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書迷正在閱讀:撿的奶貓是高冷總監(jiān)、穿成炮灰渣A后、婚婚欲睡、長公主萬歲、穿成瘋嬌影后的殘疾A、重生女醫(yī)暖軍婚、反派游戲、生存期(1v2 兄妹 男小三)、愛探險(xiǎn)的朵拉咪、想你
“父皇對兒臣向來大方,自是不會(huì)?虧待了兒臣的女人,對吧?” 南靖帝無奈搖頭:“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朕還能?拒絕你嗎?” “說說,你想要什么?” 翟意眼睛一轉(zhuǎn):“當(dāng)初成婚匆忙,錯(cuò)過了太多步驟,兒臣都沒有給過蘭亭聘禮,不如父皇幫兒臣補(bǔ)償了蘭亭?” 蘇蘭亭:“....” 原來欠她的聘禮是讓皇帝給她補(bǔ)?! 南靖帝大手一揮:“這等小事有何?不可,當(dāng)時(shí)?要不是你急著?迎娶蘇家之女,不然皇室娶親也不能?隨意了事,連納吉下聘這種重要的程序你都省略,朕就是太嬌慣你了,養(yǎng)成你這無法無天的性子。” 翟意撇嘴:“哪有?兒臣對父皇和母妃都很是尊重敬愛,兒臣的王妃也定是如此,蘭亭,對吧?” 蘇蘭亭垂首:“是的,兒臣對父皇和母妃肅然起敬?!?/br> 南靖帝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蘭亭:“朕看你聰慧過人又善解人意,你與翟意成親,朕很開心,當(dāng)時(shí)?欠你的聘禮,朕今日就給你們補(bǔ)上,也算是朕對你們的祝愿?!?/br> 翟意行禮:“多謝父皇恩典?!?/br> 蘇蘭亭也跟著?行禮:“多謝父皇恩典?!?/br> “不用謝,”南靖帝問,“你母妃那?邊還沒去過吧?” 翟意頷首:“嗯,兒臣和王妃先過來見父皇的?!?/br> “你母妃最近身體?不適,偶感風(fēng)寒,你也該去看看她?!?/br> 翟意故作擔(dān)心:“???母妃生病了?兒臣竟然不知。” “小病,太醫(yī)已經(jīng)診脈開藥,不日就能?恢復(fù)如初,所?以你母妃也瞞著?沒告訴你,怕影響你成婚的喜悅,也怕你擔(dān)心她而?思慮過重?!?/br> 翟意失落道:“母妃待兒臣真是極好的?!?/br> “父皇也是,兒臣何?德何?能?收到父皇和母妃如此厚重的愛戴?!?/br> 南靖帝笑道:“你是朕和容貴妃的孩子,我們能?不疼你嗎?” “那?你和王妃先去榮春宮看望一下容貴妃,朕還有政事要處理,就不留你們了?!?/br> 翟意道:“是,兒臣告退?!?/br> 蘇蘭亭道:“兒臣告退。” 兩人退出乾清殿,婉拒了寧公公想要帶她們?nèi)s春宮的想法。 翟意帶著?蘇蘭亭走上去往榮春宮的宮道,途徑路過的宮女、太監(jiān)和巡邏的侍衛(wèi)見到翟意的瞬間,紛紛跪拜行禮。 翟意看著?跪在她面前的一隊(duì)侍衛(wèi),最末端的侍衛(wèi)低著?頭,讓人看不清面容。 她挑眉道:“起來吧。” “謝王爺?!?/br> 侍衛(wèi)們剛要離去,就聽見翟意說了一句:“等一下?!?/br> 侍衛(wèi)們定在原地,而?最末端侍衛(wèi)的站姿變得僵硬無比。 蘇蘭亭不解翟意為何?突然留著?這隊(duì)侍衛(wèi),但她也沒有張嘴問,而?是靜待翟意安排。 翟意意味悠長道:“三?千營的衛(wèi)服何?時(shí)?改成了黑色的?” 以前三?千營的衛(wèi)服都是紅和藍(lán)為主。 但今日所?見的三?千營侍衛(wèi)穿的都是黑色衛(wèi)服。 侍衛(wèi)長回道:“回王爺,元日之后,由織造處改進(jìn)了三?千營的衛(wèi)服顏色?!?/br> 翟意擺擺手:“哦,那?沒事了,你們繼續(xù)巡邏吧。” 侍衛(wèi)長道:“是。” 翟意看著?最末端的侍衛(wèi)快步離開,背影都帶著?一絲差點(diǎn)被她發(fā)現(xiàn)?的慌張。 團(tuán)團(tuán):【一姐,男主劇情線可以傳輸了?!?/br> 翟意勾唇:“給我?!?/br> 團(tuán)團(tuán):【好的,傳輸已完成?!?/br> 剛才南靖帝說自己?有政事處理,而?他的政事便是偷偷會(huì)?見南靖這位驍勇善戰(zhàn)的大將軍,岑奕樓。 “王爺,你怎么了?”蘇蘭亭見翟意看向遠(yuǎn)處。 翟意回身:“無事,我們走吧。” 從乾清宮到達(dá)榮春宮也就半炷香的時(shí)?間。 此時(shí)?榮春宮里安靜的仿佛冷宮一般,宮女和太監(jiān)像是被人控制起來,并未在殿內(nèi)做事。 寢殿門口站著?的不是素秋嬤嬤,而?是容貴妃的貼身侍女,青梧。 青梧見翟意和蘇蘭亭走進(jìn)殿內(nèi),行禮道:“奴,青梧,見過王爺、王妃?!?/br> “起來吧,”翟意看著?緊閉的殿門,“本王聽父皇說母妃染了風(fēng)寒,現(xiàn)?下身子可好些了?” 青梧答:“貴妃娘娘好些了,只是有些貪睡,此刻正當(dāng)晌午,貴妃娘娘還在休息?!?/br> “那?本王等母妃醒來再來吧?!?/br> 青梧突然道:“王爺,貴妃娘娘希望醒來后,第一眼就能?見到您和王妃?!?/br> 她抬眸,用令人不太舒服的口吻,說道:“奴還望王爺、王妃理解貴妃娘娘。” 翟意道:“母妃的意思是讓本王和王妃就站在這里等母妃醒來?” “王爺說的是?!?/br> “那?母妃何?時(shí)?會(huì)?醒?” “以前貴妃娘娘會(huì)?在未時(shí)?醒來,但現(xiàn)?在貴妃娘娘風(fēng)寒未愈,想來會(huì)?比之前貪睡許多?!?/br> “那?母妃...什么時(shí)?候醒來?”翟意語氣一沉,神色冷了起來。 青梧抿唇:“奴只是榮春宮的侍女,不敢隨意猜忌主子的事情?!?/br>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母妃不知何?時(shí)?醒來,但本王和王妃不能?離開榮春宮,只能?在這冬日院中苦等嘍?” 青梧沒吭聲,但沉默往往回答的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