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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個白月光我不要了[重生]在線閱讀 - 第90節(jié)

第90節(jié)

    趙飲清仔細(xì)辨認(rèn)了下,說:“確實(shí)不認(rèn)識。”

    “那我給你湊近點(diǎn)?!鼻赜钭哌^去,鏡頭跟著在那邊晃,他蹲到女人身側(cè),一手拽住她的長發(fā)用力往后一拽,那張花里胡哨的臉整個揚(yáng)起,暴露在鏡頭下。

    因?yàn)橛袧鈯y和傷痕做遮掩,所以趙飲清依舊辨認(rèn)了好一會,才認(rèn)出來。

    她震驚的說:“施婷婷?!”

    施婷婷扯了下嘴角,表情有點(diǎn)嘲諷的意思。

    立馬有人給了她一巴掌,又把人給扇回了地上。

    “拽什么?”說話的又是另外的人。

    秦宇站起身,鏡頭被拉遠(yuǎn),趴在地上的狼狽女人整個顯露出來,有人又在她臀部狠狠踩了一腳,施婷婷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秦宇高聲道:“有膽子犯事,就要有膽子擔(dān)責(zé),給我繼續(xù)!”

    有人拿桶往他們身上潑膠水,拿破碗往他們嘴里灌灰土,由于奮力掙扎,嘴角臉上 又劃出好幾道口子 ,施婷婷狼狽的哭叫著爬向秦宇,嘴里一聲聲的喊:“宇哥,宇哥,宇哥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就是想嚇唬嚇唬她,我沒真想把她怎么樣的?!?/br>
    秦宇說:“你吃飽了撐的去嚇唬她?”

    “我就是太嫉妒了,原本我跟她是可以一樣的,結(jié)果你看看相差了多少?我就是一時心里不平衡,所以才腦子發(fā)昏干了蠢事,宇哥,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施婷婷涕淚橫流,混合著灰色的塵土,整張臉已經(jīng)徹底沒法看,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半脫,狼狽的不像樣。

    “趙飲清。”秦宇這時叫了她一聲,“你覺得這交代怎么樣?滿意否?”

    趙飲清沒吭聲。

    施婷婷突然一轉(zhuǎn)方向,對著手機(jī)攝像頭的方向開始磕頭,嘴里念念叨叨搞得跟個瘋子似的。

    車子還在高速飛奔,孫律從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直到這會,他才低低的說了句:“施婷婷是哪個?”

    視頻里靜了一瞬,連在那瘋狂磕頭的施婷婷都頓住了。

    秦宇說:“孫律也在?”

    “嗯,我們在高速上。”趙飲清說,“你看著辦吧,我無所謂?!?/br>
    秦宇在那“哈哈”笑,說了聲:“好嘞。”

    趙飲清這時又問了句:“竇娜在你邊上?”

    “在呢,否則我怎么聯(lián)系的到你?!?/br>
    每個人有自己的想法和人生,就算明知是火坑,還要重復(fù)跳第二次,也是她自己的選擇。

    趙飲清沒再多說,直接掛了視頻。

    秦宇將手機(jī)丟還給站在邊上,一臉慘白,害怕的要死,卻沒有退后一步的竇娜。

    “你可以先走。”秦宇說。

    竇娜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人,沒動。

    秦宇轉(zhuǎn)身重新走向還在哭叫的施婷婷,蹲身用力拍了拍她的臉,靠近說:“不是我不想放過你,是你動了不該動的人?!?/br>
    以秦宇現(xiàn)在的社會地位,已經(jīng)不缺女人,他想要誰幾乎都是可以招招手的事,唯獨(dú)趙飲清不是。

    當(dāng)然他自己也不愿意去沾染,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朱砂痣,深藏心底,不被世人所見。

    施婷婷喃喃著:“那為什么你讓我去那桌敬酒?”

    “你自己都說是敬酒了,‘敬’懂嗎?她有多討厭你 ,我就要你在她面前有多卑微。”

    -

    到達(dá)b市已經(jīng)是深夜,孫律先將趙飲清送到住處,隨后自己打車回去,兩人的居住地離得有點(diǎn)遠(yuǎn),單位也在兩個方向。

    孫律后來提到同居的時候,趙飲清就是因?yàn)檫@個而拒絕了。

    他們開始經(jīng)常碰面,孫律在ac樓下等待的頻率變高,因?yàn)槌錾娜菝?,幾乎成了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

    其他公司不明情況的女員工好幾個上前要過聯(lián)系方式,而在ac人人都知道了趙飲清有個特別帥的男朋友,不論單身非單身只要是個女的都羨慕的要死。

    趙飲清聽到那些夸張言論,只覺得好笑。

    在攝影棚呆了半天,上午的工作結(jié)束后,今天的合作伙伴讓助理送來了人手一杯的奶茶。

    趙飲清靠在化妝桌那一邊喝奶茶,一邊翻看照片。

    年冉和莊嘉言在那整理道具,兩人交情挺好,往常也會約著一塊吃飯逛街什么的。

    年冉有男朋友的,從高中到工作,在一起很多年,原本想著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但因?yàn)楣ぷ麝P(guān)系便一直擱置著。

    她這天問莊嘉言:“你說兩人上床套子破了這事重不重要?”

    “?。俊鼻f嘉言被她問的愣了下。

    年冉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隨后小聲說:“我家那位啊,昨晚因?yàn)樘鬃悠屏税l(fā)了好大的火,感覺跟要他命一樣,大晚上急吼吼的去買事后藥,我不肯吃,然后大吵了一架?!?/br>
    “你為什么不肯吃?”

    “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就算不小心懷孕,也正常對不對?在還沒做好準(zhǔn)備的時候要孩子確實(shí)不明智,但是套子破了也不用那么緊張吧,搞得跟什么似的,我想想就不舒服,他是怕我賴著他還是怎么樣?”年冉越說越委屈,到最后都快哭了。

    莊嘉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說:“那你們結(jié)婚這事怎么說了?”

    “他說再過幾年,現(xiàn)在正好是上升期,他不想放棄?!?/br>
    “你呢?”

    年冉停頓了下,說:“我其實(shí)是想結(jié)婚的,我沒有那么重的事業(yè)心,也特別喜歡小孩,所以特別期待能跟心愛的人有個自己的孩子?!?/br>
    趙飲清放下相機(jī),拿起奶茶喝了兩口,轉(zhuǎn)頭看她,說:“ 你們見過父母了嗎?”

    “我有帶他見過我爸媽,然后今年過年準(zhǔn)備去見他父母?!?/br>
    “你前面的想法跟他說過嗎?”

    “說過?!?/br>
    “他什么反應(yīng)?”

    年冉沉默下來,顯得很失望,半晌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個話題算過了,沒人再去提,可能大家心里都明白,年冉這男友并非良人,或者她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愿意面對。

    趙飲清不是每次都在棚內(nèi)工作,也會出外景,路途遠(yuǎn)的話會去好幾天,有一次兩人出差撞一塊,連著十天沒碰到面。

    只偶爾信息聯(lián)絡(luò),但因?yàn)楦髯悦β?,回?fù)也不一定及時。

    深夜,趙飲清正睡的南北不分的時候,孫律回來了,直接進(jìn)到她的房間,將軟成一坨的人撈起來,用力摟進(jìn)懷里,輕輕的親吻著她的發(fā)頂,抒發(fā)最深的思念。

    孫律近幾年只一心工作,無欲無求過的跟個高僧似的。

    同事都開玩笑白費(fèi)了這張好看的臉。

    但最近他開始變得有點(diǎn)人情味起來,也不再整天泡在會議上,還難得請了幾次假,大家都猜測這人有情況了。

    就像出個差,往常恨不得幾個月不回也要把事情處理完,現(xiàn)在則反之往回趕。

    今晚就有人調(diào)侃他說是不是家里有人等著。

    原本是個玩笑,也沒人會期待他回應(yīng),結(jié)果孫律格外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嗯,我們已經(jīng)快十天沒見了?!?/br>
    之前的六年也不知不覺的過了,現(xiàn)在連十天都變得格外漫長起來。

    趙飲清迷迷糊糊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說:“你怎么回來了?”

    “不希望我回來嗎?”孫律吻著她,低聲耳語,“你有沒有想我?”

    趙飲清撇了下頭,孫律一口咬住她的耳朵,說:“你有沒有想我?”

    “嗯?想我了嗎?”

    “我很想你,每分每秒,你呢?”

    趙飲清被他直白的話語弄得愣了下,緊接著又被他后來的動作搞得手忙腳亂,意識混沌中聽到孫律還在堅持著剛才的問題。

    趙飲清終于受不了,吐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大汗淋漓的□□過后,趙飲清去沖了澡,出來時看見孫律正站在垃圾桶邊發(fā)愣。

    “怎么了?”

    “套子壞了?!睂O律走過來,輕輕摟住她,“抱歉,我等會下去買藥?!?/br>
    趙飲清突然就想起年冉,問了他一句:“你不 喜歡小孩?”

    孫律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才說:“你想要孩子了嗎?”

    趙飲清仔細(xì)想了想,搖頭。

    “我的喜不喜歡只取決于你?!彼f。

    孫律很快換了衣服出門,趙飲清重新回到床上,拿出手機(jī)翻了下信息,又刷了會八卦。

    等到他回來,吃了藥,才躺了下去,孫律自后抱了她一會,起身去了隔壁房間。

    他們做過很多次愛,但從來沒有同床共枕過一晚。

    他們算情侶,但又不像情侶。

    趙飲清很難定義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若要像其他普通情侶一樣的相處,她覺得可能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但這么長一段時間下來,會有什么樣的變化并不好說。

    -

    這天,她意外的接到了閆巧春的電話。

    回國后還沒跟這人見過面,所以閆巧春在電話里責(zé)備她的時候,趙飲清也無力反駁。

    “我現(xiàn)在工作很忙,暫時不會回去?!?/br>
    “那你現(xiàn)在住哪,我來找你。”

    趙飲清跟同事打了個手勢,說:“我跟你說了你也找不到,反正已經(jīng)回來了不急這一時,我回去了給你消息?!?/br>
    閆巧春快氣死了,說:“你都回來多久了,你給過我消息嗎?”

    拉扯了好一會,趙飲清妥協(xié)道:“好吧,這周末我去看你,就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