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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見得是普通人。”旺達中肯地說,“這么高強度的連續(xù)計算需要恐怖的的、幾乎到達人腦極限的精密,擁有這樣的腦力,他絕不可能籍籍無名?!?/br> 快銀小聲嘀咕:“這還用多說嗎,我也知道……” “所以你不用這么耿耿于懷,他說不定和你一樣是個超級英雄?!蓖_說,“當然也有可能不是,但我有預感,遲早你會知道他是誰?!?/br> 蔥蘢的古樹在她的面頰上投下婆娑的影子,她深邃的綠眼睛就像古樹的濃葉,充滿了生機。她的語調(diào)中帶著莫名的篤定,皮特羅驚訝地看著她,露出奇怪的神色。 他說:“你知道你根本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對吧?” 旺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從樹下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皮特羅留在樹下,又拿出手機,咬牙切齒地繼續(xù)肝游戲刷積分,朝著頭頂上高不可攀的五百萬發(fā)起了進攻。 在休養(yǎng)生息幾天,把這具破爛身體養(yǎng)得可以見人之后,溫又出了門。 紐約很大,可以玩的地方也很多,但恐懼癥已經(jīng)為溫過濾掉一大堆著名景點。 可選擇的場所不算很多,溫連續(xù)逛了好幾天大型商超,又試著去了被夸出花來的奢侈品店。 她對其中某些造型干凈簡潔的服飾很有好感,買了不少填充自己的衣柜,說實話她的臥室衣柜里不是T恤配牛仔褲,就是襯衫配小腳褲,雖然也都不丑,可風格也太統(tǒng)一單調(diào)了。 把各種店面大致走過一圈之后,溫又去了不少博物館。 博物館對她不太友好,有些進門還沒走幾步,溫就會呼吸困難和心悸。 記憶中從來沒來過類似場所的溫,只好遺憾地放棄了這項在她看來非常新奇又很有格調(diào)的活動。 她把博物館門口的立式卡架上的折頁宣傳單掃了一遍,被其中一張吸引了注意。 “全世界最偉大的魔術(shù)師,扎坦娜·扎塔娜的全球巡演,終于來到了紐約!” 扎坦娜·扎塔娜這個名字被印成夸張的哥特字體,下方大概地說明了巡演的具體時間和地點。 溫取下這張宣傳單打開,又看到了一排密密麻麻的介紹詞。 扎坦娜·扎塔娜,出生于魔法世家,是大魔術(shù)師格瓦尼·約翰·扎塔拉和辛德拉的女兒。 后面又大致介紹了一下扎塔拉家族這個魔法世家,據(jù)說是達·芬奇的直系后裔,和歷史上多位赫赫有名的預言師、煉金師和神秘學家有親緣關(guān)系,并且用極具暗示的口吻說這位扎坦娜其實同樣也是本世紀最偉大的魔法師之一。 溫對這些話毫無感覺,她翻開了三折頁,看到了這位魔術(shù)大師。 她有一張充斥著哥特感的美貌面容。 漆黑的長發(fā),灰藍色的神秘瞳孔,微微帶了點小麥色的皮膚,長相讓人聯(lián)想起那些遙遠又古老的國度,例如埃及或者希臘。 頭戴魔術(shù)師高筒帽,穿著一件經(jīng)過改良的燕尾西裝外套和低胸的馬甲,黑色的三角皮褲,渾圓筆直的長腿上包裹著網(wǎng)格狀絲襪,腳踩著長及膝蓋上方的高筒高跟靴。 ……溫相信她確實是本世紀最偉大的魔法師之一了。 這個長相和打扮,不是超英就是超反。 溫蒂沒做回應,看來終于遇到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鑒于扎塔娜能滿世界開魔術(shù)巡演,溫粗淺地判斷,她應該是個超英,或者是那種不會大開殺戒,或者做壞事也讓人找不到確切證據(jù)的滑不留手型超反。 她翻出手機搜了一下票務信息。 VIP包廂沒票,大廳里靠前的位置也沒票,中間的位置也沒有票——全票售罄?這么受歡迎的嗎這個魔術(shù)師? 溫在穿越前完全不關(guān)注魔術(shù),在她看來魔術(shù)這東西早就變成了小眾的狂歡,大眾很少會感興趣,畢竟特效電影那么好看,各種娛樂層出不窮,魔術(shù)已經(jīng)落后了。 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這么熱衷于魔術(shù)。 考慮到這個世界的很多超現(xiàn)實設定,果然是因為那個“本世紀最偉大魔法師之一”的噱頭吧。 有點難辦,溫想。 明晚就是扎坦娜在紐約的最后一場演出,結(jié)束后,她將要抵達并舉行演出的城市是哥譚。 也就是說,如果溫趕不上明晚的演出,她就得去哥譚才能一睹扎塔娜的表演了。 很久沒反應的溫蒂冒了出來。 ——給戴安娜打電話。 什么? ——戴安娜能弄到VIP的票,她和扎塔娜是好朋友。 溫其實也不是排斥去哥譚看表演,就當順便去新城市旅游了,網(wǎng)上和哥譚有關(guān)的新聞太多,這個恐怖都市給溫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所以溫真的對哥譚很感興趣。 那種“我就想看看這個城市能爛到什么程度”的興趣。 溫蒂對溫的想法一清二楚,她微妙地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對溫此刻的心態(tài)感到有點棘手。 ——你可以馬上飛到哥譚看一看那座城市,再決定怎么做。 于是溫去了最近的機場,買了一張直飛哥譚的機票。 她走下飛機,通過特殊通道走出了機場,哥譚的陰云和蒙蒙的霧氣猝不及防地糊了溫一臉。 “……阿嚏!” “阿嚏——咳咳咳咳、咳,阿嚏——” 她瑟瑟發(fā)抖地站在濕冷的空氣中,被霧氣中濃郁的灰塵味嗆得咳嗽,鼻頭都紅了,還打起了節(jié)奏感極強的噴嚏。