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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的身形拿著亮晃晃的大刀,與現(xiàn)場慘烈景象交織起來,怎么都讓人震驚。 元季年也終于知道為什么別人都對裴淺怒不敢言了。 氣氛瞬間冷凝。 帳外站的人秉著呼吸,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當然除了元季年。 元季年看著空無一物的案幾,頓時弄清了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裴淺:氣!這案幾怎么這么脆,還沒砍幾刀就裂了?十星差評??! 自己丑陋的碎碎念———————— 一天都沒睡了,去睡覺啦,晚上睡起來再繼續(xù)碼字!e on! 這幾天刷某站,已經(jīng)深深被基三迷住了,(雖然人沒認全,就只認識毒哥和傘爹,這兩個的全名我還沒記?。┎贿^這不重要!重點是怎么誰和誰都能配,那些阿婆主捏臉什么的實在太厲害了,劇情還香啊嗚 我不管,都給我在一起,多產(chǎn)點糧給我! 第20章 丟畫 “畫丟了?” “若是讓我找到了此人,定將他碎尸萬段?!迸釡\緊握著刀柄,手指的骨節(jié)一節(jié)一節(jié)地,如竹筍破出泥土般,奮力地凸顯出來。 “真沒必要生這么大火氣?!痹灸晗肫鹉歉贝笞?,就覺得可惜。 這畫就是丟了,也沒人能看懂。 “大不了再重做一張。”元季年當然也不希望就因為這點小事就打擊到裴淺的繪圖能力。 旁邊一個將領(lǐng)眼含悲切:“那是裴公子用了一個多月畫出的成果?!?/br> “一個多月就畫出來這樣?”元季年幾乎脫口而出。 看到裴淺看他的目光后,元季年又補充道:“一個多月畫成,還是很不錯了?!?/br> 不能打擊裴淺的信心。 他要讓裴淺堅信自己。 “哼。”裴淺一甩衣袖,扔了刀離開了。 其他人沉默著,緩過來后也離開了,就只剩下了元季年和那個小孩。 元季年看他小小的身子還在瑟瑟發(fā)抖,黃臉上掛著幾道黑,像花貓似的,一雙黑溜溜的圓眼望著落在地上的刀,眼里透著明顯的恐懼。 元季年將他帶出了帳。 看著小小的身影,倒是讓他想起來自己幼時的情景了。 “他們?yōu)楹我圬撃??”元季年走了幾步,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小孩收回了落在前方的目光,轉(zhuǎn)而定定地望著他,短短的手指攥得緊緊地。 元季年總感覺他在看到自己時,眼睛里好像藏著什么,等他再想細看,小孩的眼里又是一片單純。 他更相信自己是看錯了。 這只是一個不過十二三的孩子,能有什么小心思。 小孩吸了吸鼻子,話音里帶著稚氣:“我告訴他們說我爹是大宋鼎鼎有名的戰(zhàn)神,他們都不信?!?/br> 元季年沒聽過這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聽著他父親應(yīng)該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單從提到他父親時,小孩眼里崇敬的神情都能看到。 不管他有沒有說謊,元季年還是回道:“哥哥信你?!?/br> 關(guān)于這個戰(zhàn)神的事,他打算回去問問柳意溫。 小孩一下擠著笑眼,滿足地咧嘴笑開,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元季年看著他瘦小的身板,和暗黃的臉,道:“是不是常在軍營里經(jīng)常受人欺負?” 興許多少是為了面子,小孩毫不猶豫地搖頭否認:“沒有?!?/br> 元季年也沒有戳破,他又問:“在隊伍后方做事的嗎?叫什么名字?” 平常他在看裴淺練軍時,在隊伍里也沒怎么見過這個孩子。 再看他臉上沾的灰,元季年一下就想到了小廚房里那個躺在火柴邊睡著的孩子。 小孩垂著肩,兩只腳互相蹭著:“我叫小言,在小廚房撿柴火生火的?!?/br> “若有人欺負你,小言就可以來那邊找哥哥?!痹灸晏峙牧伺乃募?,指著自己營帳的方向,“時候也不早了,快好好休息會?!?/br> 小孩望著元季年手指的方向,又回頭重新打量著元季年,一個字一個字地慢吞吞道:“我聽說太子殿下就住在那邊,那哥哥就是太子殿下嗎?” 元季年沒直接回答,而是揉了揉他的腦袋:“回去先洗洗臉?!?/br> 說罷,便起身。 小孩的手在臉上隨便抹了一把,小跑著離開了。 元季年看他離去后,也轉(zhuǎn)身走了。 在他轉(zhuǎn)身沒多久,小孩停下了步子,轉(zhuǎn)身目睹那抹黑色翩翩身影消失在月色盡頭,拳頭捏得越發(fā)的緊,眼里漆黑一片。 元季年回了帳里。 方才在營帳里發(fā)生的事讓他一陣神清氣爽。 他揭開帳簾,彎腰進去時,柳意溫還跪坐在案幾前,秉著燭火,忙著算著軍中帳務(wù)開支。 元季年不便叨擾他,便先去洗漱了。 等他做完一切后,柳意溫還在低頭寫著什么,燭光將側(cè)臉映得更柔和,泛著文質(zhì)彬彬的氣息。 元季年躺到床上,翻起枕邊的兵書看了會。 等看到柳意溫手上的事忙完了,元季年才問他:“柳公子知道武威戰(zhàn)神,也就是前朝鎮(zhèn)國將軍嗎?” 元季年覺得這次問的話應(yīng)該不會引起懷疑。 周太子不關(guān)心朝堂的事,對以往的事估計不知道也是正常,或許最多是聽說過。 柳意溫收拾著桌上的賬本,抬眼看他:“殿下問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