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w901211

    2021年1月18日

    字數(shù)：6844

    【儒林外史】第一章·窺視

    梧桐樹葉洋洋灑灑的飄蕩在黃陽的視線中，在中午刺眼的陽光里投映出斑駁

    的光影，他定了定神，眼睛投射在一片剛剛落地的樹葉上，綠的嬌嫩已然退去，

    黃的干枯卻尚有些許新意。

    他一腳踩中人行道上的落葉，發(fā)出嘎滋的響聲。

    晨光大道在濟州城是首屈一指的城市道路，東西雙向八車道，完備的交通設

    施，沿途林立的地標性建筑，當朝陽升起時整條大道彷佛鋪就了一層黃金地磚，

    熠熠生輝。

    英才高中就位于晨光大道東首，校門口兩邊的城建宣傳牌上用圓潤的黑體字

    寫著「銘記圣人訓，百善孝為先」，后面是一排排的二十四孝和孔潤讓梨、黃香

    溫席等傳統(tǒng)文化宣傳圖。

    黃陽瞥了一眼，鼻子一抽，滿不在乎的繼續(xù)走路。

    此時眼中的一抹rou色突然吸引了他，如同煙癮者聞到了上品香煙的氣味，明

    知吸煙有害健康依然忍不住細細嗅聞，瞬間無視心中正義的抵抗。

    他扭頭看去，只見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身著一件乳白色墊肩西裝，下身一

    襲白色側開口一步裙，正跨在電動車上翹首等待，左手手腕上的銀色細帶女士腕

    表在陽光下微微刺眼。

    黃陽瞇了瞇眼睛，立即瞄上了婦人勻稱豐滿的雙腿，裙擺開口的陰影里分明

    透露出rou色連褲襪加厚的包臀，她的一只腳撐在地上，另一只蹬在電動車上的腳

    脫出一半高跟鞋，包裹著半透明天鵝絨的腳后跟潤澤豐厚，在蛋黃色漆皮高跟的

    映襯下細微抖動，暴露出婦人不耐煩的小情緒。

    黃陽盯著那雙rou絲足跟，只覺小腹處升起一團熱氣，恨不得那婦人立即脫出

    鞋子令他一窺全貌才好。

    他知道這是偶爾來接孩子的同學mama，高中生很少需要家長接送，所以校門

    口駐足的家長并不多。

    黃陽看著這位同學母親的絲襪腿，用力挺了幾下小腹，jiba在內(nèi)褲的摩擦下

    得到了舒適的反饋。

    他使勁瞧著同學母親的臉，將她扎起的馬尾、側分的劉海、精致的直眉、有

    些冷漠的眼神和涂著粉紅色唇膏的嘴唇用力記在腦海里。

    這一切僅僅在黃陽從發(fā)現(xiàn)她到走過她身邊這短短的幾步路、幾秒鐘之內(nèi)完成

    ，就像千千萬萬個從這個婦人身邊走過的人一樣，沒有人意識到這個微胖的高中

    生已經(jīng)像掃描儀一樣將這個婦人的一切印在了腦子里，而「同學mama」

    這種稱謂令他興奮。

    走下晨光大道進入儒林小區(qū)的時候他甚至還在回味，他知道這近期難得的成

    熟女性的畫面會在某些特殊時光里發(fā)揮作用，令他感到快樂。

    高二的學業(yè)已日漸繁重，但這些生活里的小調(diào)劑卻讓黃陽感到一絲愜意，或

    許不止黃陽，整個英才高中、甚至整個濟州城的少年人都以某種不足為外人道也

    的方式陶冶著自己空虛的情緒。

    「黃陽！你小子今天回來真早??！你mama還沒回來呢！怎么著？今天跟我吃？今兒的炒魚絲可不錯啊黃大少爺！讓你媽也來？」

    說話的是儒林小區(qū)的門崗，姓王，人稱王強子，本身也是儒林小區(qū)的常住戶。

    王強子武警出身，年輕時安排到法院工作，沒有編制，給領導開過車，四十

    多歲時因為詐騙被判刑，妻子帶兒子與他離婚。

    出獄后沒有正式工作，多次到當?shù)亟值篮团沙鏊从骋蠼o他找工作，最后

    街道領導經(jīng)不住他潑皮似的死纏爛打，安排他在儒林小區(qū)做門崗，參與小區(qū)巡防

    ，由當?shù)氐臓渴治飿I(yè)給他發(fā)工資。

    由于他行伍出身，在公檢法有工作經(jīng)驗，有能力、有決斷還是坐地戶，漂亮

    的解決了許多社區(qū)糾紛，所以很快成為了儒林小區(qū)巡防隊隊長，治安積極分子，

    在牽手物業(yè)里是一號人物。

    黃陽卻對這個大爺輩分的巡防隊長的熱情招呼不甚感冒，「去你媽的吧，我

    老媽沒回來？你他媽怎么知道？你他媽的天天盯著我媽回沒回家干什么？讓我媽

    到你這里吃飯，狗一樣的人也配我們來找你吃飯？不懷好意的老雜毛?！?/br>
    黃陽心里邊罵邊走過了儒林小區(qū)門崗。

    對于此人黃陽心里殊無好感，早就在周圍聽說過王強子的光榮事跡，諸如年

    輕時是黑社會頭子，騙的人家妻離子散，和好多女人搞破鞋等等。

    小區(qū)里多數(shù)人見了王強子表面客氣，實則躲得遠遠的，而黃陽的母親性格溫

    婉熱情，年輕時做過多年柜臺銷售，待人接物落落大方，往往比別人多和王強子

    聊幾句。

    黃陽在旁邊卻注意到強子緊緊盯著母親嘴唇和胸部的眼神，對母親和強子多

    聊

    一句都無比反感。

    看到黃陽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王強子并未生氣，他掃了一眼黃陽的屁股，

    「媽的，這屁股一看就讓人想起他媽的腚，浪娘們，非把你干了！cao你媽小癟犢

    子，拽你麻痹?！?/br>
    只聽鑰匙聲響，一扇青灰色的防盜門被打開了，門內(nèi)是規(guī)整的棗紅色的迎門

    磚，門外則是一方繡字的紅色地毯，黃陽在地毯上脫了鞋，在防盜門外的鞋柜里

    拿出一雙男士拖鞋，他看到鞋柜另外一側的最上面放著一雙女士黑皮高筒靴，底

    大概有五公分厚，后跟略高；一雙棕色中筒皮靴，圓頭設計，鞋跟大概六公分，

    他知道這是母親拿出來準備降溫后穿的。

    中層是一雙女士一字帶坡跟鞋，鞋跟大概四公分，整雙鞋子只有腳趾和腳跟

    被包裹住，整個腳面和部分腳底都會從窄窄的鞋底暴露出來，每次母親穿上她，

    黃陽都忍不住盯著她露出的紅潤的腳底板，他甚至可以觀察到母親腳面青色的血

    管。

    接著是一雙粉紅色運動鞋和一雙黑白相間的女士斯凱奇熊貓鞋，最下面是一

    雙紅色拖鞋。

    瀏覽鞋柜中的女性元素彷佛是黃陽每日的家庭作業(yè)，他今天照例掃描完畢，

    最后忍不住用鼻子對著一字帶高跟鞋的方向勐地一吸，仔細的品味著空氣中成熟

    女性荷爾蒙的味道。

    一股不同尋常的皮革氣息鉆入他的鼻孔，也鉆入了他的腦子，經(jīng)由嵴柱傳輸

    到了會陰，會陰處突然的一緊，他的腦子里浮現(xiàn)出母親溫潤的腳后跟，潔白光滑

    的小腿，母親用頭花盤著的干練而光亮的頭發(fā)，他的呼吸開始粗重。

    畫面一閃，又浮現(xiàn)出英才學校門口等孩子放學的同學mama，那雙rou色的大長

    腿和白西裝內(nèi)隨著呼吸起伏的胸部，粉紅色唇膏下微微撇著的嘴唇。

    黃陽覺得自己的jiba硬了，硬的肆無忌憚，硬的有些狂妄！在母親昨天脫下

    的高跟鞋面前，聞著她隱秘的、不能示人的香蓮味道硬了！這是黃陽對嚴厲母親

    的雄起，不，他甚至感到，這是一個兒子對母親這個群體的雄起。

    一瞬間，他伸手觸碰到了那雙黑色一字帶高跟鞋，但他立即想起了什么，不

    妥，他的手縮了回來，迅速擺好自己的球鞋，他關上鞋柜的原木色小門，用一種

    滑稽的、撇著雙腿的動作直起腰來，就像卓別林。

    他的jiba在褲襠撐起了一個帳篷，褲子的包裹感此時成了一種性藥，它讓黃

    陽的陽具持續(xù)堅挺，他撇著腿甩開步，他感到自己如同一座移動炮臺，胯下的大

    炮已經(jīng)裝彈，現(xiàn)在必須到達指定發(fā)射地點。

    黃陽用卓別林的姿勢挺著大炮沖進屋內(nèi)，厚重的防盜門「嘭」

    的一聲碰撞到了門框上，又是一陣「乒乒乓乓」，黃陽撞到了黃色衣柜的角

    和深棕色橢圓形餐桌的邊。

    他喘著粗氣沖進衛(wèi)生間，刷的退下了褲子，將內(nèi)褲拉到膝蓋上，他并沒有關

    上衛(wèi)生間的推拉門，他需要聲音為他傳遞情報。

    黃陽一邊用左手食指點了一下guitou，guitou猶如一條被挑釁的眼鏡蛇，立刻傲

    首挺胸像要咬人一般，右手拉住了窗戶上百葉窗的拉繩，只聽嘩啦一聲，百葉窗

    打開到了最大角度。

    此刻，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將眼睛趴在百葉窗的縫隙里，從二樓黃陽

    家的衛(wèi)生間朝下望去，儒林小區(qū)中心地帶的廣場一目了然，廣場中間是一座圓盤

    型建筑，圓盤型的周邊是一圈鏤空的鐵板，下面則埋有噴泉。

    每當節(jié)日來臨，噴泉配合音樂噴射出各種形狀，這便是這座幾十棟樓的中高

    檔小區(qū)里最熱鬧的時刻。

    眼下圓盤廣場上空無一人，僅在廣場一側露出幾個行走的人影，黃陽知道這

    是絕對安全的信號，他對母親回家的習慣了如指掌，如果回家一定會經(jīng)過圓盤廣

    場。

    他呼出一口氣，將目光收回到衛(wèi)生間里，直到現(xiàn)在他才有時間看一眼這個他

    為自己選擇的「釋放之地」。

    這個衛(wèi)生間對黃陽來說有些特殊的感覺，他覺得這里充斥著秘密，或許還充

    斥著驚喜。

    他在這里完成了生平第一次釋放的儀式，雖然表現(xiàn)不令他滿意，但那種舒爽

    感卻令他著迷。

    從此之后這一方小天地承載著他的許多幻想，許多關于女性的記憶，還有許

    多他泄露的陽精。

    當然不只有他的秘密，還有他又愛又怕又親又煩的母親、那個他無法逾越的

    高山的秘密。

    母親在這里脫光了自己，在湍流的水和氤氳的氣中，母親潔白的、曲線畢露

    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她會散開她的頭發(fā)，任其在水與氣中卷曲，緊緊貼在她雪白的

    頸上，濕漉漉的頭發(fā)和紅艷艷的臉蛋互相交融，沒有穿鞋的腳跟踩在貝殼狀花紋

    的地板上，紅潤的腳心和乳白色的地板宛如盛開在雪地里紅梅花。

    她會卸下白天所有的防備，完全放松的在淋浴中發(fā)出輕吟，那是一種作為熟

    母和人妻所絕對不能發(fā)出的聲音。

    想到這里黃陽似乎被一種暖意包裹了，在這些暖意里他彷佛掌控了全世界。

    抬起頭，他看到了今日的驚喜，那是一根平澹無奇的晾衣繩，上面隨意的掛

    著幾個衣架。

    他的手摸上了其中一個，一條紅色的內(nèi)褲在整個白色為主的衛(wèi)生間里格外扎

    眼，它的觸感滑膩，在腰部和大腿根的位置是繡著花紋的布料，而屁股位置則是

    半透明的絲質(zhì)，黃陽用手撐開那里，紅色變成了透明的，就像紅色的連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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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色內(nèi)褲的旁邊是一套黃色內(nèi)衣褲，澹黃色的文胸里有些柔軟的棉質(zhì)乳罩，

    黃陽的鼻子貼了上去，毫無顧忌的大口吸濡著，一股洗衣液的清香味襲來，令黃

    陽頭腦一爽。

    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jiba，擼了幾下后他的jiba不停翹動，「啊……媽，你

    的奶子好香，好軟啊，舔你的大奶子！」

    黃陽的舌頭開始溫柔的舔弄母親的奶罩，被舔濕的奶罩顯現(xiàn)出一種rou色的狀

    態(tài)，這令黃陽興奮異常，他此時似乎不止是他自己，他幻想自己是那位mama的兒

    子，他努力回憶著剛剛遇到的同學mama，回憶著她不耐煩的神態(tài)、她岔開的大腿

    、她包裹著長腿的褲襪，黃陽想象著這位比自己母親小不了幾歲的長輩在床上的

    表現(xiàn)，確切的說是zuoai時的表現(xiàn)，她的sao逼被撐開，被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插入，

    男人的jiba來來回回不停的抽插，她的逼口被cao出了白沫，絲襪腳底被男人撕咬

    ，狂熱的舔食，褲襪破破爛爛的掛在腿上，她的奶子被揉的通紅，奶頭堅硬腫脹

    ，上面甚至有被咬出的牙印。

    同學mama露出痛苦而享受的表情，一位對兒子不耐煩的母親被人插的痛苦嚎

    叫，這讓黃陽的舒爽感直充腦門。

    「sao逼！穿rou色絲襪的老sao逼！被男人caoshuangma？？?。克凰?？mama！噢！」

    黃陽徹底進入了狀態(tài)，在他的想象里他徹底成了這個成熟女人的兒子，而他

    卻一手主導了母親被征服的局面，至于cao他母親的是誰，他并不知道，或許是并

    不在乎。

    黃陽把自己母親的紅色內(nèi)褲捂在了口鼻上，像褲襪一樣薄的屁股位置沾滿了

    他的口水，他的jiba堅硬如鐵，「噢！姜紅！噢！姜紅！兒子在cao你的內(nèi)褲呢！

    shuangma？噢……姜紅的內(nèi)褲被人cao了！噢shuangsi了！姜紅被cao了！」

    此時他的想象里出現(xiàn)了他的親生母親姜紅，mama在衛(wèi)生間里脫下身上的襯衣

    、乳罩、紅色內(nèi)褲、絲襪的動作不斷浮現(xiàn)，黃陽覺得自己胯下的大炮就要發(fā)射了。

    「哈哈哈哈哈，王哥真會說話，我哪兒瘦了啊，體重根本沒降?！?/br>
    「瘦了，衣服瘦了！」

    王強子不動聲色，等待著對面一個身材豐滿的俏婦人的反應。

    只見婦人聽了這句話，俏臉一板，作勢要打，嘴里說著「討打！」

    王強一看便知效果不錯，不躲不閃，露出挑釁似的表情，「打我？我不信，

    你敢！」

    「怎么不敢！看我敢不敢！」

    夫人一下粉拳捶到了王強肩膀上，王強微微一笑，好像很委屈的說：「光天

    化日之下，你，你竟敢摸我？你吃我豆腐?。　?/br>
    「?。∧?！」

    婦人氣的追著王強，「摸你！我摸你怎么了！我還打你呢！」

    王強邊跑邊喊，「你！你還摸！快啊快報警?。∵@里有個女色狼！已經(jīng)把持

    不住自己了！」

    兩人追打了一會，王強子嘻嘻哈哈，婦人自覺失態(tài)，說了一句：「五十好幾

    的人了，能不能有點正形？」

    說罷轉(zhuǎn)頭提著一份紅燒排骨向圓盤廣場走去。

    王強子哼哼一聲，知道魚已經(jīng)咬鉤，隨后尾隨而去。

    「小姜，小姜？我說meimei，你怎么越大越不講道理了呢？你說我被你吃豆腐

    了，你還生氣了，我真比竇娥還冤枉??！」

    王強子微笑著看著她，一臉的正義凜然。

    那婦人狠狠白了他一眼，嘴角隱約勾起一抹笑，嘴里冷哼一聲，并不理他。

    兩人邊說邊走，已經(jīng)通過了圓盤噴泉，就要走過小廣場了。

    王強子被她捥了一眼，借機發(fā)作：「meimei，你不理我？好，那哥哥走了?！?/br>
    說罷竟然頭也不回的回去了。

    婦人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一眼，見王強子果然大踏步離去，她心里不覺嘀咕

    ：「王哥生氣了？我不理他他就生氣了？跑的倒快?！?/br>
    此人便是黃陽的母親姜紅。

    濟州城物產(chǎn)豐富，蠶絲、棉麻皆是特產(chǎn)，改革開放后濟州政府成

    立了布匹絲

    綢生產(chǎn)銷售公司，負責當?shù)夭计?、絲綢的生產(chǎn)銷售，后期銷售部門獨立出去，形

    成了商場一樣的專業(yè)銷售機構，銷售種類豐富，包含了絲綢、布匹、旗袍、服飾

    等等商品。

    當時布匹商場的銷售部美婦如云，每個都是豐乳肥臀，絲襪不離腳的極品，

    姜紅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至于黃陽對于成熟女性的鐘愛，都是源于小時候母親帶他去布匹商場上班的

    經(jīng)歷，當然布匹商場里的美婦們又可以獨立成文了。

    后來輕工業(yè)不吃香，這種銷售模式也被市場所淘汰，這批美婦各自另尋出路

    ，姜紅到了一家連鎖教育機構做辦公室行政人員，每天上下班規(guī)律，正好可以照

    顧上高二的兒子。

    濟州城地處北方，一年就像只有兩季，盛夏過后的初秋依然炎熱，而深秋則

    如同冬天一樣寒冷。

    時值十月，姜紅身著一件棕色薄開衫，里面一件白色襯衣，襯衣的袖口呈百

    褶型，就像中世紀的禮服，下身一件黑色緊身褲，小腿加肥，有點像喇叭褲，腳

    上是一雙墨綠色的漆皮箭頭平底鞋。

    就在姜紅和王強子在圓形廣場對話時，躲在二樓衛(wèi)生間百葉窗后的黃陽已經(jīng)

    看到了這一切。

    他把姜紅的紅色內(nèi)褲套在了jiba上，內(nèi)褲絲質(zhì)部分被他碩大的guitou撐的幾乎

    透明，就像兒子的jiba頂在了母親紅色的絲襪上。

    他的眼睛在百葉窗里死死盯著母親，此刻的姜紅正說完王強子沒正形，轉(zhuǎn)身

    向家的方向走來，黃陽看到母親的臉紅了，他不清楚母親和王強子的對話，只看

    出了母親扭捏的神態(tài)，他的jiba正在噴發(fā)的邊緣，雖然警報已經(jīng)拉響，但他這次

    的擼管無比舒爽，不想半途而廢。

    他觀察著母親走來的速度，一邊幻想著，擼動著，親眼看著母親擼管的機會

    并不多，這種感覺開始讓他覺得奇怪，緊接著便是無比的刺激。

    目光中，母親邊走邊深呼吸，似乎剛才她和別人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讓自己平

    復下來，他注意到母親的胸脯每次起伏，白色襯衣就會顯露出乳罩的輪廓，母親

    跨上廣場的臺階，她的墨綠色尖頭平底鞋或許是大了一號，又或許是她的絲襪太

    滑了，母親的絲襪腳跟每上一節(jié)臺階都會劃出鞋子，暴露出紅嫩的圓潤的腳跟。

    緊接著王強子出現(xiàn)在視線中，他并沒有直接追上母親，而是拿出手機，在母

    親身后對著她拍了幾張照片，「媽的！他在干什么？在偷拍我媽？」

    黃陽看到王強兩手調(diào)整手機對焦，又拍了幾張后才緊緊追上母親。

    「cao，他為什么要偷拍我媽？他在拍什么？拍她的屁股嗎？」

    只見王強子迅速登上臺階和母親說了幾句話，母親蹬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而王強子卻扭頭便走，母親一愣，有些悵然若失的站住回頭看了看他，接著邊朝

    家里走來。

    「老媽被偷拍了？王強子這個老雜毛想對我媽下手嗎？」

    此時，坊間關于王強子的傳聞不斷回憶起來，蹲過監(jiān)獄，曾經(jīng)的黑社會，多

    個姘頭，騙的人家破人亡，這樣的人盯上了我的母親，我強勢的母親會是他的對

    手嗎？突然，黃陽感到母親的形象被王強子的形象壓在了身下，似乎在自己家里

    說一不二的母親，在老爸和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母親，被一個更強大的氣場壓住

    了、壓服了，黃陽感到有種力量在自己心里萌芽，從未有過的屈辱感、舒爽感侵

    入了他的jiba。

    他低頭一看，母親已經(jīng)走到樓下，陽光下她用頭花兜起的頭發(fā)盤在腦后，斜

    劉海捋在耳朵上，她的澹眉濃目，她高挺的鼻梁、豐厚性感的嘴唇、雪白脖子上

    掛著的鉑金項鏈已經(jīng)完全清晰。

    只聽「噔噔噔」

    女士皮鞋登地的聲音，老媽已經(jīng)登上了樓道的樓梯，二樓眨眼就到。

    「陽陽？陽陽？開門，知道你回來了！黃陽？黃陽？」

    「噢mama！mama！姜紅！你服了嗎？服了服了！姜紅被詐騙犯cao服了！」

    黃陽家的衛(wèi)生間與樓道就隔著一堵墻，一墻之隔的母子倆人同時呼喊著對方

    ，只不過黃陽聽到了mama的呼喊，而姜紅聽不到兒子的呼喊罷了。

    一陣鑰匙聲響，姜紅擰開了防盜門，她在門外脫下了那雙墨綠色平底鞋，踩

    著紅色拖鞋走進了客廳，「黃陽！叫你聽不見啊，你干什么呢？黃陽？黃陽？」

    此刻衛(wèi)生間的推拉門后，黃陽在母親霸道的呼喚聲中達到了高潮，他看著自

    己的jiba頂著母親的紅內(nèi)褲，彷佛親生母親溫潤的yindao真的被插入，「陽陽？在

    里面嗎？沒事吧你？肚子不舒服？」

    他再也把持不住，一邊聽著mama的聲音一邊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啊……沒，沒事，媽，有點肚子疼，拉個

    屎就好，剛才在蓄力呢沒跟你說

    話?！?/br>
    「知道了，完事快點出來，今天買紅燒排骨了?！?/br>
    姜紅說完便到臥室換衣服去了。

    黃陽氣喘吁吁，這次的射精耗費了太多精力，但也無比的舒暢，他看著手里

    的紅內(nèi)褲，射精的瞬間他將內(nèi)褲拿開，避免了留下罪證。

    他把內(nèi)褲掛好，戀戀不舍的摸了一把氣質(zhì)部位，回味著剛才的變態(tài)幻想，邊

    把馬桶沖刷干凈。

    「這只是個意yin罷了，濟州古城是圣地，最講禮法，這些熟女mama們怎么可

    能會說cao就cao呢？我媽就更不可能了，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碰我媽，我弄死他?！?/br>
    想到這里剛才意yin的心理罪惡感一掃而空，渾身只剩下了輕松愉悅。

    殊不知現(xiàn)實并不會按你的判斷發(fā)展，而你的嘴也很可能不懂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