑迪上將和另外幾位軍界大佬商議。這一下,軍方內(nèi)部對wy政局發(fā)展的意見分歧就自然而然地?cái)[到了桌面上。 其實(shí),wy政局僵持從年頭持續(xù)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團(tuán)橙巾團(tuán)你來我往,軍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將本人和陸軍總司令汶?yún)壬蠈槭?,主張軍方立即出手,快刀斬亂麻,打破政壇僵局。他們的主張得到空軍和海軍總司令的支持。而桑迪上將和警察總監(jiān)亞威上將則認(rèn)為應(yīng)該慎重行事,不可輕舉妄動。而他們的理由也確實(shí)言之成理。 首先一條,雖然國王已經(jīng)有兩三年沒有稱贊頌韜政府的政績了,但也從來沒有公開對他表示不滿。即使現(xiàn)在朝野雙方鬧成了一鍋粥,也沒有見到國王表態(tài)。 軍方一向以效忠國王為己任,沒有國王的表態(tài),軍方出手就是師出無名。 第二條就更加實(shí)際:如今的zx國已經(jīng)不是十幾年前了。當(dāng)年軍方接管政權(quán)確實(shí)是家常便飯,只要看著執(zhí)政黨不順眼,軍方就會出來干預(yù)。所以,那時軍方可以稱得上是zx國政局的定海神針。不過,那時候所謂的治理國家,說穿了,也就是wy城這幾百萬人。而占全國人口百分之七十的農(nóng)民,只要有大米給他們吃,別的根本不須要考慮。而且那時候wy政壇小黨林立,誰也占不到多數(shù),軍方什么時候站出來,都絕對能夠壓得住場面。 可現(xiàn)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頌韜這幾年給了農(nóng)民太多的好處,又是什么一村一品,又是什么醫(yī)療保障,連傳統(tǒng)毒品種植區(qū)的農(nóng)民都硬扳過來改種了經(jīng)濟(jì)作物,收入還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還好。弄得農(nóng)民和城里人一樣也會講條件了。 現(xiàn)在要是接管政權(quán),不要說別的,光是安撫農(nóng)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說頌韜正在推行的醫(yī)療保障,往前繼續(xù)推吧,哪里去找那么多錢?大概除了頌韜,沒有人有這個神通。讓它半途而廢吧,上千萬的農(nóng)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就能壓得住的。 就是wy城里,也是棘手的很?,F(xiàn)在是頌韜的愛國黨一黨獨(dú)大,無論是在議會還是選民,他都手握絕對多數(shù),還有個對執(zhí)政黨有利的憲法。搞不好,軍方接管了政權(quán),政令難以通行,再次大選,十有八九還是頌韜上臺。如果真的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可就要鬧大笑話了。 屏尼上將為首的強(qiáng)硬派雖然力主軍方出手,但也承認(rèn)桑迪上將的溫和派的考量確實(shí)是深思熟慮,所以,事情就一直這樣懸著,眼看著朝野兩黨在wy的大街上鬧來鬧去,甚至出了差林拉著炸藥到頌韜府示威的事情之后,屏尼還主動承擔(dān)了責(zé)任,維持了軍方的觀望立場。 但這次的情況有所不同,這次傳來訂單信息可以視為反對黨聯(lián)盟主動伸出了橄欖枝。他們是否有意和軍方攜手?軍方如果和反對黨攜起手來,是否能夠壓制得住頌韜?屏尼實(shí)在是沒有把握,所以,他才找來了軍方的其他幾位大佬,共同商議對策。 桑迪上將一聽屏尼敘述的情況,馬上點(diǎn)頭稱許,認(rèn)為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說不定能夠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徑。其他大佬們也一致認(rèn)為,現(xiàn)在三大反對黨和二十幾個小黨都已經(jīng)聯(lián)合起來,但還不足以抗衡頌韜的愛國黨,但如果加上軍方,力量平衡就會發(fā)生本質(zhì)的變化。關(guān)鍵是反對黨聯(lián)盟和軍方能否精誠合作。 桑迪認(rèn)為,問題的關(guān)鍵,是趕走頌韜后能否解決憲政和民生兩大問題,這是反對黨的長項(xiàng),如果他們能有辦法,軍方就可以出手干預(yù)。他的觀點(diǎn)得到了所有在場大佬的一致贊同。 大家還有一點(diǎn)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將軍是這次接觸軍方最合適的代表。本來人家就是以壓驚的名義請他,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現(xiàn)役,說話分寸比較容易掌握,而且即使有什么閃失,也有個退身之步。 就這樣,屏尼上將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領(lǐng),如約來到了metro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 第63章 一進(jìn)位于metro大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厚重的大門,屏尼將軍就感覺到氣氛不俗。今天的東道查龍先生已經(jīng)在門口迎候他了。他身后的迎賓小姐是一水兒的豐乳肥臀細(xì)腰長腿的美女,人人穿著緊身的短衣短裙,一字排開,花團(tuán)錦簇一般,一眼望去有十幾個之多。屏尼將軍也算是metro酒店的???,但這么高素質(zhì)的美女,而且還是這么一大群,他從來沒見過。 見到這個場面,屏尼將軍的臉上不由自主地笑開了花。陪在他身邊的差林一見,忙貼近他的耳邊小聲說:”查龍先生是鐵桿紫巾團(tuán),也是這酒店的股東。他可是影視界大亨,旗下有兩所藝校,美女如云?。 逼聊嵋宦犓慕忉?,馬上明白這是東道主投其所好的貼心安排。于是扳起臉瞪了差林一眼,怪他口風(fēng)不緊,給自己露了底。 屏尼和差林的表情都被查龍看在眼里,他趕緊打圓場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弟今天是特意設(shè)宴向?qū)④姳磉_(dá)敬意,大家都不要拘束。這些美女都不是外人,讓她們來也是為了能讓大家賞心悅目??!”說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說笑間,賓主間的氣氛不知不覺就變得熱絡(luò)輕松了。 查龍陪著屏尼將軍在眾多美女的簇?fù)硐掠姓f有笑地來到金碧輝煌的會客廳。 素廷和龍坤正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天南海北地聊得起勁,見他們一大群人進(jìn)來,急忙起身,笑盈盈地與屏尼和差林那一班少壯軍人握手。 屏尼握著素廷軟綿綿的手,滿臉笑意地寒暄道:”老兄大名如雷貫耳,幸會幸會?!彼赝⑽⑽⒁恍?,語帶機(jī)鋒的說:”不敢不敢。將軍為國家不惜忍辱負(fù)重,令人欽佩。紫巾團(tuán)的同仁們托小弟向?qū)④娭戮戳?。”雙方寒暄過后,查龍就邀請大家到餐廳入席。分賓主落座之后,查龍率先起身向屏尼敬了酒,把他大大地恭維了一番。然后就觥籌交錯,開始把酒言歡。那群美女雖然沒有入座陪酒,卻一個個花蝴蝶般在座位間往來穿梭,不停地勸酒,酒席的氣氛一下變得輕松而熱鬧。 幾杯酒下肚,差林那班少壯派軍官開始口無遮攔地對政局大發(fā)牢sao,說著說著,就變成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大罵頌韜,連龍坤也加入了進(jìn)來,直罵得手舞足蹈、面紅耳赤。不過,坐在餐桌一頭的素廷和屏尼對這熱鬧的場面似乎心照不宣地視而不見,既不制止也不參與,只是不咸不淡地聊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題。 這頓飯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直喝得酒酣耳熱,軍官們也發(fā)泄得痛快淋漓。 最后,查龍見大家吃也吃不動了,罵也罵夠了,于是招呼大家離席,說有余興節(jié)目給大家開心。已經(jīng)是酒酣耳熱的軍官們聽說有余興,頓時大聲喧嘩了起來,一個個擠眉弄眼,躍躍欲試。那群衣著暴露的美女幾乎是兩個攙一個,攙著差林和他的朋友們,摟摟抱抱地離開了餐廳。 倒是素廷和屏尼兩個老家伙,似乎對查龍的話無動于衷。一頓飯的功夫,他們儼然已是無話不談的密友,兩人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后,親密地低聲說著什么。 進(jìn)了大廳,查龍大聲地宣布,今天,整個這一層樓我們都包了,所有的房間、所有的美女都對所有人開放,都不必拘束,希望大家盡興。他剛一宣布完,立刻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差林的一個小兄弟立刻摟著身邊的美女鉆進(jìn)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門一關(guān),馬上傳出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狂笑。 素廷和屏尼對視一笑,和查龍打了個招呼,由一位面容姣好挺胸翹臀的美女領(lǐng)路,去了走廊盡頭的書房,關(guān)上門開始了密談。其余少壯軍官摟著身邊的美女嘻嘻哈哈,正要各找房間,尋歡作樂,卻聽龍坤大聲叫了起來:”各位,各位,先別忙,美女隨時恭候各位。兄弟這里準(zhǔn)備了個稀罕玩藝兒給大伙兒解悶兒,保證看了不后悔!”這群年輕軍官一聽,一個個都站住了腳,好奇地看著龍坤,不知他玩的什么把戲。龍坤詭秘地朝差林?jǐn)D了擠眼,向這群躁動的漢子招招手,挺胸疊肚地走到走廊深處的一扇厚重的大門邊,把門推開了一條小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軍官們跟著他來到門口,摟著美女就要往門里闖,誰知龍坤和差林對視了一下,一伸手把她們攔了下來:”女賓不宜,小姐們謝絕入內(nèi)?!蹦侨好琅⒖踢筮笤爻橙铝似饋?,而幾個少壯軍官卻一個個被龍坤這藏頭露尾的把戲勾起了興趣。既然是女賓不宜,那肯定就是專為男人準(zhǔn)備的節(jié)目。 他們沒有想到,在metro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還有這么刺激的節(jié)目等著他們。 于是紛紛推開身邊撅嘴瞪眼的女伴,一個個從小小的門縫中魚貫而入。他們剛剛進(jìn)去,厚重的大門就重重的關(guān)上了。兩個跟著龍坤來的彪形大漢像門神一樣面無表情地叉手站在了門兩邊。那一群唧唧喳喳的美女見了,只得無趣地散開了。 差林帶著那班小兄弟在查龍和龍坤的陪同下進(jìn)入了這間神秘的房間。房間里面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拉著窗簾,只開了兩盞小小的頂燈,光線十分昏暗。進(jìn)來好一會兒,他們的眼睛才適應(yīng)了這昏暗的環(huán)境。可剛剛能看清房間里的情形,他們的眼睛馬上都一個個瞪得比雞蛋還大,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這是一間非常寬敞的房間,房間的地中央鋪著大幅的名貴地毯,地毯中央,赫然直挺挺地跪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兩個女人的脖子上都帶著頸圈,而且她們的跪姿都非常地怪異:雙手平舉齊肩,手掌向下耷拉著,兩人都張嘴吐舌。那姿勢,活像兩條聽話的小狗。更加令人怵目驚心的是,兩個女人當(dāng)中,有一個竟然是孕婦,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兩只肥白的大奶子鼓鼓囊囊醒目地墜在胸前。 其實(shí)就在查龍宣布狂歡開始的時候,在這占了整整一層的總統(tǒng)套房里面,有一個房間并沒有對這群忘乎所以的男人們開放。這就是套房中的寬敞豪華的主臥室。因?yàn)檫@時候,已經(jīng)有人為今天的主賓做好一切準(zhǔn)備等在里面了。 等在主臥室里面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文叻,女的是楚蕓。 楚蕓是乘專用服務(wù)電梯從后門被文叻領(lǐng)進(jìn)總統(tǒng)套房的。當(dāng)時所有的主賓都在餐廳里盡歡,門口和走廊里只有幾個龍坤的手下在來回巡視。 楚蕓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被領(lǐng)進(jìn)主臥室,剛才路過餐廳時那嘈雜的笑鬧聲還回旋在她的腦子里。五星級酒店她是???,六星七星也不在話下,總統(tǒng)套房她也住過。但這樣放肆無忌的笑鬧好像只有在低等的酒吧或迪斯科舞廳才能聽到,而且聽聲音是一大群男人。他們把她帶到這么一個地方,今天不知要面對的將是什么鬼門關(guān),她一想就不寒而栗。但為了永久的自由,什么屈辱她都要咬牙忍了。 進(jìn)了臥房,一關(guān)上門,文叻在起居室里就命令楚蕓把衣服脫光,然后讓她把雙手抱在腦后,像欣賞什么藝術(shù)品似的,把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磯蛄?,他又命令楚蕓把腿岔開,伸出一只手摸著她胯下茂密整齊的恥毛,咽著口水喃喃道:”真是秀色可餐啊,可惜以后見不到了?!闭f完,他不知從哪里拿出幾件小小的內(nèi)衣,扔在沙發(fā)上,對楚蕓道:”穿上吧?!背|一看是一身極為暴露性感的純黑鏤空蕾絲真絲內(nèi)衣和一襲薄如蟬翼的白色真絲睡衣。 她哆哆嗦嗦的撿起胸罩穿了起來。尺碼正好,但和上次在愛逸夜總會那次的一樣,這是一副低胸乳罩,只能勉強(qiáng)遮住下半球,半邊的乳暈隱約可見,連粉紅的rutou都呼之欲出。她戴著乳罩左看右看,自己的臉先紅了。 她又拿起褲衩。不出所料,又是一條丁字褲,穿在身上幾乎連股溝都蓋不住。 這樣的內(nèi)衣穿還不如不穿,那欲蓋彌彰的樣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強(qiáng)烈的欲望。 她趕緊又抓起那件純白的睡衣披在了身上??梢路簧仙恚男木筒挥傻靡怀?。說是睡衣,其實(shí)就是一層薄紗。她朝旁邊的大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睡衣的下面隱約可見,尤其是那黑色的內(nèi)衣,襯托出她高聳的胸脯和渾圓的屁股,簡直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她下意識地抬起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文叻在她身后發(fā)話了:”時間還早,蕓奴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楚蕓回頭一看,他的手指正指著他自己的腳前。楚蕓心里一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湊到他的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低低地垂下了頭。 顯然,文叻把楚蕓打扮成這么個樣子跪在這里是在等什么人,但究竟是誰,楚蕓一無所知。文叻不說,她也不敢問,但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是剛才餐廳里那些放肆的男人嗎?那么一大群男人,難道要自己一個人來應(yīng)付嗎?看來他們要讓自己為今后的自由付出高昂的代價。文叻也會留在這里幫助別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嗎。她想著想著,身子不由得微微哆嗦起來。 她偷眼看了文叻一眼,見他正篤定地坐在沙發(fā)上,手上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個遙控器,對著墻上的電視按了起來。身后傳來了男人yin蕩的嘻嘻哈哈的聲音,不時還夾雜著小聲的吆喝和驚嘆,間或還有女人的低吟。楚蕓背對著電視,不知他在看什么,只是覺得那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羰值墓之悾?xì)聽之下,竟然還有幾分熟悉。 文叻好像看出了楚蕓的心思,拍拍她的臉道:”想看嗎,蕓奴?轉(zhuǎn)過去吧,很好看哦,你也欣賞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