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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知道絕在暗中有自己的小算盤,但他沒想到絕居然能把自己玩到宇智波真奈手里去。 想了想,他對白絕說道:“繼續(xù)我之前安排的任務(wù)吧,這段時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也不要再試圖接近木葉。” 沒有黑絕,白絕就聽他的,當(dāng)下答應(yīng)下來。 一連幾天,真奈對黑絕的研究毫無進展,也沒能打探出黑絕真正的目的。 月之眼計劃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真奈甚至想著,要不干脆放任宇智波帶土完成這個計劃看看結(jié)果再說了。 好在這一點她僅僅是想想,實際并不會放任月之眼計劃完成。 不說別的,單說在實現(xiàn)計劃的過程中要犧牲多少無辜的性命,這就不是真奈愿意看到的。 真奈思考了一番,最終決定暫時放下這件事情。 她確實不知道月之眼計劃的真相,對此也很有興趣知道,因為這總是讓她有種不安的感覺,可她也不能為此拋下其他事情。 再說了,就算月之眼計劃是一件大陰謀,是很壞的事情,但現(xiàn)在黑絕被她抓了,宇智波帶土應(yīng)該也不知道月之眼計劃的真相,只要別讓這個計劃成功就是了。 她知道實現(xiàn)這個計劃要收集尾獸,如今一尾和九尾都在她眼皮子底下看著,真奈不認為宇智波帶土能在她的保護之下綁走人柱力。 沒有人柱力,宇智波帶土靠什么實現(xiàn)月之眼計劃? 至于說這個計劃的真相,那完全可以等到以后再慢慢探查。 暫時放下這件事情,真奈頓時輕松了不少。 等到日向?qū)幋谓K于被綱手確定可以出院的時候,她還特意去醫(yī)院接他回家。 寧次看起來很不好意思:“麻煩您了,火影大人?!?/br> 真奈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不必這樣說。” 寧次搖搖頭:“不是的,我知道,若非您的緣故,我一定已經(jīng)死了,綱手大人說我傷的很重,動手的人根本沒想要我活著?!?/br> 真奈摸摸他一頭順滑的長發(fā),心里悄悄的羨慕一下日向一族黑長直的發(fā)質(zhì),一邊說道:“我不是指這個,我作為火影,本就不該讓那樣的人潛入木葉?!?/br> 說完,她又笑起來:“好啦,不用這么擔(dān)憂的看著我,我還不至于被這點事情打垮,鳴人和我愛羅給你準備了歡迎宴呢,趕快回去吧。” 寧次點點頭。 他離開的時候,暗中還跟著幾個暗部。 作為被襲擊的受害者,寧次即使康復(fù)出院,也要在一段時間內(nèi)接受暗部的保護。 真奈則腳下一轉(zhuǎn),去見日向日足了。 連日調(diào)查沒有進展,日向日足真?zhèn)€人都快愁禿了頭。 如果說最開始幾天,族人的不滿主要是集中在火影身上的話,近幾天來,日向族人卻越發(fā)的對日向日足不滿,或者說是對宗家不滿。 現(xiàn)在整個日向一族都知道了,日向?qū)幋沃貍且驗榛\中鳥,在宗家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人掌握了籠中鳥咒印的發(fā)動方法。 一個未知的,掌握著籠中鳥咒印,且顯然并不對日向一族懷有善意的存在,這簡直就是將所有日向分家的性命都交給了未知。 在流言傳開之后,很多日向族人甚至不敢輕易離開族地,生怕剛走出門就被人以籠中鳥奪去性命,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誰的手里。 剛開始大家還期盼著日向日足趕緊找到敵人,但連續(xù)幾天,日向日足毫無進展,頓時讓分家大失所望。 甚至有人說,日向日足根本沒有在用心調(diào)查,反正他是宗家,沒有被刻上籠中鳥,就算籠中鳥被人學(xué)去了,對他也無關(guān)痛癢。 雖說有亡羊補牢這種說法,但若是補不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顯然,日向日足就沒能成功補上。 更令日向日足感到頭疼的是,因為寧次只是重傷未死,因此關(guān)于真奈有辦法解決籠中鳥的事也開始在族中流傳。 大家都知道日向?qū)幋蝹暮苤兀蓚脑僭趺粗?,他至少也保住了性命啊?/br> 隨著日向?qū)幋慰祻?fù)出院,不見有半點后遺癥,日向一族就更是人心浮動。 真奈到達日向一族的時候,明顯感受到了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對日向日足近期的遭遇,她也了解一些,此時看他一眼,果然見他眼中滿是疲憊。 兩人分別坐下,又有族人送上茶水之后,日向日足才開口:“火影大人此來,是寧次的事情有線索了嗎?” 真奈點頭:“實不相瞞,人我已經(jīng)抓到了?!?/br> 日向日足身體一僵:“不是日向一族的人?” 真奈道:“確實不是,甚至不是木葉的人?!?/br> 她就這樣看著日向日足,日向日足臉上的血色在飛速的消退,顯然他很明白掌握籠中鳥的是個外族人意味著什么。 日向日足問道:“您不打算對此隱瞞,對嗎?” 如果日向的族人知道這件事情會怎樣?分家會作何反應(yīng)? 日向日足不敢去想。 他只知道那掀起的波濤足夠?qū)⒆诩宜簜€粉碎。 日向日足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會成為犧牲品,但他還有孩子,他的女兒還那么小,她又要怎么辦? 真奈此時甚至覺得日向日足有些可憐。 她拿起茶壺,慢慢的給日向日足重新倒了一杯茶:“日向族長,我怎么做,從來都不僅僅取決于我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