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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塘接過她手里的畫卷,都是些名家的作品,畫面唯美,字跡蒼勁有力,前世這個(gè)時(shí)候秦婕妤還沒有開始準(zhǔn)備這些,但是找的東西也都是大相徑庭,所差無幾。 蘇塘沉吟了片刻,便笑了笑:“主子選的東西,定然是極好的?!?/br> “真的嗎?”秦婕妤像個(gè)小孩一樣,高興的看起來了。 蘇塘卻離遠(yuǎn)了些,像是沒有多大興趣。 秦婕妤很快察覺到她的異樣,不動(dòng)聲色的看了一眼青蘿,接著繼續(xù)研究這些東西了。 “你有什么話說出來啊,在主子面前還藏什么?怎么還想惑主不成?”青羅是完全和蘇塘撕破臉了,這下裝也不裝了。 蘇塘趕忙低下頭:“奴婢惶恐?!?/br> “行了,在我面前還這么沒有規(guī)矩,還不吃教訓(xùn)?”秦婕妤揉了揉眉心,話語(yǔ)間全是教訓(xùn)青羅的意思。 青羅不說話了,虎視眈眈的看著蘇塘。 這對(duì)主仆一唱一和,倒像是唱戲的,蘇塘心里微哂,上前了一步:“奴婢確實(shí)有一法子?!?/br> “好阿塘,快說?!鼻劓兼愡^來,眸光盈盈的看她。 “先前奴婢不說是因?yàn)樘^麻煩,定要讓主子cao勞了?!碧K塘是一派真心,她眼睛看向秦婕妤的手,“主子可會(huì)奏琴?” “自是會(huì)的?!?/br> 世家女兒都要學(xué)女工女戒,琴棋書畫她也是樣樣精通,蘇塘這意思是要她獻(xiàn)才藝? “素聞太后娘娘喜愛音律舞蹈,若是主子能作首曲子在壽宴上出彩,那必然能討得太后歡心?!碧K塘像前世一樣,又笑著道:“奴婢可陪著主子挑些有意思的曲子,主子練著就好。” “甚好?!鼻劓兼バ奶臉O快,連臉上的笑都多了幾分真心。 蘇塘不動(dòng)聲色的瞧了青蘿一眼,道:“青羅,我待主子的真心不比你少?!?/br> 青羅瞧見蘇塘的瞧她的目光里滿滿都是嘲意,但偏生她是側(cè)著頭的,愣是讓秦婕妤沒有半分察覺。 她背著主子的面怎么能欺凌她至此,不就會(huì)做些拍馬屁的小動(dòng)作嗎?主子怎么偏生這么寵著她?自己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胸膛里像是灌了醋一樣,酸澀的幾乎要叫她哭出來,她身體微顫著,直言道:“就彈個(gè)琴而已,哪能這么簡(jiǎn)單叫太后她老人家高興?” 她看見蘇塘面上僵了一瞬,正奇怪著,便聽見蘇塘有些局促道:“那青蘿有什么高見?太后娘娘她是喜愛音律的,除了這個(gè)你能想到什么別的嗎?別亂出主意禍害了主子。” 轉(zhuǎn)瞬蘇塘又看笑話似的看她,似乎料定了她想不到什么好法子。 青蘿看蘇塘這樣對(duì)她,心里又氣又惱,她想了想,道:“主子奏琴,咱們便親自找人來編排些舞蹈,琴舞相生,定能承托的主子如仙如畫?!?/br> “那不讓舞的搶了我的風(fēng)頭?” 秦婕妤似乎有些不贊同,她又看向蘇塘,瞧見她面色似乎是不太好看,露出五顏六色的表情來,半響后卻還是道:“其實(shí)也算是個(gè)好法子,這樣主子更出彩些......” 青蘿心尖一跳,她原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真是可行嗎?若是真能這樣,這主意可是她出的,編排舞蹈這事也能交給她做了。 她臉上有些發(fā)熱,趕忙走進(jìn)了幾步,道:“那些個(gè)跳舞的越艷越能襯的主子不凡呀,太后娘娘既喜歡音律,那必定也喜歡歌舞,都是一個(gè)類的,哪能分什么家啊,主子?!?/br> 蘇塘似是有些羞惱,道:“其實(shí)多此一舉,主子也更累些,何必......” 青羅這會(huì)得意的不行,打斷了蘇塘的話:“奴婢幫您去排舞吧主子,奴婢能行的。” 蘇塘憋著說不出話了,站在了一邊,這邊青羅不斷的和秦婕妤軟磨硬泡,秦婕妤思索了許久,道:“那好吧,阿塘去幫我找曲子,青羅排舞?!?/br> 這事就這么定下了,青羅高高興興的去張羅去了,她趾高氣昂的看了一眼蘇塘,見蘇塘面色不悅,心里覺得十分揚(yáng)眉吐氣。 待人走后,秦婕妤抿了一口茶,居然也覺得心里舒坦了些,她笑著道:“阿塘這些天多去去尚書房,找了曲子后便不用太忙了?!?/br> 蘇塘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心下卻有些玩味。 第五章 早春,水中蘋草長(zhǎng)出了脆嫩的新葉,被輕柔的托在水面上,輕輕嗅著,便有些氤氳的水汽味。 蘇塘提著食盒路過水波瀲滟的亭湖,踏過工整平滑的青石板路,從容不迫的到了尚書房。 和往常一樣帶著些吃食給大皇子,準(zhǔn)備去見安海時(shí),卻被人纏住了手腳。 小家伙捏著她的衣角不撒手,問他有什么吩咐,他卻低著頭不想說話。 蘇塘覺得有些難纏了,輕聲細(xì)語(yǔ)道:“殿下可是要奴婢帶些感謝的話去慰問娘娘?!?/br> “不,不是的?!贝蠡首訐u搖頭,甕聲怯懦道,“jiejie帶來的點(diǎn)心好吃?!?/br> 小人耳朵紅的像屋外的海棠般,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捏著衣服的手愈發(fā)緊了。 蘇塘蹲下身,瞧著大皇子:“那下次奴婢多做一點(diǎn),給大殿下送來好嗎?” “嗯?!崩钷鹊哪樫康鼐图t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十分局促不安,就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 倒是個(gè)貪吃的小饞貓。 “那奴婢走了?”蘇塘道。 “不,等下?!?/br> 大皇子又不讓她走,蘇塘便這樣看著他,也不詢問了,小家伙憋得臉上通紅,終于是小聲的說道:“婕妤娘娘她溫不溫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