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日三餐送御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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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我要見你家主子,有沒有人啊,來人?!北磺镧笱╆P(guān)起來的江海,在屋里大喊大叫,把門拍的砰砰響。 “吵死人了,找本公子干嘛?!鼻镧笱﹦偤靡瞾硪娊?,站在門外就聽到他在大喊大叫,于是便讓家丁把門打開進(jìn)去了。 進(jìn)去之后,看到房間被江海弄的很亂,把桌椅什么的全打翻了。 “脾氣還不小,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還不如你弟弟呢。”秋珞雪進(jìn)入房間后說道。 “你把江兒怎么了?我警告你別動他,不然我弄死你?!苯>娴?,說著就欲沖上前對秋珞雪動手。 站在秋珞雪身后的聶遠(yuǎn)及時上前,把秋珞雪擋在身后,拔劍指著江海。江海被劍指著喉嚨,總算不敢多動了。 “既然那個擔(dān)心江兒的安慰,干嘛帶他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他還只是個孩子?!鼻镧笱┡u江海說。 之后秋珞雪就讓家丁帶上江海和江江一起回了江家,在此之前一直沒讓兩人見面,一直到家門口,他們才得以相見。 “老夫人不知道你們做了刺,一會兒進(jìn)去別說漏了?!鼻镧笱┨嵝训?。 江海用疑惑的表情看著秋珞雪,剛想問什么,靈兒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秋珞雪高興的行了個禮,說道:“秋公子,您來了。” “靈兒。”江海聽到靈兒的聲音,立馬沖到她面前。 靈兒驚訝的說道:“江海哥,你回來了?!?/br> “你怎么會認(rèn)識他們?”江海問道。 “不是你讓他們來給江姨治病的嗎?”靈兒反問道。 江海聽完疑惑的看著秋珞雪,為防止穿幫,秋珞雪用話語提醒他道:“為了幫本公子,你們兄弟兩個好久沒回家了,先進(jìn)去看看老夫人吧?!?/br> “我要殺你,你卻幫我娘親治病,這副心胸,我江海佩服,之前的事對不住了,要如何處置,我絕無怨言?!?/br> 江海進(jìn)屋與母親說了一會兒話,基本的情況也了解了。他雖然為錢殺人,卻也不是亡命之徒,更何況他又是個孝子。秋珞雪的行為另他感動,此刻在秋珞雪面前跪下說道。 “讓你來殺我的人是誰?”秋珞雪沒有別的要求,只想知道幕后黑手,畢竟如果不抓到那個人,自己日后也會時時面臨危險。 這個問題使江海很為難,一方面是信譽,一方面是道義,這真的很難齊全。不過最后,他還是選擇了后者,說道:“陸文軒。” “陸文軒?”秋珞雪驚訝的說道,和聶遠(yuǎn)對視了一眼,又問:“他怎么會找到你?” “之前,我娘病重,我沒錢買藥,就去藥房偷藥,結(jié)果被人當(dāng)場抓住,關(guān)進(jìn)了廷尉司的監(jiān)牢,不久之后,陸文軒不知道為何也被抓了進(jìn)去。他說,他有辦法讓我出去,但等我出去之后要幫他殺個人,成功之后還會給我兩千兩黃金?!苯;卮鹫f。 秋珞雪聽完沉思了一會兒,對聶遠(yuǎn)說:“走,我們?nèi)ネ⑽舅??!敝髢扇司碗x開了江家,前往廷尉司監(jiān)牢。 “不是說什么都改變不了嗎?為什么還來?”端妃看著徐中航問道。 “娘娘病了,需要治療,下官……”徐中航盡量和端妃保持著距離,用陌生的口吻說道,至少是讓端妃陌生的口吻。 “不要叫我娘娘。”端妃生氣的打斷他的話,閉上眼睛的瞬間,眼淚就流了下來。 徐中航看著她眼角滑落的淚,伸手想要為她拭去眼淚,手已經(jīng)伸到半空中,卻最終還是收了回去。 是啊,他什么都改變不了,她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女人,那個人還是全天下?lián)碛凶罡邫?quán)勢的人。他又能做什么呢?什么都做不了,連看著她,都成了一種奢侈。 “你知道,每次你喊我娘娘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嗎?”端妃閉眼冷靜的好一會兒,這才緩緩睜開雙眼,看著徐中航問道。 知道,我知道,因為每喊你一聲娘娘,我也很心痛。徐中航在心中回答道,只是要想斷情,這些話是不能對她說的。 于是他將自己包裝成一個無情的人,直接忽視了端妃剛才的話,說道:“娘娘心情郁結(jié),其余并無大礙,下官為娘娘開個藥房,記得讓侍女去太醫(yī)院拿藥。” “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吃不吃藥都是一樣的?!倍隋f道,語氣重有著明顯的厭世之感。 “就算為了太傅大人,娘娘也該好好活下去。”徐中航說道。 秋珞雪和聶遠(yuǎn)剛到廷尉司打算提審陸文軒,卻被告知,陸文軒昨夜已經(jīng)逃跑。 “什么?逃跑了?陸文軒可是重犯,竟然這么輕易讓他逃走?你們,都等著受罰吧?!鼻镧笱┖掼F不成鋼的說道,在廷尉司監(jiān)獄關(guān)押的犯人還能逃跑,穿出去豈不讓天下人笑話。 “陸文軒關(guān)在什么地方?帶我去看看。”秋珞雪說道。 “大人這邊請。” 兩人被引到廷尉司的監(jiān)牢之中,進(jìn)去之后看到有兩個人已經(jīng)在陸文軒的關(guān)押地查看。聶遠(yuǎn)上前呵斥道:“什么人?” 兩人順著聲音緩緩轉(zhuǎn)過頭,秋珞雪一看原來是皇上和金福,當(dāng)即和聶遠(yuǎn)一起跪下行禮:“微臣(屬下)參見皇上?!?/br> “平身吧。”夏子陌說。 秋珞雪起身后問道:“皇上,您怎么來了?” “堂堂的廷尉司監(jiān)牢,竟然讓犯人逃了,朕很好奇,過來看看?!?/br> “皇上,廷尉司戒備森嚴(yán),陸文軒能這么悄無聲息的逃獄,要么是有高手幫忙,要么是昨夜看守的人……”秋珞雪說道。 “有人說了謊。”這句話秋珞雪和夏子陌同時脫口而出,看來兩人想到一起去了。 “秋大人覺得兩者之中哪一種可能更大?”夏子陌問道。 秋珞雪沒有魯莽的下結(jié)論,而是問聶遠(yuǎn)道:“聶石頭,你能從這里悄無聲息的救人離開嗎?” “一個人不能,除非給我二十個訓(xùn)練有素的影衛(wèi)?!甭欉h(yuǎn)回答說。 “那應(yīng)該是昨晚看守的人出了問題,很可能是買通了獄卒?!鼻镧笱┱f道。 “金福,傳朕的旨意,讓昨晚所以值夜的人聚到廷尉司大廳。”夏子陌說道。 “不,聽到傳喚心虛的人有可能逃跑,聚到一起他們有可能串供,還是直接派人捉拿吧,抓到人之后將他們分別關(guān)押,書寫昨晚當(dāng)值的情況。”秋珞雪提議道。 夏子陌對她這番很有間接的話表示贊同,對金福說:“按秋大人說的辦,另外把陸文軒的畫像發(fā)下去,通知守城的官兵,嚴(yán)查出入人員。” 之后他又對聶遠(yuǎn)說:“你派些影衛(wèi),暗中盯緊陸家,陸文軒的逃跑跟他們脫不了干系?!?/br> “是?!苯鸶:吐欉h(yuǎn)領(lǐng)命后同時答道。 “大人,昨夜當(dāng)值的獄卒已經(jīng)分別關(guān)押,只是……” 廷尉史劉墉向秋珞雪報告事情的進(jìn)展情況,秋珞雪坐在正廳之上,其架勢頗有丞相的風(fēng)范。 “只是什么?”聽劉墉還有后話,秋珞雪問道。 “只是很多獄卒都不會寫字,書寫口供恐怕有些困難?!眲④f道。 “……”秋珞雪瞬間無語了,也是啊,她怎么就沒想到呢?這古代不比現(xiàn)代,沒有九年義務(wù)教育,大多數(shù)都人都沒有上過學(xué),不會寫字也是正常的。而且古代都是繁體字,很難寫,她也是廢了很長的時間才差不多適應(yīng)這種書寫方式的。 “那就讓他們口述,找會寫字的人代書,一定要找跟此次事件無關(guān)的人?!鼻镧笱┱f道,想了想又說:“那個,京城不是有很多幫人代寫書信之類的落魄秀才嗎?找他們寫吧。” “是,下官這就去辦?!眲④f道。 “還有,把那些獄卒的家庭情況、身份信息等情況做一份詳細(xì)的記錄,越詳細(xì)越好,不要放過一個細(xì)節(jié),做好之后送到相府去?!鼻镧笱┯终f。 “是。”劉墉說道,之后就著手去辦了。 廷尉史劉墉看起來很平凡,名字聽著也平凡,但辦事的效率還是很高的,下午就把秋珞雪需要的所有東西送到了相府。 秋珞雪看著書桌上堆滿的文件,瞬間有些后悔了,自言自語道:“唉~我干嘛要作死攬下這種麻煩的事情?!?/br> “我陪你一起看吧?!甭欉h(yuǎn)突然出現(xiàn),倚靠在門上,看著秋珞雪說道。 “陸府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么?”秋珞雪問道。 “放心吧,只要陸文軒一出現(xiàn),影衛(wèi)會第一時間將他抓獲的?!甭欉h(yuǎn)說著走到秋珞雪身邊,隨手拿起一份口供,問道:“從這些開始看起嗎?” “嗯,如果這些人昨晚都沒有擅離職守的話,供述應(yīng)該都大同小異,供述跟其他人不一樣的那個,很可能就是昨晚幫助陸文軒逃跑的人,我們只要找到那個人就可以了?!鼻镧笱┱f道。 “那就開始吧?!甭欉h(yuǎn)說著就已經(jīng)看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坐在同一張書案前閱讀供述,時不時的還會相互討論一下。他們看的很認(rèn)真,從下午看到了晚上,丫鬟進(jìn)來將燭火點亮,在燭火下,兩人的影子碰到一起,很是友愛。 有時候,秋珞雪會想,這種場景就好像學(xué)生時代,和喜歡的異性坐在一起學(xué)習(xí)的感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這句話果真是古今同用啊。 晚膳時分,夏子陌一個人在宮中用膳,看著滿桌子豐盛而又可口的菜肴,他卻單單想起了上次去相府吃的素菜宴,想起了秋珞雪一臉愁苦的跟他哭窮的樣子,不由得,笑容又爬上了他的臉頰。 “不知道相府最近是否還在削減開支?!毕肫鹉侨盏氖虑?,夏子陌自言自語道。 “最近這么忙,可不能削減開支了,餓瘦了可不好?!毕氲竭@里,夏子陌停下手中的筷子,說道:“金福,去跟御膳房說一下,按照今日晚膳的規(guī)格再備一份御菜,送去丞相府。” “是。”金福也不問原因,只是執(zhí)行夏子陌的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