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收服山豪孽
“糟糕,怎么還有一個強者!” 劉奎喜三人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妙。 他們倒是沒有看清牧元陽到底是如何出手的。 可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如此輕易且干脆的干掉五位五氣。 他們自問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也就是說,,,牧元陽的實力比他們要強? 這特么還打什么了! 僅僅是陳堃和林碩二人,就足以要了他們的老命。 現(xiàn)在還有更強的存在,,,天,命運多舛啊! 耳邊又聽到陳堃嘖嘖說“區(qū)區(qū)五氣,居然能夠死在我大哥的掌下,也算是他們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眾人聞言嘴角一抽。 怎么地,你把人家殺了,人家還得給你修碑立傳唄? 可他們?nèi)绻雷罱谀猎柺种姓坳辽车亩际鞘裁创嬖诘脑挕?/br> 他們可能真的要感謝牧元陽,死的不虧??! 又聽到陳堃對林碩說“時間差不多了,趕緊殺掉,要不然大哥真把咱倆趕回去喂魚可就不妙了!” 陳堃說,然后體內(nèi)三花驟然綻放! 打了這么久,陳堃連三花都沒開放。 此時三花一出,張黑子二人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了。 耳邊又聽到一聲驚呼。 劉奎喜居然被林碩一道劈掉了一條手臂。 形勢不由人! 三人二話不說,各自爆發(fā)出最強一擊! 然后,,,扭頭就要跑! 陳堃卻不會讓他們跑“嘿,大哥說要殺了你們,那你們就必然是要死的! 還是乖乖束手就擒,本座也能給你們一個痛快! 跑來跑去的,反倒是浪費功夫!” 陳堃這么說。 可他們?nèi)藚s不會停。 直接分為三個方向就要跑。 林碩和陳堃二話不說,直接就去追。 剩下一個沒管。 因為那家伙好死不死,,,往牧元陽這方向跑的! 果不其然,看到那道人影想要從頭頂掠過。 牧元陽冷哼了一聲。 手成劍指,猛然一點。 手雖然是劍指,卻暗合刀型。 牧元陽以手代刀,使了個簡化多少倍的就星河式。 刀意以另外一種玄妙的方式釋放了出去。 化作了一條纖細如發(fā)絲般的星河。 雖然纖細,卻刀意斐然,流光璀璨。 以十分精準且不可思議的角度,穿透了劉奎喜的膻中! 劉奎喜膻中被破,驚呼一聲。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 就被牧元陽的刀意給鎖定了。 然后生生壓迫了下來。 這一點一壓間。 劉奎喜的生路就斷絕了。 只見他二話不說,噗通跪倒。 磕頭如搗蒜一般“少主饒命,小的豬油蒙了心,罪該萬死。 可謀害大龍頭的主意都是他們二人出的,小的被逼無奈,才不得不就范。 心中卻始終念著大龍頭的好,還望少主能夠給小的一次機會,小的愿意以武道起誓,鞍前馬后的伺候少主,不敢有半點怠慢,,,” 這個時候的劉奎喜,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威風凜凜的三花了。 他更像是一條狗,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甚至于,他連狗都不如! 他只能夠匍匐在沈烈的腳下。 連一丁點的獠牙都不敢漏出來。 生怕會觸怒了沈烈。 沈烈見狀把目光投向了牧元陽。 這一切的尊嚴,都是牧元陽給他的! 牧元陽只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示意想怎么般,隨你處置。 沈烈感激一笑,而后莫過頭來。 沒有說話。 就那么戲謔的看著劉奎喜。 看著他卑躬屈膝,磕破了自己的腦袋。 他沒有殺他,不是說不想殺他。 他對于劉奎喜的恨意,可傾三江水,澆灌萬畝良田! 他在等。 等這些王蛋都湊齊了。 而沈烈沒有出手,在劉奎喜看來,就是有一線生機的。 他不僅對沈烈磕頭求饒,還求到了牧元陽的身上“這位少爺,還望您能夠給小的美言幾句。 小的對大龍頭的忠心日月可表,大龍頭也是最信任小的了。 甚至于,,,還把寶藏的位置告訴了小的!” “哦?寶藏?”牧元陽似乎來了興致,微笑說,“說說看!” 劉奎喜聞言心中一喜,暗道“我之生機,就應(yīng)在此人身上了!” 從他們之間的交流上來看。 陳堃和林碩二人是以牧元陽馬首是瞻的。 所以只要牧元陽說不殺他,他這小命就保住了。 于是他不假思索的說“只要少爺愿意保住我的性命,我愿意以寶藏獻上,,,” “居然還知道跟本座談條件了!” 他看到牧元陽笑了笑,然后壓根就沒搭理他。 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了一旁,在原本屬于他們的寶座上坐了下來。 他眸中閃過幾多絕望,又急忙扭頭去求沈烈。 沈烈卻始終懶得理他。 又過了幾息時間。 陳堃和林碩二人回來了。 手里,各自攥著一樣?xùn)|西。 陳堃手中的是張黑子的人頭。 而林碩手中則是不知死活的潘東。 二人徑自走到牧元陽的身前。 先前那強的讓劉奎喜絕望的二人。 卻都畢恭畢敬的站在牧元陽身前。 那三花陳堃臉上還帶著討好的神色“大哥,時間不多不少,正好!” “哦?我怎么覺得是過了幾息呢?”牧元陽眉頭一挑。 陳堃急忙解釋說“大哥說的是殺了他們,我二人幾息前就殺掉他們了,不過這來回耽擱的時間,可不能算在我們頭上!” 牧元陽卻是被這家伙的雞賊逗笑了。 忍不住逗逗他“這么說,我還幫你攔住一個呢!” “您這么尊貴的身份,和我們兩個斤斤計較的,有意思么?” “,,,” 牧元陽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點指了一下沈烈。 二人嘿嘿一笑,心領(lǐng)神會。 掉頭把手中的一頭一人扔給了沈烈。 “沈公子,這些萬一就交給你處理了” “感謝二位相助之恩!” 沈烈急忙抱拳拱手。 牧元陽可以不把他倆當回事兒。 可沈烈不敢啊! 畢竟他只是個天罡。 而眼前這倆都是能斬殺三花的狠人啊。 況且他以后也得在牧元陽手底下做事,和他們算是同僚關(guān)系。 當然還得好好相處才是。 二人擺了擺手,然后就去找牧忠了。 “黑哥,可負了傷?”陳堃問。 牧元陽手下這些人當中。 他們對牧順是最客氣最尊敬的。 畢竟連牧元陽在牧順身邊都是畢恭畢敬,執(zhí)晚輩禮節(jié)。 其次就是這牧忠了。 大伙都知道牧忠最受牧元陽的信任和寵信。 所以牧忠在牧元陽手底下這些人當中地位最好。 小安都差的多,雖然小安手里的nbn比黑哥要大得多。 可大伙都不太喜歡小安那個鉆到權(quán)力牛角尖里的家伙。 牧忠聞言擺了擺手“無事,就是罡氣消耗有些嚴重了!” “黑哥天賦不凡,他日必然是大哥麾下一員悍將!”二人見狀在心里贊嘆著。 要知道,先前牧忠可是一力對抗十數(shù)位天罡啊! 能夠安然無恙,甚至于斬殺了小半。 可見其實力之強悍! 也能夠看得出其修為之精深。 這邊三人閑談。 那邊沈烈心中卻是說不出的快意?。?/br> 看著跪俯在地的潘東和劉奎喜。 還有那顆張黑子的人頭! 沈烈眼珠子都紅了! 他一把抽出了自己的大戟。 醒過來的潘東和劉奎喜還在求饒“少主饒命,少主饒命!” “饒命?”沈烈笑了,“我能饒你,我父能饒你?這山豪孽的巨萬孽眾能饒了你們?這蒼天,這大地,能饒了你們!” “沈烈你這個王,,,” 還沒說完,兩顆人頭落地。 沈烈臉上瞬間就鋪滿了淚水。 然后普通跪倒。 仰天長嘆,久久無言。 他雖然幫沈北豪報了仇。 可人死不能生。 腦海中沈北豪對他的諄諄教誨不斷閃現(xiàn)。 可終究都化作了水中的泡影。 看到他那副哀于心死的模樣。 牧元陽于心不忍。 他還是十分看重沈烈的。 修為倒是無所謂,沈烈的身份還是值點東西的。 有他身份在,他才可以名正言順的插手山豪孽。 別看山豪孽現(xiàn)在已經(jīng)廢了一大半。 可是其價值還是不弱于一個一流勢力! 別的不說,就憑他們這些敢打敢殺的弟子! 用好了,就是攻城略地的尖刀! 總不能每次戰(zhàn)斗都讓宗師上吧? 況且他們不僅僅是戰(zhàn)力卓越。 這些家伙的身份也可以做太多牧元陽不能做的事情。 比如,,,劫掠! 還有就是,山豪孽占據(jù)的這一大片山脈。 恰好就是中揚邊境最為肥沃的一條商路! 總而言之,好處太多了。 實際上當初牧元陽壓根就沒想過把整個山豪孽都收入囊中。 他只以為吃掉一部分,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收獲了。 卻不想形勢比人強,或者說是造化弄人。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鯨吞山豪孽的實力! “有山豪孽在,這幾條商路無虞,到時候商行開起來,可以順著這條商路進入青州,甚至于,,,中州!” 無論如何,這兩條商路牧元陽是一定要攥在手里的。 對他的好處太大了。 他現(xiàn)在的格局已經(jīng)不再局限于那一兩座城池。 至少,也得放眼一州之地! 這么想著。 牧元陽便上前去安危沈烈“沈兄,逝者長已矣。 你卻還需奮勇,雖然伯父已經(jīng)仙逝,可山豪孽還在! 你要負擔起山豪孽的責任來??!” 沈烈聞言身子一頓,暗暗想到“不錯,山豪孽是我父的心血! 既然現(xiàn)在我父已經(jīng)仙逝,這責任我就應(yīng)該扛起來! 非得讓山豪孽重現(xiàn)往日的雄風,才能讓我父在天之靈得到寬慰!” 對于張黑子等人來說。 重振山豪孽雄風,只是一個口號而已。 可對于沈烈來說,這可以畢生的目標! 看他重新振奮,牧元陽喜不自勝。 微笑對他說“既然這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等你料理好山豪孽事宜,可再來安遠城找我。 我會把陳堃二人留下來幫助你,若有不歹,也好有個照應(yīng)!” 說完,又把陳堃二人叫來,耳提面授一番。 他這才帶著黑哥離開了。 剩下的事兒,他再插手就不合適了。 他要的是山豪孽,是那個敢打敢殺的鐵血剽悍! 而不是被收編到自己麾下的一群廢物。 說實話,如果離開了山豪孽,這些人真和廢物沒什么分別。 以他們的實力,讓牧元陽白撿,牧元陽都看不上。 可若是他們匯聚到一起,那就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人人不畏死,人人敢爭先! 如群狼捕獵,兇猛異常! 牧元陽自問是無法駕馭這樣的隊伍的。 或者說這樣的隊伍如果到了牧元陽的手里,就會失去原本的玄妙。 到時候就是明珠蒙塵,白白浪費了。 所以牧元陽才想著以沈烈為跳板。 駕馭沈烈,再讓自幼在巨孽當中成長起來的沈烈來統(tǒng)領(lǐng)山豪孽。 這樣做的好處有很多。 首先,在幕后的他,沒有那么多的危險。 也不會擔心會損傷自己的名聲。 雖然以前牧元陽不太在乎名聲這東西。 可是見了蘇慕白之后,牧元陽才知道名聲多重要。 也才知道為什么武皇對自己能夠容忍到這種程度。 說實話,他早就防備著武皇跟自己翻臉了。 并且也做好了相應(yīng)的幾手準備。 卻沒想到武皇引而不發(fā),拖延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你再想收拾我,可不那么容易了!”牧元陽嘴角一咧。 空寶當中的那些內(nèi)丹,就是他的底氣! 至于沈烈會不會背叛自己,他絲毫不擔心。 他又不是傻子,雖然會支持山豪孽發(fā)展,也當然要安插自己的人。 而且以后山豪孽的財政方面,當然是要被他攥在自己手里的。 甚至于連一些強者,都得由他來安排,來降服。 到時候人力和財力都攥在手里。 就算是沈烈違背誓言,牧元陽也是絲毫無懼。 沈烈為人倒是豪爽大方,有些豪氣。 可到底是巨孽當中成長出來的,這心性牧元陽放心不下。 還有就是沈烈是否能夠擺平山豪孽么。 牧元陽也并不擔心。 如果在有陳堃二人鎮(zhèn)壓,他又名正言順的前提下。 還是不能順理成章的掌管山豪孽。 那么牧元陽覺得這家伙就沒什么價值了。 不,不能說是沒什么價值。 應(yīng)該說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人了! 到時候牧元陽雖然不會殺了他,卻也不會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