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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執(zhí)宰大人的寵妻日常在線閱讀 - 第1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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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臨睡前,何須問還是有些出神,梁錦這才警醒,摟著他細(xì)細(xì)輕吻一會兒:“怎么了?有什么事兒不告訴我?”

    “我問你,”何須問在他唇上回吻一下,近近地盯著他的眼睛:“要是沒有圣上賜婚,你還會不會想跟我成親?”

    梁錦被他看得動情,湊著在他眉尾那顆小痣上親了一下:“要是沒圣上賜婚,我去哪里認(rèn)識你呢?你都不愛出門……”

    “要是我出門呢?要是你認(rèn)得我呢?”

    “那我肯定還是會喜歡你,”梁錦擁著他暢想:“只要認(rèn)識你,我就會喜歡你。按我的性子,就是拼死我也要把你娶回家,屆時(shí)只怕我挨的板子也不會比岳陽少?!?/br>
    何須問靠在他肩頭跟著他輕輕地笑起來,而后兩人交頸相吻,纏綿的影子撲到落下的藕色帳子上,邊上照著殘燭半支,零星的一點(diǎn)光亮,罩著這間屋子,昏沉沉地進(jìn)入長夜。

    第56章

    表妹

    何須問吃過午飯就去找梁慕白,還沒進(jìn)院兒,就聞見春風(fēng)裹挾而來的玉蘭花香,他抬頭一看,就見越過院墻的枝丫隨風(fēng)請顫,絮絮落下幾片白色的花瓣。

    他還記得,來梁府的第二天,梁慕白是跟他相談最多的人。她挽著袖口給自己看手臂上的傷疤,帶著少女的天真和期待。

    這一年以來,大家都變了許多,她似乎也長成大姑娘了。

    “嫂君,你怎么來了?”剛越過院門,就見梁慕白坐在廊下招呼自己,她手里捏著針線,俯在那里做那些永遠(yuǎn)也做不完的繡活兒。

    “我來看看你,”何須問走進(jìn)了,站在柱子旁邊,看著她微笑:“怎么在這里做繡活?現(xiàn)在日頭正大呢,仔細(xì)傷眼睛。”

    梁慕白手沒停下,抬眼送了一個(gè)笑:“沒事兒,屋里坐著怪悶的,出來透透氣。就快入夏了,活兒多?!?/br>
    春夏秋冬、四季交替,老夫人們總愛做新衣裳穿,于是她一年到頭也有做不完的活計(jì)。何須問盯著她眼下的點(diǎn)點(diǎn)小雀斑,突然就不忍心開口了。

    叫他怎么說呢?那些話能毀了一個(gè)女孩兒終身的螢火。

    “嫂君,咱們到樹下坐著罷,廊沿怪窄的,”梁慕白起身,朝屋里招呼了一聲兒:“雪梅!倒盞茶來?!?/br>
    兩人在樹下對坐著,輕風(fēng)撩起梁慕白的發(fā)絲,也撥動了何須問腦后的發(fā)帶,他三緘其口,最終還是開口細(xì)問:“你跟林鴻……他還來找你嗎?”

    梁慕白叫他問紅了臉,微微在玉蘭底下垂著頭:“來的,嫂君別多想,我們也就是隔著院墻說會子話?!?/br>
    “你……一年大似一年了,可有想過以后怎么辦?”何須問雙手把著桌上的茶盞,捂得他兩手發(fā)紅,他卻連燙也不知道。

    “我不敢想,”梁慕白輕聲說著:“也想不了那么遠(yuǎn)……”隨后她苦笑一下:“橫豎我沒那個(gè)命嫁給他。想想也好笑,我不像個(gè)小姐,卻不能嫁給一個(gè)奴才……”

    何須問凝望她一會兒,垂下頭去,像一個(gè)劊子手面對他手下亡靈時(shí)一樣心虛:“母親跟我說,現(xiàn)下正在給你議親,好像是胡家二房的嫡次子胡紹天?!?/br>
    梁慕白手上的動作停頓一瞬,原來是針扎了手,她擠了滴血出來,又繼續(xù)用針往那繡繃?yán)飦砘卦氯?。她含笑搖頭:“只要不是林鴻,嫁誰都沒區(qū)別,母親定了哪家就是哪家罷?!?/br>
    她很平靜,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很久迎這一刀了,在無數(shù)個(gè)夜里她想到哭、想到笑、想到絕望,眼下人頭落地,她反而不覺得痛了。

    “你大哥在外頭給你打聽這個(gè)胡邵天的品行呢,”何須問于心有愧,企圖讓這定局變得和人心意一些:“你放心,若是品行不端,母親和你大哥都是不同意的。”

    “我說了呀,若不是他,誰都一樣。”梁慕白抬起頭,在半陰半明的陽光里笑:“遲早要有這天的,我早料到了。不瞞嫂君說,我原來還想過去求求母親、求求父親,若嫁不了他,我或是出嫁修行,或是終身不嫁。一圈兒下來,我想明白了,出家和出嫁有什么區(qū)別?倒不要給家里找麻煩了?!?/br>
    何須問跟著她心酸地笑:“你從前說要學(xué)那‘飛蛾撲火’,沒想到你真做到了?!?/br>
    她回以一個(gè)晦暗不明的笑,轉(zhuǎn)頭招呼何須問喝茶:“嫂君別光說話啊,一會兒茶就涼了,我這里的茶雖不及你院兒里的好,好歹也嘗嘗?!?/br>
    何須問依言端起盞飲了一口,兩廂便都沉默下來。在這陣絞人的靜默中,他坐不住了。他原本是個(gè)及愛安靜的人,可這里的安靜,像梁慕白手上的針,直直往他心里扎。

    片刻后,何須問便告辭走了。

    回了院子,不見梁錦,他拉了華濃問:“少爺呢?”

    “少爺給大夫人叫去了,”華濃也在替他繡著手帕,等入夏,這些都消耗得快:“說是大夫人娘家那邊來人了,少夫人過去看看?”

    何須問笑著搖頭,仍坐到書案上去看書。

    李氏這邊雖說是來了娘家親戚,可氣氛卻不大好。她坐在榻上,對過坐著從洛陽遠(yuǎn)道而來的白姨媽。

    原來這白姨媽自梁錦走后,就一直翹首以盼回信,誰知這不過是梁錦的搪塞之詞,早講這事兒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白姨媽等不來信,又怕寫信過來石沉大海,便親自帶著白芫笙一道進(jìn)京,勢必要做成這門親事。

    梁錦在下頭與白芫笙對坐,聽上頭白姨媽細(xì)說:“她爹在京有個(gè)堂兄家辦喜事兒,我就帶著芫笙來賀喜,眼下事兒辦完了,就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