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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什么嘛,看看好戲罷了,”塔拉指了指自己的臉,笑著朝他勾了勾手指,“來親親我呀?!?/br> 第36章 塔拉眸中閃爍著異樣猩紅的光芒,忽明忽滅著,不容置喙地控制著晏玨的身體朝自己靠近。但約莫是晏玨內(nèi)心的抵抗程度太大,他的步子顯得異常僵硬與緩慢,濕透的衣裳貼在他的身上,清清楚楚地勾勒出緊繃到一觸即發(fā)的肌rou線條,似乎都能聽見不協(xié)調(diào)的骨頭咯咯碰撞的聲響。 “晏玨,”秦宿舟的聲音從他背后傳來,“不要抵抗,順從她?!?/br> “師兄?”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回頭看看秦宿舟臉上的神情。 “這種要求沒有任何意義,只是因?yàn)樗e出毛了想看人笑話,”秦宿舟的聲音很沉穩(wěn),“你越反抗,她會越覺得有意思。”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不會一絲一毫改變我對你的想法,”秦宿舟打斷了他,視線越過他的肩直直落在塔拉臉上,“還有,不要受傷。” “……” 不要受傷啊……其實(shí)為了你,我可以不介意受傷,但為了你,我也可以介意。 “哎呀哎呀,你這樣拆臺真的好沒意思啊?!彼χ?,“不過,看上去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你真的不在意嗎?” “在意能怎么樣,不在意又能怎么樣?你要玩我便陪你玩到底咯?!鼻厮拗弁鶄?cè)邊一靠,倚在了石壁上,手指悄悄在她看不見的死角里畫著咒術(shù)。 她頭頂有一塊凸起的巖壁,如果能把它打下來……不行,現(xiàn)在晏玨離她太近了,不是個(gè)好時(shí)機(jī)。 “無趣的人啊?!彼铝送律囝^,轉(zhuǎn)頭看向緩慢矮下身子的男人,“那么你……” 出乎意料的,她沒在這個(gè)男人臉上再看見方才一樣的驚慌和不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靜——那種深夜路過無人墳場,只聽到一兩聲樹葉落,三四聲烏鴉啼的平靜。 一簇火光從他的眼底慢慢浮現(xiàn),那是比她眼里更加熾熱耀眼的顏色,撲面而來的恐懼感和壓力讓她生生停下了靈力,忽閃忽熄的眸子徹底褪回了暗色,雙膝不由自主地一軟,氣若游絲的聲音吐出了一個(gè)極輕的字。 “王……” 晏玨沒有說話,只是眸中血色陡然一深。 塔拉望著他只覺一陣窒息,仿佛落入了無邊無際的海洋,任憑怎么掙扎也上不了岸,晏玨眸中的血色如黑暗將她包裹、吞沒、侵蝕掉了所有光亮。 喘、喘不過氣……嘩啦一聲,塔拉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晏玨?”一只手拍上了背。 “嗯?師兄?”晏玨撓了撓頭,回過身子,“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倒在了地上?!?/br> 秦宿舟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人,“剛剛我看到……” 他站在晏玨背后,只是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絲紅光閃過,可現(xiàn)在面對著晏玨一雙淺色明動的眸子,他又開始懷疑起了自己。 算了,先不管吧。 他決定不跟自己過不去了,指了指地上的塔拉,“這個(gè)人怎么辦?” “帶著吧,說不定醒了還能指個(gè)路。”晏玨道。 “這種心腹大患真的要留?”秦宿舟在她的脖子上比劃著,“萬一再來一刀怎么辦?” “不會。”晏玨說著,從儲物戒里掏出一根縛仙索,將塔拉的手腳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捆了起來。 “那你打算怎么帶著她呢?” 晏玨想了想,又從儲物戒里掏出來了一個(gè)……大菜籃。 秦宿舟:“……” 秦宿舟:“你怎么在儲物戒里放這玩意兒?!” 晏玨眨眨眼,“我是真的有認(rèn)真地學(xué)做飯?!?/br> 秦宿舟徹底沒話說了。 晏玨努力地把塔拉的腿折起來,跟身子捆在了一起,綁成了一個(gè)圓形的物體放進(jìn)了菜籃里,在菜籃上綁了根繩子,又在菜籃底下加了層薄冰,方便拖著走。秦宿舟瞧著那模樣,估計(jì)醒過來的塔拉會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師兄,”晏玨突然開口,“其實(shí)剛剛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反抗不是因?yàn)樵谝饽愕目捶ǜ淖?,只是因?yàn)樽约翰幌攵??!?/br> “所以你剛剛才那么急躁?!鼻厮拗燮届o地看著他,“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你引以為豪的靈力和反應(yīng)在減弱了之后,才會沖動地沖上去。” “抱歉了,”晏玨的眸色隨著光影一晃,自嘲地笑了笑,“作為只會打架的人,算是失職了吧?”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下次不會了?!?/br> “可是……”秦宿舟眉頭一挑,“說實(shí)在話,你一直在失職?!?/br> 晏玨怔了怔。 “小滿當(dāng)打手都比你靠譜,識路懂禮,”秦宿舟道,“最重要的是他不會氣我,而且只能被我氣?!?/br> 晏玨:“……” “我同意你留下來,不是因?yàn)槲胰眰€(gè)打手,”秦宿舟望著他的眼睛,“因?yàn)槟闶顷太k而已?!?/br> 晏玨的眸色一閃,猶如飛鳥劃過波光粼粼的湖面,掀起一明一暗的光影。 “師兄……”他抿了抿唇,似乎很想說什么,但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局促地撇開了眼。 秦宿舟合了合眼,在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 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呢。 “師兄——”遙遠(yuǎn)的呼喊從河對面?zhèn)鱽?,打破了相對無言的尷尬,“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