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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了太宰,這個鍋請你背好。 第44章 不管什么時候 太宰治從橫濱的街頭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匆匆忙忙地趕在了半個小時以內(nèi)到達(dá)了沈悅歡身上顯示出來的GPS定位地點。 在過去的半個小時里,沈悅歡的定位一直在他手上的接收器上閃閃爍爍,但太宰治仍然能夠看得出沈悅歡行動的詳細(xì)的路線。 其實不只是沈悅歡,織田作之助身上也被太宰治放了竊聽器和定位儀,只可惜織田作之助在之前一直被沈悅歡用[邊城]覆蓋,接收器沒有辦法顯示出織田作之助的路線。 直到半個小時后,出租車司機(jī)將車停在了一片樹林外。 “到了?!蹦俏凰緳C(jī)說道,“再里面就全是樹林,我的車沒法走,你只能自己進(jìn)去了?!?/br> “沒事?!碧字螞]有心思和這位司機(jī)多說些什么。他跨步下了車,連車門都沒有來得及關(guān)上,就又奔跑了起來。 接收器上代表沈悅歡的那個小點消失了。 但是代表織田作之助的那個小點在他的接收器上顯示了出來。 下一秒,太宰治口袋中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 “喂?”太宰治沒有停下腳步,他從口袋中摸出那只手機(jī),靠近了耳邊。 “喲噠宰?!笔謾C(jī)揚聲器里傳來沈悅歡輕快得讓他覺得刺耳的聲音,“你帶人來了沒有?” “沒有。”太宰治邊喘氣邊說,“不過送我來的出租車是Port Mafia的。” “我借給你的芥川呢?”沈悅歡問。 “他很快就會自己找過來?!碧字魏喍痰卣f。 “那有個事你同意一下?!鄙驉倸g說。 “同意什么?”太宰治問。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看到了?!鄙驉倸g的聲音中帶著似乎在看好戲的笑意,“快點,同意了之后你接受就行?!?/br> 太宰治一頭霧水地看到自己面前的虛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光屏。 [沈悅歡邀請你加入幫會〈隨時跳槽聯(lián)盟〉,是否接受他的邀請?] [接受。] [拒絕。] 太宰治的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戳上了[接受]兩個字。 緊接著他的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個光屏。 [幫主沈悅歡正在使用聚義令希望您能夠去他的位置。是否同意?] [是。] [否。] 太宰治露出了微笑。 他毫不猶豫的戳了那個[是]字,下一秒他就消失在了原地……然后躺在了沈悅歡的腳邊一臉懵逼地干嘔了起來。 太宰治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沈悅歡按著用擼狗的手法擼了把頭發(fā),緊接著他的面前緩緩浮現(xiàn)出一行大字:【您已被沈悅歡踢出幫會。】 太宰治:??? * 沈悅歡美滋滋看著太宰治一臉懵逼地樣子,摸出了手機(jī)拍了下來,打算做成表情包回頭發(fā)給中原中也,讓他也開心開心。 但是鑒于他主動接觸了太宰治,導(dǎo)致[邊城]也解除了,所以他和太宰治就出現(xiàn)在了此時因為交戰(zhàn)而面對自己這邊的安德烈·紀(jì)德眼中。 安德烈·紀(jì)德瞳孔一縮,緊接著他仗著織田作之助目前背對著沈悅歡和太宰治看不到他們兩個,毫不猶豫地沖著他們倆一人開了三槍。 沈悅歡在看到安德烈·紀(jì)德的眼神凝固在自己和太宰治身上時就知道了不對。 他甩開太宰治因為頭暈?zāi)垦6鲈谒砩系氖?,任由他重新一頭栽倒在地上。 沒有了[人間失格]的壓制,[邊城]在沈悅歡身上迅速泛出了碧綠的光芒將他徹底籠罩在內(nèi),緊接著一雙長的的筷子順著他略寬的袖口落在了他的掌心,纖長的手指一轉(zhuǎn)就有一道墨意沿著筷子尖飛出,落在了太宰治身上。 三朵粉嫩的蓮花虛影在觸碰到太宰治的一瞬間就從那道墨意中綻放開來,又有嫩綠的新葉光影從那三朵蓮花的虛影中脫出,開始圍繞著太宰治旋轉(zhuǎn)起來。 下一刻從紀(jì)德握在掌中的槍所射出的三發(fā)子彈到達(dá)了太宰治和沈悅歡的身邊。 沈悅歡面前的兩顆子彈一枚穿透了他的額頭,一枚穿過了他的胸膛,但在綠光的波動下子彈竟然只像是穿過了三維投影一般,對沈悅歡沒能造成任何傷害。 而太宰治面前的蓮花虛影輕輕擺動,立刻就有幾片新葉旋轉(zhuǎn)著上前拂開了打向太宰治頭顱處的那枚子彈。 新葉的光影消失了。 但太宰治毫發(fā)無損。 * 太宰治拍了拍身上的灰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沖著安德烈紀(jì)德做了個鬼臉。但緊接著因為他爬起來得太急,又是一陣眩暈感直沖腦門……于是他就又趴下了。 連沈悅歡給他上的春泥護(hù)花也給他砸得削了一層。 織田作之助這個時候已經(jīng)抓住了安德烈·紀(jì)德有些走神的機(jī)會,對著他的四肢連發(fā)四槍。 “你不殺我?”安德烈·紀(jì)德問他。 “我不殺人。”織田作之助說,“我開槍打人已經(jīng)是極限了,我本來甚至打算之后一輩子都不用槍的?!?/br> “但是不用槍的殺人方法也有很多。”安德烈·紀(jì)德說。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以后甚至不太想傷害別人?!笨椞镒髦f,“你的部下聽從了你的指揮殺死了老板,所以我就打斷你的四肢,治不好的那種……因為老板也回不來?!?/br> “這是上帝給我的懲罰么?”安德烈紀(jì)德已經(jīng)有些失血過多,他躺到在地上感受著自己的血液從身體中流出,甚至連意識也有些不清醒,“我和部下們只是想找到值得一死的地方,而你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這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