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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了歪頭,“織田作不想和哥哥相認嗎?在書里相認,就算是鬼燈也不會說什么的。” 織田作之助扭頭看向津島琉生,同樣是十幾歲,比起太宰治的黑暗與扭曲,這個孩子散發(fā)出來的是陽光向上的感覺。 看到津島琉生的時候,就仿佛瞧見了光明面的太宰治,因而他才接受了對方的意見出來看看,沒想到真的見到了太宰治。 “為什么你也叫我織田作?”織田作之助吐槽起另一個事情來,似乎想要把剛剛的話題掩蓋。 “因為這樣很有趣呀~”津島琉生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他和織田作之助一起坐在游廊上,搖晃著雙腿,說著一些事情: “我曾經很理解哥哥,自殺的感覺太美妙了,幸福到想讓人流淚,但是,我想通了,生命如此悠長,為什么不去擁抱一些更加美好的東西呢?” “擁抱死亡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幸福卻是一輩子的事情,哥哥還是需要多去接觸一些美好的東西啦~”他哼著小調,無奈地聳肩攤手,“雖然說偵探社也屬于光明,但哥哥的心沒有徹底走出來,還是有所欠缺?!?/br> 津島琉生的思維極為跳脫,前一秒還在說太宰治的事情,下一秒就開始勾搭起織田作之助,“你真的不打算當式神嗎?可以看到哥哥哦~” “聽起來很美好。”織田作之助拿著清酒,想起自己死前對太宰治所說的話,搖了搖頭,“我只要知道他在慢慢變好,這就可以了?!?/br> 津島琉生掃了一眼織田作之助,似乎是恨其不夠爭氣。 “鬼燈大人說我只要打工,他就會給太宰減刑……”織田作之助解釋了一句。 津島琉生嘴角一抽,“你在想什么呢?鬼燈恨不得讓哥哥早點死,到時候直接用工作抵押刑罰!” 他對鬼燈的工作狂和地獄缺人手的事情一清二楚,想到織田作之助也是被鬼燈忽悠的存在,憐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憐你了,被忽悠了這么久?!?/br> “沒事,我做的很開心。”織田作之助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做做獄卒,寫寫小說,生活也是過的有滋有味,甚至比在人世時好多了。 至少上司很靠譜啊,不會直接把自己做棋子去弄什么異能開業(yè)特許證。 是的,織田作之助死的時候就想通整個事情了,當時勸太宰治去光明一面也是有看到森鷗外未來會坑太宰治的緣由。 不過,太宰治那么聽話地離開,這倒是讓他非常欣慰,仿佛看到自家孩子長大了一樣。 “你就是個不長進的白月光,沒救了!”勸說無果的津島琉生哼了一聲,直接蹦蹦噠噠地跑掉了,看起來格外孩子氣。 “果然還是個孩子啊……”織田作之助感慨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說誰,或許是當初十八歲叛逃的太宰治,也或許是眼前無法理解自己做法的津島琉生。 他搖了搖頭,扭頭進了房間,自己的戲份應該演的差不多了,想看看太宰治的愿望也達成了,應該可以回去了? 正在盤算回去地獄的織田作之助完全不知道津島琉生正打算把他坑一把。 是的,津島琉生才不樂意好不容易拐出來的家伙就這么容易回去呢!既然織田作之助沒有自覺,那就自己來動手,讓他被動掉馬?。?! 于是,跑到津島琉生這里想問問風鈴精事情的太宰治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迎面得到了津島琉生的爆料: “哥哥怎么來了?正好,我想跟你說個事情,前段時間我見到嫂子,發(fā)現(xiàn)她有些不對?!?/br> 太宰治:??? 津島琉生笑了笑,“或許是我看錯了,嫂子怎么會變成穿著奇怪衣服的有胡渣的大叔呢?明明是女的……” 太宰治:?。?! 第22章 太宰治忙碌了起來,整天都見不著人影了。 但是,與其說他是忙碌,倒不如說他現(xiàn)在正沉浸在“美人鄉(xiāng)”。 津島家的人們都知道,津島修治大少爺最寵愛的就是名門正娶的津島作之助,在對方還是武家小姐時,兩個人的情誼便堪比比翼鳥,結婚后更是黏在一起。 不過,荒神巫女津島中也嫁過來后,他沒有去的那么頻繁,算是二者平分時間,相比之下,那聯(lián)姻的側室國木田家小姐就不那么受津島修治的喜愛。 此時,不受寵側室·國木田獨步和受寵側室·中原中也正在宅院里品著小酒,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 “太宰那個家伙還在津島作之助那邊?” 國木田獨步他對于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之間的事情并不了解。 當時太宰治從津島琉生那邊聽到那句話后,直接沖回了津島作之助所在的宅院,等到太宰治再出來時,那家伙已經喝得醉死,還是侍從送他回住處的。 “故人重逢,總是這樣的。”中原中也其實很理解這樣的事情,別看太宰治那個家伙平時很混蛋,他可是非常重情義的,至少對于走入他心中的家伙還是很重視的。 他捧著酒杯,抿上一口,再嘗上一口小菜,腦海中回放起了遙遠過去的記憶。 還是自己搭檔的太宰治認識了織田作之助后,雖然還是那么黑心腸,但在氣息上已然有了變化,更別提織田作之助的死亡直接導致太宰治的叛逃,最后去到武裝偵探社。 中原中也后來才知道,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的事情其實是自家首領搞出來的事情,時間已然過去了那么久,記憶斑駁,卻忘不了當時的磕磕絆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