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巨大的震驚讓他忍不住抑制住了自己的痛呼,雖然肋下痛的要命,但是他卻也知道對方并沒有下死手,只不過在自己軟肋上重?fù)袅艘幌?,讓自己短時間再無能站起來而已。 滿屋寂靜,人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武傲天,如同見鬼。 有的人筷子掉在了桌上…… 有的人一口飯菜包在嘴里忘記了咀嚼…… 有人正在說話,卻猛然頓住,猶如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 有的人一口酒正喝到嘴里,卻猛然受驚猛噴出來,噴的對面的人一頭一臉…… …… 整個酒館中,仿佛在這一瞬間完全的靜止,武傲天卻是唯一一個在動的人,他臉上帶著幾分嘲諷的笑容,伸出食指指住了齊云飛,翹起了拇指,做出了一個其他人眼里頗為奇怪的姿勢。 這是一個手槍槍斃的姿勢,地球通用姿勢,只不過在這里卻沒有人能解讀其中的含義,但是每個人卻又偏偏的能從這個陌生的姿勢中感受到武傲天對齊云飛的嘲諷和不屑,甚至是赤裸裸毫不掩飾的挑釁。 “砰”,武傲天的臉上揚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吹,這是他以前習(xí)慣用的姿勢,最先的開始覺得挺拉風(fēng)的,后來就成了習(xí)慣了。 齊云飛一桌目瞪口呆,齊云飛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本人并沒有什么修煉天賦,現(xiàn)在也才二重境,在修煉者中算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他萬萬沒想到兩個五重境的護(hù)衛(wèi)竟然被武傲天如此干凈利落的撂倒了,而且武傲天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釁自己。 不僅是齊云飛,就算是旁邊的宇文拓也是瞪大了雙眼,無比的吃驚,縱然以他七重境的身手,雖然要收拾這兩個五重境的護(hù)衛(wèi)也易如反掌,可是他自認(rèn)也不可能像武傲天出手如此的干凈利落。 作為一名七重境的修煉者,他的眼光自然比齊云飛和其他人要高上很多,武傲天那抖手發(fā)出筷子的準(zhǔn)頭和狠勁,武傲天屈指擊打第一名護(hù)衛(wèi)的軟肋以及武傲天一個詭異而威猛的姿勢將第二名護(hù)衛(wèi)瞬間崩飛的過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后一下的猛然爆發(fā),那精妙無比的動作更是讓他眼神一縮。。 這絕對不只是簡單的一撞,絕對是一門精妙的技法,他是從哪里學(xué)到的呢? 想起武傲天一個月從一名廢人,成為一名四重境的修煉者,更像是脫胎換骨一般從以前那個憂郁的黑瘦青年變成了今天這個充滿自信的俊朗少年,還會一些從來沒見過的精妙技法,這背后到底意味著什么? 如果說是吃下不知名野菌,可以修復(fù)經(jīng)脈,可以讓修行進(jìn)步很快,可是卻也不能教授精妙技法,戰(zhàn)斗經(jīng)驗啊,難道在武傲天的背后,還有一位高人在指點他? 這個想法,讓宇文拓頓時有了幾分警覺,看向武傲天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凝重,難道這小子這么猖狂到甚至無視自己等人,是因為有了什么依仗? 想到這個,宇文拓不禁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據(jù)說武家家主武厚德曾經(jīng)救過一名靈修者的性命,那名靈修者曾經(jīng)表示過只要武家有需要,他會出手相助,難道站在武傲天背后的是這名靈修者? 宇文拓性子雖然狂妄,但是卻并不代表他不顧后果,相反,他比一般人更能審時度勢,考慮一件事情背后的含義,這也是貴族家庭對后代的培育結(jié)果。 宇文拓很快的就恢復(fù)了平靜,拍了拍手,臉上的憤怒已經(jīng)消失得一干二凈,哈哈一笑道:“好,厲害,厲害,武傲天,你這一手實在是漂亮,佩服,佩服?!?/br> 武傲天有些詫異的看著宇文拓,他沒想到對方的態(tài)度竟然轉(zhuǎn)變?nèi)绱酥?,在他的預(yù)想之中,自己打敗了那兩個護(hù)衛(wèi)之后,說不定這宇文拓會親自出手來教訓(xùn)自己,也說不定…… 宇文拓忽然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讓旁邊的齊云飛也是吃了一驚,驚怒無比,但是卻什么也不敢說,先不說他不敢得罪宇文拓,就算他想針對武傲天,卻也不知道如何進(jìn)行下去,隨身帶出來的護(hù)衛(wèi)已經(jīng)被打趴下了,難道還讓自己上去嗎? 武傲天笑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并沒有就宇文拓的喝彩做出任何的回應(yīng),這忽然的變化讓周圍的看客們又是掉了一地下巴。 宇文拓微微瞇著雙眼,端起酒杯盯著武傲天道:“武傲天,何不過來共飲兩杯,我為我剛才說過的話向你道歉……這一杯罰酒,我先干了?!?/br> 看著宇文拓仰首干了酒杯里的酒,武傲天看向宇文拓的眼光中卻又有了兩分不同,這家伙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簡單啊,有些城府。 宇文拓的罰酒讓周圍的看客們頓時嗡嗡的交頭接耳起來,畢竟他們可是很少見到宇文拓這般的磊落過。 武傲天心中冷笑,并沒有馬上移步過去,而是淡淡的笑道:“你那邊人已經(jīng)夠多了,我過去就太擠了?!?/br> 宇文拓愣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來到了武傲天的桌前,坐在了武傲天的對面,輕輕笑道:“這樣就不擠了……” 武傲天眼光有些奇怪的看著宇文拓,端起酒杯微微瞇著眼睛看著宇文拓:“你叫我進(jìn)來,不是想羞辱我嗎,為何忽然變了態(tài)度?” ps: 昨天晚上小區(qū)有人跳樓,悲劇啊…… 今天路考,大家祝我好運吧,恩,紅票,收藏。 第二十章 化敵為友? 宇文拓盯著武傲天的眼睛,身子往后仰了仰:“因為我現(xiàn)在看不透你?!?/br> 武傲天皺了皺眉頭,盯著宇文拓平靜的反問:“看不透我?這話怎么說起……” 宇文拓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眼光中竟然有著幾分出人意料的真誠:“我以前的確看不起你,這是事實,這個世界人從來都只尊重強(qiáng)者,你武家是九等貴族,我宇文家是七等貴族,我二十三歲達(dá)到七重境,你大哥武凌風(fēng)頗有天賦,到現(xiàn)在二十一歲卻也才達(dá)到六重境,你更加不用說了,不能修煉強(qiáng)身訣,廢人一人,你說,我如果看不起你,哪怕是嘲笑你,是不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武傲天有些意外的看著宇文拓,他沒想到宇文拓會這樣直白,而且他說的聽起來雖然有些刺耳,但是卻很有道理。 這個世界,只有強(qiáng)者才有被人尊重的資本,否則,你便會被人踐踏在腳下。 “現(xiàn)在我也不過是四重境而已,我們武家比之你們宇文家也無法相比,你依舊有足夠的能力藐視于我,又何必改變態(tài)度?” 武傲天輕輕的搖晃著手里的酒杯,口氣淡淡的說道,仿佛在述說著一件毫不關(guān)己的事情。 宇文拓哈哈一笑,身子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神色一正:“宇文家子孫不少,人丁興旺,可是我卻已經(jīng)被定為下任家主的繼承人,你可知道為何?” 武傲天搖搖頭,并沒有開口,對于一個可能的敵人,他并不想多花心思去和對方猜謎語。 宇文拓也不生氣,徑自的說道:“因為我的眼光,我父親曾經(jīng)說過,我的眼光是所有子孫中最毒的,也是看人最準(zhǔn)的?!?/br> 武傲天心中一凜,難道這宇文拓從自己身上看出了什么? 宇文拓的眼光猛然的變得精明起來,死死的落在武傲天的臉上,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你剛才干凈利落的兩招,擺平了兩個五重境的護(hù)衛(wèi),下手狠辣但是卻又有所留手,顯然你對你想要造成什么結(jié)果,你都無比的清楚,你還施展了一招精妙的技法,你大哥打架我不是沒看過,他并不會這招……” 武傲天微微有些吃驚起來,這宇文拓的眼光可真夠毒的,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情,他卻可以想到這么多,難怪他得意他自己的眼光,難怪宇文家主竟然要將家主之位傳給他。 宇文拓看武傲天依舊沉默,輕輕的壓低了聲音說道:“一個月前,你還是一個廢人,但是僅僅是一個月,你不僅成為了一個四重境的修煉者,不,那是你在鑒定所的結(jié)果,你拒絕了繼續(xù)鑒定,照你剛才出手來看,你的實力至少也在五重境……一個月達(dá)到五重境,而且具備如此狠辣的手段,打斗經(jīng)驗,精妙的技法,這些可不是光光一個什么奇珍野菌可以做到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有一位高手在幫助你,指點你……” 武傲天看向宇文拓的眼光微微的有些變了,心中對于宇文拓的觀點已經(jīng)完全的改變,當(dāng)初腦子里對宇文拓的印象卻是那個“武傲天”所留的,在他的記憶里,宇文拓就是一個仗著家族勢力橫行霸道的囂張家伙,還多次嘲弄于他,可是以現(xiàn)在武傲天今天遭遇來看,這宇文拓的確狂傲,而且看不起弱者,但是他本身卻是一個絕對精明的人。 至少,他的眼光很毒,一如他自己所說自己的最大優(yōu)勢。 感受著武傲天眼光的微微變化,宇文拓的眼光忽然放松了下來,臉上露出了幾分勝利的笑容:“我似乎猜對了?難道是你父親救過的那名靈修者在幫助你嗎?” 武傲天輕輕一笑,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平視著宇文拓,輕聲說道:“你的眼光的確很毒?!?/br> 武傲天并沒有承認(rèn),卻也沒有否認(rèn),其實宇文拓猜的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只不過宇文拓永遠(yuǎn)也猜不到指點幫助武傲天的并不是一名什么靈修者,而是一個位于武傲天腦子里的神秘四足鼎,他更加猜不到坐在他對面的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任人欺負(fù)的廢人武傲天,而是來自地球的特警精英中的最強(qiáng)者。 宇文拓輕輕一笑道:“這個世界上有奇遇的人太多了,但是這些人未必就能成就一番大事業(yè),奇遇固然能讓人走上捷徑,但是如果這個人本身不行,那就算經(jīng)歷了奇遇,他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可是在你的身上,我卻覺得你很可能會因為你現(xiàn)在的改變而走上成功的道路?!?/br> 武傲天看著宇文拓如此自信的說話,心中倒是有些認(rèn)同他所說的,一個人的成功光是靠運道那可不夠,還需要其本身的勤奮,智慧等很多方面的素質(zhì)。 “這么說,你現(xiàn)在很看得起我了?” 武傲天望著面前的宇文拓,口氣中并沒有絲毫的尊敬,又或者是謙卑,就像是兩個同齡人在隨口聊天一般隨意。 對于宇文拓態(tài)度的忽然轉(zhuǎn)變,武傲天有些意外,但是這對于他來說并不算壞事,雖然他并不畏懼宇文拓,也不擔(dān)心會得罪宇文拓,但是少一個敵人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也正因為這樣,武傲天心中也暫時的放下了內(nèi)心中對宇文拓的敵意,只不過卻也沒有打算和他有過多的交際,這樣的人,雖然眼光很準(zhǔn),但是卻也太現(xiàn)實了,互相利用尚可,但是做朋友卻是萬萬不可的。 宇文拓呵呵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依仗什么,但是你必定有所依仗,你并怕得罪我,所以你今天絲毫不賣我面子,當(dāng)然,對于以往我對你的嘲弄,你今天的反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現(xiàn)在看不透你,但是我卻有種預(yù)感,那就是假以時日,你必定不是一般人,我想和你做敵人的話,不如和你做朋友,就算做不成朋友,至少不要成為你死我活的敵人,那便也好?!?/br> 武傲天盯著宇文拓,眼光有些奇怪:“你就這么相信你的判斷,今天在這里,你可是丟了不少面子……” 宇文拓聳聳肩,很是無所謂的瞟了一眼周圍的酒館中人,輕輕笑道:“一群無聊的看客而已,管他們干甚,我做我認(rèn)為該做的事情,這便行了,再說有時候面子并不是那么重要的?!?/br> 武傲天臉上終于流露出兩分笑容:“那我可真要多謝謝你這般看得起我了,我原本還想著今天或許應(yīng)該會和你打一架的……” 宇文拓微微瞇著眼睛笑道:“按照常理上,你打敗兩個護(hù)衛(wèi)后,我似乎真該出手的,不過你似乎并不擔(dān)心……” 武傲天不理宇文拓的試探,伸了個懶腰:“擔(dān)心并改變不了事情的發(fā)展,既然如此,又何必?fù)?dān)心太多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此而已?!?/br> 宇文拓眼睛一亮:“好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武傲天掃了旁邊桌子上尷尬無比的齊云飛和其他兩個富豪子弟,摸出錢袋,丟了兩塊幻靈幣在桌面上,站起了身子看著宇文拓道:“相信你很快便會知道你眼光是否正確了……我回家了,就不奉陪了?!?/br> 看也不看另外一邊的齊云飛等人,武傲天沖著宇文拓點了點頭,獨自的離開了酒館,桌子上的酒菜幾乎就沒怎么動過。 看著武傲天離開的背影,宇文拓皺起了眉頭,低低的念道:“的確夠囂張……很快……他到底想干什么?” 齊云飛從那張桌子上湊了過來,看著宇文拓沉思的表情,有些小心的問道:“拓少爺,難道你真的要和他化敵為友?” “化敵為友?” 宇文拓抬起頭,臉色有著幾分古怪的問道:“我以前是看不起他,可是我和他并不是敵人,何來化敵為友一說……” 齊云飛看了看宇文拓的臉色,有些猶疑的說道:“他現(xiàn)在不過是四重境,真值得拓少爺這般對待?” 宇文拓臉上露出了兩分迷茫:“我也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但是看著他的眼睛,你便會發(fā)現(xiàn)他的自信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絕對不是虛張聲勢,他的背后肯定有一名高人在幫助他?!?/br> 齊云飛自然也是聽聞過武家和那名靈修者之間的事情:“難道是那名靈修者?” “或許是,或許不是……”宇文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輕輕的站起了身子:“這武傲天絕對不是以前那個廢人了,能夠不得罪他最好,如果他背后真的是那名靈修者在給他撐腰,要是得罪了他,引出了那靈修者,恐怕又是一灘麻煩。” 齊云飛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畏懼,作為普通的修煉者,靈修者那就像是不可戰(zhàn)勝的神一般的存在,并且擁有漫長生命的他們,又豈是普通修煉者愿意得罪的? 宇文拓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轉(zhuǎn)過臉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齊云飛:“好像你們齊家,前些日子還幫萬家對付過武家,想得到武家的酒樓和商鋪……嘿嘿……” 齊云飛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拓少爺,你是說這武家會報復(fù)?” 宇文拓眼光中閃過兩分嘲弄:“誰知道呢,等著看,自然就知道了……很快,難道他這么快就要證明什么嗎?” ps: 嘿嘿,路考100分通過,只要不抽到夜考,小八就直接拿證了,愿滿天神佛保佑啊。 恩,大家投紅票慶祝下吧。 第二十一章 仇人見面 武傲天沒再逛下去,而是徑直的回了家。 此時距離晚飯的時間已經(jīng)不遠(yuǎn),武傲天徑直的來到了練武場,果然大哥武凌風(fēng)正在場上苦練武傲天教授給他的八極拳基本功。 武傲天站在旁邊看了半晌,心中卻頗為吃驚,因為武凌風(fēng)才練了這小半天的功夫,那些基本功動作竟然就已經(jīng)像模像樣了,估計十天半月的便能完全嫻熟無比了。 想不到武凌風(fēng)的天賦倒是挺高的,之前一直也都是憑借自己的苦練達(dá)到六重境,如果他像那宇文拓一般吃過磷蛇的膽,恐怕成就還會高的多吧,畢竟武凌風(fēng)愛武成癡,比那宇文拓可不知道勤勞多少倍。 武凌風(fēng)又練了一遍擦汗得時候,才看到遠(yuǎn)遠(yuǎn)站在門口的武傲天,頓時興奮起來,奔過來拉著武傲天頗為急切的問道:“傲天,剛才你看到我練的了吧,我練的如何?” 武傲天看著武凌風(fēng)臉上的期待之情,呵呵笑道:“大哥,你別心急啊,你才練了半天呢,我剛看了下已經(jīng)很不錯了,完全超出我的預(yù)估了?!?/br> 武凌風(fēng)嘿嘿一笑,竟然頗為開心:“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怕我要是練不會,那可豈不是丟人了嗎?” 武傲天看著這一心癡迷武道得大哥,笑著搖搖頭,指點了幾句,那武凌風(fēng)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著,生怕聽漏了半句。 丟下武凌風(fēng)繼續(xù)在練功場上修煉,武傲天來到了父親武厚德的房間,今天在酒館發(fā)生的事情武傲天覺得有必要和武厚德講一聲,畢竟這也算是個沖突吧,只不過后續(xù)結(jié)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而已。 武厚德看到武傲天來找自己,有些意外,但是聽武傲天講完了酒館里發(fā)生的事情后,武厚德看向武傲天的眼光中又多了幾分異樣。 “你居然兩招就把兩個五重境的護(hù)衛(wèi)給打趴下了?” 武傲天對于武厚德也沒什么隱瞞的,呵呵笑道:“父親,你是知道我隱藏了實力的,他們以為我實力弱小,輕敵之下,我有心算無心,自然就容易得手了?!?/br> 武厚德點點頭道:“反正你沒有傷到就好,只是那宇文拓竟然忽然改變了態(tài)度,倒真是讓人意外,只不過這小子雖然還很年輕,但是卻算是一個人才,宇文家主已經(jīng)決定將位置傳給他,并不是沒有道理的?!?/br> 武傲天想起宇文拓反復(fù)說起的武家所救的靈修者,忍不住問道:“對了,父親,你所救的那個靈修者到底現(xiàn)在和我們武家還有聯(lián)系嗎,他人在哪里?” 萬家當(dāng)初上門時的場景、宇文拓提到靈修者的反應(yīng),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一個靈修者可以造成的巨大改變,這個靈修者還并不是武家的人,已經(jīng)就讓如此忌憚,如果是武家的人,這些人哪里還敢得罪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