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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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頌的洗漱用品換洗衣物都放在公寓,本想擇日再搬回家里,然而,顧以棠一刻也不想多等,催他今晚回去先拿些要緊的。 她跟在嚴頌身后,見他伸手要按指紋,突然攔住,問:“密碼多少?” 嚴頌猶豫了下:“你的生日?!?/br> “我試了,不是?!?/br> 他耳尖微紅:“倒過來?!?/br> 她倒沒想過這層,默念了遍數字,繞過他去開門,滴滴,這次沒有提示密碼錯誤。 有點老土,但還挺甜蜜的,心里早已樂開了花,面上卻不動聲色,顧以棠斜了他一眼:“給你五分鐘時間,快點,我都困死了?!?/br> “要不今晚先在這睡,明早我送你去上班。” “不要?!鳖櫼蕴膱猿?,“我就要回家?!?/br> 來回折騰了一圈,到家已接近凌晨。雖然離家僅一周,嚴頌仍不由升起一股陌生感。顧以棠催他去次衛(wèi)洗漱,說是節(jié)省時間,見她輕輕打了個呵欠,嚴頌不作他想,先去洗澡。 他有預感,今晚顧以棠一定很黏人,少不了好好撫慰,因而,洗好澡后,又細細修了指甲,用銼刀將邊緣磨得光滑,腕上試了一下,才擰開門出去。 她躺在床上玩手機,見嚴頌進來,翻過手機塞進枕頭底下,各式圖片視頻,一同被黑暗掩蓋。 “我之前跟你說,答應了我媽一件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蹦菚r她說過不了幾天他就會知道??蛇@件事,哎,嚴頌還沒想好如何同顧以棠開口,告訴她,他曾誤聽到她和聶星采的談話。 “那我們打個商量?!彼謱⒋策呎局膰理灷酱采蟻?,坐在他身邊,眼含期待:“今天你讓我玩玩,我就告訴你那件事,好嗎?” 他說不出拒絕的話,輕嘆:“別用頭發(fā)?!?/br> 上回太狼狽,還弄臟了她的胸脯,甚至臉頰。 “不是頭發(fā)?!彼器镆恍Γ骸笆腔瘖y刷,這次忘記洗,就不用它了?!?/br> 顧以棠翻身夾了片安全套出來,挑釁:“你怕的話,戴上它唄?!?/br> 她準備得如此充分,嚴頌哪能不奉陪,只是不知她的玩心怎么這般重,于他著實是甜蜜的折磨。 還不算完,顧以棠又撕開一包發(fā)熱眼罩,興致沖沖地給他戴上:“我對你好吧?你呢,好好休息休息,一切都交給我?!?/br> 血液早已興奮叫囂,莫名期待接下來的玩弄,嚴頌調整好眼罩,保證不透一絲縫隙,順從地躺好,又不放心地問:“還有嗎?” 得到的回答不如人意。 “還有鞭子,蠟油,手銬?!彼秸f越讓人心驚:“嗯,我瞧瞧……口塞要嗎?” 模糊光影逼近,嚴頌不知她說得是真是假,偏頭躲開,不察被她掰正,她說:“哥哥你要乖一點,我不想綁你。” 抵入口腔的不是口塞,是她柔軟的舌。眼罩灼熱,遠沒有她的唇舌guntang,她的吻技并不高超,全憑一腔熱情,含住他的舌尖嘬吮挑逗,臥室本就靜,曖昧喘息無處躲藏。 嚴頌仰起頭配合,吻卻不著痕跡地挪開,他平復呼吸,刻意問:“怎么不親了?” 顧以棠坦坦蕩蕩:“因為還有別的地方要親啊?!?/br> 睡褲猛然被扒開,涼風一激,早已抬頭挺立的yinjing無所遁形,嚴頌下意識拿手去擋,卻被顧以棠輕輕撥開,她圈指握住莖體,上下滑弄,身下那物在她taonong下,不爭氣地又硬了些。 憶起她說要親別的地方,嚴頌難免心猿意馬,喘著氣:“不要勉強自己?!?/br> 又承諾:“一會兒我?guī)湍??!?/br> 乳上一熱,茱萸在她唇舌逗弄間悄然立起,齒間銳利,咬得他又疼又爽。 顧以棠見他滿臉難耐,極為滿足:“想哪去了,你以為我要親你那里?” 她惡趣味地彈了下,眼兒一松,一股清液冒了出來。 嚴頌下顎線緊緊繃起,請求:“避孕套給我。” 顧以棠也正有此意,“我?guī)湍惆??!?/br> 她撕了一片,學著說明書上的方法給他戴上,捋下來的時候,柔嫩指腹難免碰到青筋,嚴頌攥緊了拳,冷汗不知不覺潤濕身下枕頭。 他已忍到極限,眼罩遮住視線,身體比平時更為敏感,還好避孕套戴上之后,能阻隔些快感,只盼望顧以棠早日玩夠,放過他。 眼不能視物,嚴頌憑直覺揮起手,正巧劃過她的手臂,大約估摸了下范圍,他將人撈入懷中,握起一只乳緩緩揉捏起來。 “別玩了,我來?!弊蛲聿粔虮M興,他低頭去親,判斷錯誤,只親在了乳rou之上,手臂微松,顧以棠一仰,翹起的rutou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口中。 發(fā)熱眼罩的邊緣抵在胸上,顧以棠摸著他的腦后,不滿:“說好讓我玩的?!?/br> “真有鞭子和蠟油嗎?”他換了只乳又親又捏,意在拒絕:“我受不住,頭發(fā)也不行?!?/br> “不用那些。”央求了會,連哄帶騙,總算撈回主動權。顧以棠趴了床尾,胸口空蕩蕩的,還挺懷念他的揉摸,不過不著急,她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她攤平手掌,掌心覆在yinjing頂端,“猜猜這是什么?” 嚴頌氣定神閑,偷偷活動了下等會要用的手指,道:“手?!?/br> 床邊光影站了起來,他一凜:“別踩。” “你看得清?。俊鳖櫼蕴恼Z氣中隱含失望,撿起一只枕頭蓋在他的臉上,這回徹底“失明”。 熱熱的,濕濕的,來回滑弄,嚴頌“失明”不假,并非完全失感,發(fā)燒那晚,身下也曾近距離地觸碰過這里。 他抓緊枕頭,喚她:“顧以棠,別沖動!” 玩玩可以,左右隔著避孕套,可貿然行動,容易受傷。 顧以棠哪知他心中所想,今日回到家中,本就是做好把他辦了的打算,怎么可能因為他一句別沖動就放棄蓄謀已久的念頭。 手臂撐在床上,她往下一壓,便將guitou含進半圈,嚴頌悶哼一聲,挺起上身想將她拉開,顧以棠以為他又要躲,錯過這回,誰知道下次又出什么變故,她一咬牙,沉下身盡數吞了進去。 “呃……”嚴頌起身的動作全被她絞亂,失神倒回床上。 顧以棠也并不好受,脹,疼,她以為自己足夠濕潤,可吞進去之后似乎卡在那里,稍稍一動,五臟六腑都跟著痛,她頭回生出了退讓之心。 嚴頌顧不得擦去眼前汗水,握著她的肩輕揉,以希能緩解些許疼痛,他冷靜地問:“回答我,你想好了嗎?” “嗯,我想和你說的就是這件事,想好久了?!彼吡寺暎鼧O了。 “手垂下來,放松?!眹理炏肓讼?,仍沒扯開眼罩,她想要他戴著,他便戴著。大掌挪到她的臀,嚴頌稍稍掰開些,牽引著她:“能出來嗎?” “不行?!彼挚s了下。 “別夾?!眹理灢铧c交待在她這一縮,他循著肌膚往下,尋著花蒂,兩指捻了下,對準珠珠狠狠地揉弄起來。 快感密集涌上腦海,顧以棠伏在他身上,只覺得下身似乎不再阻塞,身體有在分泌液體保護自己。 交合之處潤潤滑滑,打濕恥骨。 嚴頌還在揉,得理不饒人,措辭嚴厲:“下次別那么沖動,受傷怎么辦?” “我哪知道?!?/br>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他柔柔地掐著奶尖兒,再問:“你自己動動,好些了嗎?” 顧以棠被他揉得渾身發(fā)軟,擺動著臀動了下,道:“沒那么澀了?!?/br> 嚴頌不由掐得用了些力,聽到她呼痛,強忍著欲念,說:“別夾那么緊。” 甬道酥癢,她改為左右擺動,回他:“我控制不住嘛?!?/br> 沒擺動會兒,覺得腰乏,又松了下來。嚴頌被折磨地七竅丟了六竅,頸上青筋泛起,咬牙催道:“還動不動了?” 剛解了疼,她只想含著嚴頌親近親近,動來動去,又乏味又無趣。 勉強說了句:“動啊,等等我?!?/br> 可嚴頌已經等不及了,一挺身,一聳腰,直直抵了進去。 顧以棠嗚咽一聲,眼前被他頂出了滿天煙花,炸得她頭也暈心也酥,如墜云端。 他長驅直入,柔緩地抽動,似乎永遠不覺疲累。 兩具交纏的身體逐漸契合,每一次深入都帶動起無邊快意。 是他的,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