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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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桑野走到中島臺,沒回答她這個問題。 白初道:“問你話呢。” 傅桑野打開冰箱,聲音略低:“復(fù)西路那邊?!?/br> 之后他從冰箱里端出一碗雞辣椒,對白初問:“這是你炒的?” 白初扭頭去看他問的什么,見是問那碗雞辣椒,點頭:“對啊?!?/br> “怎么只炒這么一點?”傅桑野道。 白初抱著小狗狗站起來,往二樓走,“我又吃不了多少?!?/br> 傅桑野見她抱著小狗狗上樓,對她問:“你做什么?” 白初道:“我想給它洗個澡?!?/br> “洗什么,它也沒那么臟?!备瞪R暗?。 “臟的,洗干凈它舒服點?!卑壮醣е」饭返诺诺乓呀?jīng)爬到了二樓。 傅桑野沒再管她。 與此同時,傅桑野不知道自己成為了某個路人小姐妹群里的“虐狗人渣”。 :“你真的看見有人虐狗了????” :“看見了!!還是個很帥的男人!我當(dāng)時在一家寵物店對面嗦粉,嗦著嗦著,看見一個人男人抱著狗從寵物店出來,因為這個男人太帥了嘛,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忍不住就多瞅了兩眼,一開始還覺得他對那只小狗好寵,摸頭殺awsl,誰知道它抱著小狗狗路過一顆行道樹的時候,蹲下去從地上摳了坨泥巴,然后——抹到了小狗狗身上!抹!到了!小狗狗身上啊??!” :“臥槽,人渣!他不會是故意買寵物回家虐的吧!拍照沒?!” :“沒有!煩死了,我當(dāng)時太震驚了,就忘記拍照了!!” :“這怎么辦,那只小狗狗好可憐!”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這也太惡心了?!?/br> :“世界上什么人都有!” :“或許……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往小狗身上抹泥巴啊,還是人嗎!” :“他的樣子兇不兇??” :“兇什么哦,都跟你說了,他長得很帥的!黑西裝,黑皮鞋,一看就是成功人士那種!” :“我是問他給小狗抹泥巴的樣子兇不兇!” :“……倒是不兇,抹得還挺溫柔,要不是我視力好沒有近視,還以為他只是蹲在路邊在給小狗按摩。” :“…………” :“那除了抹泥巴,他還干什么沒有?” :“倒是沒有!” :“你們在想什么,抹泥巴還不夠過分嗎?!不管是兇兇地抹,還是溫柔地抹,都改不了他用泥巴侮辱狗狗的事實?。?!” :“對!” * 小狗的確并不怎么臟,就是背上和頭上有點點泥巴,其他地方都很干凈,白初細(xì)致地給它洗完澡后,用吹風(fēng)機將它的毛毛吹干。 吹干后,白初將她捧在腿上rua,發(fā)現(xiàn)它的毛好光滑,一點也沒有小疙瘩,怎么看都不像只流浪狗。 白初想起那會她在學(xué)校遇到大白的時候,大白的毛也很光滑,也一點不像流浪貓,因為很多學(xué)生都很有愛心,會買貓糧喂學(xué)校里的流浪貓,外面愛心人士很多,流浪狗被愛心人士們養(yǎng)得毛發(fā)光滑也很正常。 白初沒再多想,抱著小狗狗下樓去。 下樓的時候,看見傅桑野在貼窗花。 已經(jīng)貼了三個胖胖的福字。 白初沒說話,安靜地抱著狗到沙發(fā)坐下,抬頭瞅傅桑野貼窗花。 其間掏出手機切到小號“yeye”發(fā)了條微博:【啊啊啊啊啊啊開心?!?/br> * 連夜飯是傅桑野和白初一起做的,滿當(dāng)當(dāng)一桌子。 桌邊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堆萌寵。 兩個人雖然談話不多,但氣氛還算和諧。 白初不知道,她努力干連夜飯的小模樣,進了傅桑野的手機相冊。 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聲,白初以為是自己的,伸手去拿,手背被拍了下,傅桑野已經(jīng)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對她懶懶地道:“我的?!?/br> “……”你的就你的,嘚瑟什么。 白初收回手,繼續(xù)干飯。 是“。”群里的消息。 葉鵬連夜飯不是在家里吃的,和家人去的俱樂部。 他突然在群里艾特傅桑野:【老傅,你猜我剛才看見了誰@叫我大王】 傅桑野對他看見了誰并不感興趣,準(zhǔn)備把手機丟回桌上,下一秒,葉鵬自己包不住立馬說了:【我看見易一澤那逼了,他和他爸他媽也在這個俱樂部過年。】 傅桑野手微頓,半秒后,還是將手機丟回了桌上,臉色平靜。 只是在他吃了筷鵝肝后,還是掀起眸,瞥向?qū)γ娉缘媚橆a粉撲撲的小姑娘,開了口,聲音透出漫不經(jīng)心的懶,卻又很低濁:“易一澤回國了?!?/br> 第14章 過度迷戀 初初,我愛你 夜深了, 窗外飄了雪片,白初沒想到自己的大年三十夜是在碼字中度過的。 她本來都網(wǎng)購了煙花的,想放一下, 但是傅桑野臉色太臭,她就窩回房里碼字了。 他說:“易一澤回來了?!?/br> 她露出“想收住驚喜又激動的表情”的表情, 啊了一聲, 道:“真的嗎。” 雖然之后沒再有什么表示, 可傅桑野就徹底冷了下來。 她又不是真的意意,按理說,他不應(yīng)該那么生氣的。 是白初喜歡易一澤, 又不是陳意喜歡易一澤。 這一晚上白初一點都睡不著, 碼字碼了通宵, 終于有點睡意的時候, 是早上八點半了。 手機振了一下, 她拿起來看。 是好久沒有聯(lián)系過了的易一澤給她發(fā)微信。 她給他的備注名是易憨憨:【新年快樂初姐?!?/br> 其實易一澤比她大了三歲,但是卻喜歡叫她初姐。 這個人突然聯(lián)系她,讓白初不自禁想到了他們高中那會兒。 掐斷回憶,白初回復(fù):【新年快樂,憨憨?!?/br> 這么多年, 白初三次元一個朋友都沒有,小時候她也是有很多玩伴的,但是自從她性格產(chǎn)生變化后,就都不來往了,之后初中高中大學(xué)的同學(xué)都相處得不怎么樣, 除了兩個人。 一個是傅桑野,一個是易一澤。 只有在他們面前,她才會有點兒原來的樣子, 說話不會磕巴,也不會有絲毫的緊張。 白初能想象得到易一澤在那頭是如何地炸毛:【不是吧不是吧!你還叫老子憨憨!】 白初淡定地道:【對?。??!?/br> 易一澤:【你現(xiàn)在在哪,還在明城不,還是回老家了?我昨天回國來過年?!?/br> 白初:【還在明城】 易一澤:【那天我們聚聚?】 白初猶豫了一下,道:【不了,不想和你聚】 她的確不想,雖然跟易一澤還算熟悉,可也是上高中那會熟悉,大學(xué)后就很少見面了,隔著網(wǎng)線還能收放自如,要是現(xiàn)實見面,她也是會有點緊張的,需要重新跟這個人建立熟悉感才行,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見面了。 除了傅桑野,她不需要三次元的朋友。 易一澤:【行,你行,沒良心的人】 易一澤:【不過你不想見,也得見】 易一澤:【我要結(jié)婚了,你必須來參加我的婚禮】 婚禮…… 那肯定有很多人。 光是想象一下,白初就覺得恐懼。 那頭很快又發(fā)過來:【知道你害怕什么,我會給你,安排單獨嘉賓席包間?!?/br> 易一澤:【到時候你通過直播看我的婚禮。】 白初:“……” 想得可真周到。 白初:【那我還不如在自己家里看直播?!?/br> 易一澤:【那怎么能一樣,我的婚禮你必須來!】 白初:【不去?!?/br> 除了傅桑野,怕只有易一澤最了解白初社恐的本質(zhì),最后選擇放棄,道:【行吧行吧,那你記得用微信給我轉(zhuǎn)禮錢。】 白初:【行的】 兩個人就聊到了別的,話題還是易一澤自己跳的,他問:【現(xiàn)在在明城做什么工作?你那性格,總不能出門上班吧?當(dāng)全職作家了?】 白初喜歡寫小說的事,易一澤也了解,沒想到這人一猜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