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柳嫻雅
廂。 “嫂子,在大學(xué)還做輔導(dǎo)員吧?”氣氛有點沉悶,作為唯一的男人,天龍打破僵局,沒話找話說。 “唔,是,你倒是記得呢。”梅若瑄語氣里有一絲幽怨的意味,說話時沒有抬頭,原來卻從眼角看到了深邃的一瞥。 “天龍,說說你在炎都山原始密林執(zhí)行任務(wù)的事,你看我跟你嫂子兩個人都沒機會去炎都山原始密林?!绷艐顾坪踹€沒有從心事中掙脫出來,語聲有些幽幽的問。 “呵呵,剛開始進入原始密林的時候,到了一個新環(huán)境,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不過后來就幾天好多了。”說到炎都山那次任務(wù),天龍有些納悶,但是還是慢慢回憶著繼續(xù)道:“我們剛?cè)サ臅r候可熱了,都快六月底了,午后最高溫度還能達到三十七八度,濕度也大,那時候在原始密林執(zhí)行任務(wù),每天身上都汗噠噠的。晚上蚊子還多,哎伯母你不知道,炎都山原始密林的蚊子老狡猾了,個個都是打游擊的高手,蚊帳里跑進一個蚊子,第二天早晨起來就滿胳膊都是包?!?/br> “你就那么懶啊!不能起床打打蚊子?”見天龍說的好笑,柳雅嫻笑著說。 “睡得沉,再者說大半夜的用手電筒找不到蚊子,也怕影響別人休息。我就自己安慰自己,那也是一條生命,不能殺生的。”盡力的開著玩笑,天龍還是無法放下心中的疑惑,試探性的把話題轉(zhuǎn)向了剛才若瑄嫂子的失神。 “伯母,我們現(xiàn)在出來吃飯,碰到熟人的話不是太好吧?畢竟大伯父可是省城名人……”雖然是為了試探,卻也是天龍心中自然而然的顧忌,畢竟大伯父梁宏宇是省府高官,省長夫人兒媳婦和一個年輕男子在公開場合喝酒吃飯總是有點招搖敏感的事情。 “省城不知道你大伯父的人很少,不知道伯母的人就很多了,即便是碰到熟人,也都知道我過的是什么日子,況且我也不在乎,已經(jīng)這樣了?!闭Z氣中似有不甘,更多的是落寞和失望。 “話說回來,我們不都是自己過自己的生活么?也不用那么在意別人的看法,自己快樂最重要的,是不是啊嫂子?”語帶雙關(guān),天龍意味深長的盯著梅若瑄說道。 “啊……是吧!今天天龍來了嘛,出來吃個飯,沒什么問題的?!备杏X到了婆婆和天龍已經(jīng)開始注意自己的失神,梅若瑄臉色有些蒼白,低下頭去,假裝看菜譜,卻感覺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著,偷偷的深呼吸兩下,似乎好了一些。 “若瑄,怎么了?”梅若瑄抬起頭,撞到婆婆那充滿關(guān)切卻又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神,頓時沒了方寸:“沒……沒什么??!我沒……沒事?!?/br> “剛進包廂的那幾個人里面,有認(rèn)識你的?你們單位的?朋友嗎?我們娘三個一起吃飯,大大方方的,別想那么多,啊!”柳雅嫻若無其事的把話說完,愛憐的撫弄了一下兒媳的肩膀。 “恩……是我們學(xué)校的教務(wù)主任?!币痪湓捳f完,柳雅嫻“唔”了一聲不再說話,低下頭繼續(xù)喝茶,卻不知自己一番話早已掀起了天龍和梅若瑄兩個人心里的驚濤駭浪:于天龍來說,若瑄嫂子的反應(yīng)大不尋常,即便是擔(dān)心自己被熟人看到在外面吃飯,也不會這樣六神無主,這里面肯定有別的事情摻雜,而伯母敏銳的洞察力也讓他心有惴惴,自己以后行事要小心謹(jǐn)慎一些了;而對于梅若瑄,婆婆一連串的假設(shè)追問,句句點到實處,似乎已經(jīng)完全了解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般,想到自己和天龍的秘密可能已經(jīng)被暴曬在炎炎烈日之下,再無一絲隱秘可言,她的心里就充滿了恐懼…… 這頓飯吃的并不是那么愉快,三個人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氣氛沉悶,但是因為心思都不在飯桌上,倒也不顯得尷尬。店里老板跟柳雅嫻很熟了,優(yōu)惠卡扔過去剛要付錢,老板娘忙推搡著說什么“難得柳團長來賞光,算小店請客”什么的話,柳雅嫻也不好在公眾場合過分推搡,就說了一句“李姐,這次承你情了,下次你再這樣我可不來了?!痹圃?。 第一千三十六章慕容玉潔借種計劃 “伯母,我去幾個同學(xué)家轉(zhuǎn)轉(zhuǎn),很久沒見了,想看看他們?!笨粗衄u嫂子過去提車,曼妙的身影在風(fēng)里搖曳,艷麗的紅色在夏日里仿佛一道燃燒的烈火,炙燒著周遭的一切,天龍失神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對柳雅嫻說道。 “恩,也行,多跟同學(xué)接觸,同齡人多在一起對自己有好處的。我跟你嫂子去買菜,晚飯記得回來吃,同學(xué)有飯局的也讓他們等明天,聽見沒?”收回意味深長的目光,柳雅嫻平淡的說。成熟美婦的敏銳感覺決定了她發(fā)現(xiàn)的東西遠(yuǎn)多于天龍知道的,只不過于她來說,能簡單的事情就不必弄得那么復(fù)雜。 打開房門,一股寒氣鋪面而來,柳雅嫻皺了皺眉頭。換下鞋子,掛好披肩,她找到了寒流的來源:客廳的空調(diào)開著,溫度打到了十八度。搖著頭,她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正要喊人出來,卻聞到了空氣中的香氣。 順著香氣走進廚房,看著石質(zhì)餐桌邊上擺放著兩套餐具,盤子里還剩下幾個餃子,餐桌的正中一灘白色的液體突兀的攤在那里。用手指蘸了一點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股腥臊的味道使她瞬間明白了那是什么東西。 “這兩個死孩子!玩的夠瘋的!”嗔罵著,她轉(zhuǎn)身就要上樓,走過侄兒天龍的房門時,不自覺的看了一下,卻看到門虛掩著。 輕輕的推門走進去,看到天龍平躺在床上,被子蓋住了上半身,兩條腿卻露在了外面。 “睡覺也不好好睡!”心里埋怨著侄兒的疏忽,柳雅嫻輕輕的拉起被子,要幫天龍蓋好。誰知只拉起來一角,原來大半部分被子都被天龍抱在了懷里,只有小小的一角遮住了肚皮和下身。 即便是睡夢中,天龍的陽具依舊具備可觀的尺寸。粗粗壯壯的,面目猙獰的,癡呆的看著侄兒的性器在自己面前蟄伏著,隨著肚皮腹肌起伏著,柳雅嫻比了一下,似乎比自己認(rèn)知范圍內(nèi)的都要大得多。 無法抑制心中的好奇,梅若瑄輕輕的握起了自己本來沒有機會接觸到的陽具。 熱。熱的燙手,燙的人心慌慌的。 粗。沒勃起的時候就這樣,勃起的話,自己肯定會握不住的吧? 感覺手上粘粘的,抽回來一看,隱約有些白色的殘留物粘在手上,柳雅嫻感覺有些厭惡,卻忍不住好奇的放在了嘴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又馬上縮了回去。 咸咸的,有些臊。正自失神,卻聽天龍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翻了一下身,用被子蓋住了暴露在空氣中的下身。 死孩子,誰稀罕看你的啊!柳雅嫻從天龍醒來的害怕中鎮(zhèn)定下來,嗔怪的剜了天龍一下,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晚飯是梅若瑄準(zhǔn)備的,她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吹介T口婆婆柳雅嫻的鞋子和衣服,想到廚房還有一些戰(zhàn)場的痕跡沒有打掃,她又是羞臊又是擔(dān)心,及至看到廚房已經(jīng)干干凈凈的毫無痕跡的時候,她惴惴的心稍微放了下來,可能天龍清理過了吧。 正自愣神,卻聽身后傳來婆婆柳雅嫻的聲音: “若瑄啊,快點準(zhǔn)備晚飯吧。”梅若瑄回過頭,婆婆柳雅嫻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后,說著話,從自己身體旁邊走過,又道:“餃子挺好吃的,就是可惜沒剩幾個。” “媽……我……我們……”梅若瑄有些結(jié)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趕緊做飯吧!”若無其事的說著,柳雅嫻遲疑了一下,又道:“你們……要注意身體,別太……縱欲了?!?/br> “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梅若瑄胡亂的答應(yīng)了一聲??粗牌帕艐沟纳碛跋г跇翘菘冢啡衄u吐了吐舌頭,開始準(zhǔn)備晚餐…… 天龍和梅若瑄都有過了單獨面對柳雅嫻的尷尬,分兩個批次被捉j(luò)ian在床的感受讓兩個人有些不自然。梅若瑄先打破了沉悶的氣氛,說娘家人打電話過來,說她mama想她了,她想明天回去,住兩天再回來云云。 天龍表示了自己的支持,雖然心里有些舍不得,但是畢竟以后還有的是時間。 “哦,后天就是六月節(jié)了呀!時間過的真快!亞東他們父子倆一起去香港考察了,這樣吧若瑄,你六月節(jié)就在娘家過吧!我們歌舞團明天就休假了,休假我直接就去我娘家,六月節(jié)我就在那過了。我也很久沒去看我大爺大娘了,今年這個六月節(jié),不好過呢……”想了一下,柳雅嫻放下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丈夫梁亞東和公公梁宏宇父子倆出差去香港了,擔(dān)心天龍就此要回炎都市,梅若瑄從心里佩服婆婆柳雅嫻考慮事情的周全,這樣能夠多留天龍幾天,充滿柔情蜜意的看了看天龍,看到心愛的男人有些無奈的樣子,梅若瑄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什么。 “龍兒,你來省城就直接到這里來了,還沒去給你奶奶上墳?zāi)匕??等下你去書房,把那輛吉普車的鑰匙找出來,明天我們?nèi)ハ冉o你奶奶上墳,別等到過六月節(jié)了才去,啊!”叮囑了一聲天龍,有些不自然的拍了拍侄兒的肩膀,柳雅嫻放下了碗筷。 “你倆慢慢吃吧!若瑄等下你收拾一下,明天你就別去擠客車了,大夏天的,什么人都有,自己開車回去,我也放心些。我先上樓了?!苯淮辏艐共铰挠行┏林氐纳狭藰恰?/br> 一夜無話,翌日早晨,看著梅若瑄的紅色高爾夫拐過拐角,天龍關(guān)上了大門。一進客廳,就看到穿戴整齊的柳雅嫻正坐在沙發(fā)扶手上穿鞋。 “收拾收拾,我們也出發(fā)吧!”掃了一眼天龍身上的衣服,柳雅嫻埋怨道,“來了就膩在家里,也不說讓你嫂子領(lǐng)你去買幾件新衣裳……去把車開出來?!?/br> 被柳雅嫻弄得很不好意思,天龍巴不得趕緊逃開婦人的碎碎念,聽到吩咐飛快的沖進了車庫…… 梁家的車庫很大,此刻卻空空的只剩下一輛銀灰色的三菱帕杰羅三代。梁家原本有四臺車,梁亞東原來開著一輛白色evoution4,在上面要求節(jié)儉之風(fēng)之后就被梁宏宇吩咐梁亞東抓緊賣掉了;而梁宏宇自己開的那輛老版奔馳s350,出了一次車禍,撞得稀巴爛,幸好氣囊保護梁宏宇安然無恙,被柳雅嫻賤價賣給了汽配廠;作為梅若瑄結(jié)婚禮物的紅色的大眾golf已經(jīng)被梅若瑄開走了,車庫里就只剩下這一輛沒人待見的帕杰羅。 隱約聽若瑄嫂子提過,當(dāng)初買這輛車的時候,梁亞東是考慮到要做養(yǎng)殖項目的話,買一輛吉普車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選擇,何況他也不喜歡自己的老爺車去跑鄉(xiāng)間小路。 后來項目擱置,本就不是太喜歡吉普車的梁亞東就忘記了。除了偶爾出去玩需要用到越野車的時候才開出去之外,帕杰羅很少見光,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蒙著一層淡淡的灰塵。 天龍在梁家借宿之后,發(fā)現(xiàn)了這輛停在車庫最角落的車,看到侄兒很感興趣,柳雅嫻就自己做主,讓梅若瑄教天龍怎么開車,那個時候梅若瑄剛嫁進梁家,剛拿到駕照不久,除了一些基本的駕駛技術(shù),實際的駕駛技巧并不好,女孩子對器械天生的不敏感和好奇心讓她也躍躍欲試,畢竟如果不是婆婆的吩咐,自己可不好意思每天下班后不老老實實的呆在屋子里跑去外面練車。梁亞東一天到晚不著家,回家除了換衣服就是睡覺,梅若瑄心中苦悶,也就更愿意跟天龍膩在一起。 天龍開過父親梁儒康的車,盡管沒上公路,畢竟有過經(jīng)驗,學(xué)起來很快,一個多月以后就開車上路了。記得那天是周六,天龍開著著,帶著梅若瑄在外面跑了一天,兩個人這個開一會兒那個開一會兒,天快黑了兩個人才想起回家。 把車停到車庫,兩個人說笑著走出車庫的時候,梁宏宇的奔馳也進了院子。 梁宏宇就那么靜靜的坐在車?yán)锟粗?,看了很久,在兩個人局促不安的跑進了屋子以后,他仍舊在車?yán)镒撕芫谩?/br> 那件事以后天龍就再也沒碰過這輛帕杰羅,他感覺到大伯父可能不是太喜歡自己碰他的車,或者不太喜歡他和若瑄嫂子過于親密;梅若瑄本來就是一股興奮勁,想練好自己的技術(shù),相比粗獷碩大的帕杰羅,她還是最喜歡自己小巧美觀的高爾夫。再犯車癮的時候,天龍就磨著梅若瑄開她的車,梅若瑄有些磨不過他,就找一個梁宏宇梁亞東父子都不在家的早上,兩個人離開家的時候,讓他開著車,自己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天龍脈速表飆到了六十,她就在旁邊絮叨‘慢點’‘小心!別刮著’等等,天龍到了醫(yī)專學(xué)校以后,自己再開車去上班。 剛開始的時候,梅若瑄還只是偶爾天冷路滑的時候帶著天龍去上學(xué),大多數(shù)的時候天龍都是自己騎單車去,柳雅嫻給他買的那輛捷安特,讓他在每天早上騎車上學(xué)的同學(xué)們都艷羨不已;而學(xué)會開車以后,天龍就每天都纏著梅若瑄載自己上班,等出了梁家大門,就磨著要自己開著去學(xué)校。每次看著表嫂的紅色高爾夫駛向初升的朝陽,聽著同學(xué)們艷羨的問自己‘又開著你表嫂的車來的?。俊阈∽幼噶?,天天香車美女的’的話,天龍就會小小的虛榮一下。 等到兩個人眉目傳情心有芥蒂,這個情況就發(fā)生了變化,天龍也不好意思再磨人,梅若瑄卻為了討好他,只要梁宏宇不在家,就自動的坐在副駕駛座上,而梁宏宇在家的時候雖然不多,但只要他在,兩個人小心起見當(dāng)晚就會各自休息,第二天早上會在兩個人的車子拐出梁家大院不久,天龍才坐到駕駛座上。春去冬來,到天龍上大三的時候,很多同學(xué)都知道天龍有一個美麗性感的開紅色高爾夫的表嫂,卻不知道他還有一個雍容高貴豐腴圓潤的伯母…… 天龍把車停好,下車鎖好大門,柳雅嫻已經(jīng)做好,看到他上車對他說道:“這車放了才半年,落了這么多的灰!” “沒事,等下跑起來就好了。”寬慰著伯母,天龍發(fā)動了車子。 “先到北門那個加油站把油加滿。這一千你先花著,小男子漢了,別一天扣扣嗖嗖的?!边f過來一疊錢,柳雅嫻很嚴(yán)肅。 “誰扣扣嗖嗖了!”嘟囔著反抗了一聲,天龍不敢像以前那樣跟伯母拌嘴,畢竟小辮子在人家手上攥著,但是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跟你比我是摳搜了一點”。 “小兔崽子,嘟囔什么呢?”柳雅嫻非常警覺,還是憋不住的笑了起來,“小混蛋?!?/br>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氣氛有些悶,天龍看著路面,柳雅嫻看著車窗外的綠色和夏日的艷陽。 “伯母……” “龍兒……” 兩個人同時扭過頭,卻發(fā)現(xiàn)對方也開了口,天龍撓了撓頭,啊了一聲:“伯母,你先說。” “小兔崽子,別跟我應(yīng)景,你要說啥快說!”掩飾自己的尷尬,柳雅嫻擺出了長輩的架勢,在外人面前自己從來不這樣,只在自己這個侄兒面前,她才忍不住‘小混蛋’‘小崽子’的。 “那個……我——我跟我若瑄嫂子的事……你都知道啦?”看著柳雅嫻點了下頭,天龍續(xù)道:“那……那您是怎么想的,我是說您說讓她離婚的事?!?/br> “她跟你亞東哥長久不了,你們倆在一起膩味了這幾天了,究竟她現(xiàn)在更愛誰,你比誰都清楚。離婚是早晚的事,前些年你大伯父壓著,現(xiàn)在你大伯父也面對現(xiàn)實了,我不提若瑄也要提的。”頓了一下,柳雅嫻又說:“我提這個主要目的不是勸她離婚,我是想提醒她,要站對隊伍,不要走錯路線?!?/br> “呃——怎么看離了婚給我當(dāng)……當(dāng)情婦這個也不是站對隊伍走對路線吧?” 害怕柳雅嫻發(fā)飆,天龍沒敢轉(zhuǎn)過頭去看她,假裝認(rèn)真開車,隨口說道。 “那要分怎么看了。她一直就搞錯了一件事,你大伯父不想兒媳婦改嫁,她就嫁不得;但是你大伯父面對現(xiàn)實了并不等于她就有自由了,因為我不一定愿意我兒媳婦改姓別人家的姓,你必須改回來姓梁才行。”驚訝于一直稟性純良對梅若瑄關(guān)愛有加的伯母說出這樣的話,天龍有些吃驚的看著,卻聽到了更驚人的話語: “屬于我的東西我可以不要,但是屬于你的東西沒人可以拿走,妻子也好,情婦也罷。”語調(diào)平靜,就像討論今天市場上的白菜多少錢一斤一樣,外人聽起來會有些可怖,但是在天龍聽起來,卻是五味雜陳。 “伯母……其實——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你也該追求自己的幸福!”掙扎著說出心中的話,天龍打開了話匣子:“這么多年,看著你那么不快樂,我真恨自己無能。我明知道你和大伯父在一起一點都不幸福,卻什么都做不了!我恨我自己!”天龍有些激動,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手指關(guān)節(jié)有些發(fā)白。 “傻孩子!我幸福不幸福你又知道了!管好你自己的破事,不要惦記伯母了!” 微笑的看著天龍的樣子,柳雅嫻嘴上說的兇狠,心里卻充滿了高興,親熱的摩挲了天龍的頭發(fā)一下,“好好開車吧!先去鎮(zhèn)上,我去看看大爺大娘。”就在省城郊區(qū)紫啟山的鎮(zhèn)上,那是梁氏家族祖宅所在地,老一輩的都做風(fēng)吹雨打去,還有大爺大娘一對老人健在開個批發(fā)部,梁宏宇梁儒康兄弟太忙了,身份也太招搖,所以每年柳雅嫻都要回去看看,天龍記得小時候也曾經(jīng)跟著大伯父大伯母亞東哥一起來這里玩過呢,依稀記得大爺爺大奶奶那對慈眉善目的老人,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了,大爺爺大奶奶還健在呢。 老兩口一輩子無兒無女的,所以對天龍這個寶貝孫子格外親,多年不見,握著天龍的手問個不停。 給爺爺帶了兩瓶昂貴的老山參酒,給奶奶買了一副精致的商品翡翠玉鐲??粗鴥晌淮认榈拈L輩高興的把自己接進屋里,埋怨著自己不該帶這么貴重的東西來,想起自己父母比他們還年輕一些,卻早早去世了,沒有享受到晚年幸福,柳雅嫻心里難受,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是強自笑道:“大爺大娘,你們看平時宏宇太忙,我工作也忙,也沒什么時間過來看看你們。您二老打理著這個小店太辛苦了一些,實在忙不過來的話就盤給別人算了!您二老搬到我們那里去,我和宏宇還能照顧照顧你們,亞東夫妻早就搬出去住了,我們那么大的房子空空落落的,正好也給我們做伴?!币粫r想到的念頭,柳雅嫻就說出了自己的設(shè)想,看著天龍有些錯愕的眼神,平和的笑了笑。 第一千六十章伯母侄兒肺腑之言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們這兩把老骨頭也還能動動,我們老兩口無兒無女的,還想趁著現(xiàn)在有這份精神頭給亞東龍兒多攢下點,等將來我們老兩口一蹬腿了也不至于沒個抓手留給孫子,亞東天龍都是好孫子,都還想著我們老兩口啊。若瑄那個仙女一樣的孫媳婦我們老兩口是見過了,如果有幸我們老兩口能再活到龍兒娶媳婦那天,再怎么辛苦,也都是值得的?!睜敔敺畔戮疲行┚执俚恼f著,面前的這個人雖然說是侄媳婦,卻也是省長夫人,更是什么省城歌舞團里的大官。 “是??!好孩子,大娘承了你這份情,好意就心領(lǐng)了,倒是龍兒在省城上學(xué)這幾年給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煩,你們還惦記著我們老兩口,要是他奶奶能夠想著活著該多享福啊,唉!”大奶奶拉著柳雅嫻的手,不禁想起來天龍的爺爺奶奶,說著說著眼淚就潤濕了眼眶,可是他們老兩口知道即使是梁宏宇梁儒康兄弟倆也不肯提及父親梁衡臣的名字,所以,他們老兩口這些年來也是只字不提。 “大奶奶……你看你,好好說著話,哭什么嘛!”天龍責(zé)怪著大奶奶不該如此失態(tài),卻被柳雅嫻狠狠的剜了一眼: “臭小子,怎么跟大奶奶說話呢!”罵完天龍,柳雅嫻轉(zhuǎn)過頭來,“大娘,婆婆在世的時候?qū)ξ业奶蹛畚揖筒挥谜f了,單是我在上中學(xué)那幾年在老梁家白吃白喝白住白拿的,現(xiàn)在龍兒當(dāng)做要帳鬼,都討回去也是該當(dāng)應(yīng)得的,您說是不?哈哈哈!”做著笑臉把大奶奶逗樂,柳雅嫻續(xù)道: “您也知道,亞東是您孫子,龍兒也是您孫子,對龍兒我一直就當(dāng)是自己的親兒子一樣,什么都可著他的。小店的生意能做多少算多少,您二老就當(dāng)是老有所樂老有所為就是了;至于說亞東天龍將來有抓手什么的,您二老也都放心,這些我們會為他們兄弟倆準(zhǔn)備好的,而且他們兄弟倆也都會自己混出來的。時間差不多了,我跟龍兒還得去給他奶奶去上墳。大娘,中午我們回來吃飯,我要吃您做的排骨燉豆角,要癟豆的哦!” 看著柳雅嫻像二十年前的小女孩一樣撒著嬌,大奶奶臉上笑開了花,連聲應(yīng)著:“好好好!我們雅嫻都當(dāng)了大官了,還是當(dāng)年那個饞丫頭!龍兒,開車慢著點,??!”大聲的叮囑著孫子,老太太從心里不愿意他去開什么車了,看著車子已經(jīng)消失在視線里,猶自放不下心,嘀咕著自己的擔(dān)心,卻被老伴一陣臭罵…… 看著飛舞的紙灰被風(fēng)吹落,散在地上一點點的破碎,柳雅嫻有些出神。遠(yuǎn)處,天龍已經(jīng)為奶奶的墳拔掉了野草,正給奶奶的墳頭填著土。 柳雅嫻自然知道梁宏宇梁儒康兄弟倆的心結(jié),父親梁衡臣和他們母親離了婚,后來又娶了媳婦,在京城做到了高官,可是他們兄弟倆再也不肯認(rèn)他這個父親,即使在梁宏宇的仕途,和梁儒康的生意上,梁衡臣都暗中給予了不少幫助,但他們兄弟倆還是不肯領(lǐng)情,更不肯相認(rèn),連提都諱忌提起,這個疙瘩不知道在梁衡臣在世的時候還能不能解開,或者需要亞東天龍他們兄弟倆去想方設(shè)法去解開吧,柳雅嫻嘆息一聲,把手里最后一打紙錢扔進火堆里,站起身來,朝天龍走了過去。 站在婆婆的墳頭,柳雅嫻眼眶濕潤,想起婆婆的點點滴滴,以及晚年的郁郁而終,聯(lián)想到自己這些年的寂寞,悲從中來,開始輕輕的抽泣。 聽到柳雅嫻的哭聲,天龍放下手里的鐵鍬,走了過來,卻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就那么傻呆呆的佇立在婦人的上風(fēng)處,為她抵擋著山風(fēng)。 感受到依靠,柳雅嫻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侄兒,輕輕走到他身邊,雙手抱在胸前,把頭靠在天龍結(jié)實的肩膀上,繼續(xù)無聲的抽噎。 天龍手足無措的摩擦著自己的腿側(cè),抱也不是,不抱也不對,雙手拿起又放下。感受到大男孩肩頭的抖動,柳雅嫻站直身子,正看到天龍高舉雙手正要放下,不由得噗哧一笑,輕聲罵道: “小王八蛋!對你若瑄嫂子膽子就那么大,怎么著到伯母這里連碰都不敢碰了?膽小鬼!”嬌俏的說完話,自己的臉早已忍不住紅了一下,自己怎么能跟兒媳婦梅若瑄比呢? “你怎么能跟若瑄嫂子一樣嘛!從小到大,我見了你都怕怕的,小時候你一見我就掐我屁股,我現(xiàn)在可都記得!”天龍有點委屈,卻也是習(xí)慣了伯母對自己的親熱玩耍。 “滾!快點去把土填完!”懊惱的命令著侄兒,柳雅嫻心里不忿,自己想一回事,被別人說就是另一回事了,自己哪里不比梅若瑄強,也就是不如她——那么yin蕩罷了! 那也得看有沒有那個機會,心里想著,柳雅嫻彎下腰,輕輕的摩挲著婆婆的墓碑。 媽,你臨走的時候還惦記著儒康和徽音離婚了,告訴我讓我好好照顧龍兒,那時候我答應(yīng)的那么痛快,可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龍兒一天一天的長大,終究他還是會找到他最愛的女人。如果你現(xiàn)在還在世,你這個當(dāng)奶奶的會怎么做呢?會為孫子找到了最愛的女人而高興嗎?還是……會有些嫉妒呢?若瑄那孩子稟性不錯,就是有些大,加上她畢竟是亞東的媳婦,我不能讓亞東龍兒哥倆娶一個媳婦,可是萬一哪天龍兒告訴我們他要娶一個我們不喜歡甚至討厭的女人,我們該怎么辦?性格隨和如婆婆你,應(yīng)該也不會同意的吧…… 收拾好一切,兩個人開著車,駛離了墓地。 “伯母,你跟大爺爺大奶奶說的那些……是真的嗎?”開著車上了公路,天龍問道。 “是啊,怎么不是?你懷疑伯母在說場面話?”柳雅嫻扭過頭,語氣嚴(yán)厲。 “不是啦!我是覺得——伯母還這么年輕,應(yīng)該有屬于自己的幸福才對啊!照顧大爺爺奶奶這種事,大伯父未必會同意吧?”搔著頭,天龍還是不敢看伯母的眼睛。 “臭小子!要你管那么多!”擰了侄兒的肩膀一下,柳雅嫻換了個話題,“龍兒,你知不知道我上初中的時候在你家里住過兩年多?” “不知道,沒聽爸媽說起過?!?/br> “其實,我們柳家和你們梁家也算是世家之交,我和你大伯父還有你大姑媽都是發(fā)小呢。你們梁家離中學(xué)很近,我們柳家離中學(xué)很遠(yuǎn),所以,你奶奶干脆就讓我住在你們家,和你大伯父大姑媽一起上學(xué)。 “不論我做錯了什么,你奶奶從來都沒說過我,她寵著我,疼這我。上高中沒多久,我父親就去世了,那以后的每個周末,我都直接到你們家,晚上我和你大姑媽我們倆就在一個被窩里說一晚上的體己話,早上起來你奶奶就給我做我喜歡吃的油餅和雞蛋糕。”說著以前的事,柳雅嫻剛剛平復(fù)的傷感又一次蕩漾起來,眼眶紅紅的。 “那時候還沒有我呢,我有印象的時候你已經(jīng)跟著大伯父到了省城了,成了高官夫人了,那時候你一回家就欺負(fù)我,把我的玩具藏起來,我哭著去找我媽訴苦,我媽不但不幫我伸冤,還要罵我兩句,說什么‘伯母難得回來一次,逗你玩那是喜歡你’什么的,雖然那時候有些恨你,不過……”說起往事,天龍隱約的有些印象,順嘴就要說出自己的秘密來。 “臭小子!你敢恨我!”話說到一半,當(dāng)頭一個爆炒栗子,疼的天龍‘啊’了一聲,扭頭無辜的看著伯母柳雅嫻,心里哀嘆不已。 感覺到自己下手可能有些重了,柳雅嫻有些歉意的看著自己的中指,不過好像也沒有道歉的打算…… “哦!馬上就能吃到大娘做的排骨燉豆角了,讓李嫂做了好幾次,都不是那個味兒!真期待呀!” 看著成熟美婦胳膊支在車窗上留著口水的饞貓模樣,天龍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家吃過午飯,柳雅嫻讓天龍把她送回家里,然后再回來,幫大爺爺大奶奶拉些六月節(jié)的貨物,這幾天批發(fā)部的生意很火,這里也需要人手幫忙。 匆匆忙忙的刷過了車,天龍盡快的趕回了大爺爺家。雖然只跟著忙活了不到半個下午的時間,天龍卻還是累得有點腰酸背疼,看來這一周的省城熬夜性生活讓他的體力消耗不小,有補充有消耗,電能儲備儲滿又清空,清空又儲滿,還是消耗不小,反觀大爺爺和大奶奶雖然也很疲憊,精神頭卻還很足。 卸貨的時候,天龍勸大爺爺奶奶把批發(fā)部關(guān)掉,大爺爺奶奶都不同意,天龍勸了半天,老人的執(zhí)拗讓他無奈的退了一步:批發(fā)部不做了,改作零售商店。 兩位老人考慮了一下,這樣也好,畢竟批發(fā)部對兩位老人來說太難了。 忙活完了,天龍開車回了省城。 天龍好靜,今天面前總是人頭攢動的,攪得他心緒不寧,終于走了出來,他很是興奮,車開的很快,平常要走一個小時多的路程,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已經(jīng)把車停到了梁家大門口。 用柳雅嫻給的嶄新的鑰匙打開了黑鐵大門,把車開進院子,又把大門鎖好。 梁宏宇梁亞東父子倆經(jīng)常出差出國考察,柳雅嫻特地請省廳的人過來幫著設(shè)計了一下安保,大門更是隨時緊鎖,畢竟這家里經(jīng)常只剩下兩個文弱女子。 開門進了屋,天龍看到柳雅嫻的鞋子胡亂的丟在門邊,天龍拿起來輕輕擺好。 伯母不在客廳,可能是在臥室睡覺吧?現(xiàn)在才下午四點多,午睡沒起也說不定呢。 想了想,天龍推開了若瑄嫂子臥室的門,躺在舒適的床上,聞著佳人留下的芳香,天龍有些迷醉,一天禁欲不吃葷就受不了,心結(jié)解開的他有些無法克制自己蓬勃的欲望。 這兩天忙的腳不沾地,晚上吃過飯就睡死過去,每晚睡覺前都想著明天起來要給秦可晴蘇怡君楊詩敏等等都打個電話,卻總是忙著忙著就丟到了腦后,這些美女干媽嬸嬸jiejiemeimei的這幾天倒是給他留過幾次言,除了讓他好好的在省城自己一切都好勿念十分想念什么的,也沒有讓天龍給她們打電話。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聽到這些美女干媽嬸嬸jiejiemeimei們那細(xì)膩的嬌吟呢?天龍按了按有些發(fā)脹的yinjing,想到今天來之前大爺爺讓自己把自己的大學(xué)書本什么的都拉回去的吩咐,天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推開房門,天龍被自己面前的一切下了一條,只見伯母柳雅嫻臉蛋紅紅的睡在自己的床上,雙手抱著自己的枕頭,被子胡亂的蓋在身上,制服套裙已經(jīng)被壓得充滿了褶皺。 酒醉的成熟美婦睡得很甜,偶爾會皺一下眉,似乎夢到了什么一般,低聲囈語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拾起桌子上那幾張熟悉的信箋,天龍心里突突的,想著婦人這么睡在這里不是辦法,他把信紙折好放在褲袋里,就著被子的包裹,輕輕的抱起熟睡的美婦人。 成熟美婦雖然略有些豐腴,卻并不胖,卻不知為何如此的沉重。費力的爬上二樓,把柳雅嫻放倒在床上,還好,沒有醒。 天龍心疼伯母,怕她這樣睡著不舒服,仔細(xì)的觀察了一會兒,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斗著膽子,幫伯母脫去身上的制服套裙。 謹(jǐn)小慎微的脫下婦人的上衣,忙活了大半天,才把衣服脫下來。把制服疊好,看著成熟美婦紅色內(nèi)衣下微微顫抖的巨乳,天龍有些不敢看,拉過床上的薄毯,輕輕蓋住那對艷光四射的美胸,天龍抱起自己的被子就要下樓。 走了一步,感覺到薄毯勾住了什么,回頭一看,天龍嚇了一跳,只見柳雅嫻左手垂在身旁,死死的握著薄毯的一角,雙眼緊閉,呼吸有些急促。 天龍有些錯愕,不敢再用力,輕輕的放下薄毯,壓在了成熟美婦的腳底,躡手躡腳的下了樓。 在他身后,成熟美婦失望的合上了雙眼,狠狠的捶了一下床…… 天龍剛剛壓抑的情欲被伯母美妙的身材激了起來,他給梅若瑄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就開車出門了。 梅家府邸在省城郊區(qū)南部的一個別墅區(qū),距離不是太遠(yuǎn)。 天龍把車停在梅家府邸外的一個客運??奎c旁邊,一個女人窈窕的身影站在那里,好像在等客車。 觀察了前后沒有什么人和車,女人收起遮陽傘,扭身上了帕杰羅。 “天龍!”輕呼了一聲,梅若瑄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了天龍。表白心跡之后的兩個人,從來沒有這么思念過對方,天龍更是把兩份相思放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真是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一夜不見如隔三秋。 親吻了很久,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分開,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會心的笑了一下。 “怎么跟家里說的?”一邊掉頭,天龍一邊問道。 “我說我去朋友家里,正好我有個好姐妹在這邊。接完你的電話,我先去她家里坐了會兒,然后就過來這邊等著了?!毙腋5目粗忑?,偷情的刺激讓兩個人都有些激動,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寶貝兒!”把車開出去很遠(yuǎn),最后在一片綠樹林里找到一個停車位,天龍停好車,急色的把美麗的若瑄嫂子摟進了懷里,一頓亂親。 “討厭啦!跟你說了要叫人家……sao貨!”嚶嚀著說著yin亂的話,梅若瑄感覺身體下面已經(jīng)濕透了。 梅若瑄今天上身是一件天藍(lán)色的寬腰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裙,襯著腳上的紅色細(xì)長高跟鞋和腿上的rou色透明水晶絲襪,性感非常。 “小sao貨!穿這么yin蕩,出來勾引男人嗎?”把少婦的rou體放倒在已經(jīng)放平成床的座位上,天龍脫下美麗若瑄嫂子的藍(lán)衫,右臂支撐著身體,用手摩挲著少婦散亂的秀發(fā),左手狠狠揉搓了一下蕾絲胸罩下guntang的rufang,借著就探進了少婦的rou色透明水晶褲襪內(nèi),溫柔的扣弄起來。 “哦!”很享受的低吟了一聲,梅若瑄臉紅紅的說道,“你一跟人家說……說你要來找我,人家就猜到……你想要干嘛了。這是為你穿的呢!誰讓人家是你的sao貨哪!”雙手勾住大男孩的脖子,梅若瑄不堪刺激,脖頸微微挺起,咿呀做聲。 “sao貨!別叫了,叫的人心里麻麻的!”抽出手來,天龍翻身躺下,拉起少婦跪在自己身側(cè)。梅若瑄心領(lǐng)神會的把屁股轉(zhuǎn)過來,方便大男孩的輕薄,撩開自己的秀發(fā),輕輕的撥開大男孩的衣服,把粗大堅硬的yinjing含住了口中。上面微帶著的腥臊刺激著少婦的情欲,強烈的被征服感和男性的氣息熏得她一陣迷醉,感覺到下身更加濕熱了。 車?yán)镩_著空調(diào),下體冰冰涼涼的,原來大男孩已經(jīng)脫下了她的連褲襪,右手勾弄著敏感的yinchun和roudong,左手無情的拍打著搓揉著yin蕩的香臀。 “啊——哦!”偶爾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梅若瑄感覺到手里的roubang越來越硬,頂?shù)纳囝^有些酸疼,于是抬起頭,回過身來,用充滿情欲的眼神看著大男孩:“壞弟弟,小sao貨……想要了!” “要什么?”天龍枕著雙手,捉弄著佳人。 “要——要弟弟的大jiba呢!”羞澀的說出yin蕩的話,梅若瑄嬌媚的趴伏天龍胸膛上,右手諂媚的taonong著大男孩粗大的陽具。 “想要就自己上去吧!”看著少婦急不可耐的跪坐起來,微弓著右腿,扶著yinjing就要坐下去,天龍又說道:“sao屄!用別人的東西之前,是不是要確認(rèn)別人是不是讓你用啊?” 梅若瑄羞臊的要死,雖然已經(jīng)決定在這個大男孩面前放下自己所有的尊嚴(yán),但還是不能那么徹底,她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嘴唇,最終還是說道:“壞弟弟!請問——請問你的若瑄sao貨嫂子可以——可以使用你的大jiba嗎?” 已經(jīng)被guitou的火熱燙的芳心迷亂的梅若瑄已經(jīng)忍不住了,不待大男孩說出同意的話,就已經(jīng)失控的坐了下去! “??!”兩個人同時的舒服的叫了一聲…… 在大爺爺奶奶家里酒足飯飽之后被天龍送回家來,柳雅嫻踉踉蹌蹌的自己進了房子。暈暈的躺在沙發(fā)上,她惱怒的踢掉腳上的鞋,在沙發(fā)上翻了幾次身,還是找不到床上的舒服感。 到哪里去找張床呢?不想爬樓梯,一絲最后的理智告訴她自己現(xiàn)在不適合爬樓梯,于是她決定去天龍的臥室。 那里應(yīng)該有天龍的味道吧?大男孩的氣息,很久沒都沒聞到過了。仿佛惱恨自己的yin亂,她煩躁的扭了扭頭,推開門就躺在了天龍的床上。 動作有些失控的她在拉被子的時候帶開了桌子上一本露出一塊的書,書掉在地上,一個疊放的很整齊的信箋散落了出來。有些好奇,平時的她可以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此刻卻什么都不在自己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嘻,不知道是哪個小女孩寫給天龍的情書呢?自言自語著打開信箋,內(nèi)容卻是連因為酒醉而有些迷糊的她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mama,我恨伯母……” “我跟珊珊發(fā)生的事情,我知道我可能是做錯了,原來女人不是每個都像若瑄嫂子那樣好說話。我不是有意的要撕扯她的衣服,我看她給我寫信給我買冰糕,我以為她喜歡我她希望我這樣做。后來若瑄嫂子告訴我,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她那么乖那么對我好的…… “伯母雖然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她,可是她這樣的做法,我接受不了。我很喜歡珊珊,她的眼睛……像極了雅嫻伯母美麗的眼睛…… “那時候每到周五,我都會跑到房頂上,等著伯母從夕陽里走出來,給我?guī)敲炊嗪贸缘摹偘盐遗蓿缓缶陀盟哪樫N著我的臉,還會親著我的眼睛不讓我哭。把我逗樂了以后她又會找個由頭再把我弄哭(好古怪的伯母和侄兒啊)…… “晚上我會偷偷的拱進伯母的被窩,被她抓到了以后我會撒謊說本來是想鉆進mama的被窩的,我喜歡看她那個時候臉紅紅的樣子,也只有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是那么喜歡跟她在一起…… 看著這些自己從來不曾知曉的心聲,柳雅嫻雙眼漸漸模糊了,不知是酒后的疲倦還是雙眼奪眶而出的淚水,她哭一陣,笑一陣,再哭一陣,然后就忘記自己在哪里了。 她做了一個美麗的夢,在夢里,強壯的天龍抱著自己走進一個房間,開始是自己的房間,接著卻突然變成了新婚之夜,天龍消失了,丈夫梁宏宇卻站在了自己身邊,他輕輕脫掉自己的衣服,自己羞澀的不敢看他……場景又變,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感覺到身上有些涼,她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然后看到了侄兒天龍彎腰為自己蓋上屬于自己的那床薄毯。 慌亂的閉上眼睛,她能感覺到一雙眼睛在觀察自己挺立著的巨乳,如果不是乳罩遮蔽著,兩個羞澀峭立著的rutou會讓她羞臊死的。如果天龍要摸的話,我是不是該起來罵他?怎么能罵他呢,他是一個孩子呀,應(yīng)該是想到了若瑄才要摸的吧……可是又想到侄兒那粗大的性器,柳雅嫻不禁輕唾自己的自欺欺人。 感受到胸前的微冷消失了,薄毯遮住了自己的巨乳,柳雅嫻有些失望,感覺身側(cè)一些東西被拉動,她不自覺的緊緊握住了薄毯的一角,那一刻,她放下了心中的矜持,在心里大聲的呼喊著:龍兒,別走,龍兒,別走! 感覺到大男孩放下薄毯,她還滿心的歡喜,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讓她更加欣喜若狂,可大男孩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的時候她才明白大男孩已經(jīng)離開了! “死天龍!”懊惱的捶了一下床,柳雅嫻扭過頭,任失望的淚水浸濕枕頭…… 天龍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鐘了,跟若瑄嫂子兩個人瘋的有點晚,第二次把jingye射進若瑄嫂子yin亂的花房后,看著少婦乖巧的為自己清理干凈rou莖上殘留的兩個人的體液,天龍體貼的從少婦的坤包里拿出濕巾,溫柔的擦拭掉蜜道流出的粘液。感激的看了天龍一言,梅若瑄獻媚著吞下了口中不知道是大男孩jingye還是自己yin液的液體,然后戲謔的在沒有漱口的情形下親了天龍的嘴巴一口。 第一千六十一章伯母柳雅嫻春心蕩漾(一) 被自己的體液熏到,有些怪怪的,天龍懲罰似的拍了一下若瑄嫂子的美臀,兩個人這才穿好衣服。把車停進梅家府邸旁邊的一個小巷子里,關(guān)掉車燈,天龍放下梅若瑄,看著她走出巷子后,自己才倒出來,打亮車燈照著少婦回家的路。踩著一路的光亮,少婦心里甜甜的邁著歡快的步伐,拐進院子之前還特地一個輕盈的回轉(zhuǎn),遠(yuǎn)遠(yuǎn)的拋了一個飛吻之后才進去。 搖搖頭驚訝著少婦的大膽,天龍這才啟程往回趕。 屋子里沒有開燈,天龍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后到廚房找了一些小米,煮了兩碗小米粥,兩個咸鴨蛋,想了一下,還是盛在一起,端上樓來。 打開床頭燈,柳雅嫻被身邊的響動吵醒,用手遮了下眼睛,看清是天龍,才挪了挪身體,靠在床頭,輕聲問了句: “你做的?” “啊,好像沒煮熟……”天龍笑著應(yīng)了一聲,拿了個碗,盛了一些遞給柳雅嫻。 靜靜的接過碗,柳雅嫻慢慢的喝了幾口,酒勁過去之后,饑腸轆轆的感覺正要升起,這碗粥來得正是時候。天龍敲開鴨蛋,挑了一塊蛋黃放在伯母的碗里,自己坐在小凳上,吸溜著喝掉了一碗。放下碗,卻見柳雅嫻正盯著自己看。 天龍有些訕訕的,放下碗,低著頭說道:“伯母,你……你最近怪怪的?!?/br> “怪你個頭!什么時候膽子都這么大了,敢脫伯母的衣服?”柳雅嫻佯裝生氣,放下了碗筷。 “哈!至于不至于啊!不是看你喝醉了,怕你睡得不舒服嘛!”天龍收拾起碗筷,關(guān)上門之前甩下這句話,逃命去了。 “小兔崽子!”飛過來的枕頭打到門上,柳雅嫻的臉上卻滿是笑意…… 六月節(jié),如約而至。早上被柳雅嫻扭著進了商場,買了一堆的東西,上上下下的爬了十幾個來回,天龍扛著大包小裹的,累得要死要活的,心里想著,還不如在家里幫爺爺奶奶賣貨呢,好歹不用爬上爬下,剛才還在一樓要買些化妝品,馬上就要去六樓看看床罩,在如此嚴(yán)峻的情勢下,天龍發(fā)出了底層被壓迫者最深沉的怒吼: “伯母,好伯母,咱——差不多就行了吧?你看,這都下午一點多了,中午飯還沒吃哪!”苦著臉,天龍雙腿發(fā)軟的站在自動扶梯口,死活不肯上樓。 “不把你那點過剩的精力消耗掉,你就該成天到晚的亂跑了,昨晚干嘛去了?五個多小時哪,可是夠去一趟棲霞路的啦!”棲霞路是梅若瑄梅家府邸所在的街道名字,看著柳雅嫻微微壞笑的眼睛,天龍翻了翻白眼,認(rèn)命似的上了電梯。 “我怎么有這樣一個伯母呦!”天龍無可奈何嘟囔了一句埋怨,也不管端莊高貴的美婦人在后面叉著腰是不是聽見了。 兩個人在商場頂樓的餐廳隨便吃了一點,又轉(zhuǎn)了一個下午,到大爺爺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進門聞到一股豬rou的香氣,柳雅嫻丟下一句“大娘跟你說了別等我們你們先吃”就順著香味沖進了廚房…… 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時候,怎么安排柳雅嫻天龍娘倆出現(xiàn)了問題。因為開商店的緣故,大爺爺家只有兩間臥室,東邊一間大爺爺奶奶老兩口住著,房間里也堆滿了箱子,順便看著門面店鋪;西邊一間原本是老兩口的臥室,現(xiàn)在準(zhǔn)備讓柳雅嫻住,而天龍十九歲的大小伙子,如果睡這個鋪炕還得打著橫,不然就伸不開腿。 大奶奶本意讓天龍過來跟自己老兩口在一鋪炕上擠一下,可柳雅嫻卻說自己害怕;然后大爺爺出主意讓大奶奶過去陪著她一起,柳雅嫻卻說:“你跟大娘兩個人打起呼嚕來跟火車進隧道似的,我本來睡眠就不好,大娘過來了還怎么睡啊?”最后柳雅嫻說話了,“讓天龍給我做伴,反正他小時候我也常摟著這個小兔崽子!” 大爺爺大奶奶一聽就笑了,兩個人只想到柳雅嫻跟天龍男女有別,卻忘記了兩個人親昵無比的伯母侄兒關(guān)系,這才欣欣然的把柳雅嫻的薄毯鋪在了西屋。 看著東屋關(guān)了燈,天龍假裝要上廁所,尷尬的跑了出去,有意的躲開了柳雅嫻脫衣服的過程。柳雅嫻也沒有在意,等到天龍鎖好大門,轉(zhuǎn)身進屋的時候,她已經(jīng)鉆進了薄毯的竹席被窩里。 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成熟美婦,天龍關(guān)了燈,摸索著上了炕,脫了上衣和褲子,沒敢脫掉內(nèi)褲,就鉆進了被窩,要知道如果在家一個人他從小到大都是喜歡裸睡的。 黑暗中的天龍很緊張的把自己身上的薄毯裹緊,祈禱著自己趕快的睡去,也祈禱身旁的伯母柳雅嫻趕緊睡去…… “龍兒?!?/br> “啊!”天龍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就像夜里撞到了鬼一樣,心驚膽寒。 “喂!至于嚇成這樣嗎?我是夜叉啊還是老虎???我能吃了你啊?”柳雅嫻惱怒的翻過身來,一把扯開了天龍的薄毯。 “不是——那個——伯母!我上一次睡你旁邊,大半夜的你連掐帶咬的,不是夜叉老虎——還能是什么呀!啊∧閿制我?。 闭f著,背后已經(jīng)被狠狠的掐了一記,天龍用薄毯把嘴蒙住,壓抑著痛叫了一聲。 “上次……上次是什么時候來著?哦,對,那會兒你才上初二,我去炎都市看你們娘倆……”想了想,柳雅嫻手上沒松,又來了一下,“還不是你個小鬼,毛手毛腳的,看不得我跟你mama徽音睡一個被窩,非要擠進來!” “??!你再掐我,我就去東屋睡了!”天龍不敢發(fā)火,只好以退為進。 “你敢!”柳雅嫻嘴上還是很兇悍,手上卻松開了,輕輕的揉了揉剛被自己蹂躪過的地方,有些心疼。 “你過來!” “??!去哪里!”天龍困惑著,受虐的地方正享受著成熟美婦細(xì)膩的玉手的愛撫,聽著偉大的伯母的話有些沒頭沒腦,另一處卻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天龍有些清瘦的身子這些天被若瑄嫂子還有大爺爺奶奶的大魚大rou補的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fù)了,還有變胖的趨勢,此時被大伯母拿住的,正是腰后一塊肥rou…… 被擰的疼痛,天龍只能順著那股力道拉扯,被成熟美婦牽引進了一個溫暖香艷的所在。胡亂的掙脫開伯母的魔爪,天龍正要逃開,卻感覺自己被一床薄毯蓋住了去路。胳膊不經(jīng)意碰到了一個柔軟的所在,正胡思亂想,卻被一只玉手輕輕勾住自己的猿腰,一陣香氣傳來,成熟美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啦!龍兒乖!讓伯母抱抱!” 感受著成熟美婦的體溫,額頭貼著自己的脖頸傳來的火熱,天龍有些手足無措。 柳雅嫻蓋的薄毯是今天上午才買的大號薄毯,雙人加長加大版,天龍那會兒還費解著,干嘛買這么大個的薄毯,現(xiàn)在卻一切都明白了。 有些僵硬的用左手撫摸了一下成熟美婦的左手,沒感覺到異樣,天龍大著膽子把伯母柳雅嫻嬌嫩的小手握在了手里,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龍兒……那封信你收起來了吧?哼,小混蛋,想著法的要到你mama徽音那里告我的惡狀!不過我還真不知道,你小的時候?qū)ξ业哪欠菪乃寄兀 备杏X到侄兒的身體那般的僵硬,柳雅嫻害怕自己會嚇到他,就找到了一個自己一直想了解的話題。 “啊……也不是了,那個時候很多心里話不知道該跟誰說,才——才那么寫出來的?!碧忑垑阂肿∽约号榕閬y跳的心,盡量平靜的說。 “那件事……是伯母……不對啦!不知道怎么的,我一聽說你初中就早戀心里就不舒服,后來去炎都市親眼看見,我不喜歡看到那個女孩子跟你在一起!”即便是在漆黑的夜里,柳雅嫻還是羞臊的不敢抬頭,一個做長輩的大半夜的摟著丈夫梁宏宇十九歲的侄兒,怎么想怎么羞死人。 紫啟山上夜風(fēng)微涼,兩個人都穿的不少,天龍身上穿著內(nèi)褲,柳雅嫻多點還有一套貼身內(nèi)衣沒有脫掉,隔著幾層衣服,雖然被成熟美婦胸前的柔軟巨乳頂著后背,除了禁忌的刺激外,rou體的刺激卻不是那么明顯。兩個人就這抱著,聊起了知心話。 “也沒有啦!我早戀我有罪嘛!不過……那個女孩子,真的跟印象中的伯母很像呢!一樣那么愛捉弄人,一樣那么大的脾氣……”天龍放松了身體,說著自己的心里話,信都被人看過了,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嗯——天龍,我記得每月放假我去炎都市都能看到你站在窗口跟我擺手,原來你那是在故意等著我回來呀!” “是吧……伯母你回來都會給我?guī)б恍┖贸缘暮猛娴?,然后mama就會很高興,就會做很多好吃的。更期待的就是晚上,半夜起來上過廁所了,我就故意的鉆你的被窩,然后看你哇哇的怪叫滿臉紅紅的樣子,就覺得好玩……那個時候的我,真的是個小孩子呢!” “那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不鉆伯母的被窩了呢?” “現(xiàn)在……我都十九歲啦,再鉆伯母的被窩,會被打死的!”天龍不自覺的放開成熟美婦的手,左手回到腰間,輕輕揉著,很可能被掐青了吧,天龍心想。 “大不了——今晚伯母讓你好好報復(fù)一次好了!想掐哪里……就掐……哪里好了……” 成熟美婦又找到了天龍的手,輕輕的拉到自己的身上,有意無意的帶著侄兒的手,碰了自己酥胸一下。 輕輕的撫摸著成熟美婦豐滿的酥胸,天龍已經(jīng)明白,伯母不自覺的轉(zhuǎn)變了對自己的態(tài)度:從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guān)愛到一個成熟美婦對一個年輕強壯大男孩的情愛,這中間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過程,而這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愿意這樣嗎? 當(dāng)然愿意!自己沉寂了多年的夢,不就是這樣的嗎?之所以現(xiàn)在不太愿意借助到伯母家里,不就是不愿意看到伯母被大伯父欺負(fù)嗎?之所以愛上那個青澀的小女生,不就是因為她的性格和眉目中,有伯母柳雅嫻的影子嗎?既然這樣,自己心里偷偷喜歡了十幾年的成熟美婦已經(jīng)打破了那道藩籬,先他一步跨過了倫理的高墻,那么作為大男孩的自己,還能繼續(xù)怯懦下去,讓自己心愛的亦母亦姐的伯母繼續(xù)忍受孤單的煎熬,品嘗寂寞的苦澀嗎? 第一千六十二章伯母柳雅嫻春心蕩漾(二) 答案當(dāng)然是不! 想到這里,天龍猛地轉(zhuǎn)過身,就要撩開成熟美婦的貼身內(nèi)衣,給她最大的快樂和幸福,孰知卻被柳雅嫻緊緊抵住雙手: “龍兒乖,今晚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別脫伯母的衣服!”聽著成熟美婦充滿深意的話語,天龍有些失落的抽回手,環(huán)在成熟美婦的腰間,不知道不讓自己脫衣服的話還能做什么。 “好龍兒……伯母還沒準(zhǔn)備好,伯母不是有意的……”感受到大男孩的失落,柳雅嫻充滿歉意的抱住天龍的腰,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頭一下。 天龍放下心防之后,對能擁有成熟美婦的一切充滿了希冀,而伯母主動獻上香吻,對于從來沒有機會一親芳澤的他來說,這一切怎么能夠拒絕?扳正成熟美婦的臻首,一點一點的湊過去,輕輕的含住成熟美婦嬌嫩的唇瓣,一種得償所愿的快感和幸福霎時間遍布全身! 在天龍的印象中,和伯母最親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親過嘴唇,不過那個時候他還小,而且那種親情的親吻,根本不會帶來男女情愛的感覺,而這一次顯然不同。 “唔……”感受著大男孩火熱的唇舌,體會著久違的濕吻,柳雅嫻情不自禁的呼應(yīng)起來,輕舒玉臂,勾住天龍的脖子,配合著大男孩的索取,充滿享受的吟哦出聲。 隔著纖薄的貼身內(nèi)衣,感受著成熟美婦胸前的雄偉巨乳,品嘗著香甜的津液,天龍只覺得體內(nèi)一股邪火猛的竄了上來,yinjing也驕傲的挺起,即便有貼身內(nèi)衣和絨褲的雙重阻隔,還是驕傲的頂在了成熟美婦的小腹上。 感受到了大男孩的異狀,柳雅嫻春心蕩漾,下身已經(jīng)流水潺潺,大男孩的右手不滿足在胸前的探索,向下隔著內(nèi)褲,輕輕磨蹭著正對著rou芽的那一片。yin水已經(jīng)透過內(nèi)褲,隨著大男孩的擠壓和隔著衣服的捅刺,濕跡越來越打,不一會兒就打濕了高檔絲質(zhì)緊身褲的襠部。 想著成熟美婦不讓自己脫衣服,天龍有些手足無措,畢竟就這么相互挑逗的話,自己很難滿足。卻在這個時候,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成熟美婦已經(jīng)把手伸進了天龍的衣服里,香舌依舊任大男孩吸吮著,玉手卻已經(jīng)伸到了胯間,握住了那根女人的恩物。 “哦!”感受著大男孩性器的粗壯和堅硬,柳雅嫻含混不清的呻吟了一聲。把內(nèi)褲撥到一邊,把侄兒的性器解放了出來,這才抽出了手,接著又握住了。 享受著成熟美婦冰涼的玉手帶來的快感,天龍有些貪心不足,抬起右手,就著手指上濕濕的液體,放進了成熟美婦的唇舌中。 正迷亂的享受著情欲的刺激,柳雅嫻吸吮了幾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大男孩的手指,而這手指不是應(yīng)該在別的地方么?正羞得不知道是吐出來好還是繼續(xù)吸吮的時候,卻聽天龍貼在自己耳邊說道: “好伯母!是不是說不脫衣服,做什么都可以的啊?”食指做著抽插的動作,感受著成熟美婦緊緊的吸住自己的手指,天龍小心翼翼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那么……伯母可不可以用手幫我弄出來呢?” “死天龍!”吐出大男孩的手指,成熟美婦左手taonong的動作不停,弓起身作勢的右手輕輕擰了天龍的胸口一下,嚇了一跳的天龍預(yù)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成熟美婦卻已經(jīng)坐了起來,左手扶正大男孩粗大的陽具,右手支撐在旁邊,嬌艷欲滴的紅唇已經(jīng)輕輕的含了上去…… “啊!”“恩!”雖然沒有發(fā)生真正的性交,但是侄兒的性器插入了伯母身上的一個roudong所帶來的突破禁忌的快感,還是讓兩個人都忍不住的叫出了聲,沒有料到高貴端莊豐腴圓潤的伯母柳雅嫻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天龍本以為一直都是成熟美婦形象的柳雅嫻能為自己打飛機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直接就為自己koujiao,著實的讓他有些驚訝!感受到成熟美婦生澀的口技,天龍可以猜測伯母柳雅嫻很有可能是第一次為男人做這樣的事情,心中充滿了感激和費解…… “吱嘎”,東屋的門響了一下,然后聽到大奶奶被吵醒后埋怨了大爺爺一句‘老東西,起夜不能小點聲’,然后是大爺爺出門上廁所的聲音。 “伯母,好伯母!”雙手扶著柳雅嫻的頭,正一上一下做著taonong的動作,見成熟美婦停了下來,天龍有些好奇,這才聽到大爺爺起夜的聲音。被情欲沖昏了頭的他已經(jīng)不在意這些了,何況兩個人蓋著薄毯,聲音應(yīng)該不會那么清楚。按了下成熟美婦的頭示意讓她繼續(xù),感受到了伯母柳雅嫻的抗拒,天龍不敢用強,只好低聲央求。 含著侄兒粗大的性器,聽著外面長輩傳來的聲音,柳雅嫻有些不自然,自己是多么的yin亂啊!這么渴望侄兒粗大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