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是來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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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季得月重新回到實驗室,三個小朋友在休息室繼續(xù)學習,一切都剛剛好。 不知是她心情放松還是心胸變得豁達,她在看那些藥物所產(chǎn)生的反應后,心里就如明鏡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找出了一種之前她都沒有注意到的藥品磺胺酏。 季得月愣愣地看著它的成分,眉頭越皺越深。 磺胺酏不論片狀、粉狀和膠囊藥物都出現(xiàn)良好且安全的療效。 可是季得月偏偏將藥物成分提出溶解為液體,在液體狀態(tài)觀察之后,卻發(fā)現(xiàn)驚人的真相。 就是這種有巨大療效的藥卻造成腎衰竭的惡劣后果,這是什么原理呢? 出問題的顯然不是原本發(fā)揮藥物作用的磺胺制劑。 而是磺胺被溶解的過程中使用的輔料上。 經(jīng)過對研制過程的一一排查,季得月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作為溶劑的二甘醇上。 季得月將50的二甘醇溶液注射小鼠皮下組織。 發(fā)現(xiàn)只要5的量就足以使小鼠致死。 季得月看著一動不動的小鼠,心里復雜又害怕,她竟然出現(xiàn)如此嚴重的錯誤。 這次投放到市場的份額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已經(jīng)用到了病人的身上,恐怕將有一場災難發(fā)生。 二甘醇進入人體后分布于各器官,而最主要聚集在腎臟中。 早在19世紀末期,二甘醇就被發(fā)現(xiàn)是一種良好的化學溶劑。 但它具有的動物毒性卻鮮有人知悉。 季得月立馬去師祖的書房翻找了大量醫(yī)書,只有一本外著讓她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書上記載國外其實已有實驗驗證了它的致死性。 最早在1930年,jaa就報道過二甘醇致死的病例。 而大部分的二甘醇將以原形隨尿液排出。 但一部分的二甘醇卻能在酶的作用下最終氧化為2羥基乙氧基乙酸。 正是這種物質(zhì)導致了腎衰竭、肝損害以及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損害等嚴重問題。 而在急性腎衰竭的危害下,死亡也就隨之而來。 季得月手抖得不成樣子,幾乎握不住鑷子。 不行,她閉著眼,這是她犯得錯誤,現(xiàn)在a1掛名在師父向河強的名下。 不管這藥是怎么到的師父手中,她都要告知師父,立刻終止藥物的使用,市場投放份額必須追回。 否則這筆賬很有可能就會算在師父的頭上,若是造成人員死亡,這個罪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師父承擔! 季得月顫抖的打開戒指,快速的給師父發(fā)了信息。 可是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回應,季得月開始踹踹不安,不行,不能再等下去! 她趕緊打通林美麗的電話,林美麗聲音非常疲憊,她小聲地警告季得月道: “最近千萬不要再聯(lián)系組織!” 季得月連忙問道:“是不是師父出了什么事?” 林美麗小聲道:“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心上人正在全市搜捕我們組織散布在外執(zhí)行任務的同胞。 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市的尚市長突然頒布指令全面掃黑,我們組織有一批人被逮捕,全部坐實了罪名。 組織上為了保護各地的同胞已經(jīng)啟動了所有的避難所。 這事還沒完,結(jié)果尚市長和婁市長一起下了臺,下臺之前還頒布了掃黑令。 全城都在搜捕,又有不少人遇難我這都快忙瘋了!” 季得月震驚極了,她只聽說了尚北冥老爸下臺了,怎么婁臺老爸也下臺了? 昨天她還見到了婁臺,好好的跟無事人一樣陪了她半天,他什么事也沒告訴她啊! 她不過在實驗室窩了一個星期,外面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季得月憂心忡忡地問道:“你現(xiàn)在能幫我給師父遞個話嗎,我?guī)煾冈趺礃???/br> 林美麗邊動著手邊答道:“你師父好著呢,他不是研究出瘟疫疫苗了嗎,受到國家重用,名利雙收。” 季得月垂下眼簾,看來林美麗知道的也不多,她記得師母要生產(chǎn)了,便再問了一句: “師母和孩子可還好?” 林美麗笑呵呵地道:“季得月,外面這么亂,你身邊又是豺狼虎豹之人,你一定保護好自己。 下個月等孩子生了,我悄悄告訴你!” 季得月瞬間紅了眼睛,還有人關(guān)心她,可是師父那頭必須交代清楚,人命關(guān)天啊。 她決定迂回的試一試,林美麗性子直,她既然還不知道,那就不能讓她知道,否則怕有人對她不利。 季得月道:“你能幫我轉(zhuǎn)告師父我在神牧教堂后山等他嗎,我有重要的事跟他匯報!” 林美麗很慎重的答應了,其實向河強現(xiàn)在處于關(guān)鍵時期非常忙,她不一定能見到他。 但是季得月既然說了,肯定很重要,她立馬稟告了師母,師母說會轉(zhuǎn)告向河強。 季得月自請了林美麗轉(zhuǎn)述話給師父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神牧教堂的后山等著。 因為師父沒有聯(lián)系她,也沒有告訴她,他什么時候來。 坐在洞口吹著來往的風,山崖下的潭水噴出的霧氣,使這里的氣溫比別處要低。 但是陽光卻能照射到她,她就坐在那里邊曬太陽邊看著風景。 雖然內(nèi)心因為等待變得忐忑焦慮,但是看著這翠山綠水又得片刻寧靜。 她又想起了婁臺,婁關(guān)山如今下了臺,婁臺的處境也不會太好,想著他接了電話匆匆離去,怕也是遇到麻煩。 到了中午十分,陽光漸漸灼熱起來,季得月站起身準備往洞里退一退,結(jié)果剛扭頭,就看到一個鬼魅一樣的人。 嚇得她倒退兩步扶住洞壁,是那個帶著黑色頭罩的殺手。 季得月見了是他反而又鎮(zhèn)定了,站直了道:“師父是派了你來嗎?” 黑衣人站在陰影下一言不發(fā),季得月繼續(xù)猜測道: “師父有沒有讓你帶什么話給我?” 黑衣人自然不理會她,眼神卻充滿殺機,季得月明白了,最后問了一句: “你是來殺我的?” 黑衣人突然咯咯咯的笑了,洞口又突然刮起了風,這笑聲令人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一地。 他沙啞著聲音道:“算你還識相,能讓你活到今天也算是你的造化,本想在山野荒郊結(jié)束了你。 結(jié)果你還挺好運,聽說明園毒藥遍野,暗藏機關(guān),又有李崇明坐鎮(zhèn),我才留你多活幾天。 好不容易看到你自己不要命出了明園,結(jié)果一路都是那些該死的莊稼人。 今日在這荒郊懸崖上,我就不信還有人能保你!” 季得月拍拍手道:“原來你不敢進明園啊,膽子真是小,可是你也知道我的來歷,我怎么會任你宰割呢? 你在暗殺部,我在藥史司,今天咱們就來切磋一下,輸了可不要哭噢!” 黑衣人嗤笑道:“真是不知深淺的黃毛丫頭,竟敢和我說切磋,那就別怪我分分鐘送你下地獄。 不過你放心,你走了,我立馬送你的情郎下來陪你,他可不配我的茵茵!” 季得月一聽他提起林茵茵,便了解了大概,便道: “好歹我們同為一個組織賣命,死也要讓我死的痛快,我想知道是組織讓我死,還是林茵茵讓我死! 黑衣人掏出馬來刀,眼睛閃著精光道: “不論是誰,你都要死,看著同僚的份上就給你個痛快,只有你死了,茵茵才會快樂!” 季得月知道難逃一劫,便激道:“你的茵茵是什么女人,一個明知道男人有未婚妻還貼上來的賤女人。 小三小四而已,怎么能配得上我的男人? 不瞞你說,你就是殺了我,我的男人也不屑于看她一眼。 更別把你給得意的,還想殺我的男人,他一個打你兩個都不夠!” 黑衣人頓時氣的火冒三丈,輪著刀就撲過來了,他的刀確實嚇人,尤其是在陽光下反射著光,寒意更濃。 季得月連忙后退兩步,待他的刀子逼近,她一個箭步?jīng)_上墻面,腳踩在墻上借力凌空而起。 刀尖險些從她腹部滑過,張開手用力撒過去,一把粉末盡數(shù)從空中像張網(wǎng)一樣灑落。 黑衣人將頭頂?shù)牟家焕查g轉(zhuǎn)換成一個面具擋住了口鼻得意的道: “知道你是藥神的大弟子,我敢來殺你豈能沒有防備,除了撒藥你還會什么?” 季得月冷冷一笑道:“是嗎?還知道我是藥神大弟子,那不好意思了我可不能辱了藥神的名聲?!?/br> 說完手上的打火機“卡擦”一下點燃拋向黑衣人,只聽噼里啪啦轟轟轟一團火在空氣中燃燒。 只要有粉塵的地方都盡數(shù)爆炸燃燒,黑衣人像個火球一樣用雙手拍打著身上的火。 尤其是那張面具經(jīng)火一燒guntang一片,這讓他想起了幾年前的大火,和死里逃生的經(jīng)歷。 突然像發(fā)瘋一樣整個人手握馬來刀砍向季得月,季得月沒想到都這樣了他還反擊。 瞅了一眼身后的懸崖,沒辦法,只能鋌而走險了,她躲避著馬來刀,縱身一躍跳下懸崖。 誰知黑衣人已經(jīng)被火焚身燒的失去理智,見她要逃,便緊隨其后也縱身一跳。 季得月眼見后面也有人跳下,便甩動三角勾抓緊繩索,勾子牢牢地勾在懸崖上的石縫中。 季得月重重地拍在崖壁上停了下來,而那個黑影卻沒那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