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是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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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噗通一下跪在了老者的面前,哭喊著道: “爺爺,我是阿月,我是你的月兒。!” 老者突然雙手伸了起來,滿臉漲得通紅,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口氣上不來的樣子,有話又艱難的說不出口。 季得月趕緊上前,卻被他身邊的兩個保鏢攔住,季得月大喊:“我是徐家大小姐,徐天佑的女兒,你們讓開,爺爺病發(fā)了。” 那兩個保鏢以為季得月是糊弄人,攔住不讓靠近,季得月顧不上許多,她怒了,一揚手,后面跟著她的兩個人立刻上前來和攔著她的兩個保鏢動起了手。 季得月趕緊跪在徐浩楠的面前,他的臉色已經(jīng)發(fā)紫了,這看起來像是哮喘的樣子,但又不像。 季得月顧不得其他,拿出身上最刺鼻的藥水圣墟水,放在徐浩楠的鼻子下一聞,又喂了顆解毒丸。 徐浩楠大口大口的吸了兩口,忽然眼睛翻白暈了過去,季得月正準(zhǔn)備仔細(xì)的檢查一下徐浩楠的癥狀,院子里突然多了些人。 徐母站在臺階上大聲道:“還不快點把毒害老爺子的不法之徒抓起來?!?/br> 她的聲音驚了季得月一跳,她抬起頭看向來人,徐母和徐然然兩個人正一前一后的走過來。 徐母見沒人動,再次怒吼:“怎么我說的話你們沒聽到嗎,還不趕緊把這個殺人兇手抓起來,你們沒看到她正在對老爺子行謀害之事嗎?” 季得月笑著道:“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趕緊叫醫(yī)生來給老爺子檢查一下什么情況吧,我看他確實像是被人謀害,但那人不是我!” 徐母突然呵呵地笑起來,眼神兇狠,目露兇光的道:“我們只看見你的到來讓老爺子不省人事,要謀害也只有你有可能,你一個陌生人隨便闖入別人家謀害主人家,還不快點把她給我按住?!?/br> 季得月看出來了,這是徐母的惡意栽贓,今天她怕是走不了,季得月不再反抗任由兩個人反握住她的肩膀,季得月看著徐母道: “是不是謀害一查便知,你又何必這么大聲的嚷嚷,我不會跑也不想跑,既然你認(rèn)為我是兇手,那就快點讓醫(yī)生過來查清楚。” 徐母這才冷哼著讓人叫來了醫(yī)生,季得月看著徐老爺子的面色和脖頸起伏的程度基本斷定是活著的。 只是看這情形,怕是有栽贓嫁禍之嫌,季得月看著徐然然那鄙夷的神色,心中頗為不安,趕緊趁機按了一下隱形耳機故意說給婁臺聽: “等醫(yī)生來了一檢查就知道徐老爺子為什么突然抽搐昏厥,我剛剛從進門開始離他足有五米之遠(yuǎn),不可能對他做什么?!?/br> 徐然然和徐母一個都不能信,如果此時醫(yī)生也被她們收買,再把老爺子弄死了,那她真是百口莫辯。 以防萬一,必須拖延時間,季得月想了想道:“老爺子之前有沒有哮喘什么的小毛病,有的話就把哮喘藥拿來。” 徐然然上前一步,翹著她高傲的小公主似的頭道:“我爺爺身體一向非常好,而且定期都有去醫(yī)院做檢查出具報告的,從來沒聽說過有什么哮喘,莫不是你搞了什么鬼,想要謀害我的爺爺?” 季得月氣憤的回道:“我和你爺爺無冤無仇,我謀害他做什么,倒是你們一個個,我才進來不過兩分鐘,你們就處處針對我,連第一時間給老爺子查看傷勢都忘了,你們認(rèn)識我?還是說故意和我作對為難我?” 徐然然一噘嘴:“誰管你是哪個,我只看到你跟我爺爺親密接觸,不知道做了什么,還和爺爺?shù)谋gS打成一團,然后爺爺就暈了,這件事不是你做的是誰?” 季得月看著徐母心里得意的樣子,不禁懊惱,著了這兩個賊婆娘的道了,看來先前她在門口徘徊,她們就已經(jīng)盯上她了。 這次她來的沖忙沒有防備,見到徐老爺子又有點激動,沒想到人生處處是陷阱。 家庭醫(yī)生很快趕過來了,他手上提了個箱子,看起來很專業(yè)的樣子,他用電筒照了照徐老爺子的眼睛,又翻了翻徐老爺子的嘴巴,突然驚恐的道: “是誰這么大膽子,敢給老爺子下毒?” 徐然然立刻上前一步指著季得月道:“就是她,好哇你,居然這么猖狂,敢上門毒害國家親封的上元老人?!?/br> 徐母大吼一聲:“給我抓起來,關(guān)進地牢,我要親自審問?!?/br> “就算有罪,也有警察有司法機關(guān)走正規(guī)程序,把人關(guān)起來,濫用私刑,是侵害人生自由的,難道你作為上元老人的家屬要知法犯法? 還是說你覺得你比國家設(shè)立的機構(gòu)還要公正無私,你這難道不是藐視國家的法律嗎?” 這話說完,季得月感覺身邊有股熟悉的味道滾滾而來,季得月扭過頭一看,婁臺來了。 季得月瞬間激動起來,他拉著婁臺的的胳膊道:“快點,你送爺爺去醫(yī)院,她們都是一伙的,我不相信那個家庭醫(yī)生,你快點送他去醫(yī)院。” 徐然然立刻笑著上來道:“婁哥哥,你怎么來了?” 徐母也在一旁笑臉相迎道:“是啊,女婿,你來的正好,這里有個女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我們家老爺子就成了這個樣子,我懷疑她下毒,所以才要審問,這不為過吧!” 婁臺瞇著眼睛道:“您可能忘了吧,這不是隨便冒出來的女人,你不覺得她和某人長得有點像?” 徐母馬上搖頭道:“想不起來了,好像有點熟悉,但是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老爺子被她下毒了。” 婁臺咯咯笑道:“現(xiàn)在確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那我們就來說一說毒,不能僅憑你的家庭醫(yī)生的言辭就斷定別人有罪,接觸老爺子的人不止一個,也有可能是家庭醫(yī)生誤診?!?/br> 徐母立刻跳腳:“這家庭醫(yī)生一直以來都是為老爺子服務(wù)的,兢兢業(yè)業(yè)二十幾年,你憑什么信不過?最該信不過的就是那個女人!” 婁臺接口道:“既然家庭醫(yī)生已經(jīng)檢測過了,但老人現(xiàn)在昏迷不醒,情況不好,我們在這爭吵也沒有意義。 如果要定責(zé)也要等老人醒來再說,您不介意的話就讓我身后的醫(yī)生團隊來檢查一下,可以嗎?” 徐母還想說什么,徐然然在身后拉了拉徐母的胳膊,徐母收斂了氣焰道: “既然如此,再好不過,絕對不是我們污蔑她,你們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這么沒有人性,連老爺子都不放過!” 婁臺點點頭對著身后的人道:“去仔細(xì)的查一番?!?/br> 季得月這才看到婁臺的身后跟了四五個人,其中有一個穿著白大褂。 婁臺小聲道:“有兩位是博士學(xué)位的醫(yī)生,有一位是從檢測中心來的,非常有經(jīng)驗,還有兩位是從司法機關(guān)調(diào)過來的,你不用太擔(dān)心,張揚稍后就到?!?/br> 正說著門口有車子的急剎車的聲音,季得月看過去,是張揚來了,風(fēng)塵仆仆的感覺。 他邊走邊摸頭發(fā),從門口大跨步進來,手上拿著一個本子,眼眶上架著眼鏡,非常專業(yè)的樣子。 徐母見還有人要進來,趕緊攔住道:“我們家可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能進的?!?/br> 張揚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又低頭看著自己的穿著,白色背心,大褲﹉衩,紅色拖鞋,一副市井老大爺剛剛坐在院子里乘完涼的既視感。 季得月皺起了眉頭,越來越覺得這個徐母非常奇怪,奇怪的讓人感到可疑。 張揚突然揚眉吐氣的抬起頭,從面前抱的本子里抽出一張資格證道: “這位女士,你可能搞錯了,我是國家一級化驗師,我從業(yè)已經(jīng)十余年,經(jīng)驗非常老道。 至于我的穿著,你也看到了,像我這種高級技師即使在家也是躺贏,穩(wěn)穩(wěn)地拿錢,出一趟活一定是十萬火急,不然用不著我,所以我一刻不敢耽誤就來了。 我是經(jīng)婁先生聘請的,請不要誤會,另外我想像你們這樣名門望族一定不希望有什么流言蜚語傳出去,所以在事情水落石出前,用我是最好的辦法!” 婁臺走過來握住了張揚的手道:“病人現(xiàn)在還在昏迷,請盡快救人與水火之中?!?/br> 張揚不再理會呆愣的徐母,越過她走向了徐老爺子。 前面的人見張揚過來,基本已經(jīng)交流過眼神,張揚點點頭看了看老爺子的腹部,剛剛鼓起的腹部已經(jīng)漸漸地恢復(fù)了。 張揚提起一口氣手指在他的擠軋xue一按,老爺子一口氣提上來,哇一下吐了一口水出來,上面有人用杯子接住了。 張揚道:“去化驗一下!” 兩個人匆匆而去,徐母見老爺子像是要醒來頓時無比緊張,徐然然突然一個箭步跑過來哭喊著:“爺爺,爺爺?!?/br> 奔到近前想要抓住爺爺?shù)氖郑桓毙⑴臉幼?,張揚攔住徐然然道:“病人需要絕對的安靜?!?/br> 徐然然一愣,再不敢踏近一步,剛剛這么久都沒有表點孝心,現(xiàn)在這樣只會讓人生疑,所以她自動的退下了道:“爺爺?shù)姆块g在這里,我?guī)銈內(n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