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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源很值錢,又對人體無害,因此藍灣市蓬勃發(fā)展,在沙漠上建出一片人造綠洲。 景長澤直接把小球艦降落在坐標(biāo)值旁邊,下了船發(fā)現(xiàn)坐標(biāo)值處烏煙瘴氣,四處漂泊的煙草味快要把房頂熏飛。 這是一處破爛的酒吧,門外蹲了一排喝醉的人群,手里拎著酒瓶,仍然在醉醺醺地喝個不停。 景長澤還沒說什么,系統(tǒng)先詫異起來:“哎?怎么會是酒吧?靳破軍是那種會去泡吧的人?” 小球艦降落時發(fā)出幾聲噪音,醉鬼們不約而同望過來,對著這架飛船竊竊私語,猜測這個圓滾滾的飛船是什么東西。 艙門開啟,俊秀的青年從里面走了出來,他一身黑衣,手里拎著一把手槍,冷漠的神情更為他增添了幾分驚艷。 醉鬼們露出渴求的神色,又在那把他手中那把槍的威脅下不敢靠近。 景長澤筆直地朝酒吧走去,氣勢洶洶,一副準(zhǔn)備和世界同歸于盡的姿態(tài)。 “宿主??!你至少把槍收起來??!”系統(tǒng)驚叫,“保安都要沖過來了!” 景長澤被系統(tǒng)叫聲鎮(zhèn)住,愣了一下,才緩緩把槍收了起來。 酒吧里自然不讓帶武器進入,門口昏昏欲睡的保安本來正準(zhǔn)備攔住他,看了眼他漂亮的臉蛋,又看了眼他身后價值萬貫的小球艦,最后什么也沒說,站在一旁裝作沒看見。 “咳咳!”酒吧里更是烏煙瘴氣,音樂聲音過響以至于變成了噪音,景長澤剛一進入就咳嗽個不停。 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座位和過道上,姑娘們穿著靚麗的服飾,盡情展示自己年輕的風(fēng)采,小伙子們站在一旁說著葷話,試圖逗引她們發(fā)笑。 景長澤穿過喧鬧的人群,幾個壯碩的人舞動的屁股幾乎貼到了他身上,他緊皺眉頭,在酒吧里搜尋目標(biāo)。 “帥小哥,你在找人嗎?”一個妖嬈的妹子湊了過來,“我?guī)湍阏野???/br> 景長澤繞開她,穿過擁擠地吧臺,終于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自己最后一個攻略對象。 一張小小的桌子上堆滿了酒瓶,有幾個空瓶甚至掉到了地上,滾落在那人腳下。 靳破軍坐在靠墻的椅子上,低著頭,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只是陷入沉思。他依舊穿著那套漂亮的軍服,上面卻沾了灰塵和濃郁的酒氣,臉上胡子都沒有搭理,一副落魄軍人的姿態(tài)。 周圍有幾個姑娘和漢子正對著他指指點點,但因為那套顯眼的軍服,無人膽敢接近。 景長澤圍著他觀察了好幾遍,才確認(rèn)這人真是靳破軍。 怎么變成這樣子了,那身酒味就像是酗酒二十年的老酒鬼似的。 但他也懶得多想,只盼著盡早解決戰(zhàn)斗。 他正準(zhǔn)備掏槍,靳破軍突然抬起了頭,看見他先是一愣,然后嘴角露出半是欣喜半是嘲弄的笑容。 “又看見澤澤了。” 他輕車熟路地伸手牽起景長澤的手,輕輕把他拽進了自己懷里。 一股一股的酒精味熏得景長澤難受,他掙扎想要脫離,被靳破軍按住。 “澤澤是不是有變瘦?!苯栖娫谒夏罅藘上?,“是那邊吃的不好,變瘦了嗎?那我明天給你多準(zhǔn)備點吃的吧?” 景長澤不知道他滿嘴在胡說些什么,只是但憑著這股酒氣,就明白這人醉的徹底。 “啊,我忘了,澤澤連墓碑都沒有,我上哪里去給你擺貢品呢?”靳破軍再次嘲弄地笑了一下,情緒忽然低落,呢喃自語著,“對不起,最后我連你的尸體都沒留下來,報仇也不是我親手報的,如果澤澤知道了,會非常生氣吧!” 景長澤突然感覺脖頸一涼,好像有液體流了進去,沾濕了他的襯衣。 靳破軍這是把他當(dāng)成幻想了么?景長澤沉默著,手慢慢移動到兜里,握上了槍把。 “澤澤你到底從哪里來的呢?我調(diào)查了你說過的電影,又找到了記錄上你出生的地方,可都找不到你曾經(jīng)生活過的痕跡。”醉鬼低聲地發(fā)泄著,一口氣把胸腔里聚集的悲傷說了出來,“是因為我做錯了事,所以澤澤藏起來了么?” 靳破軍胡茬yingying的,扎的景長澤略有些發(fā)癢。他這才想起著星球地名為什么熟悉,是他最開始編造自己個人檔案時,隨機選的星球。 現(xiàn)在親自來了才發(fā)現(xiàn)那份檔案破綻有多多,一個沙漠里他最喜歡的愛好竟然是釣魚?當(dāng)初沒被人識破也真是僥幸。 景長澤面無表情地聽著身后人靜靜的陳述對他的思念和懊悔,心里卻沒有任何波瀾。 “我好喜歡你,可我卻沒有資格跟你在一起?!苯栖娛直劭s緊,靠在景長澤肩膀上,“澤澤死后我才知道自己守護的是什么,我后悔了。” 景長澤有些聽煩了,他正準(zhǔn)備掏槍,卻突然感覺手里多了把小刀。 銀制小刀與當(dāng)初殺掉他的那把一樣,但并非那一把,只是制成了類似的樣子。 “澤澤殺了我吧?!苯栖娬埱蟮溃氨鞠敫闼涝谕话训断?,奈何那把找不到了,所以只能尋了個一樣的?!?/br> 靳破軍松開了手,小刀落到景長澤手里,冰涼刺骨。 他已經(jīng)這么做好幾次了,然而每次都是幻想出來的人,怎么能握的住刀。小刀總是投過虛空掉落在地上,沒人愿意殺他。 這次有點不一樣,小刀沒有掉到地上,而是被景長澤接住了。靳破軍詫異地張了張嘴,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很溫暖,不像以前幻想時候感到的那種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