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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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達(dá)老酋長高聲道:“回紇兄弟們,大唐對我們不薄,別再給吐蕃人賣命了,不值得。投降者不殺,頑抗者死!” 幾個酋長早已經(jīng)被藍(lán)眼人心涼了半截,一聽這話,下令投降,回紇人紛紛放下武器跪倒在地,藍(lán)眼和幾個吐蕃人干站在那兒,突然看見李白帶著提著斧頭的一群人往這兒奔,嚇得魂都飛了,兔子一般竄出去逃命,卻被救疫隊(duì)伍的人攔住,押了起來。 李白提著劍前來,停下腳步,一些士兵提著斧頭就砍,李白想拉住但為時已晚,藍(lán)眼人和他的兄弟們下了黃泉。 李白看著渾身是血雙眼通紅的士兵,心想讓他們發(fā)泄出來吧。 元丹丘道:“寥寥數(shù)人就來劍南造成這般大亂,卻死了都不知道他們名字。” “他們不配。”吳指南淡淡地道。 李白對郭象道:“將這些吐蕃人處置以后,清點(diǎn)傷亡,處理各自的傷口,派人去通知劉將軍。” 郭象帶著人去了,李白向救疫者隊(duì)伍,布達(dá)老酋長和仆固懷恩躬身道謝:“多謝諸位相助,救我劍門關(guān)上下,救劍南道百姓?!?/br> “不氣不氣,”仆固懷恩道,“沒好處我才不來,布達(dá)這老兒精明,讓我們來幫忙,你說朝廷會給多少賞賜?!崩畎讋觿幼齑讲恢涝趺唇釉?,元丹丘不為所動,岑勛雙目放光,心里想著榮華富貴的美夢。 “我們?nèi)﹂T關(guān)前方幫忙吧?!辈歼_(dá)老酋長道。 “好好!”仆固懷恩高興地道。他心里美滋滋,來了這兒啥也沒干就讓布達(dá)老兒整投降了。不做點(diǎn)實(shí)際的怎么拿賞賜。 眾人來到劍門關(guān)前,卻見劍門關(guān)關(guān)門大開,多了許多士兵在關(guān)前。劉將軍從關(guān)上下來,走到關(guān)前,李白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殷勤的嘴角,只見他對一個騎著白玉鞍棗紅馬的將軍點(diǎn)頭哈腰的行軍禮,而李祎的表現(xiàn)好他太多,不卑不亢的行禮?!耙娺^高將軍?!?/br> 那將軍下馬對李祎回禮,“下官見過嗣江王?!?/br> 劉將軍諂媚道:“幸虧高將軍來了,再晚一會兒劍門關(guān)就守不住了?!?/br> 這人正是高仙芝,擊退了隴西吐蕃軍隊(duì),又連夜行軍至劍門關(guān),總算趕在劍門關(guān)被破之前抵達(dá),眼下吐蕃大軍不攻自退,這劉將軍功勞不小。劉將軍早年曾隨自己行軍,這么多年過去,怎么還是改不了這好拍馬屁的脾性。他板著臉問道:“我不來你就守不住了?” 劉將軍小心地笑道:“守得住,守得住??蓜﹂T關(guān)后方也被攻打,就不一定守住了?!崩畎走h(yuǎn)遠(yuǎn)聽了翻翻白眼,守不住?呵呵! 李祎搖頭道:“剛才李公子派人來報(bào),后方的回紇人投降了,那幾個吐蕃人死在亂斧下?!?/br> 劉將軍驚訝地?cái)D眼:“什么?這么厲害!” “誰是李公子?”高仙芝好奇地問。 李祎帶著他來到李白跟前,“這就是李公子了?!彼麑畎椎?,“這是高仙芝將軍?!?/br> “見過將軍?!崩畎仔卸Y。 高仙芝見李白雖身染鮮血,但渾身透著一股清逸桀驁的氣質(zhì),劍眉下的雙眼雖有疲憊,但依舊咄咄逼人。贊嘆道:“好一個俊逸少年!” 李祎躬身行禮:“公子繼承了恩人品德,在下代劍南百姓謝過李公子。”劉將軍也一拍李白肩膀,“好小子!” 李白連連擺手:“應(yīng)盡之責(zé)?!?/br> “你想不想跟我行軍,我為你討一個軍職?!备呦芍ド藬埐胖猓?。 李白有些動心,但婉拒道:“我確有報(bào)國之志,但志不在軍,在于治?!?/br> 高仙芝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勉強(qiáng),道:“此次大軍開拔,晝夜兼程,將士們都有些勞頓,我們在此駐扎一夜,便回去了?!?/br> 劉將軍道:“請將軍回去在圣上那兒多美言幾句?!备呦芍タ此谎?,道:“立下功勞,少不了你的好處?!?/br> 高仙芝看著李白身后的回紇人,冷冷地道:“聽說就是回紇人,擾亂后方?!?/br> 那幾個叛亂的酋長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說話。 高仙芝道:“叛亂者殺?!彼坪醪⒉话堰@些人命放在心上。 李白趕忙道:“將軍三思,邊陲之地,最重民心,尤其回紇,貼了等族,更要以德征服?!?/br> “你的意思是放了他們?” 李白點(diǎn)頭。 高仙芝點(diǎn)頭道:“罷了,待我稟明圣上再說。” 仆固懷恩上前道:“將軍,我鐵勒可是有功啊,是我?guī)似交丶v之亂的?!?/br> “你想要賞賜?”高仙芝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我只想跟著將軍,尋個軍職?!逼凸虘讯髌诖氐?。 高仙芝點(diǎn)點(diǎn)頭:“待我稟明圣上。” 仆固懷恩著急地想說什么,高仙芝道:“現(xiàn)在我手下當(dāng)個親兵吧?!?/br> 仆固懷恩喜不自勝,和劉將軍陪著高將軍休息去了。 “公子立下了功勞,不知以后有何打算?”李祎道。 “回去,讀書?!崩畎纵p松笑道,“刺史大人,師父的吉言應(yīng)驗(yàn)了,刺史應(yīng)該快回去了?!?/br> 李祎笑道:“承恩公吉言?!?/br> 李白偷偷問道:“刺史大人,恕我唐突,為何劉將軍說你和他不和啊?” 李祎道:“我不喜歡他擠眼。”他學(xué)著劉將軍擠了下眼,“他這是這動不動就急眼??!”李祎和李白哈哈大笑。 “告辭。”李白行禮道。 “告辭?!崩畹t回禮。 待到他們離去,李白低聲對郭象道:“想要一展宏圖,跟著高仙芝,死皮賴臉跟仆固懷恩一樣?!惫簏c(diǎn)點(diǎn)頭。分別諸多不舍,兩人互道珍重。 李白走了,元丹丘和吳指南死拉著想貪圖功勞的岑勛跟在他身后。 “白,你真的不要借此機(jī)會要個一官半職或是其他賞賜?” 李白不在意地道:“想要一官半職是真的,但軍職不稀罕。” “我稀罕??!”岑勛心痛道。 “我李白,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一做官就是大官?!?/br> 那三個人看著李白,把李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你們看我干嘛?” “今天天兒不錯?!痹で鹂粗炜盏馈?/br> “指南兄,喝酒去??!”岑勛道,“劍州的劍南春酒極為不錯?!?/br> 吳指南道:“好好,不過,是不是換身衣服先?” 李白興沖沖道:“我也去!” “你這做大官的跟我們?nèi)ジ缮??”岑勛道?/br> “不行,不讓我喝酒,還不如讓我去死?!崩畎妆ё♂瘎缀蛥侵改细觳?。 四個人拿著岑勛的錢換了衣服,上了酒館,岑勛苦著臉:“為什么用我的錢?!?/br> 四個人在酒館痛飲,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岑勛夸下??冢阉麄兒扰肯?,李白笑笑不說話。吳指南道:“十個你都喝不過我。”元丹丘小個子更猖狂,直接抱著酒壇痛飲。 最終三個人喝得自己找不到北,岑勛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吳指南和元丹丘抱在一起睡在地上,李白不屑地看看他們,接下一杯一杯的喝著,想著這不是欺負(fù)你們嗎?這酒不過八度,二鍋頭我都能自己干一瓶。 李白喝著喝著,也醉了,雙眼朦朦朧膿,門口好像有一束光,明亮的刺眼,好像有無數(shù)身影在那束光后,李白揉揉眼,眼睛瞪大,“大伯?”他似乎看見大伯從門后走出來,接著,母親,師父,青蓮姐,大伯母,長兄,一個個從門口進(jìn)來,他們笑著看著自己,李白哭著道:“我想你們了?!崩畎卓粗麄儞]揮手又一個個走出去,“不要走,不要走……”李白暈沉沉的,嘴角帶著酒漬,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