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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安撫!可惡快放我回去!這里全是沒精神氣蔫兮兮的男人一點意思都沒有!山大王伊之助大人才不想和這樣的人比試!我要——” 如她所擔(dān)憂的那樣,心情不好的伊之助氣邊掙扎邊不滿抱怨,不過他氣沖云天的要求沒說完,就忽然斷了。 倒不是因為他被人捂住了嘴,而是因為原本抱著他的人忽然松手,讓他自由落體落到了榻榻米上。 如果只是這樣還就罷了,畢竟這點高度還難不倒山大王伊之助。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落地時半步都沒踉蹌,穩(wěn)穩(wěn)地站在地上,但藏在頭套下的精致秀臉十分茫然。 那個家伙,什么時候松的手?她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這里喲~” 像是猜到了伊之助的心理活動,走廊另一頭的千晴揮著手,笑瞇瞇地對伊之助打了個招呼。 “伊之助你能追上我嗎?” “這有什么難的!別小看山大王伊之助大人!” 被激起了好勝心的伊之助立刻拋開了之前離開的打算,抬腳追了上去,把榻榻米踩得咚咚作響。 “這還真是……” 被留在原地的香奈惠好笑地搖了搖頭,引著同樣面帶笑意的朝利雨月往走廊另一頭走去。 “請往這邊走朝利先生,我先帶您去放樂譜的房間?!?/br> “非常感謝。對了,請問貴府方便收信嗎?因為可能要打擾一段時間,我想問問是否方便把寄往在下家中的信件轉(zhuǎn)寄過來?” “可以的,蝶屋有特殊的收取信件渠道,比郵局還要快不少。要不我先帶您去解決此事?” “如果可以的話,真是感激不盡!” …… 話題中心的大人物終于走光后,走廊上的木門全部刷的一聲打開。隱,鬼殺隊隊士,甚至蝶屋里還沒桌角高的女孩子都跑了出來,神神秘秘地聚集在走廊中間,互相交換了一個你知我知的興奮眼神,小聲交換起了情報。 “千晴大人……就是不死川大人的戀人和他感情真的很好!剛剛千晴大人還為不死川大人提到富岡大人而吃醋呢!” “對對對!那個我也聽到了!而且千晴大人是不是已經(jīng)和不死川大人成親了?要不然怎么會連對方洗澡時間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什么!?。】蓯?!竟然已經(jīng)成親了嗎!我還以為最多是定親!” “什么什么!不死川大人和那個女孩子已經(jīng)成親了!?” …… 很多時候,謠言的源頭只是一個當(dāng)事人都不怎么確定的猜測,但是當(dāng)周圍的很多人都愿意相信這個猜測并為他的傳播盡一份力后,這個猜測就變成眾而周知的秘聞了。 當(dāng)不死川實彌睡了一下午醒來,從懷中摸出一個八芒星刀顎,慢慢地裝到新到手的脅差上時,木門外忽然傳來了壓抑著興奮的交談聲。 “你聽說了嗎?哦你剛回來肯定沒聽說吧!我告訴你,不死川大人已經(jīng)成親了!對方是他的青梅竹馬還是個超級可愛笑容甜美的女孩子!” “什么!那個超可怕的不死川大人竟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對方還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br> “噓——!你小聲點,想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嗎?” “啊,對不起,但我真的太驚訝了,畢竟是那個不死川大人——” “我怎么了?” 時間仿佛被定格,走廊上明亮的電燈很好地履行了自己的職責(zé),映照出了兩名身形變灰,似乎隨時會風(fēng)化隊士的絕望眼神。 “不不不不不——死——川——大——人——” 籠罩在如有實質(zhì)的可怕壓迫感中,弱小無助的兩名隊士抱緊對方,咔嚓可擦地轉(zhuǎn)著僵硬的脖子,對上熟悉的猙獰笑容。 “喊我有什么事??。俊?/br> 睡了一下午疲勞全消的不死川實彌把拳頭捏得咯吱作響,對瑟瑟發(fā)抖的兩人露出了一個毛骨悚然的和善笑容。 “讓我們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吧?你們說我——結(jié)婚了?” “不不不!我們沒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把捉了個現(xiàn)行的兩名隊士狠狠揍了一頓以效敬尤,前往餐廳的路上,不死川實彌再以殺人的目光掃射擊殺了幾個不安分的家伙,確保了未來不短一段時間內(nèi),不會再有人敢提起這個謠言。 可惡,他不過是臨睡前腦子不清楚胡亂一想,這些顯得發(fā)慌的家伙怎么還一個個都往這方面想了!集體和富岡出任務(wù)被傳染了嗎?! 要是被那家伙聽到了—— “我和實彌?”站在餐廳門口,不死川實彌的手剛摸上門把,就聽到了比記憶中少了幾分軟糯,多了幾分清冽的清甜女聲,“我們真的只是青梅竹馬,沒有定親,更沒有成親啦~” 艸!還真被她聽去了!剛剛下手輕了! “我們在我三歲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從小生活在神廟里被當(dāng)做巫女培養(yǎng),沒什么玩伴……實彌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雖然實彌現(xiàn)在兇巴巴的,但小時候真的很溫柔!雖然對不熟的人有點冷漠,熟起來后也常??诓粚π模恢笔俏易詈玫呐笥?!” “沒有他,我現(xiàn)在大概就不會在這里了。” 少女的聲音充滿了朝氣,隔著木門,不死川實彌都能想象出她明媚的笑靨。 腰間的那把脅差,忽然變得guntang起來。 什么啊,這明明是他的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