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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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走后,寧玉瑱和寧容與之間的氣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事實(shí)上,寧容與不知道該誰說些什么,也不想說什么。 反而是寧玉瑱,他本就冷酷,現(xiàn)在又盯著寧容與不放,也不說話,搞得寧容與心里發(fā)毛…… “我說……你有話說話,別老是這么瞅著我行不?”寧容與終于忍不住了,有些無奈地開口。 “你姓寧,用著我們寧家靈術(shù),但是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所以,你的身份,到底是誰?” “我說你,看起來長得挺帥,但是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你問我是誰,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寧玉瑱,湖北寧家的人。”寧玉瑱簡單地介紹自己,然后便繼續(xù)問道,“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了?!?/br> “我的身份很簡單,我是我爸媽的孩子,我姓寧,叫寧容與,就是這樣?!?/br> “你的父母是誰?寧家的靈術(shù),從來不會傳給外人。”寧玉瑱緊接著問道。 “我爸媽時候還用告訴你嗎,你又不是警察……”寧容與撇了撇嘴,吐槽道。 “我當(dāng)然不是警察,但是你私自用寧家的靈術(shù),我有調(diào)查的權(quán)利,而且,過不了幾天,整個寧家都會知道這件事,你現(xiàn)在不告訴我,過幾天問你的人可就不是我了。”寧玉瑱倒是沒有生氣,雖然還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 “無所謂啊,正好我還從來沒有去過寧家,去逛逛也好,正好我有事要找他們?!睂幦菖c死活不松口。 “看來你不知道靈士的世界里,偷學(xué)別家靈術(shù)的下場?!?/br> “偷學(xué)?誰是偷學(xué)的,我這一身功夫是我媽親……”寧容與說道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 “你母親?她叫什么名字?”寧玉瑱接著問道。 “哼!你以為我還會上當(dāng)?看你也算是你們寧家數(shù)得上號的人物,那我就跟你先打聲招呼,我寧容與呢,用的就是你們寧家的靈術(shù),單但我絕不是壞人,這一點(diǎn)你們可以放心,至于別的嘛,就是我單純看不慣你們寧家!就這樣,走了?!睂幦菖c一口氣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寧玉瑱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晚悄無聲息地到來,不過雖然都是年輕人,但是由于明天還要比賽,所以今夜的院子格外安靜,選手們早早地睡去,為明天的比賽儲存好精力。 深夜,這樣的平靜本應(yīng)該繼續(xù),但是對于蜉蝣子來說,他的好眠被破壞了。 “出來吧,年輕人。”正在打坐入定的蜉蝣子忽然睜開眼睛,對著周圍漆黑一片的空氣說道。 “蜉蝣子道長?!币坏浪粏〉哪新曧懫穑@聲音,怎么聽也不想個年輕人。 “道長不開燈嗎?”那人繼續(xù)問道。 “不開嘍,你既然不想讓我知道你的身份,那貧道就不去探究,在適當(dāng)?shù)臅r間做適當(dāng)?shù)氖?,難道不是最好的選擇嗎?”蜉蝣子起身,在黑暗中,他下床,走到桌邊,飲下那杯他之前忘了喝的涼水。 蜉蝣子全程行動如常,完全沒有因?yàn)楹诎刀呐龅侥膬?,但是,蜉蝣子卻始終目視前方,完全沒有朝來人的方向看去,似乎對他不感興趣。 “蜉蝣子道長不愧是當(dāng)世最強(qiáng),換,黑暗于你,如同虛設(shè)?!蹦贻p人的視線一直緊鎖在道長身上,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此事。 “老嘍,以后的世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說起來,我像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也干過半夜翻墻的事,結(jié)果被我?guī)煾赴l(fā)現(xiàn)了,你猜怎么著?” “……”年輕人不語 “嘿,我?guī)煾府?dāng)然是把我胖揍一頓,而且還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哈哈……”蜉蝣子想起年輕時候的事,有些感慨地笑了。 “那個時候我什么都不懂,被人騙了,師弟們騙我說師父每天晚上都會練一種靈術(shù),據(jù)說是當(dāng)世最強(qiáng)的靈術(shù)。可是哪有什么最強(qiáng)的靈術(shù)……這幾個臭小子……”蜉蝣子道長似乎深陷回憶之中,始終背對著來人,完全沒了警惕。 “你這次來,說不定也被騙了哦……”說道“騙”字,蜉蝣子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似乎是在提醒他。 年輕人的身形貌似頓了頓,但是下一秒,他便開口道: “來都來了,事情總要問個清楚。” “你的問題我沒辦法回答,至于原因,或許時是時機(jī)還沒到?!彬蒡鲎記]有給來人提問的機(jī)會。 “很快,答案就會出現(xiàn),與其由我來告訴你,倒不如你自己發(fā)現(xiàn),說不定,還會有別的收獲?!彬蒡鲎又匦伦卮采?。 “好啦,也夜已經(jīng)很深了,回吧?!彬蒡鲎勇]上眼睛,不再說話。 四周陷入一片安靜,但是蜉蝣子卻并沒有睜開眼睛,因?yàn)樗?,那人已?jīng)離開了。 “師父!”一聲大叫驚起了樹上的鳥兒。 就在蜉蝣子剛?cè)攵ǖ臅r候,杜衡一聲大吼,推門而入,一瘸一拐地朝蜉蝣子跑去。 “師父您老人家還好吧!沒事兒吧!我剛剛占到……額……感受到您有危險,就過來看看您,您沒事兒吧?”杜衡一邊忍著痛,上氣不接下氣。 “……沒事……”蜉蝣子強(qiáng)忍著怒意,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事就好,那師父……徒兒就先走了哈……”極善于察言觀色的杜衡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準(zhǔn)確的察覺到師父他老人家的怒意。 “你小子給我站住!不用大衍術(shù),用奇門?你小子膽兒越來越大了!”蜉蝣子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師父,徒兒知錯了,可是徒兒一知道師父您有危險,我馬上就跑過來了,師父你就看在徒兒一片孝心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哼!算你小子有良心!回去吧,明天也好好休息一天吧?!?/br> “好嘞,不過師父,剛剛那人是誰???就這么放任他離去沒關(guān)系嗎?” “無妨,是個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可憐孩子,讓他去吧?!彬蒡鲎訃@了一口氣,慢慢說道。 “是,師父。那徒兒退下了?!?/br> “等等,寧容與那個小丫頭,你最近多留意,保護(hù)好她,她現(xiàn)在身份已經(jīng)泄露,不太好辦?!?/br> “啊!?師父這不方便吧……我們畢竟男女有別……” “叫你去你就去!” “唉,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