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我還有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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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s來到另一臺桌子上,田納西的情況明顯看起來不妙,一萬元的籌碼只剩下了一千,而且田納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玩了,乖乖躲在旁邊看別人玩。 陸焉識走過去拍拍田納西的肩膀,田納西頭也不回來了一句:“滾!” “噗嗤!” s忍不住笑出了聲。 聽見s的聲音,田納西回頭,一見陸焉識懵逼著臉看著自己,尷尬不已:“提,提督,我不知道是你?。 ?/br> “看什么呢?看的這么出神?” 陸焉識收回自己的手,看著田納西身后的賭桌明顯神色不善,賭博真是個的東西,艦?zāi)锒寄芸吹娜朊浴?/br> “哦,提督,我和你說?。 ?/br> 田納西頓時興奮起來:“這個紙牌雖然看著簡單,但是有很多門道的!” 皺著眉頭,陸焉識沒有說話,對于紙牌,陸焉識僅有的認知是前世看過的賭神賭圣,賭神大致憑借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賭圣的話,大概就只記得個:同花大不大的過葫蘆! 田納西明顯有血一樣的經(jīng)驗教訓(xùn)。 “提督,你別看梭哈簡單,就是五張牌比大但是這里面猜測對方的心理,猜自己的心理,和別人賭心理,和自己賭心理,有時候你的牌不好都能贏呢!” 陸焉識看著田納西玩味的笑,用下吧指了指田納西手里的一千元籌碼:“所以呢,你在知道了這些以后就輸?shù)檬R磺Я???/br> “這,這是個意外,有來有回的,只是最后一把的時候貪多了。” 田納西鬧了個大紅臉,不過轉(zhuǎn)眼又看著s,調(diào)笑:“你們也輸完了吧?” “切!” s輕哼一聲,然后從身后拿出十幾個紅色的籌碼,這些都是一萬的籌碼。 果然,田納西瞬間呆?。骸笆裁垂恚刻岫?,你又給s兌換了這么多?” “田納西!” s盯著田納西:“這些是我自己贏來的!” s說話不可信,田納西看著陸焉識,見陸焉識點點頭,田納西頓時激動:“s厲害!” “再給我?guī)兹f吧,我一定把輸?shù)萌口A回來!” 好嘛,下把我一定贏!陸焉識苦笑,標準的賭徒心理。 不過,陸焉識倒也沒有制止,反正就這些籌碼,輸光買個教訓(xùn),就讓她們兩個玩去! “給你?不行!” s瞬間收回手,把籌碼放在自己的懷里:“想玩你自己贏去,或者讓提督再給你兌換點,我不給你!” 田納西剛看向陸焉識這邊,接觸到陸焉識漠然的目光悻悻的扭頭,然后跑到s旁邊討好道:“s,只要給我五萬,不,三萬就行,我一定會贏回來的,到時候再還給你,而且,我還可以教你一起玩啊,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很厲害的!” s看了看田納西,又看了看陸焉識,再看看賭桌,好吧,她承認,她的確對這個起了興趣。 而且,一萬變十幾萬,贏來的錢拿著完全沒什么感覺,輸了也不心疼。 “兩萬,最多給你兩萬!” s拿出兩萬的籌碼遞給田納西,田納西沒有說話,接過籌碼,兩萬就兩萬,反正已經(jīng)會玩了,不差那一兩萬,我就不信真到時候沒錢跟了s還能不繼續(xù)給她往出拿? 拿過籌碼,田納西有到賭桌旁坐下,然后小聲說道:“你先在我后邊看著,玩過兩輪,學(xué)的差不多了你再上來?!?/br> “提督,你也在后面看著吧!” 此刻,賭桌上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對面,是之前在吧臺看見的那個牛仔姑娘,年前一堆籌碼,顯然,這張桌子上,她是最大贏家。 內(nèi)華達看著田納西,笑的囂張無比,由于知道對方是艦?zāi)?,所以格外關(guān)注了一下,因此,就算田納西拿了一萬塊過來玩,內(nèi)華達倒也記住了。 “呦,又是你啊,怎么?又有錢了?” “我和你說,不管你有多有錢,今天都會進入到我幸運內(nèi)?,?shù)目诖锏?!?/br> 拿開俄克拉荷馬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內(nèi)華達也是一陣慶幸,剛才由于得意,差點把自己的艦名報了出來。 田納西皺著眉頭沒有說話,看向旁邊發(fā)牌的那個。 發(fā)牌,一明一暗,田納西晾在外面的牌是紅心,對面內(nèi)華達的牌是黑桃十。 見田納西要看自己的底牌,陸焉識和s好奇的湊上去,田納西下意識把牌往下壓,回頭看到陸焉識和s兩個人黑著臉,然后尷尬的笑了一下,把牌打開,紅心。 “很好!” 田納西回頭給二人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發(fā)牌員:“加注,五千。” “跟!” 內(nèi)華達面無表情,看不出情況。 再發(fā)牌,到田納西手上是一張紅心,內(nèi)華達手里,又一張梅花十。 依然是田納西排面大,田納西繼續(xù)加注五千籌碼。 內(nèi)華達面不改色:“跟!” 玩篩盅的那些人也不玩了,全部跑過來看內(nèi)華達和田納西皇城決斗。 又一次發(fā)牌,田納西的一張紅心,內(nèi)華達一張方塊十,頓時嘩聲一片。 一方面,有可能拿到同花順,一方面,有可能拿到鐵支,簡直。 “再押五千!” 田納西把幾張牌依次排開,心里緊張不已,只要來個紅心十,只要來個紅心十,來個紅心十我就絕對能贏了。 “我就不信你的底牌是紅心十!” 田納西看著內(nèi)華達冷笑。 俄克拉荷馬看了看自己的jiejie,抓住內(nèi)華達的胳膊緊張不已,內(nèi)華達的底牌她看了,是黑桃,紅心十,沒法保證下一張絕對能發(fā)到自己這邊。 內(nèi)華達自然也是緊張不已,她今天開門紅,通吃全程,沒道理最后在這里會翻車??! “跟!” “jiejie!” 俄克拉荷馬叫了一聲,著急不已的看著內(nèi)華達,兩萬多塊錢啊,自己幾次的賞金了,jiejie真的要壓嗎? “發(fā)牌吧!” 內(nèi)華達沒有理會俄克拉荷馬,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眼了,神擋殺神,佛擋誅佛。 最后一張牌發(fā)下來,田納西瞬間癱軟在桌子上,最后一張牌是紅心7,而內(nèi)華達的是方塊。 “紅心十真的在她的手上?” 田納西回頭看著陸焉識,欲哭無淚。 而內(nèi)華達那邊,在方塊放下來的時候,俄克拉荷馬心里一驚,忍不住又拉了內(nèi)華達一下。 內(nèi)華達不理會,摸出手帕擦擦自己額頭的冷汗。 “冷靜,冷靜,一切都還有機會,一切都還有機會!” “對面一定是同花,而自己只是個三條,三條怎么打得過同花么?” 好慌,可是還是要保持冷靜。 對,我先說話,我先說話就有機會。 內(nèi)華達大手一揮,心里瞬間有了主意:“我梭哈!” 那邊田納西求助一般看著陸焉識,荷官已經(jīng)催促了兩次,她現(xiàn)在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焉識看著加加若有所思,問道:“加加,憑你的感覺,田納西應(yīng)該棄牌還是跟著梭哈?” s眉頭一皺,想了想說道:“如果是我我就跟著梭哈?!?/br> 陸焉識點點頭,對田納西說道:“聽s的吧!” 田納西疑惑的二人一眼,對面明明是鐵支的,梭哈?豈不是輸定了? “相信s吧!” 田納西點頭,然后看著內(nèi)華達,再看看自己的牌:“梭哈我跟!” 田納西剛說完,內(nèi)華達頓時身子一軟,癱在椅子上。 “完了,完了,今天一天的收獲全完了!” 俄克拉荷馬憤憤,再賭你就s算了,總是不記虧。 田納西也看出了點端倪,哈哈大笑:“我已經(jīng)跟了,你開拍啊!開??!” “哈哈!” 內(nèi)華達慘兮兮的笑了一聲,索性已經(jīng)輸習(xí)慣了,倒也沒有太過悲傷,只是,看著桌子上的籌碼全部被田納西拿走,心里無限的滴血。 好幾萬吶!自己什么時候贏過這么多,到頭來沒想到還是全部吐了回去。 “我再和你賭一把!” 一拍桌子,內(nèi)華達憤憤道。 田納西在那邊,把s的籌碼全部還給s,然后又清點著自己的籌碼,聽到內(nèi)華達的聲音哈哈大笑:“還來?你還有籌碼嗎?” “我” 內(nèi)華達又坐了下去。 俄克拉荷馬狠狠地在內(nèi)華達的頭上捶了一拳,你這廝,實在是無藥可救! “等等,再來一把,我還有籌碼!” “哦?” “我還有我meimei!” 此話一出,不單是田納西s陸焉識目瞪口呆,就連俄克拉荷馬都呆住了。 瞠目結(jié)舌,俄克拉荷馬指著內(nèi)華達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你,你說什么?你還是不是我jiejie了?你,你!” 田納西看向陸焉識,陸焉識搖搖頭,示意不要胡鬧。 內(nèi)華達沒有理會俄克拉荷馬,一拍桌子看著田納西說道:“你們來加州是想要找艦?zāi)锇桑课液臀襪eimei就是艦?zāi)?,再來一局,只要你們贏了,我們二人就給你身后那位帥哥一個撈船的機會!” 陸焉識無奈的搖搖頭,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遇見兩個艦?zāi)?,沒想到內(nèi)華達居然是這樣的情況,說好的nsn呢? 陸焉識一時有點退卻,如果內(nèi)華達真的只是這樣的性格,那么撈到自己的鎮(zhèn)守府豈不是又是一大害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