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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最下層,哎不對!”屬下剛說一半,又否認(rèn)道,“現(xiàn)在轉(zhuǎn)到右上了,戰(zhàn)艦還在動!” 靳破軍怒道:“控制室是誰在cao控?!” “控制室是……控制室沒有人!啊呀!”屬下大叫,“將軍,我們被甩出來了!” 外面一團(tuán)混亂,靳破軍又詢問了兩句,然后把視線轉(zhuǎn)回到景長澤身上。 “你做的?”他皺眉道。 景長澤得意洋洋,臉上寫滿了“小爺厲害吧,快夸我快夸我”。 “停下?!苯栖姲褜崗棙寯[正,命令道。 凍奶酪號立刻停止旋轉(zhuǎn),靳破軍困惑地觀察景長澤。后者沒有任何動作,完全看不出來是如何進(jìn)行的cao控。 “這種反抗是沒有用的?!苯栖姷卣f。 景長澤愣是從里面聽出了幾絲驕傲,頗像那種炫耀媳婦的自豪感。 他能控制凍奶酪號也是因為這艘戰(zhàn)艦的特性。 本來他必須觸碰到cao控臺才能破解戰(zhàn)艦,但凍奶酪號因為其旋轉(zhuǎn)的特性,每一層墻壁里都布滿了系統(tǒng),統(tǒng)統(tǒng)聯(lián)向中心控制室。這讓景長澤抓住了機(jī)會,剛才借機(jī)摸著墻壁,就順手讓系統(tǒng)破解了凍奶酪號。 現(xiàn)在凍奶酪號完全在景長澤的掌管下,想怎么變化就怎么變化。 “哎?!本伴L澤做作的長嘆一口,“靳將軍只能查到這一步嗎?” 靳破軍:“什么?” 時機(jī)正好,氣氛正濃,景長澤釋放出最終大招:“你不好奇一些事情嗎?” “……”靳破軍一直想問,但理智讓他沒有問出口,害怕問了后真的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 “既然將軍不想問,那么我就直接回答了吧!”景長澤殘忍地說,“沒錯,那只是為了取得你的信任而已,卻沒想到出了意外,導(dǎo)致我不得不佯裝死亡,休養(yǎng)兩年?!?/br> 靳破軍低聲道:“閉嘴?!?/br> 一切感情的初始都在最終那場戰(zhàn)爭里,景長澤自愿替靳破軍去送死,好感度從95%提升到了100%,又終突破了好感,讓靳破軍第一次發(fā)覺了愛情。 “我本來只是想成為將軍最重要的那個心腹而已,沒想到提前爆炸了,還好我跑得快?!本伴L澤狠狠地打碎靳破軍的幻想,“不過雖然遲了兩年,但我還是成功住到將軍心里去了是不是?” 靳破軍閉上眼:“……” “好像還有人對我表白了呢?”景長澤譏諷地笑道,“哈哈,真是可笑,這就是帝國傳說中的戰(zhàn)神嗎?” 系統(tǒng):“靳破軍好感度40%。” 景長澤兀自繼續(xù)道:“本來想再多騙你一段時間的,但好像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一輛凍奶酪號也值回票價了,只可惜不是芝士號?!?/br> 艦長室門突然打開,天花板噴下緊急用□□,景長澤趁著靳破軍愣神,俯身疾奔而出。他手不離開墻壁,在出門的瞬間控制凍奶酪號位移,拉遠(yuǎn)他與靳破軍的之間的距離。 “系統(tǒng),開啟凍奶酪號能源,準(zhǔn)備起飛?!本伴L澤迅速吩咐。 靳破軍還在艦長室,無法被拋出戰(zhàn)艦,他要等靳破軍出門的瞬間把他也扔出去,然后駕駛著這艘頂級戰(zhàn)艦逃之夭夭。 “查詢好感度?!?/br> “靳破軍好感度30%?!?/br> 景長澤決定再離開前再嘲諷幾句,一口氣給他降到0。 他推開中心控制室的門,一陣虛弱的感覺倏然從胸口發(fā)出,全身力氣都被抽離,突然脫了力。 “怎么回事兒?”景長澤跌撞到墻上,雙腿無力支撐他的身體,軟倒在地。 離計劃完成只差最后一步,然而他卻一步都走不動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cao作臺就在面前,卻連挪動手指的力氣都失去了。 意識變的模糊起來,呼吸都變得困難,他蜷縮在控制室門口,大口喘息著。 耳邊傳來腳步聲,和某人毫無溫度的言語,仿佛死神親臨,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在地上掙扎的副官。 “你以為,我只是給你做了一頓普通的飯?” 系統(tǒng):“靳破軍好感度20%。” ※※※※※※※※※※※※※※※※※※※※ 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 謝謝夜染君陌和地球是個平面!的雷!么么噠! 第48章 審問室 一雙精致的高筒鹿皮長靴停在旁邊, 前排扣帶一絲不茍地系著,景長澤眼前一片迷茫,手掌迷迷糊糊地摸上了那雙皮靴。 皮靴的主人沒有挪動腳步,站在他前面, 低頭靜靜地注視著。 他下的藥是一種口服神經(jīng)麻痹劑,劑量經(jīng)過嚴(yán)密的計算,均勻地混合在飯菜里。 服用了這種藥的人不光無法控制行動,連思維都會渙散開, 如同發(fā)高燒的人, 陷入一種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tài)。 藥物時效24小時,足夠剝奪他的自由, 并把他關(guān)到守備最為森嚴(yán)的牢房里。 帝國《刑法》第三十五條規(guī)定, 帝國內(nèi)或帝國外人士犯間諜罪,嚴(yán)重危害帝國安全, 進(jìn)行破壞活動者,可判處死刑。 靳破軍俯身摸上景長澤的臉頰,后者無意識地湊了過來, 軟綿綿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按照景長澤所作所為,也許死刑可以避免,但不會再擁有自由了。他可能會被處以終身勞作或監(jiān)/禁, 在獄里度過余生。 景長澤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 手掌的力度和氣息都讓他莫名的覺得熟悉。像是回到了許久之前, 他第一次去那人家, 賴在他床上不走。他也是如此揉了揉他的臉, 溫柔又透著些許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