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生活在港片世界中的警察、攝政王的嬌媚寵妾、[綜武俠]虛擬世界、你不要對我笑、少將的豪門向導回來了、這個白月光我不要了[重生]、[綜]輪回之修魂2、透視醫(yī)圣、病嬌影帝,輕點親!、我在反派大佬身邊臥底
——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 她再次懊惱地轉了回去。 這次過后,那兩道視線消失了一會兒。 可等阮恬換了一張化學卷子開始做的時候,那兩道煩人的目光又陰魂不散地找上門來了。 阮恬做了一個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她右手握著黑色水筆,筆尖無意識地在白色的a4紙上畫劃者什么,阮恬低頭看著雪白的紙上那幾道沒什么意義的黑色劃線,開始仔細琢磨起一些事兒。 她覺得她先前行事過于沖動了——每次都是這么直接地轉過去,那人肯定早有防備,她這么直接地轉過去,根本逮不到人。 得迂回一點才行,總之不能像前幾次那樣,就這么直接地轉過去——對方所在的位置肯定能洞悉她的一切動作,她一有往后轉的趨勢,他就能立馬察覺到,所以才能每次都避開她。 得出其不意才行呢。 阮恬左右沒心思刷題了,索性開始一門心思地琢磨這事兒。 ——不是她小題大做,而是那兩道莫名其妙的視線實在是太煩了,搞得她坐立不安,如芒在背,哪里還有心思做別的事啊。 這樣長久下去,她的成績肯定會受到影響啊——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總之她不搞清楚究竟是誰在看她,是絕對不會心安的——本來就是,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她究竟招惹過誰,她要不知道是誰在看她,又怎么能搞清楚那個人究竟要搞什么名堂,萬一那是個壞人呢,別莫名其妙地盯了她幾天之后就對她下手。 阮恬的腦海里開始浮現(xiàn)出一些關于校園變態(tài)殺手的新聞…… 什么先鎖定目標觀察幾天,完了之后再瞅準時機把人給殺了…… enmmmm,阮恬也覺得她的腦洞開得過大了,不過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嘛。 弄得人心里毛毛的。 她深思熟慮了一番,覺得保險起見,她還是得把那個人揪出來才行。 不過具體應該怎么做呢? 阮恬咬著筆尖想了一會兒,大致想出了一套方案。 她打算等會兒故意把右手邊的一疊a4紙并幾張試卷給蹭到了地上,完了立刻彎下腰去撿,在撿的間隙中悄咪咪地抬頭巡視后排的各位同學,以期能夠找出那個人。 是這樣,她覺得她正兒八經(jīng)地坐在座位上,猛地一回頭,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這么顯眼的動作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但這么俯下身,趁撿試卷的間隙抬起頭,相對而言就要低調得多。 而且照正常人的邏輯,你去撿東西肯定要全部撿完才會抬頭,那人絕對想不到,她會撿到一半就突然抬起頭。 因為沒有防備,所以很有可能來不及閃躲,這樣一來,阮恬就有很大的概率逮到他。 除此之外,這個方案還有一個可取的地方是能排除干擾選項,和上回那厚厚一堆書不同,幾張a4紙和試卷落在地上根本不會有什么大的動靜,除了一直在關注阮恬的人,其他同學根本不會注意到。 阮恬思來想去,覺得她這套方案的可行性還是很高的,加上可cao作性也很高——非常容易實施,所以她就立刻著手去做了。 阮恬一頓cao作猛如虎,把東西蹭到地上后,轉眼已經(jīng)撿了大半的a4紙和試卷在手上了,這時候她動作一滯,偷偷地抬頭朝后面望去,開始搜尋那兩道目光的來源。 她找了一圈都沒發(fā)現(xiàn)異常,直到目光移到第四組倒數(shù)第二排時,猛地與一個人的視線相撞。 阮恬:“……” 原來是他!阮恬冷漠地與那個人對視了三秒之后,泄憤似得將地上剩余的幾張a4紙和試卷狠狠地撿了起來。 真是無聊,阮恬忿忿地想,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無聊的人。 阮恬在心里把人罵了一萬遍,被罵的人卻還一無所覺。 陸森一手支撐著腦袋,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筆,似笑非笑地望著阮恬,眼睛里的笑意卻是藏也藏不住。 阮恬又恨恨地望了他兩眼,心說就是因為他的無聊舉動,害她坐立難安了兩天,真是夠了! 要是早知道是他在看她,她根本就不會在意好嗎! 阮恬“哼哼”了兩聲,想把陸森抓過來胖揍一頓,以消她心頭之恨——只可惜她沒這個能力也沒這個膽,事實上她連罵他幾句的膽子也沒有,只能瞪他幾眼出出氣。 而被瞪的那個人非但不惱,眼角眉梢的笑意反而愈發(fā)濃了。 至于原因,阮恬知道了肯定得吐血——他輕笑了一下,慢慢回味阮恬剛剛瞪他的那個眼神,居然咂摸出幾分情意綿綿的味道。 ——就權當情趣了。 阮恬瞪完人之后馬上轉回去了,陸森看了她一會兒也慢慢收回了視線。 而教室的一個角落里,一個瘦而白凈的男生,卻又將視線投到了阮恬的身上。 第39章 第 39 章 自從阮福爾摩斯恬自以為偵破了這起偷窺案件之后, 整個人都放輕松了——如果老是在背后偷看她的人是某個她不認識的人的話,那她心里肯定會有點毛毛的。 ——可要是那個人是陸森的話,那還管什么, 他愛看就看唄。 阮恬反正也不反感,祖宗估計閑的發(fā)慌了, 要他看她能幫他消磨一點時間, 阮恬也很樂意啊, 搞不好還能因為這點微薄貢獻在他那兒刷波好感度。 這么算下來, 好像還挺賺的哈。 反正被看又不會少塊rou咯。 ——不過話是這么說沒錯,可這要換了別人, 且不說是什么她根本就不認識的同學, 就是那個人隨便換做是靳遙或者是寧非,她也覺得心里毛毛的。 那要是換成夏芒呢? enmmmm, 阮恬仔細想了會兒, 覺得也挺怪的。 ——夏芒都不行,那別人更不可以了。 于是阮恬這么一圈想下來,到最后發(fā)現(xiàn)只有陸森是她不排斥的。 阮恬:“……” 不過這也不奇怪嘛, 主要陸森這個人對她干過太多奇奇怪怪的事, 說過太多莫名其妙的話,她都已經(jīng)麻木了。 所以就可以忍受咯。 而且陸森這人沒什么彎彎繞繞, 喜形于色, 高興的不高興的,全都明明白白地寫在他那張漂亮的小臉上了, 阮恬只消看他那么一眼,賞心悅目的同時也能立刻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對于這樣一個人,只要你不惹到他,的確沒什么好防備的。 因為不再有所防備, 阮恬那敏銳的第六感也特別偷懶地自動收起來了。 所以不管后頭到底還有沒有在看她,她都沒了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這倒也是件好事,起碼她不用再因為疑神疑鬼而影響做題效率了。 ——心無旁騖的阮恬,在最后一節(jié)自修課里,刷刷刷地刷完了一整套數(shù)學題。 阮恬在下課前五分鐘就興沖沖地整理好了書包,打算跟昨天一樣,一下課就拉著夏芒往門外跑。 下課鈴聲如期而至,她卻忽然被人告知今天是她值日。 阮恬:“……” 阮恬:“%#@#%$” 阮恬沒辦法,只能跟個泄氣皮球似得癱回了座位上。 是這樣,值日生要打掃衛(wèi)生呢,起碼得等大半同學離開座位才行,不然人同學全都坐在座位上,她也沒法兒挪椅子掃垃圾啊。 所以得等。 百無聊賴的阮恬坐在座位上沒事兒干,發(fā)了一會兒呆之后開始四處張望,結果一個沒注意,又沖撞了祖宗的視線。 阮恬:“……” 陸森挑了挑眉,笑看了她一眼,一邊開始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文具試卷。 阮恬抽了抽嘴角,覺得自己沒事還是不要東張西望的好——有事沒事,還是刷題最為穩(wěn)妥。 所以她又從整理好的書包里掏出一層物理題開始刷。 等她刷完選擇題后,教室里的人也走了差不多了,除了陸森他們三個以及另外零星的幾個同學。 ——夏芒因為她爸爸今天要來接她,所以阮恬讓她先走了。 空曠的教室里沒剩幾個人之后,那剩下的幾個人存在感一下子就變得特別強。 ——尤其是第四組后面幾排聚在一塊兒的那三個人。 阮恬:“……” 她拿著掃帚從左邊第一排第一組開始慢慢地掃,一邊掃一邊在心里嘀咕:怎么陸森他們還沒走,理個書包這么慢的嗎? ——怕不是那么簡單。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阮恬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在掃地的間隙偷偷抬頭往陸森所在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只看一眼,應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然后她就被陸森給逮住了。 阮恬:“……” 陸森背靠著椅背,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唇角含了絲莫名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在他前面的課桌上,斜躺了一只黑色背包,拉鏈早拉上了,一看就是已經(jīng)整理好的了。 阮恬:“……” 所以他既然已經(jīng)整理好了書包,怎么還不走? 阮恬腦仁隱隱作痛,預感不祥。 但她也不能做什么,只能一邊掃著地,一邊默默祈禱陸森能夠快點離開——往好了想,他可能只是做題做累了想在位子上歇息一會兒再走呢? enmmmm,雖然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信。 阮恬一邊掃地一邊在腦子里胡亂猜測,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掃到了第一組倒數(shù)第二排——這時她忽然頓了一下,因為她感到有什么不一樣了。 等抬起頭一看,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哦,原來是這一排還有同學沒走呢。 ——別的地方都是空蕩蕩的,這里猛地坐了一個人,也難怪她會覺得有什么不一樣了。 那個同學坐在外面那個位置,正低頭做著一張英語卷子。 阮恬低頭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是今天英語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得明天才交呢,他完全可以回家慢慢做,干什么非要留在教室里把它做完呢? ——六班的同學幾乎全是通校生,一般下午第四節(jié)課下課后大家都光速回家了,很少會留下來繼續(xù)做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