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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側(cè)轉(zhuǎn)身,右腿彎曲,膝蓋直直地往中也的膝窩沖上。 中也一時不察,膝蓋受到強大的沖擊力之后頓時一彎。他握著峯岸渚手腕的手松了一瞬,然而很快又反應(yīng)了過來,手上立刻加重了力道。與此同時,他的腿也跟著踢了上去,褲管帶起來的風(fēng)聲呼呼作響。 中也絆住渚的一只腿,利用著慣性把人壓倒在地,自己則是用膝蓋抵在了峯岸渚的背上。 渚掙扎了兩下,愣是沒從他的鉗制當(dāng)中脫身出來。 就在他們兩個人一個壓一個躲,身體緊貼著身體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健身房的不遠(yuǎn)處響了起來。 ——“你們干什么呢?” 峯岸渚和中也同時抬頭,太宰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雙眼緊盯著他們。 十分鐘后。 太宰和中也好像十分和諧地坐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太宰的早餐正放在他的面前,因為是剛剛從微波爐里熱好的,上面還升騰著幾縷不明顯的熱氣,“中也,你要是精力太過旺盛的話,我可以把我的那份工作也交給你來做?!?/br> “哈?憑什么?!”中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我最近都幫你處理過多少份報告了,你竟然還想把你的工作全部都推給我?不可能!” “那你就不要來我家里,找我的人去陪你!”太宰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多么曖昧的話。他說得堂堂正正,連帶著坐在他對面的中也也沒察覺到有什么問題。 “什么叫你的人?”中也抱臂反駁道,“峯岸只是在你這里打工吧,你難道還要干涉別人的交友活動嗎?” “……”太宰猝不及防地被噎了一下。 “我是說……” “渚最近要期末考試了,你不要拿這種無聊的切磋去打擾他復(fù)習(xí)!”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十分合適的理由。 “考試?他還是個學(xué)生?”中也困惑了一下,隨后看向太宰的目光帶上了一絲的鄙視,“太宰,你居然讓一個學(xué)生當(dāng)你的傭人,負(fù)責(zé)你的吃喝?!” 丟不丟人? 他差點就把這幾個大字寫到自己的臉上了。 第17章 在言語上暴擊了太宰,又在精神上鄙視了太宰的中原中也,邁著勝利的步伐走了。 然而另一邊的峯岸渚卻還在廚房里為太宰煮著咖啡,完全不知道外面兩個人談話的內(nèi)容,竟然都是圍繞著他的。 太宰治坐在沙發(fā)上,后背放松地靠在了柔軟的靠墊上。他面露沉思,神情嚴(yán)肅,像是在思考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他居然—— 居然拌嘴沒能贏過中也?! 怎么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情發(fā)生! 太宰不敢置信,明明中也就是個嘴笨到只會用暴力的家伙,他竟然會輸給……嗯? 他為什么要這么說? 以前……他和中也拌過嘴嗎? 端著咖啡杯從廚房里出來的峯岸渚,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他歪了歪頭,看了眼好像是在扮演思想者的太宰,沒有說話。 * 一個上午就這么過去了,因為晚上還有和太宰一起吃飯的約,峯岸渚想了想,下午也就沒有再去學(xué)校的圖書館復(fù)習(xí)。吃過午飯之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準(zhǔn)備在屋里看會兒書。 下午五點鐘左右,他的房門被太宰敲開,和他一起進(jìn)來還有一套嶄新的衣服,“給,別說我是沒提前告訴你了,那家餐廳的要求多,去的客人還要著正裝才能進(jìn)入。” 峯岸渚小心翼翼地接過西裝:“這個我還是知道的,有不少西餐廳都有這樣的規(guī)定。” “你去過?” 他頓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就是打工做過一段時間的侍者而已?!?/br> “這套西服……”峯岸渚低頭看了眼那上面做工精致的陣腳,然后默默地把他給錢的話吞了回去,“應(yīng)該挺貴的吧?” “你說我要是今天穿得小心一點,回頭還能不能給人家退回去?” “不許退!”太宰好像瞪了他一眼,“我買回來的東西,還從來都沒有退回去這一說!這是我送給你的,你就當(dāng)是這段時間以來,看你表現(xiàn)不錯的員工獎勵好了。” 峯岸渚眨巴了兩下眼睛。 “還愣著干什么?快點換衣服,等會兒三浦就開車過來接我們了?!?/br> “哦……”他慢慢悠悠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抬眉看了一眼太宰的方向,“我要換衣服了,你不準(zhǔn)備出去嗎?” 太宰的身體一僵,被頭發(fā)遮住的耳垂在不經(jīng)意間裹上了一層緋紅的顏色。 等到太宰出去把門帶上了,峯岸渚這才脫下身上那一身舒適的家居服,然后換上了西服。太宰送來的衣服意外的合身,肩膀、腰、胳膊,哪個部位都做得合合適適。他穿上去,既能活動開身體,也不會顯得寬大。 峯岸渚靈活得系上了領(lǐng)帶,他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脖子。已經(jīng)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穿過這么正經(jīng)的衣服了,他還真是有點不適應(yīng)。 又在屋子里別別扭扭地整理了幾分鐘后,峯岸渚發(fā)現(xiàn)不管他怎么整理,結(jié)果都還是一樣的,沒有穿運動裝舒服,于是他就徹底放棄了。拎著西裝的外套,走出了房間。 太宰恰好也換好了衣服,在這個時候下樓了。他的視線不著痕跡地在渚的身上停留了一陣,看到衣服正合適后,又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