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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搖搖頭,“哎,行吧,這事你們家處理好就行。佑青那邊你怎么辦啊,倆人就這么分了?” 聽到佑青這名字,顧澤又開始咬牙切齒,“我不跟他分,我要把他搶回來。” “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以為還能當(dāng)個流氓土匪去搶壓寨夫人啊?!标愶w吃完了一個橘子,又開始剝另一個。 “我目前想的是先把倆人分開。”顧澤沉思道。 陳飛好奇,“怎么分?!?/br> 顧澤抬眼看著陳飛,似乎在算計著什么,“可能還得你來幫我這個忙?!?/br> 陳飛表示愿聞其詳,顧澤也開誠布公給他說了自己的想法。 聞言后,陳飛橘子也不吃了,皺眉望著顧澤,“你這爭風(fēng)吃醋的手段也太下作了吧。人家跟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平白無故我整人家干嘛,我還得給我未出世的孩子積點德呢?!?/br> 顧澤瞪著陳飛,“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他是我的敵人,那也是你的敵人。你幫我把佑青搶回來,不也是成人之美,積德行善嗎?!?/br> 顧澤這一套歪理邪說把陳飛都聽的一愣一愣的。而且看著自己好兄弟這為情所困的憔悴模樣,買醉都喝到住院,陳飛也有些于心不忍。 陳飛沉吟半天,“我可以幫你試試,但是不保證一定能成。” 顧澤喜笑顏開,“有什么要打點的,你就跟我說?!?/br> 陳飛又道:“但是顧澤,你確定你這樣能威脅到佑青嗎。人孟川大不了不開課外班,去搞點別的行業(yè)不照樣活的好好的嘛?!?/br> 顧澤愁思了一會,半天吐出一句,“無論如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周一這天一下班佑青就在超市買了很多菜,想著最近孟川有煩心事,晚上等他回來給他做頓好的。 結(jié)果一進(jìn)門發(fā)現(xiàn)孟川早就在家了,客廳里也彌漫著淡淡的煙味。但是佑青明明記得孟川不抽煙的。 “孟川,你回來的這么早啊?!庇忧噙厯Q鞋對站在陽臺的孟川說道。 孟川一直在沉思之中,都沒注意到佑青回家了,聽到佑青的聲音才恍惚反應(yīng)過來,“呃,下午我就回來了。” 佑青瞧著孟川臉色不好,但是也沒追問他那件麻煩事,害怕自己問多了孟川更煩心。 “那我先去做飯了,我買了點葡萄和梨,你要吃就自己洗一下哈?!闭f罷邊走進(jìn)了客廳。 很快四個菜就做好了,倆人就在飯桌沉默地吃著飯。佑青想說點什么,但看著孟川興致也不高,于是也就埋頭吃飯了。孟川這人就是這樣,有什么煩心事,一般都自己扛著。除非他自己想說,否則生搬硬套地去問他他也不會吐露。 吃完飯之后,佑青邊洗碗邊思考怎么讓孟川心情能好點呢。孟川工作上的麻煩事,顯然自己就算聽了也沒能耐去管。但作為孟川的朋友和親人,感情上還是得表達(dá)一下自己對他的關(guān)懷。 佑青想了想,去孟川的酒柜里拿了一瓶紅酒。和孟川住在一起之后,他也開始慢慢地跟著他有點喝紅酒的習(xí)慣了,睡前喝上一點點干紅,身體暖和睡得也香。 “孟川,陪我喝兩杯吧?!庇忧喟衙洗ń械搅岁柵_上。 陽臺很寬敞,還有兩個靠椅和一個小茶幾。兩人就這么對坐著,邊品味著紅酒,邊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 晚風(fēng)習(xí)習(xí)吹的人很舒服,把人心中的煩惱都吹散了一些。 “佑青,如果我有一天變成一個窮光蛋你還會要我嗎?”一旁的孟川眼神憂郁地看向佑青。 其實這話有點夸張,孟川就算事業(yè)受阻,但好歹有幾套房產(chǎn),光靠收租也能糊口。 不過男人對于自己的事業(yè)上的挫折往往是敏感而不安的,而且也很焦慮另一半對物質(zhì)條件的下降產(chǎn)生不滿。 佑青聽聞此話莞爾一笑,“你變成窮光蛋,那就我來養(yǎng)你。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開店也開出店心得了…” 佑青還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結(jié)果孟川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單膝跪地抱住了他,臉也埋進(jìn)了佑青的懷里。 佑青一時間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也反應(yīng)了過來,也不繼續(xù)說了,而是輕輕地回抱了孟川。 “佑青,謝謝你?!泵洗ǖ穆曇魫瀽灥貜挠忧嗟男乜趥鱽?。 佑青輕拍著孟川的背,學(xué)著孟川母親那天拍著自己的溫柔力道和舒緩節(jié)拍,“你可是我哥哥,我不會棄你而去的?!庇忧辔⑿χ_玩笑道。 孟川也不理這話,依舊像一個大金毛在主人懷里賴著撒嬌一般地抱著佑青。就這么抱了一會,感覺外面越來越冷,于是兩人便各自回房間歇息了。 第二天一早佑青起床了,看孟川房門緊閉估計是在睡覺,于是就把蒸好的包子和粥偎在了電飯煲里保溫,自己去上班了。 以往孟川都是和自己一塊起床吃早餐,然后孟川上午會去健身,下午就去學(xué)校那邊辦公。這幾天估計也是因為那件事情,也不早起了也不健身了,生活的規(guī)律也打亂了。 佑青就這么邊想邊走,去到咖啡廳準(zhǔn)備開店。眼下孟川的事業(yè)受阻,自己也得更加努力賺錢,好歹能撫平一些他內(nèi)心的不安。結(jié)果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顧澤正穿著一件米色的長款風(fēng)衣站在咖啡廳的門口,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與憔悴。自從四天前自己把他從家趕出去之后,顧澤便再沒有出現(xiàn)過。佑青本以為他識趣地放棄了,沒想到又再次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