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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番突大軍被屈銳老將軍帶兵趕走了,結(jié)果,番突大軍果然如屈銳老將軍猜測的那樣,采取了敵進(jìn)我退,敵退我進(jìn)的策略。 等屈銳帶兵一撤,番突大軍又開始不斷南下侵襲,把麗龍八城周圍的村莊和小鎮(zhèn)都搶掠一空,燒殺貽盡,百姓們修筑的小型防御措施大大小小的塢堡,也被番突兵盡數(shù)摧毀,番突兵迫使百姓不是躲里山里,就是龜縮在麗龍八龍。 麗龍八城除了周圍的田地尚有耕種之外,離城稍遠(yuǎn)的大片土地盡數(shù)拋荒。許多沒有土地耕種,又不會別的謀生技能的百姓,便生活得非常困苦。 雖然各城官府一再發(fā)布告令,禁止百姓拋家逃亡,但是還是擋不住百姓們用各種方式拖家?guī)Э冢瑨亜e家園,向南方城市流竄,成為流民。 第164章 大赦天下 黎嘉元年, 麗龍八城跟番突人展開了拉鋸戰(zhàn),從秋天開始,大戰(zhàn)小戰(zhàn)不斷。好在麗龍八城接受了上次被分割圍困的教訓(xùn), 加強(qiáng)了彼此間的聯(lián)絡(luò), 互相派出信鴿或信兵, 不斷交換彼此的情況。 他們通過這種方式, 好幾次,及時發(fā)現(xiàn)并粉碎了番突兵意圖故技重施的圍困, 同時,麗龍八城也都增加了駐軍,使得在分兵馳援其他城池,同時又能守住自己城池成為可能。 洛城那邊,朝堂斗爭進(jìn)行得水深火熱, 麗龍八城這邊,因泰宗皇帝下令守城為主, 也陷于跟番突兵的作戰(zhàn)中,八城百姓同樣生活得水深火熱。 黎嘉二年,原本的麗龍八城行營都統(tǒng)喻天瑞因傷病發(fā)作,被召回洛城, 出人意料的是, 泰宗皇帝沒有派來新的將領(lǐng),而是下旨,令杜寧啟升遷麗龍八城行營都統(tǒng),同時兼理晉江司馬之職。 對杜寧啟的升職, 麗龍八城的其他七個司馬都覺得是實至名歸, 并無不服。因為他們都覺得杜寧啟治軍,實有過人之處, 晉江城的兵卒傷亡和士氣情況,始終是麗龍八城中最好的,非他們能及。 杜寧啟接管麗龍八城行營都統(tǒng)之職后,頓時變得非常忙碌起來,經(jīng)常在八城之間巡查,協(xié)調(diào)各城兵力和各方?jīng)_突矛盾。 本來,杜寧啟升官,安然以為去恭喜一聲就完事了,曲子已經(jīng)譜出來不少了,叫軍樂隊隊員們每天輪流去各個軍營演奏就行了。 安然每天除了教凌肆和凌煥等人跳舞外,自己又把舞蹈練了起來。從組建軍樂隊開始,安然又把每天練舞的習(xí)慣撿了起來。 安然還隱約記得,在方太太離世前,他正準(zhǔn)備好好練練身體,想練得更有力量一些,不想充軍五年,每天勞作不輟,倒在無意中,把身體打磨得吃苦耐勞了。 像軍魂祭鼓舞那樣充滿力量和難度的舞蹈,他也能堅持下來,身體力量明顯比他跳戰(zhàn)旗舞時,好了很多。 安然對目前這樣的日子很是滿意,然而,杜寧啟升官不久,便叫信兵傳下他的調(diào)令,叫安然帶著他的軍樂隊,趕去龍江。 安然充軍到晉江后,因是犯人,便一直呆在晉江,哪都不能去。配軍不能輕易離開發(fā)配之地,無令擅離,就視為逃跑,會按“一人逃,全隊斬”的軍律處罰。 趕去龍江?阿辰和凌肆一左一右,都是一臉驚詫:那龍江不是剛跟番突兵狠狠打了一場么?也不知打完沒有?現(xiàn)在急吼吼地把他們調(diào)過去,是打掃戰(zhàn)場?還是差那么幾個人搬運作戰(zhàn)物資?雖然說姓凌的幾個很能打,可他們又不是戰(zhàn)兵,啊啊啊…… 軍樂隊的作用和意義,只有安然清楚,看了這調(diào)令,就知道一定是龍江那邊的兵卒情緒出了問題,需要用音樂進(jìn)行安撫排解。因此,安然便吩咐道:“收拾東西,帶上樂器,出發(fā)!” 軍樂隊成員總共才十二人,晉江方面還派了三十來人護(hù)送,真到出發(fā),安然傻眼了:騎馬去呀?他不會呃! 不光五凌利落地翻身上馬,就連那五個從伎坊召來的隊員,也都騎了上去,最后,阿辰也騎了上去。 安然看著旁邊躍躍欲試,準(zhǔn)備扶他上馬的兵卒,再看看比他高,比他壯的馬匹,安然果斷坦白:“我不是騎馬!” 要是他硬著頭皮上,沒準(zhǔn)一頭栽下馬來,偏生腳還掛在馬蹬上,被狂奔的馬匹活活拖死,那就太慘了。 凌肆哈哈大笑,朝安然伸手道:“阿然,這都幾年了,原來你還沒學(xué)會騎馬呀。來,我抱著你騎,等回了晉江,我一定要教會你騎馬,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不會騎馬呢?!” 五年來都窩在晉江這么座小城里,現(xiàn)下,終于可以離開晉江,去其他地方走走,安然還有點小興奮,小期待呢。 不過,安然的這份小興奮很快就湮滅在騎馬的辛苦中,才騎一天,安然就覺得自己的屁股被顛得重新開花了,等疾馳兩天,到達(dá)龍江時,安然覺得自己的兩條腿張開來,都合不攏去了。 一看阿辰和那五個樂器演奏隊員全都苦著一張臉,安然心頭又平衡了。當(dāng)然,他不會去跟五凌比,他才不會自己找虐。 只是安然心頭存著一個疑問,逮著空子,偷偷問阿辰:“你怎么會騎馬?” 阿辰道:“阿碟在晉江沒事干,想騎馬玩,我就陪著她一起學(xué)了。安全的時候,我們就騎著馬,一起在晉江附近玩?!?/br> 反正他們又不用做工養(yǎng)活自己,平時時間多得很,情投意合的男女便相偕騎馬,出去游玩一番,一路上滿是柔情蜜意。想到跟碟兒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阿辰的唇角在面巾下止不住地往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