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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玉藻前的身世,晴明眼中也流露出了一抹悲傷:“我們大概算是這個世界上彼此唯一的親人了?!?/br> 不過成為了英靈之后,晴明也很少再為生前的事情傷懷了,僅僅只是提到了一句之后就閉口不言了?;芭c秀元雖然心中好奇,但是也沒有再開口詢問。 奴良滑瓢其實(shí)剛才還在震驚于居然還有一個安倍晴明的存在,看見他的那一刻就差點(diǎn)下意識的抽出彌彌切丸了。雖然花開院秀玉在和他解釋之后倒是大概理解了一點(diǎn)其中的含義,但是面對著這個晴明,他還是萬分好奇。 “你要是這么好奇,到時候不如讓晴明大人和你一起去和羽衣狐決戰(zhàn)?!?/br> 秀元顯然也不是什么安分的性格,他要是個安分的人,也不至于一直讓自己的兄弟頭疼了。 奴良滑瓢想了下之后居然覺得這個主意非常的有意思。 “你說羽衣狐看見這個清明之后會不會嚇到生不出孩子?”滑瓢其實(shí)對這個揣測非常的好奇,“畢竟已經(jīng)有一個‘安倍晴明’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了,她的那一個似乎也沒有什么必要出生了?!?/br>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那雙猩紅的眼瞳之中還流淌出了幾分冷漠的惡劣笑意:“嘛……不過這樣也沒有什么意思?!?/br> 雖然骨子里面還有著妖怪的冷血,但是奴良滑瓢到底不是什么不擇手段的妖怪,只是一時妖怪本性發(fā)作,再加上和羽衣狐和他一慣不對頭,所以才忍不住出言諷刺。 但是更進(jìn)一步的卻也不會做了,不然秀元也不會和這么一個妖怪成為好友。 “說起來,”奴良滑瓢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酒吞童子他們沒有和棲川一起出門嗎?” “似乎是覺得太麻煩了,”想到懶洋洋地幾乎沒有了骨頭一樣爛醉如泥的酒吞童子,就算是花開院秀元也有點(diǎn)不知道從何下手的焦慮,“我可是沒有想到另一個性別的酒吞童子是這樣的性格?!?/br> “至少這種性格也不錯,”奴良滑瓢已經(jīng)對待在這里沒有什么興趣了,因此確認(rèn)了酒吞還自己待著之后就站起了身打算去討酒喝了,“我去找她聊會兒天?!?/br> 他一溜煙的就消失不見了,秀元懶得搭理他,于是將注意力放到了晴明身上,但是晴明看起來也對這個話題沒有興趣了。 “關(guān)于這件事情,也已經(jīng)討論的夠多了,”晴明也不是很喜歡招惹麻煩的人,總的來說,他其實(shí)性格也相當(dāng)懶散,“命運(yùn)的過程雖然不是注定不變的,但是對于既定的結(jié)果倒是很難改變。你們之前的計(jì)劃其實(shí)已經(jīng)不錯了,我們只需要讓歷史回到正規(guī)就行了——要是沒有意外出現(xiàn),那就更好了?!?/br> 秀元想想也是,反正計(jì)劃已經(jīng)這么安排好了,再怎么說也只不過是錦上添花,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倒不如等待著決戰(zhàn)之日的到來。 于是他們兩人也一拍即合,相當(dāng)干脆的站起來打算去賞月喝酒了。 人事已盡,接下來就是靜待天命了。 棲川白歌偽裝起自己的異常興致勃勃的帶著髭切在街上閑逛對這個時代的一切都非常的好奇——盡管她不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失控的特異點(diǎn)之中,但她還是對這些非常的好奇。 她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將髭切召喚出來,髭切一落地就抬起那雙與野獸頗為接近的金色眼瞳,看起來倒是有些委屈巴巴的不滿意的望著棲川白歌,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柔軟,但是卻顯而易見的有些不滿。 “這可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他對于棲川白歌的不受諾言意見很大,“我是斬殺妖怪的刀?!?/br> “但是也不能盲目的斬殺?!睏ò赘鑼⑹种袑儆邝谇械谋倔w扔了過去,髭切一抬手就輕巧的抓住了刀柄,嘴角噙著笑,尖尖的犬牙在唇下隱隱約約的若隱若現(xiàn),似乎等著棲川白歌繼續(xù)她的花言巧語。 “不管是酒吞還是滑瓢他們都不是你斬殺的對象,”棲川白歌也知道對于這種固守本性的刀劍付喪神來說要想說服他們改變本性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因此也就直說了,“我的目的只是為了拿你斬殺羽衣狐和她的部族,剩下的,我沒有動用你的打算。” 髭切輕輕地笑了一聲,有點(diǎn)像是嘲諷,但是看著他天真的模樣,卻又讓人感覺他是單純的因?yàn)殚_心所以笑出來的一樣。 “人類總是這樣,喜歡依賴自己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自欺欺人的為妖怪們劃分出不同的類型,”他的嗓音柔軟的像是一朵在黑暗和暖風(fēng)之中婷婷裊裊綻放的花朵,但是說出的話卻比手中的寶刀更加的鋒利,“可是妖怪就是妖怪,人類就是人類,既然想要斬殺妖怪,為什么還要將妖怪分為對人友好的和對人不友好的區(qū)別對待呢?” “反正都是妖怪?!?/br> 他又把這句話重復(fù)了一遍,一雙金燦燦的眼瞳在黑暗之中熠熠生輝。 “這么說倒是也沒錯,”棲川白歌摸了摸下巴,認(rèn)同了髭切的說法,“所以也就不要糾結(jié)我用你砍誰了,反正都是殺妖怪,不如殺我自己討厭的——畢竟武器就是為此被制造出來的,不是嗎?” 髭切對此的反應(yīng)只是揚(yáng)了下眉,聲音卻越發(fā)輕柔:“您的回答到是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br> 棲川白歌望著髭切俊秀的面孔,看著他像是孩童一樣天真的面目,倏而笑了出來:“你覺得我是那種擅長說教的人嗎?” “相比起來,我更喜歡用暴力說服人,”棲川白歌想到了自己在特異點(diǎn)之中遇到的形形色/色的英靈,忍不住笑容越深,“一般來說,說教這種事情都是別人對我進(jìn)行的……我本人其實(shí)并不擅長這種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