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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一個紅衣女人被五個男人□□的畫面已經(jīng)重復(fù)播放到了第遍。 電視關(guān)不掉,哪怕是拔掉了插頭,畫面依然在繼續(xù)。 呂魏幾近崩潰。 他是做錯了事,可跳樓是那女人自己跳的,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纏上他? 還有那個盛玨,讓他蹭一下熱度又不會死,電影的事情已經(jīng)因為陸雅江那個掃把星黃了,現(xiàn)在又讓他被全網(wǎng)黑,為什么,為什么整個世界都在和他作對?! * 紅衣女鬼的委托和徐勤勤的下落一樣,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汪刻其和陸雅江也已經(jīng)在盛玨家里住了有一段時間,久到盛玨都忍不住問薛祁司,人死了不都應(yīng)該被鬼差帶去地府的么,為什么要賴在他家里? 薛祁司的回答也很直接粗暴——因為把他們送走了之后就沒有人結(jié)賬了。 盛玨竟無言以對。 他怎么就忘了,這位看起來就很牛逼的薛天師,其實一只在被貧窮困擾著。 當然,在一件件消極的事情過后,還是有一些小幸事的。 比如說,柴犬要去面基了。 “哎喲喂,你這是勾搭上了哪家的母柴犬了?” 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的相處,汪刻其與柴犬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已經(jīng)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聞訊不由調(diào)侃起來。 柴犬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羞澀道:“不是啦,對方不是柴犬,是一只狐貍?!?/br> 盛玨:“……” 薛祁司道:“是你關(guān)注的那個博主吧。” 盛玨大吃一驚:“那不是個蛇精嗎?” “才不是,人家雖然下巴尖,但是個貨真價實的狐貍精?!被貞浧鹋c女神的初次勾搭,柴犬就一臉的蕩漾。 盛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一只狗的臉上看到蕩漾的。 汪刻其道:“那你和她約了哪一天?需要我們?nèi)ソo你加油助陣嗎,我最樂于助人了?!?/br> 柴犬二話不說就拒絕了:“才不要,這是屬于我和女神的美好時光。” 陸雅江失笑道:“那你就不應(yīng)該把這件事說出來,以阿其的性子,最喜歡湊熱鬧了,說不定就偷偷摸摸跟著你過去了。” 汪刻其輕哼一聲,道:“我是這么不堪的人嗎?” 柴犬道:“你是?!?/br> 汪刻其:“……” 柴犬道:“我只是想把喜悅給大家分享一下,另外,我想求店長一件事?!?/br> 薛祁司轉(zhuǎn)身往臥室走:“我拒絕?!?/br> 柴犬連忙沖過去攔住他,結(jié)果差點被薛祁司一腳踩在尾巴上,連忙抱住尾巴,委屈巴巴道:“我還沒說是什么事呢?!?/br> “這種事以前還少過?”薛祁司冷笑一聲,“事不過,我要是再把紫氣借給你去泡妞,就是我蠢?!?/br> 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猛料。 汪刻其的興立刻被挑了起來:“什么什么,小柴你以前還泡過別的妞?有幾個,長的怎么樣,成功了嗎?” 陸雅江沒好氣地拍了他的腰一下。 柴犬剛要說話,薛祁司就不留情面地揭穿了:“你覺得如果他成功了,現(xiàn)在還會在這里啃尾巴嗎?” 汪刻其立刻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 陸雅江目露同情。 盛玨則是好奇道:“那些女孩子是怎么會拒絕你的呀?” 柴犬干咳一聲,扯開話題道:“我們要凡是向前看,只有失敗者才會不斷回顧過往,我現(xiàn)在說的是和小錦的事,你們不要東扯西扯的?!?/br> 盛玨道:“那你也只有把以前失敗的經(jīng)歷說出來了,我們才能幫你分析究竟不足在哪里,讓你不要再一次跌倒啊?!?/br> 柴犬:“……” 柴犬咆哮道:“都說了我只是來分享喜悅的!不需要你們幫我分析!” 盛玨頓時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瞪得柴犬恨不得把腦袋縮回脖子里,好像他這次就一定會鎩羽而歸似的。 “你要紫氣是為了給你增加運勢的嗎?”盛玨問道。 “不是,”回答的人是薛祁司,“他修為不夠,害怕在公眾場合維持不了人形,借了我的紫氣以后,至少一周都不會再變回原形了?!?/br> “原來你只是一個還不會化形的小妖怪啊?!蓖艨唐湫覟?zāi)樂禍道。 “老子二十年前就會化形了!”柴犬反駁,“只不過是不能維持太久,這和不能化形有很大的區(qū)別好嗎!” 汪刻其攤道:“那你能維持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我看不出和不能化形有什么區(qū)別。” 柴犬一窒,低頭:“……四十一分鐘?!?/br> 汪刻其:“……” 薛祁司補充道:“而且化形一次后至少要休息天?!?/br> 汪刻其:“噗。” 柴犬惱羞成怒道:“店長!你究竟借不借我!” 薛祁司:“不借?!?/br> 柴犬頓時露出了傷心欲絕的表情。 試想一下,一只圓乎乎毛茸茸的小柴柴睜著一雙滴水般的黑眼珠望著你,誰能不心軟?答案就是薛祁司。連盛玨都忍不住想替柴犬求情了,偏偏薛祁司鐵石心腸,一扭頭,就把自己關(guān)回了房間里。 紫氣沒借到,柴犬很傷心。 和女神主播胡錦的面基就約在了明天下午,柴犬十分苦惱地把自己縮成一團,躲到了沙發(fā)下面。 “你明天不打算去了嗎?”盛玨蹲在沙發(fā)邊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