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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種田文那些年(快穿)在線閱讀 - 第147節(jié)

第147節(jié)

    這是寶寶和娘的聲音。

    “表姐,你快將那朵絹花帶上啊,這可是咱們第一張全家福呢,以后可以留給子子孫孫的,必須打扮的漂漂亮亮?!?/br>
    聽意思,這是林余也一塊過來了。

    傅時年木著臉,看著寶寶帶著娘和表妹一塊進來。

    她們都換了一身平日里不常穿的漂亮衣裳,特別是寶寶,似乎還光明正大使用了娘的一些胭脂水粉,嘴唇不知擦了什么,紅潤潤的,看上去格外漂亮。

    傅時年心跳漏了幾拍,可這依舊不能掩蓋他準備的紅袖添香,變成了全家肖像的事實。

    他眼神哀怨地瞅了眼沒心沒肺的寶寶,站在寶寶肩膀上的三花這會兒也穿著一件碎布頭拼成的漂亮小裙子,腦袋上還別著一朵比它半個身子都大的小絹花,正高高興興地沖著他吱吱叫喚。

    它估計也知道了,自己是這個家認可的一份子呢。

    傅時年提起筆,面上微笑,心里已經(jīng)開始為這段艱難的感情默默流淚了。

    想要紅袖添香,好難……

    ******

    傅時年所在的書塾是鎮(zhèn)上最大的書堂,一共有四位夫子,其中一位年輕一些,剛剛不惑之年,還存有繼續(xù)科考的念頭,剩下的三位已經(jīng)放棄了繼續(xù)科考,專心在書塾里教育學(xué)生。

    傅時年的老師是其中最年長的一位,也是書院的院長,他家里有一個還未出嫁的女兒。

    因為科舉在即,傅時年只在家里待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返回了書院,不過這一次葛石燕也陪著他一塊去了書院,只因為回家前院長曾找過傅時年,說想找他爹娘商討有關(guān)他之后科考的相關(guān)事宜。

    兩人不做他想,在來到書院后,傅時年帶著娘來到了院長一家居住的后院,夫子和夫人早就在家中等候。

    “傅夫人?!?/br>
    秀才娘子的年紀比葛石燕小一輪,看上去秀麗端莊。

    “時年那孩子今年不小了吧,我聽說,您早就為他尋摸了一個童養(yǎng)媳,養(yǎng)在膝下?”

    此時房間里只有秀才娘子和葛石燕,她也不藏著掖著,旁敲側(cè)擊地說到自己讓葛石燕過來最主要的目的。

    她相公很看好這個學(xué)生,想把幼女許配給他,夫妻倆打聽了傅家的情況,那只是普通農(nóng)戶人家,傅時年也不曾娶妻或定親,只有一個沒名沒份的童養(yǎng)媳。

    “我家相公時常在我面前夸獎這個孩子,他甚至斷言,來年科考,秀才名額里,時年必占其一,這樣年輕的秀才公,前途不可限量,我私以為,時年未來的妻子,必定要與他匹配,夫人覺得如何呢?”

    她想著,葛石燕是傅時年的親娘,難道不希望傅時年更好嗎?比起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顯然她的女兒和傅時年更般配。

    要知道,他們家也不簡簡單單只出了一個秀才,她相公的族親里,有一位同祖父的堂兄是舉人老爺,還有一位隔房的堂叔是二甲進士,現(xiàn)在官拜六品,這也是為什么,她相公能在鎮(zhèn)上開辦書塾的原因。

    在傅時年還沒有功名之際,她愿意和傅家結(jié)親,在外人看來,那都是傅時年高攀了,所以秀才娘子不覺得葛石燕會拒絕。

    “確實不怎么般配。”

    葛石燕笑了,她兒子要是考不中秀才,哪里配得上她家寶哦。

    作者有話要說:  傅時年:嗯,又是當童養(yǎng)夫的一天呢

    第121章 農(nóng)家童養(yǎng)媳23

    葛石燕琢磨著, 這不是開玩笑嗎!

    她家寶多富貴啊,縣城黃金地段商鋪兩間,一個帶小院, 有七間屋子的大房子一套, 在鎮(zhèn)子上,這些年也添置了兩間商鋪, 除此之外, 還有五十七畝良田。

    這些折算下來, 就已經(jīng)不下兩千兩了,更別提這些還都是能生錢的東西,每年除了供自己花銷,結(jié)余的租息還能再添置田地鋪子。

    然后田地鋪子再生租息,租息購置田地鋪子……簡直無窮無盡啊。

    而且這也只是房鋪田產(chǎn)罷了, 除了這些, 她閨女還有一些沒切割的翡翠原石, 一些上年份的珍貴藥材……

    當然,這些依舊不是頂頂珍貴的東西, 最貴重的是什么?是她閨女養(yǎng)的胖老鼠, 那只老鼠賊有本事了,它指哪兒哪兒就有寶貝, 但凡他們貪心一些, 帶著胖老鼠多出去遛遛,這些年攢下的財富就能番上百十來倍了。

    現(xiàn)在這樣對于一般人來說已經(jīng)無比龐大的家底, 還是他們克制再克制的結(jié)果。

    至于她兒子呢?

    葛石燕都不稀得說, 這小崽子現(xiàn)在還啃老呢,每年念書填進去的花銷,足夠鄉(xiāng)下普通人家一兩年的嚼用了。

    他要是考不中秀才, 怎么配得上她家寶呢。

    葛石燕深刻覺得她兒子攀高枝了,這小子這輩子可能就是吃軟飯的命啊。

    當然,葛石燕不傻,她當然明白眼前這位秀才娘子和她說這些話的原因了。

    “娘。”

    這不,都不用她去驗證,證據(jù)自己跑過來了。

    來人是夫子家沒出閣的小女兒,看上去和寶寶差不多年紀,樣貌清秀,稍微有些瘦。

    其實這樣才符合當下的審美,女子削瘦裊娜,文弱秀氣才像是大戶人家出生,受過良好教養(yǎng)的富貴人家的小姐,和眼前這個女子相比較,寶寶稍顯豐腴,眉眼間壓制不住地生機勃勃,也過分跳脫了。

    可葛石燕就喜歡自己養(yǎng)大的活潑跳脫的姑娘,其實這也無關(guān)喜好,要是寶寶和眼前這個女人一樣,沒準葛石燕就喜歡文靜秀氣的姑娘了。

    其實這就是偏心,就因為她喜歡寶寶,僅此而已。

    今天葛石燕會過來,主要是因為想商討有關(guān)兒子來年科考的事情,并不算是賓客拜訪,在這種情況下,主家的女兒也不必出門拜訪。

    對方這會兒過來,其實就是秉著相看的心思,想讓葛石燕見一見自家的女兒,讓她見識一下秀才小姐的溫婉嫻靜,相比葛石燕如果真的疼愛兒子,應(yīng)該知道什么樣的選擇對傅時年來說是最好的。

    “這是我家小女,年方十五,她爹最愛這個女兒,這么大的年紀了,還沒給她定下親事?!?/br>
    秀才娘子笑吟吟地沖著女兒招手,“快過來拜見傅夫人。”

    “見過傅夫人?!?/br>
    秀才小姐的身姿極其優(yōu)雅,她裊裊娜娜地走到葛石燕面前,微微屈膝,行了一個晚輩禮。

    “真是個標致可人的姑娘?!?/br>
    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夫子,葛石燕也不準備撕破臉。

    “我也養(yǎng)著一個女兒,夫子的心思,我太能理解了?!?/br>
    葛石燕起身上前握住秀才小姐的手,沒有真的受她這一禮。

    “照我說啊,養(yǎng)女兒最費心思,她們嬌養(yǎng)在膝下的日子攏共就十幾年,將來就要嫁去婆家,這婆家的人選可是一個大學(xué)問,要是婆家不好,女兒的下半輩子還有的苦呢?!?/br>
    秀才娘子臉上的笑意不減,她以為葛石燕這番話是在暗示她,自己是個好婆婆,將來她的女兒要是嫁過去,不用擔心受罪。

    可誰知道下一秒,葛石燕就轉(zhuǎn)變了畫風。

    “就是因為擔心這一點,所以我早早就給我那養(yǎng)女定下了親事,那冤家就是我兒子,將來女兒成了媳婦,娘是我,婆婆也是我,哪用得著擔心她吃苦受罪呢,秀才娘子,您說我這榆木腦袋是不是也挺機靈的?!?/br>
    葛石燕哈哈笑道,“在我眼里,我那女兒真的處處好,將她配給我那小子,我還覺得她委屈了,所以啊,我讓那小子念書明理,這一次他要是能考中秀才,這倆孩子總算是般配了?!?/br>
    話都說的那么明白了,秀才娘子還有什么不懂的。

    原來剛剛她口中的不配,是指傅時年配不上她養(yǎng)的那個童養(yǎng)媳??!

    秀才娘子臉上的笑意一收,原本還含羞帶怯的小姐也愣了愣,貝齒輕咬下唇,低著頭,臉色有些難堪。

    她早就得知了爹娘今天讓她出門見客的用意,來人是傅師兄的娘親,這次過來,是想要商討她和傅師兄的親事。

    她偷偷見過傅師兄,對于那個雋秀溫文的少年有幾分愛慕的情愫,在得知爹娘的打算時,她高興的一整宿沒有睡著。

    可現(xiàn)在,師兄的娘親分明就沒有看上她,還有未婚妻!傅師兄怎還有一個定下婚約的未婚妻子呢?

    “看來夫人的養(yǎng)女必定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嘍?”

    秀才娘子面上淡淡,她實在不能理解,一個無父無母的姑娘怎么能叫葛石燕這般喜歡。難道傅時年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嗎,養(yǎng)女和親子孰輕孰重,她總該明白吧。

    “倒也不是?!?/br>
    葛石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丫頭哪擔得起溫柔賢惠這個詞啊。

    她早就想過了,按照她小丫頭跳脫的性子,恐怕她這個當娘的還得努力養(yǎng)好身體,幫她將家里家外各種瑣事?lián)饋?,最好再當家二十來年,等到寶寶都當婆婆了,直接將重擔交到靠譜的孫媳婦手里。

    她家寶開心就好,反正只要她在一天,她總是會護好她的。

    “其實說起來,這也是我和時年虧欠她的。”

    葛石燕知道,如果不說清楚,恐怕這罅隙就要產(chǎn)生了,于是她簡單幾句,將當年寶寶爹娘對他們一家的恩情敘述了一遍。

    “時年和我這條命都是欠她的?!?/br>
    葛石燕看著眼前的秀才娘子,她也是娘,明白秀才夫婦的心情。

    “我給夫人講一個故事吧?!?/br>
    不等秀才娘子反應(yīng)過來,葛石燕就講起來兒子在鄰村夫子那兒啟蒙時看到的那個故事。

    那位在夫子門前苦苦哀求的小媳婦最后還是被夫家趕出去了,可因為她最后孤注一擲跑去夫子家門口鬧騰的緣故,這件丑事傳開了,那位新秀才家里反倒不敢做的太過分了。

    最后休妻變成了和離,小娘子不僅帶走了當初娘家陪嫁的一些東西,還得到了那戶搶她夫婿的富商家里給的五十兩銀子的補償。

    這對小娘子來說,可以說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和離雖然對名聲有妨礙,可也不會太過影響娘家侄女外甥女的婚嫁,因為手里有銀子,娘家的兄嫂們對她也不至于冷眼相待。

    聽說和離后的第二年那個小娘子就再嫁了,再嫁的丈夫就是一個普通農(nóng)家漢子,兩人之后生了三個孩子,小日子平淡和美。

    和離后,那位新秀才立馬和富商家的女兒成全,富商在他身上下重注,請名師為他上課,第三次縣試,他僥幸考中了舉人。

    富商本以為可以借由這個舉人女婿的名望得到一些好處,誰知道人家一成為舉人,頓時就看不上商戶人家出來的妻子了,前腳收了富商送來的賀儀,后腳就納了一個出生清白的,老童生家里的姑娘。

    中舉前一口一個岳丈、舅兄,中舉后翻臉不認人,好像商戶家的銅臭味會沾染到他身上似的,得了“良婿”的富商頓時叫苦不迭。

    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當初他可以為了富貴拋棄結(jié)發(fā)妻子,將來有了更高的高枝,你憑什么覺得他不會狠心將你折斷呢?

    在葛石燕看來,如果今天她真的歡歡喜喜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秀才夫婦才應(yīng)該擔心,自己找的到底是一個前途無量的佳婿,還是一家子見利忘義的中山狼。

    果不其然,在聽完葛石燕的故事后,秀才娘子和邊上的小姐都沉默了許多。

    秀才娘子也不是愚笨之人,其實這樣的道理,她怎么會不明白呢。

    只不過當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之前,他們總心存僥幸。

    那位富商的經(jīng)歷并非個例,歷年科考,有無數(shù)空有財富卻無地位的富商在各個考生身上下注,他們中的一部分人資助那些家境貧寒的學(xué)生,一部分將家里的嫡女庶女嫁給他們,結(jié)兩姓之好。

    對他們來說,錢財和女兒都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萬一遇上一個有良心的讀書人,這筆買賣就值了。

    這就是一種賭徒心理。

    而且夫子夫婦還有別的依仗,他們的族親里也有舉人,還有進士,傅時年的天資固然好,可他未必比得上家里這些族親,只要對方需要仰仗他一天,就不敢對他女兒不好。

    “傅夫人通透。”

    秀才娘子感慨一聲,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兩家的婚事肯定是不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