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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呢…… 讓鬼舞辻無慘見識一下白澤驚天地泣鬼神的畫技,想想就覺得很有意思啊。 最后,十六一臉嚴肅道:“好的,我會考慮的。” 是時候拿出你真實的畫技了,白澤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迫害無慘了嗎? 在迫害了在迫害了。 PS:地獄研發(fā)科算半個私設啦,畢竟烏頭是搞智能美少女的,總之也不用太在意。 PPS:因為真的有很多人在這章后面問,就說一句,彼岸花青色藍色是翻譯問題,我這里暫時走b漫翻譯(其實我在第一章 作話就解釋了啊,手動趴) 第17章 區(qū)別對待 十六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在東京府淺草找到珠世之前,她先找到了鬼舞辻無慘,這個據(jù)說是有事情在忙的鬼之始祖。 她看見鬼舞辻無慘的時候,他正抱著一個三四歲大小的小女孩,身邊還跟著一個氣質溫雅長相標致的女人。三個人一起行走在城市的街道上說說笑笑,就像是非常普通的一家三口,遠遠看去氣氛還很溫馨。要不是那張臉她真的太熟悉了,十六還真不會發(fā)現(xiàn)他。 只能說,鬼舞辻無慘給自己偽造的人類身份真的太完善了,關鍵是他竟然還有妻有女,而且妻女看上去都是人類。 十六有點好奇他們在說什么,不過出于不想打草驚蛇的想法,她是以魂體的狀態(tài)過去的。然后仗著鬼舞辻無慘看不見她,就湊到他的面前光明正大的聽他們講話。 走過去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女孩用著戀戀不舍的語氣對鬼舞辻無慘說:“可是爸爸,我不想你離開?!?/br> 旁邊的女人聞言稍稍板起了臉,言語聽上去是在教育,但那嗓音里的寵溺卻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好啦好啦,爸爸這是要去出國工作,你也不想讓爸爸為難吧?任性的小孩子是不會討人喜歡的哦?!?/br> 小女孩委屈的癟嘴。 十六跟著他們聽了一會兒,也算是聽出來一些東西了。 鬼舞辻無慘估計是真的什么事情要離開,但他在離開之前也不想直接丟下自己的這個人類身份,于是就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和他的“家人們”告別。 而令十六不解的是,鬼舞辻無慘為什么會這么在意自己的這個身份。 她有想過這會不會是一出真實的“人鬼情未了”之類的情節(jié),但鬼舞辻無慘那掩蓋在溫和面具之下的,看那對妻女就像是在看什么工具一樣的冰冷而漠然的眼神,告訴了她事情并非如此。 那樣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可不像是面對自己的愛人會擁有的樣子。 十六在地獄待了數(shù)百年,形形色色的亡者見了不知道有多少,鬼舞辻無慘的演技也不算非常高明。他能瞞住這對妻女,可瞞不住她。 誠然,他在意這一對妻女。不然也不會特意過來跟她們告別——就零余子所描述的內(nèi)容來看,鬼舞辻無慘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但他真正在意的并不是她們兩個人,而更像是她們的身份。他對待她們的態(tài)度給十六的感覺就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務一樣,去實行以“丈夫”的身份應該給他的妻子和女兒的交代。 可是這么一個人類的身份能帶給鬼舞辻無慘什么好處嗎? 人類基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習慣,但這種習慣對于見不得太陽光的鬼來說,多少肯定有點麻煩吧。所以鬼舞辻無慘為什么寧愿自己想方設法克服這些麻煩,也要維持這樣一個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用處的身份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 十六想不明白,最后把這些都歸在鬼舞辻無慘就是一個別人難以理解的矛盾體上。 而比起這些,她更在意的是鬼舞辻無慘想要去哪兒,去做什么。 鬼舞辻無慘身邊有一個擁有傳送能力的鬼,所以平日里行蹤還挺難以捉摸的。而若他真像他自己對他的妻女所解釋的那般出國工作,那之后十六如果想找到他,恐怕真的只能拜托白澤去畫藍色彼岸花了。 雖然說十六還真挺想讓鬼舞辻無慘見識一下白澤的畫技的。 但怎么說呢,之前在夢境里見到鬼舞辻無慘她的心里就涌現(xiàn)一種沖動了,如今見到真人,她的沖動更明顯了。而這個沖動呢,簡單來說就是揍人的沖動。 就像是一種本能一樣,即便沒有過去的記憶,她對于鬼舞辻無慘還是有一種生理性的厭惡。 十六想,她從前應該是和鬼舞辻無慘有關系的,就是這個關系,多半是仇敵關系。 所以現(xiàn)在她就在想啊,要不她還是別小心翼翼的試探來試探去,拐著彎子費盡力氣去打探線索了。果然還是去正面硬剛吧,直接打到鬼舞辻無慘愿意說出她想要的東西為止。雖然說,十六怕自己對這個世界造成不好的影響,但既然她也屬于這個世界,那么這個世界對她這樣的存在會不會抱有更大的寬容度呢? 萬一這個世界的底線,遠比她想象中的要低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么多年下來,受鬼燈素來直接的鋼鐵手腕的影響,十六這個念頭才浮起來沒多久,她就越來越心動,看著鬼舞辻無慘的目光也漸漸變了味,就像是在看一個完美的出氣沙袋。 她就這么一邊糾結著,一邊跟在鬼舞辻無慘的身后,看著他以趕車為借口跟他的妻女告別,然后在目送著兩人離開之后瞬間冷下臉色,并抬手往下拉了拉帽檐,遮住自己陰沉的臉色。最后一個人獨自離開了繁華熱鬧的城市,向黑黢黢的城市郊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