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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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深秋入冬之際,兩人一路從三疊泉走下來,周遭盡是一片寂靜,連飛禽走獸也看不到一只。朱重八不由又狠狠的撥弄了一下手上的念珠,臉上浮出一絲憂色。 悟虛絲毫不覺,仍舊沉浸在師傅善音大師一聲啊彌陀佛之后的種種異象之中。自己昨晚又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無法言說無法面對的境界中,萬念俱空、無依無靠、無生無死,好像失去了一切,又仿佛正要從新來過。這就是佛法么?這就是自己在輾轉(zhuǎn)輪回么?悟虛難以定論,只知道如果有機(jī)會,自己多半會叩首而拜,誠心請師傅教習(xí)佛門修行之法。 其實,善音大師也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效果。善音大師雖然已經(jīng)修得菩提種生,但卻也沒有令人重入輪回、再見真我的本事。 這也算是悟虛機(jī)緣巧合,前生受過一次五雷轟頂,本該于形神俱滅,結(jié)果靈識得存,于穿越之際旁觀了一次生死輪回,印記深刻,善根暗種;是以自己重生為小沙彌,時時模糊記起,這樣才有了平日隨師傅眾長老眾眾師兄弟修行之時的種種叩問。在善音大師一聲啊彌陀佛送出自己的時候,佛音破去自己平時心塵,使得悟虛于靈識中重現(xiàn)輪回,再觀本心。 要不是朱重八猛地?fù)u晃自己的手臂,悟虛估計還會繼續(xù)茫茫然神游天外去。悟虛回過神,看看四周,又不解地看了看一臉憂色的朱重八。此刻已經(jīng)在廬山腳下,快要走出山林了,一根根幾人合抱粗的大樹,偶爾落葉飄落,再無任何動靜。難道潛伏著什么妖魔鬼怪? 朱重八縮著脖子,瞇著小眼睛,朝樹林外張望片刻之后,緩緩說道:“打擾師兄清修了,師弟雖然也是內(nèi)門出家之人,但是因著以前俗家身份,拜入我們花蓮妙法宗之后,也不少幫著下山做些俗務(wù)。此處名為野兔林,走出此林,前面一里就是小江村,大約二百多人。平日里,師弟我只要站在此處,必定可以聽到喧鬧之聲。但今日,卻是一片寂靜,必事有妖常?!?/br> 悟虛一聽,微微一笑,“虧得師弟還是宗門修行之人,難道還怕什么小小蟊賊?就算來了那種千年老妖,我們打不過,還不會架起飛云浦跑回山上去啊”話音剛落,確實一愣。朱重八在邊上早就苦笑起來,“飛云浦是宗門有事之時賜給師弟我暫用的,又不真是俺的貼身寶貝。請師兄回山之后,就已經(jīng)交還給長老了。倒是師兄你,臨走之時還被善音大師賜了一串佛珠,靈氣內(nèi)斂,一看就是好寶貝啊?!?/br> 悟虛看了看左手腕處的這串紫檀佛珠,不好意思當(dāng)場施法查看,又瞅著朱重八那一張拉得老長的馬臉,也不好意思的苦笑起來,“黑不溜秋的,師傅給我一個念想吧。我們佛家弟子,要什么法寶與神通呢?境界不夠,過幾十年還不是重入輪回,赤條條來去無牽掛?!?/br> 悟虛說著說著,腦海里想到這幾年在宗門的點點滴滴,想到昨晚白蓮社內(nèi)的電光火閃,語氣不由得蕭索起來。聽得身旁的朱重八也是心有戚戚,一臉悲戚,“啊彌陀佛,眾生皆苦,萬法皆空,師兄和俺都不可如此執(zhí)著啊。且看來日方長啊。” 兩人正在“啊彌陀佛,善哉善哉”之際,突然一聲聲凄慘的婦女孩童啼哭從前方村子里傳了過來,緊接著又是一陣陣成年男子的咒罵喧嘩聲。只消片刻,朱重八便狠狠的罵了出來,“這是蒙古韃子在抓?。】辞樾?,還殺了人?!?/br>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悟虛和朱重八,不管輪回穿越與否,都是漢人。平日里在山上清靜修行,學(xué)的又是大慈大悲普度眾生,哪里能聽得如此般杜鵑滴血的凄慘哀鳴,如此般草菅人命的暴戾笑罵。當(dāng)下兩人心里如貓抓似的,知道危險吧,又忍不住想要沖上前去。 悟虛和朱重八對視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凈師弟,你我宗門數(shù)年,雖說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神通。但先前日日修佛說善,如今遇此慘絕人寰之事,若是不挺身而出,掉頭而走,只怕此生心難平,佛難求。我這里還有師傅親賜法器佛珠一串,我們想個法子,去往前面那小江村走上一遭?!?/br> 朱重八一臉沉重,聽著前方魔音般刺耳啼哭尖叫與咒罵,看了看悟虛手腕那一串一百零八顆圓潤的佛珠,點點頭。 悟虛當(dāng)下凝神靜氣,雙手合十,口誦啊彌陀佛,用心觀想佛珠。片刻之后,雙手結(jié)無畏印,將佛珠祭到半空,然后面露喜色,對朱重八說道“如凈師弟,且隨師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降妖除魔,普度眾生。” 正所謂幾番輪回種善根,難舍宗門作俗人。 但有魔音亂我心,印結(jié)無畏舍此身。 ===========================需要2000字,為什么這么設(shè)置呢?重復(fù)一下時值深秋入冬之際,兩人一路從三疊泉走下來,周遭盡是一片寂靜,連飛禽走獸也看不到一只。朱重八不由又狠狠的撥弄了一下手上的念珠,臉上浮出一絲憂色。 悟虛絲毫不覺,仍舊沉浸在師傅善音大師一聲啊彌陀佛之后的種種異象之中。自己昨晚又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無法言說無法面對的境界中,萬念俱空、無依無靠、無生無死,好像失去了一切,又仿佛正要從新來過。這就是佛法么?這就是自己在輾轉(zhuǎn)輪回么?悟虛難以定論,只知道如果有機(jī)會,自己多半會叩首而拜,誠心請師傅教習(xí)佛門修行之法。 其實,善音大師也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效果。善音大師雖然已經(jīng)修得菩提種生,但卻也沒有令人重入輪回、再見真我的本事。 這也算是悟虛機(jī)緣巧合,前生受過一次五雷轟頂,本該于形神俱滅,結(jié)果靈識得存,于穿越之際旁觀了一次生死輪回,印記深刻,善根暗種;是以自己重生為小沙彌,時時模糊記起,這樣才有了平日隨師傅眾長老眾眾師兄弟修行之時的種種叩問。在善音大師一聲啊彌陀佛送出自己的時候,佛音破去自己平時心塵,使得悟虛于靈識中重現(xiàn)輪回,再觀本心。 要不是朱重八猛地?fù)u晃自己的手臂,悟虛估計還會繼續(xù)茫茫然神游天外去。悟虛回過神,看看四周,又不解地看了看一臉憂色的朱重八。此刻已經(jīng)在廬山腳下,快要走出山林了,一根根幾人合抱粗的大樹,偶爾落葉飄落,再無任何動靜。難道潛伏著什么妖魔鬼怪? 朱重八縮著脖子,瞇著小眼睛,朝樹林外張望片刻之后,緩緩說道:“打擾師兄清修了,師弟雖然也是內(nèi)門出家之人,但是因著以前俗家身份,拜入我們花蓮妙法宗之后,也不少幫著下山做些俗務(wù)。此處名為野兔林,走出此林,前面一里就是小江村,大約二百多人。平日里,師弟我只要站在此處,必定可以聽到喧鬧之聲。但今日,卻是一片寂靜,必事有妖常?!?/br> 悟虛一聽,微微一笑,“虧得師弟還是宗門修行之人,難道還怕什么小小蟊賊?就算來了那種千年老妖,我們打不過,還不會架起飛云浦跑回山上去啊”話音剛落,確實一愣。朱重八在邊上早就苦笑起來,“飛云浦是宗門有事之時賜給師弟我暫用的,又不真是俺的貼身寶貝。請師兄回山之后,就已經(jīng)交還給長老了。倒是師兄你,臨走之時還被善音大師賜了一串佛珠,靈氣內(nèi)斂,一看就是好寶貝啊。” 悟虛看了看左手腕處的這串紫檀佛珠,不好意思當(dāng)場施法查看,又瞅著朱重八那一張拉得老長的馬臉,也不好意思的苦笑起來,“黑不溜秋的,師傅給我一個念想吧。我們佛家弟子,要什么法寶與神通呢?境界不夠,過幾十年還不是重入輪回,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悟虛說著說著,腦海里想到這幾年在宗門的點點滴滴,想到昨晚白蓮社內(nèi)的電光火閃,語氣不由得蕭索起來。聽得身旁的朱重八也是心有戚戚,一臉悲戚,“啊彌陀佛,眾生皆苦,萬法皆空,師兄和俺都不可如此執(zhí)著啊。且看來日方長啊?!?/br> 兩人正在“啊彌陀佛,善哉善哉”之際,突然一聲聲凄慘的婦女孩童啼哭從前方村子里傳了過來,緊接著又是一陣陣成年男子的咒罵喧嘩聲。只消片刻,朱重八便狠狠的罵了出來,“這是蒙古韃子在抓丁!看情形,還殺了人?!?/br>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悟虛和朱重八,不管輪回穿越與否,都是漢人。平日里在山上清靜修行,學(xué)的又是大慈大悲普度眾生,哪里能聽得如此般杜鵑滴血的凄慘哀鳴,如此般草菅人命的暴戾笑罵。當(dāng)下兩人心里如貓抓似的,知道危險吧,又忍不住想要沖上前去。 悟虛和朱重八對視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凈師弟,你我宗門數(shù)年,雖說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神通。但先前日日修佛說善,如今遇此慘絕人寰之事,若是不挺身而出,掉頭而走,只怕此生心難平,佛難求。我這里還有師傅親賜法器佛珠一串,我們想個法子,去往前面那小江村走上一遭?!?/br> 朱重八一臉沉重,聽著前方魔音般刺耳啼哭尖叫與咒罵,看了看悟虛手腕那一串一百零八顆圓潤的佛珠,點點頭。 悟虛當(dāng)下凝神靜氣,雙手合十,口誦啊彌陀佛,用心觀想佛珠。片刻之后,雙手結(jié)無畏印,將佛珠祭到半空,然后面露喜色,對朱重八說道“如凈師弟,且隨師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降妖除魔,普度眾生。” 正所謂幾番輪回種善根,難舍宗門作俗人。 但有魔音亂我心,印結(jié)無畏舍此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